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日剛剛過去,秋季的來臨就如熏風解慍,而這裏卻有人滿心蒼涼。


    祁秋從icu(重症監護室)的護士口中,一些知曉點情況的人以及卞賢零星半點的字眼中,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卞賢的奶奶生病住院時,不知道從哪裏聽來風聲,跑來一群確實有點親戚關係的人,在老奶奶住了三天的icu後,以治病的由頭將卞賢和他奶奶居住的房子給賣了,兩天後,他們帶著老奶奶的遺體和房子錢走了,留下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卞賢。


    所以說這是一個,喪盡天良親戚找到一對奶孫,趁著奶奶病重,孫子不在,就將奶孫倆房子吃掉後跑了,現在老的不在了,隻留下一個傻傻無知小白兔的故事。


    這麽看來,最慘的就是卞賢,奶奶走了,房子也沒了,親戚留下的電話變成了空號,再說就算找到了這群親戚,那房子錢也不好拿迴來,又沒有遺囑指名說隻給卞賢,就算萬一錢要迴來了,那房子恐怕也買不迴來了。


    不過其中還是有些疑問,那些親戚如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房子轉賣?早有預謀?為何奶奶病重卞賢還是一天不落的上班?是有多放心那些“一麵之緣”的親戚?


    不過,看著黯然神傷低頭啜泣的卞賢,祁秋不再想那些疑點,隻想攬他入懷。


    慢慢的其他人都漸漸散去,隻剩下祁秋和卞賢,祁秋歎口氣準備自己給他擦去眼淚。


    然而這時卞賢失魂落魄的開始邊流淚邊向醫院後花園走去,祁秋不敢離開半步。


    在醫院後麵有個蓮花池,現在正值秋季,有一些荷葉已經萎靡不振,池子有一些深,上個周有個癌症晚期患者跳進去過,還好家屬發現的及時,搶救了過來,後來醫院領導知道後,準備將這個蓮花池填平,現在還沒動工,隻是將池子用警戒線圍了起來。


    祁秋看到卞賢竟放下了不離身的包,越過警戒線,往裏走去,祁秋頓時嚇得魂都飛了,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衝過去將卞賢牢牢地抱住,祁秋覺得自己第一次上手術台都沒有現在這麽膽顫心驚,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著,眼裏還帶著一縷害怕和生氣。


    卞賢楞了下,沒想到祁秋會在這裏,準備掙脫開。


    “卞賢,如果你需要,現在起我想一直陪在你身邊”祁秋略帶緊張的說道。


    “陪?”祁秋看見卞賢死氣沉沉的眼裏閃過一絲光亮,接道“嗯,陪伴的陪”。


    “為…為什麽”卞賢偏過頭說道。


    他?值得麽?


    祁秋一愣,為什麽?她也在問自己,傻傻的跟了他一天真的隻有可憐他心疼他?


    不,不是。


    祁秋抬起右手將卞賢的臉轉過來,看著他漂亮的雙眼認真的說道“可能我喜歡上你了”。


    這是她對他所做的一切行為最後的總結,無比誠懇發自內心。


    卞賢震驚的看著她,喜歡他?


    祁秋看著卞賢從震驚到質疑,雖然心中早有預料可還是不免有些許失落,歎口氣說道“現在你先答應我不再做這種傻事,我就放開你”。


    卞賢這才發現祁秋還緊緊地抱著他,臉上一紅點點頭。


    祁秋心頭一鬆,慢慢的放開手,她雖然舍不得,可是她更怕‘欲速則不達’。


    雖然她不敢繼續肆無忌憚抱著,但她卻可以有恃無恐的牽他的手。


    假裝沒有看見卞賢紅紅的臉頰,祁秋順勢牽住他的手,往迴走去,卞賢想抽迴手,祁秋牢牢的抓住不放。


    翻過警戒線祁秋拿起先前卞賢放的包,開口道“我還要值班,休息室空出來的,你今晚就在那裏睡吧”。祁秋本來想讓他直接住到自己家裏去,可還是那四個字欲速不達,隻能慢慢來,所以祁秋退一步先讓他在休息室睡幾天。


    這是在可憐我麽?卞賢搖搖頭,欲拿迴包,祁秋躲過。


    “給我”聲音糯糯的還帶著一絲惱意。


    “重”祁秋寵溺一笑,溫柔道。同時她壓抑著自己想去親他額頭的衝動,越來越喜歡他了怎麽辦。


    其實並不重,她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他拿,不過話說開以後,她想對他做的事說的話隻要不過分是不是以後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了?心裏不由美滋滋。


    卞賢聞言不說話,也不再伸手拿包,隻低著頭安靜的跟著。


    至於他搖頭拒絕的行為,祁秋就當做沒看到。


    迴到醫院內,左秋直接將他拉到自己的休息室裏。


    祁秋將包放在床上,對卞賢說“你想直接睡覺,還是先洗個澡?”說完這句話祁秋覺得有些怪怪的,好像是要做什麽少兒不宜的東西一樣。


    祁秋看著卞賢一動不動的站著,以為是他不好意思,便穿上白大褂拿上聽診器去了急症室,將休息室留給了卞賢。


    祁秋沒想到卞賢後來的做法,讓她既心疼無奈又重新認識……他。


    ------題外話------


    大淑我可是修了又修,改到半夜。所以多收藏給我動力吧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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