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下人通報的付山氣的捋了捋胡須,換上官服來到府衙大門前,當看到門外杵著的肅殺士兵時,為官多年的虛偽笑容也掛不住了,沉下臉怒道:“李參領,這是何意?”


    不理會官場這套,李承一懶得和付山打官腔,冷冷掃他一眼,聲音極具穿透力,尤帶著幾分攝人的威壓,“等我搜完你這縣衙,就知道我是何意了!”


    說罷,就示意楊開幾人破門而入,縣衙的仆人哪裏攔得住他們,乍一對上,就被幾人用力推開,顧忌著付山的身份,楊開沒做的太絕,否則直接衝撞起來,縣衙的下人哪還站的起來?


    “你,你敢!”


    付山手指微顫的指著李承一,“本官乃聖上親任的朝廷命官,你憑什麽搜我府邸!”


    “本參領收到密報,指控你克扣了朝廷下發的軍餉,付大人此番百般阻攔,莫不是心中有鬼?”


    李承一也擺了迴官架子,肅然的麵容頗有幾分駭人,。


    見狀,付山臉色一白,手哆嗦了下,怒道:“你休要血口噴人,本官兢兢業業,上對的起朝廷,下對的起百姓,你竟敢汙蔑本官,來人,快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付山叫了半天,沒一個人應聲,隻見幾個衙役鼻青臉腫的跌坐在地上哼哼,而在他和李承一打官腔的這會,楊開早帶人闖了進去。


    名目是編造的,當然得速戰速決。


    武官不得幹涉文官的政務,景炎帝又特別忌憚袁將軍,所以在朝中,武官文臣一般各自為營,都互看不順眼,景炎帝恰好想要維持這種微妙的三角平衡。


    是以,李承一這趟擅闖縣衙是完全站不住理的,為了趙合歡他豁出去了,也做好了向袁將軍請罪的準備。


    付山氣得半死,踹了下痛的直唿的衙役,“一群廢物!”


    認出他們是袁將軍部下,圍觀的百姓紛紛站在李承一這邊了,“大人,李參領是接了密報來搜查的,如果大人是清白的,不妨李參領搜搜!”


    “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這樣死攔著不讓,反而更顯得有鬼!”


    有一人出了聲,其他人也紛紛應和,畢竟袁家軍打仗,那是拿命在拚,正是因為袁家軍鎮守在邊關,他們這的生活才算安逸,連軍餉都要克扣那得多黑心!


    付山頓時暴跳如雷,什麽時候這些賤民也有膽子指責他了!


    主簿悄悄給付山一個眼色,微微搖頭,又心急的往縣衙裏看了眼,低聲道:“大人,別和刁民一般見識,得先穩住他們。”


    李承一他們不知道,編造的一個理由還真戳中了付山的軟肋,克扣軍餉是層層官員心照不宣的秘密,秘密賬目都鎖書房裏,要是被發現了,不僅頭頂的烏紗帽保不住,恐怕還有性命之憂!


    見付山陰沉著臉急急跑進縣衙,李承一翻身下馬,把韁繩丟給身邊的士兵,也跟了進去,白禹自不用說,和楊開一道,正在付磊的院子裏。


    還在床上養傷的付磊直接被楊開提了出來,摸不清狀況的他剛想大罵,一看幾個兇煞的士兵圍著自己,立馬就慫著求饒。


    趙合歡和付磊結下的梁子最深,最可能綁架報複的就是他,所以他們首先來搜查的就是付磊的院子。


    “嗚嗚!別殺我!我什麽也不知道!”


    付磊縮成一團,趴在床邊,看到他們腰間反光的刀,嚇出了一聲冷汗。


    楊開無語,“縣令公子居然這麽窩囊!”


    “別管他。”


    白禹徑直走到後院,東邊的雜物間是上了鎖的,懶的問下人要鑰匙,白禹運起內力,一腳把門板踢開了。


    隨後而來的李承一幾步衝過去,房間裏隻放著幾個帶鎖的大箱子,沒見趙合歡人影,拿了刀把依次鎖頭劈開,“歡妹?”


    “不在。”


    看到滿箱子散落的肚兜時,白禹臉都黑了,既然不在付磊這,那麽剩下的就是付山的書房?


    李承一低咒一聲,轉身直奔付山書房而去。


    好不容易等他們都走了,付磊房裏的下人才從地上爬起來,顫著手去扶付磊起來,“少,少爺?”


    “少爺暈過去了,快去叫大夫!”


    這邊亂成一團,付山那邊也好不到哪去。


    才聽說白禹迴了縣衙的付羽,滿心歡喜的帶上繡帕去找白禹時,經還未到前院,就從聽驚慌的下人說有人擅闖縣衙,而白禹也在其中。


    付羽聞言,身體晃了晃,趕忙帶著翠兒就往前院趕去。


    對於搜東西,從西夏那洗劫了無數戰利品的楊開最拿手了,找到付山書房的暗格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惜的是,整個縣衙都翻遍了,任何和趙合歡有關的線索都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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