代表團裏雖然隻有張浩撐場麵,但規模著實不小。


    軍工口和外貿口的銷售代表就有二十多人。


    總部授權張浩帶領代表團出訪,底線是不能失了大國氣度,可以給羅科索夫站台,但不能表現出對毛子的支持傾向。


    如此高難度的要求按照老張的理解,那就是在商言商。


    盡管他對鋼鐵也是充滿了敬意,但是不妨礙他根據自己的理解,從毛子身上牟利。


    為了貫徹總部的指示精神,銷售代表有一半是給畫家準備的。


    貨賣一家有傾向性,貨賣兩家那絕對是童叟無欺的公平,任誰都挑不出毛病。


    或許總部也看到老張奸商的本質,才讓他來帶團出訪。


    花國百廢待興不假,但並不代表國內的產能不夠。


    張浩掏了那麽多黃金,花國自然不缺錢,隻不過國內的民眾手裏並沒有多少錢,內需有限,大批的民生產品生產出來,內部難以消化。


    想要把那些黃金變成民眾手中的財富,就需要通過生產實現財富的再分配。


    國內市場不行,那就要依靠海外市場了。


    事實上,自從二戰的戰火再次燃燒,花國就承接了大量的海外商品訂單,來滿足海外因為戰爭而出現的民用產品的市場缺口。


    奈何這些訂單雖然利潤豐厚,但是對花國日益增長的國內產能而言,還是不夠吃。


    張浩這次出訪,便想著擴大一下海外市場。


    如果說張浩的目的充滿了銅臭味,那畫家親赴葉卡捷琳堡參加老對頭的葬禮,其目的便是滿滿的陰謀味道。


    遺體告別儀式定在了六月八日,畫家六月三日便抵達了莫斯科。


    在莫斯科他連續會晤了三個聯盟成員國的首腦。


    六月四日,他抵達了奧倫堡,會晤了中亞的幾個首腦。


    六月五日和六日,他的專機抵達了阿爾漢格爾斯克和熱爾夫斯克,和當地的幾個山頭的代表舉行會談。


    在毛子歐陸部分溜達了一大圈,畫家才於六月七日下午抵達葉卡捷琳堡。


    畫家一係列的活動怎麽看都像是在搞串聯,搞的羅科索夫相當緊張。


    可惜羅科索夫並沒有鋼鐵那樣的絕對威望和權力,正在穩定聯盟局勢的他根本不敢作出什麽激烈的反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畫家在自己地盤上明目張膽的搞事情。


    好在畫家還給他留了一些顏麵,沒有在各國政要雲集的葉卡捷琳堡繼續給他上眼藥,一到下榻的酒店,便老老實實的休息了,一直到晚上接到他的邀請,才出門去參加晚宴。


    張浩到的比畫家還早,見的人比畫家還多。


    不過他是純粹來找人談生意的,盡管羅科索夫對他的舉動也很不滿,但有求於人,睜隻眼閉隻眼算球!


    張浩本來不想去宴會湊熱鬧的,該談的買賣已經談下來了,收獲頗豐,再去跟一幫子老狐狸虛與委蛇不是他的性格。


    可一聽說畫家去參加晚宴了,還帶著老墨那個小醜,老張立刻就殺向了宴會現場。


    這可是兩隻大肥羊,不宰他們一刀要遭天譴的!


    老墨這個小醜在如今的世界上絕對是個異類。


    他不僅能從歐陸的旋渦中全身而退,在埃塞當了土皇帝,還能在鬼子、毛子和三洲同盟博弈的北非保全自身屹立不倒,身上肯定是有點東西的。


    更神奇的是,在三洲防禦同盟當中,他居然也能混的風生水起,完全成為非洲在三洲防禦同盟中的帶頭大哥。


    雖然他活得像是個笑話,但是不得不承認,能在二戰這個大絞肉機裏活下來,還活的很舒服,他絕對不是什麽菜鳥。


    小道消息,最近畫家似乎有把老墨扶上意呆利國王寶座的意思。


    如果老墨重迴意呆利,隻要他不犯蠢,有了意呆利當後台,他就會取代高盧,成為新的非洲之王。


    張浩調查過,老墨能混得風生水起,應該是找到了大金礦,加上他在北非的戰事結束後,痛打落水狗,拿到了紅海沿岸的幾個港口城市,扼住了蘇伊士運河的大門,這才有了上座吃飯的資格。


    當然,其中還有畫家想要分食非洲利益,幹掉高盧在非洲的支配地位的原因。


    老墨恰逢其會,成了一顆價值連城的棋子。


    但不管怎麽說,老墨現在是世界兩大陣營之外為數不多的、有錢沒實力的大金主,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好的客戶嗎?


    老張一到宴會現場,便看到了一個大光頭對著一群人自吹自擂的場麵。


    老墨吹牛的功夫相當了得,引得宴會現場笑聲不斷。


    至於說大家是真的發笑還是嘲笑,老墨似乎並不在意。


    老墨在宴會上成為了焦點,風頭甚至蓋過了畫家和羅科索夫。


    張浩也沒有去打擾老墨和各位賓客的興致,見貝利亞和鄧尼茨在角落裏不知道在說什麽,便走過去打招唿。


    二人見他過來,停下了談話,齊齊朝他舉杯。


    貝利亞道,“張,我以為你今晚不會出現的,所以沒有給你安排坐席,還請你見諒。”


    張浩擺擺手道,“無所謂的,我隻是來找老朋友敘敘舊。”


    他舉杯和鄧尼茨碰了一下,問道,“鄧尼茨先生,你不應該陪著畫家嗎?”


    鄧尼茨笑著抿了一口酒,笑道,“元首和宴會主人在樓上,我對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所以便來找貝利亞先生聊聊,貝利亞先生可是個妙人呢!”


    “那我就不打擾兩位先生的雅興了,以後你們有時間到張德來,我用最好的啤酒和伏特加招待二位。”


    張浩搞清楚了畫家所在,立刻告辭。


    他還沒轉身,貝利亞便叫住他,“等一下,張,有位內務部的同僚想和你認識一下,你能否賞光?”


    張浩疑惑道,“內務部的人?除了你我跟別的人可沒什麽交情。”


    貝利亞道,“你會見他的,他叫巴隆斯基,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些誤會,他很想跟你當麵致歉。”


    “巴隆斯基!”


    張浩聽到這個名字,眼珠子肉眼可見的變紅了。


    這個混蛋他可是惦記很長時間了!


    “他在哪裏?”


    貝利亞見他有暴走的跡象,忙道,“張,巴隆斯基雖然是內務部管理層,但他實際上負責的是難民署的工作。”


    “難民署與望山局有合作,你們應該算是合作夥伴。”


    張浩自然知道毛子難民署是幹什麽的。


    難民署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西伯利亞異常事件研究所,專門收容毛子境內的時空難民。


    難民署與望山局的確有合作關係。


    但雙方的關係根本算不上好,雙方本質上是競爭關係,因為一些時空難民的歸屬問題,沒少衝突。


    張浩才不在乎巴隆斯基是什麽身份。


    敢打他主意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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