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原來是薑姐。”陳楓微笑道,“什麽事呢?”


    薑澤萱道:“我想請你吃個飯,感謝你昨晚救了我。”


    “嗬嗬,你客氣了。這事本來就是應該的,換成誰都會出手。”陳楓說道,“請客吃飯就不必了。”


    薑澤萱堅持道:“昨晚之事,對你來說或許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而言卻是影響一生的事。如果不能向你表達一些謝意,我會一輩子難安的。”


    陳楓想了想,薑澤萱說得道理,於是應道:“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咯咯,謝謝你。”薑澤萱高興地應道,“我現在正開車前往天湖·禦林灣小區,大約十五分鍾後到達。我在小區門口等你。”


    “好的。”陳楓應道。


    掛了電話後,陳楓對柳善柔說道:“我等會出去,叫叔叔阿姨不用等我吃飯了。”


    “你去哪?”柳善柔關心問道,“要不要我陪你去做翻譯?”


    陳楓說道:“薑澤萱說要感謝我昨晚的救命之恩,要請我吃飯。我答應了。”


    “嗯,去吧。”柳善柔沒多想道,“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接下,陳楓走迴房間,收拾一下,然後離開柳善柔家,向小區大門走去。


    走出小區大門,大前門立即有一個喇叭響起,陳楓沿聲看去,看見薑澤萱的紅色轎車已經停在小區大門前邊了。


    陳楓走過去,在走經車頭時,透過已經搖下了玻璃窗的車窗向薑澤萱打了一聲招唿。


    在打招唿時,他驚豔地發現薑澤萱身上不再是ol製服,而是一件性。。感的白色吊帶裙。除了露出膩白的玉臂外,十分誘人。


    “坐後車廂。”薑澤萱嫵媚地笑道。


    陳楓點點頭,走兩三步到後車廂,拉開車門坐進去。


    坐進去後,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女生。


    “嘻嘻,楓哥。”薑夢玲甜甜嬉笑道。


    陳楓不由打量了一眼薑夢玲。


    隻見她仍是穿抹胸裙,但是今天是粉紅色的,露出兩根精致性。。感的鎖骨,與她姐姐不同,她包裹得有比較嚴密。


    “嗯,薑夢玲。”他點頭應道。


    薑澤萱帶上薑夢玲,他倒不驚訝。


    薑夢玲坐靠近陳楓幾分,興奮地笑道:“嘻嘻,能和楓哥一起吃飯,好開心哦。”


    陳楓謙虛了一句。


    接下,薑澤萱啟動車子,開上了機動車道。


    車子行駛平穩後,薑夢玲主動地和陳楓聊天起來,而且隨著聊天,她一點點挨近陳楓,粉嫩膩滑的玉臂貼在了陳楓的胳膊上。


    十一會兒後,車子駛進一個五星級大酒店。陳楓見狀,說道:“薑姐,沒必要這麽破費。”


    薑澤萱搖頭笑道:“我隻怕招待不周。”


    進入豪華包廂,陳楓


    約二十幾分鍾後,車了駛到郊外,進入了一座別墅山莊酒樓。正是上次陳楓請薑澤萱吃飯的那個酒樓。


    進入包廂,麵對麵坐下來。


    陳楓與薑澤萱正麵相對,薑夢玲則坐在薑澤萱旁邊。


    ……


    ……


    一個小時後,吃完飯,薑澤萱開車送陳楓迴去。


    目送陳楓進入天湖禦林灣小區,薑夢玲著急道:“姐,我和他……。”


    “小妮子急什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薑澤萱道,“他和你又不是一見鍾情,哪有見兩次麵就能確定關係的?現在他對的印象不是深刻了嗎?你現在有他的手機號碼了,平常時不時就給他打電話或發短信,一點點發展。還有,你們是同一個學校,有的是機會見麵。”


    ……


    卻說上星期六,李熙民帶宋刀找陳楓的麻煩,卻反被陳楓毆打一頓。


    李熙民被打後,是真的怕了,不敢再找陳楓的麻煩。


    但是,宋刀卻心裏恨恨不已。


    他雖傷得重,但是畢竟是明勁巔峰,氣血強大,在醫院裏休養了一陣後,便出了醫院。


    走出醫院後,他立即去拜訪他所知道的一位暗勁高手李坤劍。


    那李坤劍是一位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相貌俊雅,不像武者,卻像一位書生。


    李坤劍聽後,搖了搖頭,說道:“他十六七歲進入明勁,而且能擊敗你,說明他背後必定有明師。我和他沒有大仇,卻因為你一句話而去殺他,他背後師門知道後,必須大怒,尋我報仇……所以,你迴去吧,這事我不管。”


    “李前輩,那華夏人對我們大棒國跆拳道百般詆毀汙蔑……”宋刀不甘地叫道。


    不料,李坤劍擺了擺手,說道:“跆拳道本來就比不上華夏武術,你練的不也是華夏國傳來的八極拳麽?”


    宋刀隻得怏怏離開後,李坤劍略做思索,立即離開,開車去一座豪華別墅。


    進入豪華別墅,李坤劍在一樓大廳向管家說明來意後,管家去通報去了。


    不一會兒,管家下來,說道:“坤少爺,老太爺有請。”


    李坤劍點點頭,從樓梯走上去。到了二樓客廳,放眼看去,那裏的布置與一樓大廳現代化和西方化截然不同,赫然是華夏古代的布置。


    八仙桌、太師椅、紅木茶幾、青花瓷大花瓶、古董架、山水畫……


    其中,有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他身邊的紅木桌上擺著一套古董茶具,前邊有一個九龍青銅香爐,九龍青銅香爐清煙嫋嫋,散發著頂級檀香氣味。


    李坤劍小步前趨到老者麵前,老者睜開眼睛,兩道如閃電般的目光射出來。


    “坤劍給叔公請安。”李坤劍恭敬地說道。


    老者收迴如電的目光,恢複平淡。他微點一下頭,說道:“坤兒,你找我有何事?”


    “最近有一位從華夏而來的華夏武術天才到漢城上學。”李坤劍說道,“那人十六七歲,已經進入明勁。前不久,他還擊敗了已經是明勁巔峰的宋刀。”


    老者聞言,立即動容起來,上半身一下子坐直起來,眼睛再次精芒四射,問道:“此話當真?他是學的是什麽武術?”


    “千真萬確。剛才宋刀帶傷求我出手,但是被我拒絕了。那華夏少年練的是形意拳。”李坤劍認真說道,“現在他就在萊威國際高中上學,與無垢在同一個學校。”


    老者站了起來,心思湧動,說道:“如此說來,那少年修練的是正宗形意拳,而且是傳承淵源流長的門派。很好,我們一定要想辦法讓他交出正宗形意拳。”


    “是啊,我也是這麽想。”李坤劍激動道,“我們已經得到正宗太極拳,如果再得到正宗形意拳,我們就已經得到一半華夏武術精髓。爾後,再收集把正宗八卦拳、太祖長拳等等收集……”


    老者一擺手,道:“不得好高騖遠!先想辦法得到正宗形意拳。這個任務,我會親自交待垢兒。”


    “是,叔公教訓得是。”李坤劍恭敬地說道。


    老者接著說道:“你現在打電話給垢兒,讓垢兒到我這裏一趟。”


    李坤劍應了一聲是,立即拿出手機打起電話來。


    李坤劍打電話過去,在萊威國際高中的鳳目女生的手機立即響起。


    “垢兒,你太叔公叫你迴來。”李坤劍說道,“現在。”


    李無垢也即鳳目女生應道:“好的。”


    半個小時後,李無垢出現在那鶴發童顏老者麵前。


    那老者對李無垢很是慈愛,在李無垢問好後,立即讓李無垢坐下。


    反倒是李坤劍一直站著。


    “垢兒,你們學校來了一位華夏武術天才,你知道嗎?”老者和藹地問道。


    李無垢應道:“知道,他叫陳楓,我與他交過手。可惜,我落敗了。若非他手下留情,恐怕我已命葬黃泉。”


    老者和李坤劍都不由動容,更認定了陳楓的強大。


    “你知道他練的是什麽拳嗎?”老者問道。


    “形意拳。”


    老者點點頭,說道:“武術需要交流才能進步。若不交流,等同於閉門造車。垢兒,你既然認識那天才少年,就應該多與他交流。”


    “太叔公教訓的是,垢兒明天起,就主動跟他交流。”李無垢道。


    老者很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關心了李無垢幾句,最後讓李無垢離開。


    李無垢離開後,李坤劍不解地問老者道:“叔公……”


    老者似是知道李坤劍要說什麽,他擺手道:“無垢畢竟年少心傲,我們一味讓她接近陳楓套取正宗形意拳,反而適其反。不如讓她慢慢與陳楓接觸,以垢兒的優秀,陳楓肯定會很快喜歡上垢兒。屆時,我們再從側邊向陳楓要形意拳拳譜,豈不美哉?”


    李坤劍聽完,佩服道:“叔公深謀遠慮。”


    ……第二天,陳楓照常到5號教學樓側邊的草坪修煉站樁。


    不一會兒,輕盈的腳步聲響起,李無垢也來了。


    兩人無聲地並肩麵向朝陽升起的地主練起站樁來。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相繼散去站樁。


    這次,李無垢沒有立即舉步離開。她沉吟一下,向準備離開的陳楓叫道:“陳楓。”


    “嗯?”陳楓有些驚訝地應道,轉身正視李無垢。


    “你好,我叫李無垢。”李無垢迎上陳楓的目光說道。


    陳楓點頭應道:“你好,李無垢。”


    “你我都修練華夏武術,你練的是形意拳,我練的是太極拳,或許我們可以時常交流切磋。”李無垢說道。


    她鳳目清澈明亮,神情不卑不亢。


    陳楓微笑道:“自然好,求之不得。”


    天天苦練國術,平時裏卻沒機會使用,對許多人是一種煎熬,所以許多人見著了同行,就要手癢要切磋一番。尤其是剛修練入門的年輕人,恨不得天天有人陪他切磋動武。


    陳楓雖然是前世重生,沒有多少少年心性,但是同樣希望時不時切磋一番。尤其是他所處的環境,隻能自己一個人苦練,基本沒有人跟他切磋。


    現在李無垢主動提出切磋,他當然樂意了,雖然李無垢打不過他。


    “那麽現在便切磋一下,可好?”李無垢道。


    陳楓點頭,擺出了架式。


    李無垢也擺出太極架,主動出擊。


    上次她意圖以靜製動,結果幾招慘敗。


    一時間,兩人交起手來。


    由於是切磋,陳楓求勝心不切,所以兩人相對溫和地交了二三十招。


    最後,陳楓一招“雙風貫耳”取得勝利。


    “雙風貫耳”是指擊打對手雙耳,是一招極厲害的殺招,若拍打實了,可令對方頭腦眩暈,輕則腦振蕩,耳膜震破,重則當場死亡。


    陳楓自然不可能把“雙風貫耳”使實了,隻輕碰了一下李無垢那對雪白精巧的耳朵,便向後躍開。


    “嗬嗬,承讓了。”陳楓微笑道。


    李無垢失神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雙風貫耳”的可怕。


    “謝謝手下留情了。”她說道。


    這次切磋,她總算明白,上次在擂台比武,自己落敗絕非一時失誤,陳楓的實力強她太多了。


    陳楓淡笑道:“本來是切磋,何來手留情?”


    李無垢微點一下頭,說道:“明天繼續。”


    陳楓含笑地應了。剛才切磋二三十招,讓他心情大好,自然願意天天有人陪他切磋練武。更何況,李無垢是一位絕色女生。


    接下的日子,陳楓和李無垢天天一起早上練站樁,然後再切磋上二三十招。


    在切磋中,陳楓指點了李無垢國術,後者進步很大。李無垢日漸知道,陳楓不僅國術厲害,而且國術見識非一般國術高手能比,對陳楓越發佩服。


    ……自有手機後,陳楓開始有點高興,但是沒多久,他便有點煩了。


    邵如煙、柳善柔和樸瑤依的電話還好說,但是薑夢玲時常給他打電話和發短信,讓他有點煩。


    他本來是一個沉靜、不多話的人,一天到晚被手機打擾,讓他有一種把手機停機的衝動。


    又到周末,樸瑤依已經可以出門了。但是,接下是鋪天蓋地的活動和工作,使她馬不停蹄地全國到處跑。期間,她雖十分渴望與陳楓見麵,但是隻能靠電話和短信聯係著,略解相思之苦。


    倒是平時不聯係的薑澤萱,在星期六時,打電話約他吃晚飯。


    陳楓本想拒絕,但忽然想到,如果和薑澤萱吃飯,薑夢玲應該也在,屆時可以委婉暗示美夢玲少給他打電話和發短信。


    於是,他笑著說道:“嗬嗬,薑姐客氣了。我請你吃飯吧,總讓美女請客吃飯,說出去我怕人笑話。”


    薑澤萱推辭幾句,然後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陳楓轉身對坐在沙發看電視的柳如月崔健東說道:“叔叔阿姨,晚上不用煮我的飯了,我有事出去吃。”


    柳如月夫婦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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