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庫很憂心的望著林鳶。


    他本以為也隻是一個小狐狸邪祟修煉成精而已,可沒想到這狐狸竟然能用紙片替身術。


    而四庫和林鳶交換眼神之時,林鳶能明白四庫那意思是在說不行咱們就走吧。


    四庫覺得師姐向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所以他認為師姐會答應,可沒想到師姐卻搖搖頭,她指了指幾人一旁的空地。


    空地之中是垂眼邪祟出來了。


    垂眼邪祟的力氣大,再加上他們那天翻了馬車,所以,金餅和宋知遙都被垂眼邪祟拿在手中,跟著它隱匿了身形。


    此時,赤垂眼邪祟將裝有宋知遙的袋子放下,然後向著幾人開口說話。


    “娘親的頭和兩隻手臂都沒了,那天被他趁亂拽走了。!!”


    垂眼邪祟指了指籠子中的狐狸。


    四庫和無青還有吳仁都沒有看到這件事,三人齊齊用沉重的目光看向林鳶。


    吳仁雖然說和他們幾人不是師兄弟,但是他也知道林鳶對於自己的師弟妹還是很好的,就算是死了的話,她也不希望有人能欺負他們。


    所以吳仁想林鳶願意迴來幫助陳家人抓住那隻狐狸邪祟,怕也是有這個原因。


    因為狐狸邪祟得罪了林鳶,抓了宋知遙的屍體。


    師兄弟幾人正常說話,可那邊的宋婉在垂眼邪祟出來的時候,差點沒嚇暈過去。


    再加上,垂眼邪祟拿出來的那個裝有屍體的袋子,因為是冬天,袋子裏有些凍的僵硬了,但蘇婉能看到袋子口處紮出來的兩隻人手。


    “道……道長,,你,你們是人還是怪物啊?”


    宋婉托著發瘋的丈夫向後退了好幾步。


    林鳶這才意識到,垂眼邪祟的出現給宋婉帶來了多大的衝擊?四庫趕忙上前跟宋婉解釋。


    宋婉整理了一下衣服後,才終於點點頭,拍著自己的心口接受了。


    “這件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可能要在你的府中多留兩日了。


    “不慌的道長,隻要能解決那狐狸邪祟,你在這住十年都行!”


    林鳶確實需要好好的想想那狐狸邪祟怎麽解決。


    她不能再冒險的去找那狐狸邪祟,師弟的性命再有個好歹怎麽辦?


    林鳶想著西陵城肯定也會有藥材鋪,每走一個地方,她都會遇到坐堂醫,她打算再去西陵城上尋找一番。


    若是能碰到那個坐堂醫的話,聽聽他的意見


    林鳶就靜靜的看著宋婉帶著婢子又將陳和扶迴了屋子中,睡覺去了。


    她也帶著師兄弟等人迴到了屋子中


    關有火紅狐狸的小院子靜悄悄,院子裏沒人了,火紅的狐狸在籠子中才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完全不似看到林鳶那悠哉的樣子,它在籠子中仰著頭,實視線看向籠子左側的一處高牆上。


    可若是有人在的話,一定會發現左側的高牆上什麽都沒有,但那隻狐狸就像是看到了什麽東西似的。


    張著長長的嘴巴衝著那隻高牆上,輕聲叫喊著。


    似乎是在對話。


    然後那籠子中的火紅狐狸又將視線落向了遠方,穿過關著它的這個院子門,遠方的房子正是林鳶所居住的房子。


    可在火紅狐狸的視線之中,這房子卻紅光一片……


    籠子中的火紅狐狸眼神中帶著憤恨,與怨懟。


    第二天一早,林鳶就領著人走在西陵城的街上。


    西陵城確實不那麽繁華熱鬧,甚至可以用冷清形容。


    街道兩旁的鋪子不是很多,不過這裏的行人倒是有錢。


    林鳶走在街道上,林尾看著周圍有賣吃的地方,想吃兩口,林鳶也沒有攔著,付了錢便拿起林尾想吃的東西,直接往嘴裏塞。


    “老鄉,打聽一下,請問城中有幾個藥材鋪啊?”


    “我們城中啊,有三個藥材鋪,城西一個城東一個,城南……城南十裏地外,還有一個藥材鋪“”


    ”那再請問一下,這三個藥材鋪坐堂醫都多大年齡了,長什麽樣子啊?”


    那夥計瞧了林鳶一眼。


    “道長,你若是看病的話,我推薦你去城南十裏外的那個藥材鋪,城南十裏外的藥材鋪才是真的給人看病的藥材鋪,有時候一些窮苦人去看病,沒有錢他都不收錢。”


    林鳶聽了這樣的描述,她感覺很像她認識的那個坐堂醫。


    她又立刻追問,這坐堂醫長什麽樣子?


    “他一說來也奇怪,他眼睛不好,蒙上了一層黑色的布,我也不知道他長的什麽樣,道長若是想去的話,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鳶站在攤位前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城南的那個藥材鋪碰碰運氣,看看是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坐堂醫。


    “師兄弟幾人風風火火的從城南出發,走了十裏路,大概走了將近一個半時辰後,終於到了地方。


    這是一間木質小屋,走進小屋裏,林鳶能看到一個眼睛上綁著黑布條的老叟,正坐在地上的小板凳觸摸著草藥。


    “坐堂醫?”


    林鳶輕叫了一聲,那坐堂醫側耳朵聽了聽。


    “林鳶?”


    “還真是你!”


    聽到麵前坐堂醫叫出林鳶的名字後,她便放下心,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毫不客氣的搬著板凳就坐到了坐堂醫的對麵,然後順手拿起他麵前的一個小簸箕幫他挑揀草藥。


    “你這眼睛是怎麽了?”


    “唉,被抓傷了,已經有好些年頭了。”


    可惜了。


    她不能買眼球了!


    上次在師姑那邊還用了移花接木,她的壽命又少了一個月,補不上了。


    “對了,你是要往京裏去是嗎?”


    “對啊,路過了這西陵城一家姓陳的,那家女君說他家有狐狸攪的不安寧,所以我便到你這來看看。”


    “哦哦哦,我知道陳家,這一年來確實被折騰的很嚴重,隻是林鳶,我還是要勸你一句,那狐狸法術很高強,得罪它的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倒是沒有覺得它法術高強,我還抓了它的一個同夥呢。”


    “什麽?”


    聽到這話,坐堂醫驚的都站了起來,連小板凳都被不小心碰到了一邊。


    “你抓了狐狸的孩子?”


    林鳶本以為那狐狸同夥應該和狐狸是兄弟姐妹,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關係。


    “那不得了啊,林鳶,你闖了大禍了!那狐狸和其他的狐狸不一樣,分外記仇的,你抓了它孩子,它一定會在三天之內就找到你,然後弄死你的!”


    “可我抓了這狐狸兒子已經超了三天了,最起碼得五天了?!”


    雖然坐堂一看不見,但林鳶還是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但林鳶能看到坐堂醫的震驚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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