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和根據現代生活中的同名軟件功能,再胡編『亂』造,添油加醋一番,說的口水『亂』飛。白宛和對魔鏡垂涎欲滴,也不管方闊聽進去了多少,就開始心急地忽悠,不對,是真誠地講理,“師兄,魔鏡跟著你不好,泄漏了你的行蹤不說,還順帶著暴『露』了師父大人的特殊愛好,容易讓人懷疑你對師父的衷心,與其你兩麵不是人,還不如送給我,兩全其美。”


    “所謂監視是假,想順手牽羊才是真吧。怎麽,還不死心呢?也就淩玨那小子願意上你的當,本仙要是信了你隨口胡謅的話,豈不白活了幾百年?”方闊瞟了一眼白宛和,那意味實在深長,隨後就背著雙手,洋洋得意地昂著頭,朝巷子的出口走去。其中不乏蔑視的味道。


    “這就走啦?我說師兄,你還真沒意思,小屁孩一個,你以為畫上胡子就能裝深沉?沒聽說嗎,看破不說破,你這人啥都好,就是沒點職業道德。”白宛和也不囧,反正臉皮夠厚,抬腿就趕緊跟上,繼續叨叨,“其實吧,師兄你也就麵子上裝得像,心裏也啥底吧?這就好像鎖影針,你當我看不見,誒,我就偏偏比你還了解……”


    不知是被白宛和說到了點上,還是嫌白宛和實在聒噪,方闊反身一瞪,白宛和立馬雙手捂嘴,隻留了兩隻滴溜溜『亂』轉的眼睛抗議。等方闊再轉過身去時,白宛和就忍不住地小聲嘀咕起來,“長輩監視小輩,無非就是擔心族中出個殺人放火的,比如你,仙人也有七情六欲,多正常啊,也不是啥丟臉的事,你那麽忌諱幹嘛?我從小就被『藥』鋪的臭跑堂監視,還不是成了半仙,這些光輝往事,我炫耀了嗎……”


    “死丫頭,你給我閉嘴!”方闊加重了語氣。


    白宛和最後一步踏出巷子,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突然明白了方闊的意思,矮下身去,一手擋住半張臉,小聲說道:“街上確實不比巷子裏,果然還是師兄驚醒。隔牆都有耳,更何況是大街上,這種被家中長輩監視的事情傳出去,必然會被誤會為不得信任。事關師兄的名聲,你放心,我明白的,我口風一向緊,絕不會『亂』說話的。”


    方闊忍無可忍,恐嚇加威脅,“死丫頭,信不信本仙毒啞了你?”


    “嗬,嗬嗬。今天天氣不錯,適合郊遊。”白宛和幹笑著望天。


    氣氛實在窘迫時,正值一位素衣女子路過,白宛和眼睛一亮,一把拉住就搭訕。哎喲喂,看不出來啊,姑娘長得不咋樣,手卻保養的很到位。白宛和使勁地揩油,“哎呀,這位姑娘,你生的端的是好,印堂敞亮,嘴唇紅潤,更加襯托出你的牙齒堅固且白皙,你用的什麽牌子的牙膏啊?你這手也很好『摸』啊,用的什麽護手霜,推薦推薦唄,我多給你兩個點的介紹費怎麽樣?”


    那女子渾身顫抖,許是被白宛和嚇到了,欲哭不敢哭,憋得臉上表情變形,更加難看了兩分。


    方闊一怔,扶額哀歎,實在丟不起這個臉,趕緊上前解救無辜的少女。方闊暗中一指,隔空點在白宛和的後頸上,白宛和吃痛,捂著脖子就要叫囂。這邊,卻聽方闊指指自己的腦袋說道:“這位姑娘,實在抱歉,家姐這裏有問題,你擔待些。”


    話不等說完,方闊拎了白宛和的右腳,逃也似的狂奔在西和城的主街上。


    於是,西和城中,一個小娃和一女子單腳滿城跳的景象,再加上那女子鬼哭狼嚎的求饒聲,引萬人矚目。白宛和那句“師兄,饒命啊!”的大喊聲,穿破天際,相當於平地一聲雷,引眾議紛紛。


    這邊,許是為了出口惡氣,方闊故意忽略白宛和單腳行動不便,一路硬是拖著另外一隻腳不放,直到跑到無人之處,才一個急刹車,手裏重重一扔,心裏默數到三,再側身一讓。


    “啊!”白宛和又栽了。對,又!白宛和每次被修理了,都會立馬求饒討好,再明裏暗裏奮起搗『亂』,最後隻能再被更為厲害的修理,行程惡『性』循環,誰讓她認錯比犯錯快,卻又記吃不記打來著。


    方闊見白宛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心想莫不是自己出手重了些,真傷到了?方闊踮腳伸頭地瞧了兩眼,看不出個什麽名堂來,又不願表現出擔心,再叫白宛和搶白了下不來台,就輕踢了白宛和的小腿兩下,七分賭氣三分揶揄道:“又沒死,還不趕緊起來。”


    白宛和歎息一聲,半坐在地上,皺眉『摸』眼,聲音哀怨沙啞,又帶著些隱忍,“你這人還真沒趣,呆板又刻薄,沒見我受傷了嗎?我現在是病號,你這鐵石心腸的,居然對病號出手,也不說扶我起來。”


    聽這口氣,確實傷的不輕,這下方闊端不住了,趕緊伸手去扶,“真傷著了?”


    這迴輪到白宛和憋不住了,推開方闊的手,大笑著跳起來,“多謝師兄關心,不過不用扶,因為我從小就愛喝骨頭湯,身體裏的鈣質很充分,抗摔打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白宛和按了按自己笑的有些酸疼的笑肌,“哎,就是演技有些欠佳,沒讓你這小老頭來個真情流『露』,有些虧。”


    “是嗎?”方闊十指捏的咯咯作響,“不打你打殘,本仙如何真情流『露』啊?”


    “玩笑,都是玩笑,師兄別當真。”白宛和哪有一點受傷的模樣,彈指之間,就已經利落地躲到了幾丈開外,“那什麽,師兄管教師妹啥時候不行啊,關鍵是別耽擱了正事。你可別說你支開淩姐他們,根本沒啥正事,就為了收拾我。”你要敢說,我……我立馬哭給你看。


    “死丫頭,還不都是你打岔。”


    “是是是,都是師妹我的錯。”白宛和點頭哈腰地跟著附和,誰讓她的求生**強烈呢。


    “龔家的人,確實有問題,他們不過一介凡人,最多修了幾天道罷了,身上居然會有妖獸的味道。”


    “你怎麽知道?”


    “聞出來的。”方闊斂著眉,難得的嚴肅起來,“雖然他們極力掩蓋味道,但上古妖獸的妖氣,又豈是凡人能掩蓋住的?哪怕是當年與上古妖過手的那些大羅金仙,也是在仙池中泡足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盡除了妖氣。而修為心誌不夠的,全被妖氣蠶食,淪為行屍走肉。那時,天界不僅要與上古妖獸戰,還要與這些變成行屍走肉的仙戰……當年的六界,可謂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啊。”


    方闊陷入迴憶,麵『色』沉重。他暗中打定主意,要是查實了證據,就找個由頭支開白宛和,萬不能叫她涉險。他必須趁著封印未解之前解決了上古妖獸,以免生靈塗炭。方闊正在計劃此事時,卻見白宛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死丫頭,你看什麽?”


    “都說狗鼻子靈,還第一次聽說鳥鼻子靈的。”


    方闊一個倒仰,她居然拿他跟狗比?虧他如此擔心她,怕她涉險計劃著萬全之策,她就是這麽報答他的?方闊深唿吸著,算了,死了拉倒,少個禍害,就當人民服務了。


    “話說,你這講故事的功力一般啊,事件的起因發展結果,一樣都沒交代清楚,你稀裏糊塗的『亂』說一通,還有跑題的嫌疑,我完全沒有身臨其境的感覺。要不,你措辭一下,重講?”


    白宛和自顧吐槽,等一氣嗬成說完之時,才發現方闊殺氣騰騰。不妙啊,白宛和趕緊咽了咽口水,切入正題,“那什麽,既然知道的線索,狗鼻子……師兄,趕緊前麵帶路,咱們拯救紅姐,拯救世界要緊。”


    方闊白了她一眼,祭出手杖作為代步的法寶,白宛和厚著臉皮嬉笑著擠上去。奈何方闊的手杖是小孩使用的大小,哪能擠的下白宛和?方闊忍住將人丟下去的衝動,又祭出一塊神行玉牌,沒好氣地說道:“你太胖了,擠不下,到那上邊去。”也不問白宛和意見,說著就給一腳踹了過去。


    白宛和往神行玉牌上滾了兩圈才停住,哀怨地『摸』著身上的二兩肉,這也叫胖?我的夢想可是豐『乳』肥『臀』,前凸後翹,差的遠了呢。要不是法寶飛在高空,白宛和害怕方闊再突然來一手,自己也不會禦風,掉下去非死即殘,這才憋住了心裏的話。


    白宛和看著方闊的黑臉,就有些犯怵,趕緊迂迴地恭維兩句,“我瞧著龔家的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一看就沒安什麽好心,果不其然,叫師兄發現了端倪。也好,我們就來個為民除害,把他們一鍋端了,以儆效尤。”


    而且,聽聞龔家在成州立足多年,那私藏肯定頗豐啊。到時候師兄在前方戰鬥,那她豈不是正好可以裏裏外外地仔細收刮一通?


    不對,咱們都是文人,怎能叫收刮,應該是在後方好好清理戰場才是。畢竟天下之大,不是人人都和她白宛和一樣見過好東西,那些家私流落出去,還不引起眾人哄搶,頭破主流?她這是為民服務的大愛,堪稱表率。就讓龔家的財務腐蝕我的心吧,但求放過無辜之人。


    白宛和在神行玉牌上手舞足蹈,眉開眼笑,聲情並茂,比開了表演班還精彩,招的方闊頻頻側目。


    “咳咳,無事,我就朗誦一下詩歌,下周有個比賽嘛。前進,繼續前進。”白宛和的胡說八道,隻得到了方闊“瘋丫頭”的三字評語。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裏糊塗修了個仙》,微信關注“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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