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真正的騎士的話,就請你,把名為希冀的光帶給那些像

    我一樣,還在遭受苦難的人吧,拜托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退下來吧!

    “騎土姬閣下,我已經不行了,雖然不可能,至少讓我死得像個騎

    士些這是我J兒時的夢。”

    無情的刀子滲出鮮血,窮兇極惡的暴徒們沒有感情也沒有憐憫之

    心,見這個討厭的男人挨了數刀之後依然挺立不讓路,手中的利器進

    攻更加頻繁,血水已經染紅了大地。

    然而很快,他們的刀子拔~不出來了,卡在血肉之中一動不動。

    大叔胖胖的身影依然佇立著,他的目光失去了光澤,滿是血跡的

    手指卻死抓著刺入自己身體的長刀不放,仿佛化作了一尊雕塑。

    “山賊大叔!

    無法將長刀拔~出來,暴徒們索性不要了,從腰間取出備用的短刃

    ,繞開大叔徑直走向白槿。

    夜長夢多,他們可不想橫生枝節,得趕快解決掉這三個年輕騎士

    才行。

    這些訓練死士可不懂得什麽叫做憐香惜玉,打小開始他們的世界

    裏便隻有殺戮與被殺戮,他們甚至不具備人類該有的七情六欲,行屍

    走肉如同一-尊尊冰冷的機器。

    “白,.槿木榫注意到了這一邊,虛弱的喊道。

    若琳身中數刀,蜷縮在旁邊似乎已經奄奄一息。

    自己,誰也保護不了

    慘死的大叔,還有落難的同伴,無論是哪一邊她都沒有守護住。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呢?

    白槿雙肩顫抖,握著染血的劍咬牙不語。

    如果,如果她夠強的話,是不是就能阻止這一一切的慘劇發生了呢

    ?如果她夠強,是不是就有能力護住那些苦命的人們?如果她夠強,是不是這個世界就能美好那麽一些了呢。

    "噗嗤! "鮮血飛濺而出,不過不是白槿的血。

    “殺人償命,你們手裏的人命,不少吧。"這一刻,白槿的劍貫穿了

    暴徒們精煉的鐵甲,-擊絞爛了他的心髒。

    殷紅的血跡浸染騎士姬金色的長發,她咬著牙,對暴徒們發出最

    後的通牒。

    旁邊的暴徒自然是不可能幹看著的,有同伴用身體為卡住了敵人

    的武器,為他們爭取了寶貴的進攻時間求之不得呢。

    武器被卡住的時候遭到敵人進攻隻有兩種可能,要麽棄掉武器,

    要麽直接挨刀。

    暴徒們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大多是孤兒院裏頭的孤兒,從小到大

    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就是訓練如何殺人,動刀的速度比一些職業殺手都

    要快準狠,找到破綻自然是絕對命中不可能讓獵物跑掉的。

    "哐哐哐!”-把把鋒利的長刀劈斬而下,如同一道道落銀,卻不約

    而同的全都被彈開了。

    "? ! "暴徒們瞪大了眼睛,定睛看去。

    騎士少女的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層熠熠生輝的銀色甲胄,獅心狀

    的肩甲,銀十字護心板,飾有精致古文字的護臂與騎士長靴,下身為-

    襲銀色甲葉湊成的裙甲。

    飾有白銀雙翼的女武神盔下,-襲金發迎風而動。

    "這遠遠觀望著這一切的木榫目瞪口呆。

    "對純粹的惡,我不會再有多餘的仁慈了。”騎士姬握住向自己砍來

    的長刀,堅不可摧的手甲將之捏得粉碎。

    暴徒們退後了一步,雖搞不清楚狀況,但他們不會因為變故而就

    此罷手。

    要麽便是這三個騎士死,要麽便是他們亡,沒有第三種可能。

    或許也知道少女身上憑空出現的這身甲胄不好對付,他們糾集了

    剩餘所有人,朝著白槿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鏘鏘鏘! "能輕易劈開一頭水牛的長刀卻沒法在這身銀色的甲胄之上留下哪怕一絲痕跡。

    這看似暴露的女武神盔甲實則沒有任何的破綻,哪怕是砍向小臂

    大腿這些沒有甲胄保護的裸~露肌膚部分也會被彈開,完全是三百六十

    度無死角的防守。

    敲來敲去,盔甲沒什麽事,反倒是把這些死士手裏的長刀全都敲

    斷敲彎了。

    暴徒們一臉懵圈,完全沒遇到過這種出乎意料的情況,這讓他們

    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在他們進行忘我輸出的時候,白槿可沒閑著,無視任何斬擊的她

    已經用手裏的劍取走了好幾個暴徒的性命。

    戰局,在這一瞬間逆轉了。

    眼見著倒下的同伴越來越多,他們神色紛紛變得凝重,然而隻是

    凝重而已,目光

    之中沒有絲毫的退意。

    “哪怕是迷途不歸者也有贖罪的機會。”白槿收劍,聲音空靈的響起

    "現在投降還不晚,我以騎士的身份保障你們的性命,而這之後,

    自會有法律懲戒你們。

    白槿的話注定是沒人聽從的,他們是一群沒有情緒的死士,就如

    同殺人的兵器那般無情,死亡對他們而言不過是一個名詞, -一個狀態

    罷了,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含義。

    他們對自己犯下的罪行視若無睹,白槿沒再繼續勸降,既然迷途

    者執迷不悟,她便秉公執法。

    完全是單方麵的屠殺,那堅不可摧的甲胄免疫了任何形式的物理

    進攻,死士們也有想過利用撞擊或是體術的方式讓白槿失去平衡,然

    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連這種會造成蹣跚的體術也對那副盔甲無可奈

    何。

    用肩膀頂撞,用腳踹,有拳擊都會被那副盔甲頂迴來,除了證明

    力的作用是互相的之外什麽也做不了。

    令人震撼的一幕出現了,這些死士哪怕是戰到最後一人也依然沒有人喊投降,更沒有供出是誰指示他們這麽做的,冰冷得根本就不像

    是一個

    大戰過後,確認威脅已被全部消滅,白槿扔下長劍,氣喘籲籲地

    坐在地上,失神的看著遍地瘡痍的鮮紅大地。

    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不畏死亡的人,不畏死亡的不是人,騎士所

    謂的不畏死亡是因為比起死亡,他們更加懼怕的事情,從而挺身而出

    而這些人的不畏死亡,是因為他們已經失去了人性。

    也許對於這種人而言,死掉對他們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因為他

    們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活過。

    這種人,即可恨又可悲。

    劍刃因沾染太多的鮮血而變得遲鈍了,一同變得遲鈍的,還有白

    槿的心。

    她抱著身體蜷縮在角落,不知是在為誰感到悲傷。

    也許是受盡折磨死去的村民,也許是剛才為了救下她而慘死的大

    叔,又或者,是這些悲哀而又可恨的家夥。

    她的腦子淩亂如麻,冤有頭債有主,造就了這場悲劇的無疑隻有-

    一個

    “白槿,你還好吧?”道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她並沒有轉過頭去,隻是聲音有些低沉的問了句。“還好,你跟若

    琳沒事麽。”

    "放心,若琳隻是暫時暈厥過去了,沒受什麽大傷,血也止住了,

    我的話,嗯,咳咳,還好。”

    “那就好。”

    “可你,我看你並不像是還好的樣子。”劫後餘生,木榫心中既有慶

    幸也有擔憂。

    白槿似乎覺醒了新能力,然而情況卻有些不對勁。

    因此事而影響了白槿的心性是木榫不願意看到的

    我的,手機呢?”兩人無話,片刻後白槿先打開了話匣。

    “在若琳那裏,你想?”

    “給我。"白槿的聲音變得低落,她將腦袋埋進了膝蓋中,語氣也帶

    上了幾絲哭腔。"我想, 跟姬月說幾句話。”

    “

    ''

    好的。"木榫忍著傷勢,有些吃力的從若琳那將手機拿了過來

    遞給了白槿。

    她撥通了手機通訊錄中,唯二的那個電話,短暫的忙音之後,熟

    悉而又帶著焦急的女聲從哪頭傳來。

    “白槿,白槿? ?是你嗎?你怎麽了,怎麽突然掛斷電話了? ?你

    那裏發生了什麽事? !”

    “姬,月白槿捂住嘴,聲音中的囁嚅與疲憊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電話那頭,姬月心中咯噔了一下,她從沒聽過白槿如此感傷而又

    楚楚可憐的言語,那無助的感覺,若非條件不允許,她恨不得現在就

    飛到白 槿跟前,將她冰冷的身軀擁入懷中-

    定,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

    姬月的麵色冷了下來,語氣卻逐漸平靜。“兄長大人別著急,姬月-

    直都在,慢慢說,誰欺負你了?”

    "拜托,為這些無辜的冤魂討個公道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現在在哪,我這就派家兵去接你們。”

    告知姬月詳細的地址之後,電話掛斷了。

    “末城城主是麽? "姬月冷笑了起來,緊攥著手機。“我會讓你後悔

    自己被生下來。

    他如何貪汙腐敗不關姬月的事,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得罪她的姐姐

    而且,還把她惹哭了。

    白槿不是那種嬌滴滴動輒抹眼淚的弱女子,姬月很清楚,能讓她

    如此傷心,那個男人一定做了極

    為過分的事情。

    很快,老管家便被叫到姬月跟前了。

    "就貪汙一事,對末城城主發起徹查麽? "管家問道。

    "不,不僅是貪汙,還有殺人放火入室搶劫魚肉百姓欺男霸女企圖

    謀害聖殿欽定的騎之,有什麽罪名就給我按上什麽罪名,把他所有的黑料全都挖出來,一個月以後,我不想看到這個人還在人間,明白嗎? "姬月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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