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兄弟好了,我們該離開了。”


    絡腮胡大漢也知道真的留在明揚宗可能真的走不到不了了。


    之前能在門口叫囂,不過是以為那個煉氣期妖女沒有什麽背景,明揚宗不會為一個煉氣弟子撐腰,他們可以趁機訛詐一把,反正大宗門要麵子,肯定會給他們一些東西再打發他們。


    這不,才來不久,就有一位結丹真人給了他們幾千塊靈石和一瓶上好的丹藥。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二弟認為妖女沒有露麵也沒有受到懲罰所以有些不滿意,也不願意走,非要鼓搗著讓他鬧大。


    這下好了,鬧大是鬧大了,妖女的師父和師兄親自來了,誰能想到妖女的師父是化神大能,還是他們冒充所受東西的真正正主。


    頓時有些心虛和害怕,又一聽到許清歌要留下他們,更是嚇得不行。


    絡腮大漢背起青年就要跑,少年惶恐不安又有些發蒙的跟在兩個哥哥後麵。


    許清歌立刻打出一道靈力把他們禁錮在原地。


    “我明揚宗是爾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仙子饒命,仙子饒命啊!”


    青年不住地在絡腮大漢背上抱拳作揖求饒。


    “我有說要殺你們嗎?”許清歌有些厭惡的瞪了青年一眼,“把話說清楚,自然就放你們走,說不清楚就留下來說清楚為止。”


    “我們是冤枉的。”


    絡腮大漢和青年死不承認,少年一看不由著急,在化神大能麵前說謊簡直找死,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兩個哥哥步入死路,隻好站出來承認:“許前輩,都是晚輩的錯,哥哥們所賣的陣盤都是我做的。”


    “那他們借本座的名義售賣可是真?”


    少年垂下眼簾哆嗦著點了點頭,雖然他隻參與煉製陣盤,沒有管售後的事,可是他們是自己的哥哥,所以這件事也有他的份。


    他隻希望認錯態度好一些能換來許前輩的原諒,或者把兩個哥哥摘出來,隻他一個人被罰被殺都行。


    “這件事錯都在晚輩一人身上,都是晚輩為了所製的陣盤能賣出去,為哥哥所出這個主意,哥哥們都是被晚輩蒙騙才敢如此行事,前輩要罰就罰晚輩一個人吧。”


    “阿福——”絡腮大漢大吼一聲,這件事說起來最無辜的人就是他這個小弟了。


    他隻是煉製出了陣盤,根本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售賣的,更沒有出過這個主意,說來說去還是他們連累了阿福。


    “把你煉製的陣盤拿出來讓我看看。”


    許清歌倒是沒想到製出陣盤的會是一個才十六七歲的少年。


    要知道墨非白跟著自己學習陣法已經將近九年了才可以煉製三階陣盤,這已經算是陣法師裏天賦比較好的了,當然她這種無師自通的人類除外。


    她想看看眼前的少年煉製陣盤到哪一步了,是有師門傳承,還是像她一樣通過前人留下的傳承無師自通。


    少年見許清歌沒有責怪他們,反而好奇他所製的陣盤,心生幾分隱秘的歡喜。


    隻要是陣法師,都知道此界最厲害的陣法師就是許前輩,她不僅有完整的陣道傳承,還成了首個陣法宗師。


    聽說這幾年甚至快要達到了神品宗師境界。


    少年阿福作為陣法師當然對許清歌也心生崇拜和仰慕。


    見她一再強調要看自己製作的陣盤,哪怕自覺自己所製的陣盤品級低的拿出來在許清歌麵前也是班門弄斧,阿福還是拿出幾個陣盤,以期望能得到許清歌的一點指點,就夠他受益終身的了,或者也算是死而無憾。


    “這是兩階天罡陣,一階火龍陣和兩階迷霧陣。”


    許清歌沒想到眼前小小少年涉獵這麽廣,陣盤裏不光有殺陣,鬥陣還有困陣,雖然品階不高,但在同品階陣盤裏還算是是上品陣盤。


    “這些都是你一個人製作的?”


    “是,晚輩資質低下,隻能製作一階到二階陣盤。”


    墨非白看了看眼前比他還要小十幾歲的少年,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裏,他這種要是算資質差,那自己這種跟著最頂尖的陣法宗師學習了將近十年才能製出三階陣盤的算什麽?


    “你師承何人?”許清歌問道。


    “晚輩……晚輩沒有師父,能夠修習陣法完全是意外撿到了一本坐化的陣法師前輩所著的【陣法大全】,研習了三年才初初能布陣和煉製一些低階陣盤。”


    竟然和她一樣是無師自通,許清歌當即眼神一亮。


    不過看了看少年旁邊兩個兄長,許清歌壓下了愛才心切的情緒,少年資質和悟性應該都不錯。


    不過他沒有走過問心梯,許清歌還真不放心他的品性,單看他兩個問題重重的哥哥就知道了,少年成長的環境一定不怎麽好。


    萬一貿然引進門來,結果最後走上邪魔外道,反而是招來了禍患,那麽她這個師父也成了罪人。


    所以她還想繼續考驗少年一番。


    “借本座名義售賣陣盤這件事當真是你一人的主意?”許清歌再次問道,眼神裏帶了兩分凜厲,同時又釋放出一些化神威壓。


    嚇得對麵三兄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是……是晚輩一人所為。”少年雖然戰戰兢兢仍然一口咬定是自己的錯。


    對比他那兩個嚇得已經癱在地上說不出話來的哥哥來說,簡直強了百倍。


    況且眼前的少年還有一些孱弱,可能身體裏有一些暗傷,對比人高馬大就癱倒在地兄長,更有了鮮明的對比。


    “本座最討厭說謊的人了,你還是認為都是自己的錯嗎?”


    “是!”少年絕望的閉上眼睛,“前輩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不……不要啊。”絡腮大漢終於反應過來或者說良心未泯,哭求道:“前輩,這一切都是我和阿壽的錯,是我倆想多賣些靈石才借用前輩名義騙人的,和阿福無關,阿福一心都在學習陣法上,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


    青年已經被突然變得威嚴的許清歌嚇到說不出話來,但也不想見到自己的小弟死在他們麵前,跟在大哥後麵連連點頭。


    看到他們三人兄弟情深的模樣,許清歌心中才算有了一些好印象。


    “既然你們三個都認為是自己的錯,且認錯態度良好,本座就不殺你們了。”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三兄弟激動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們兄長二人打掃坊市街道一年左右,不過不可在坊市和其他地方再招搖撞騙,如再讓本座發現一次,就要了你們的腦袋。”


    “是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絡腮大漢和青年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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