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緩緩降臨,給院子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紗衣。


    劉海中家中,暖黃色的燈光溫柔地灑在每一個角落,映照出屋內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每一道菜都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好似在無聲地訴說著今晚的熱鬧。


    那盤紅燒肉,色澤紅亮誘人,仿佛被夕陽染上了一層瑰麗的色彩。


    一塊塊肥瘦相間的肉塊被精心燉煮,軟糯的肥肉與緊實的瘦肉完美融合,光是看著,就讓人口水直流。


    許大茂和曹魏的筷子像是被施了魔法,頻繁地伸向這盤肉,每夾起一塊放入口中,都忍不住發出滿足的讚歎。


    一旁的糖醋魚也毫不遜色,外酥裏嫩的魚肉被一層晶瑩剔透、酸甜可口的醬汁包裹著。


    輕輕咬上一口,先是感受到魚皮的酥脆,接著鮮嫩的魚肉便在舌尖散開,酸甜的味道瞬間在口腔中彌漫開來,刺激著味蕾,讓人欲罷不能。


    還有那盤綠油油的青菜,被二大媽用恰到好處的火候炒製,色澤鮮亮,清爽可口。


    在一眾葷菜的襯托下,它顯得格外清新脫俗,為這頓豐盛的晚餐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讓人食欲大增。


    在這一片歡快的氛圍中,劉海中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從嘴角一直蔓延到眼角。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醇厚的酒香瞬間彌漫在空氣中。


    他仰頭一飲而盡,喉嚨滾動間,將滿心的暢快都隨著酒咽了下去。


    隨後,他拍了拍曹魏的肩膀,那有力的手掌仿佛傳遞著無盡的感激,笑著說:“曹魏啊,今天多虧了你出的主意,讓我出了這口惡氣,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他的聲音洪亮而爽朗,帶著幾分醉意,在屋內迴蕩。


    曹魏謙虛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的微風,溫和而謙遜。


    他擺了擺手說:“二大爺,您太客氣了,都是鄰裏之間的事兒,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他的語氣誠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謙遜與感激,仿佛在訴說著這份鄰裏情誼的珍貴。


    就在他們聊得熱火朝天時,中院的賈張氏家裏,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昏暗的燈光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微弱而黯淡,隻能勉強照亮屋內狹小的空間。


    那燈光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給這本就沉悶的屋子更添幾分壓抑。


    賈張氏和棒梗坐在這昏黃的燈光下,手裏拿著幹巴巴的窩窩頭,就著鹹菜艱難地啃著。


    窩窩頭又硬又難以下咽,每咬一口,都像是在咀嚼一塊堅硬的石頭,得費好大的勁才能將其碾碎。


    那粗糙的質感刮得喉嚨生疼,卻也隻能忍著,繼續艱難地吞咽。


    鹹菜的鹹澀味道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充斥著整個口腔,帶來一陣難以忍受的苦澀。


    那鹹味在舌尖上久久不散,讓人恨不得立刻喝口水衝淡它,可水在這裏也是稀缺的資源。


    賈東旭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仿佛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機。


    他有氣無力地啃著窩窩頭,每一口都像是在完成一項艱巨的任務。


    賈東旭嘴裏時不時地發出低聲的呻吟,那聲音裏充滿了痛苦與無奈。


    賈東旭嘴裏嘟囔著:“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天天吃這玩意兒,我都快吃吐了。”


    他的聲音虛弱而沙啞,帶著深深的絕望。


    他們仿佛被貧困的陰霾緊緊籠罩,看不到一絲希望的光亮。


    在這冰冷的屋子裏,除了咀嚼的聲音,再無其他,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隻剩下他們與這難以下咽的食物做著抗爭。


    而屋外,人們的歡聲笑語顯得那麽遙遠,那麽不真實,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棒梗的小臉因為憤怒和不滿而漲得通紅,仿佛熟透的蘋果般鮮豔。


    他那清澈的眼睛裏閃爍著委屈的淚花,晶瑩剔透,猶如兩顆璀璨的寶石。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淚光更顯得格外動人,仿佛能映照出他內心的波折。


    他把筷子重重一摔,“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在這狹小昏暗的屋子裏格外刺耳,仿佛是對這艱難生活的呐喊,宣泄著心中的不滿和無奈。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整個屋子籠罩在一種沉重而壓抑的氛圍中。


    賈張氏看著他們,心裏一陣無奈和心酸。她的眼神複雜多變,既有憤怒,又有無奈,還有深深的愧疚和無力感。


    她瞪了棒梗一眼,那眼神中既有憤怒的火焰,又有無奈的歎息,仿佛在責備棒梗的不懂事,又在心疼他的委屈和不滿。


    賈張氏有些不滿的說道:“你這孩子,有窩窩頭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你以為賺錢那麽容易啊?”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和惱怒,仿佛是被生活的重擔壓得喘不過氣來。


    那聲音沙啞而低沉,充滿了對生活的無奈和對未來的迷茫。賈東旭躺在床上,也跟著唉聲歎氣:“媽,您就不能想想辦法嗎?天天吃這玩意兒,我這身子怎麽養得好?”


    他的聲音虛弱又帶著幾分埋怨,臉上寫滿了對改善夥食的渴望。


    他那無力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賈張氏,仿佛她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依賴。


    他微微顫抖的身體顯示出他病情的嚴重和對生活的不滿,仿佛在無聲地抗議著命運的不公。


    整個屋子裏彌漫著一種沉重而壓抑的氣息,讓人感到無比窒息和絕望。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紅,仿佛是被生活的苦澀浸透了。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像是一個調皮的使者,將劉海中家飄來的肉香送進了賈張氏家的屋子裏。那香味濃鬱而誘人,像是帶著鉤子一般,勾起了賈家人心中最深處的渴望。


    棒梗抽了抽鼻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那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與渴望,仿佛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整個身體都因為對肉的渴望而微微顫抖。


    棒梗興奮地說:“奶奶,我聞到肉香了,肯定是劉海中他們家在吃肉。我要吃肉,你快去給我要點兒來。”


    說著,他站起身,雙手叉腰,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那小小的身軀裏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倔強,仿佛隻要賈張氏不答應,他就會一直站在那裏,不吃不喝,直到賈張氏妥協。


    賈東旭也在一旁附和道:“媽,你就去一趟吧,看能不能要點兒吃的迴來。咱們家都好久沒沾過葷腥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盼,眼神中滿是渴望,仿佛在期待著一頓豐盛的大餐。


    他腦海裏浮現出各種肉食的美味,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仿佛已經吃到了那香噴噴的肉。


    賈張氏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皺著眉頭,那眉頭像是被打成了一個死結,久久無法解開。


    她的心裏充滿了無奈和憤怒,無奈的是家裏窮得叮當響,根本買不起肉,憤怒的是劉海中家竟然在她們餓肚子的時候吃肉。


    她心裏想:“憑什麽他們家能大口吃肉,而我們家卻要餓肚子。”


    但是她又沒辦法發作,隻能忍著心裏的憤怒,看著棒梗和賈東旭那渴望的眼神,她的心裏更加難受了。


    賈東旭也不停地勸說:“媽,你就為了孩子去一趟吧,不然棒梗一直哭,我這心裏也不得安寧。反正以前秦淮茹也經常去要,不差這一迴。”


    他眼巴巴地望著賈張氏,眼神裏滿是期待,全然不顧賈張氏臉上的為難。


    那眼神仿佛在說,隻要能吃到肉,一切都不重要了。


    賈張氏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心裏又氣又急。


    她想起以前秦淮茹去別家要吃的,自己還能躲在後麵,如今卻要自己出麵,這讓她感覺無比難堪。


    看著棒梗哭鬧不止,賈東旭期盼的眼神,她的心又軟了下來。


    “唉,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


    賈張氏長歎一口氣,那歎息聲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充滿了無奈與疲憊。


    她緩緩站起身來,用那瘦骨嶙峋的手理了理頭發,那雙手仿佛是幹枯的樹枝,毫無生氣。


    賈張氏那原本烏黑的頭發早已花白,歲月的痕跡在她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每一道皺紋都像是在訴說著她經曆的艱辛與苦難。


    隨後賈張氏又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增添些勇氣。


    她穿著一件破舊的衣服,那衣服早已洗得發白,上麵還打著幾個補丁。


    這件衣服見證了她的節儉和生活的艱辛。


    她一步一步朝著門口走去,每一步都邁得沉重無比,仿佛腳上綁了千斤重的石頭。


    賈張氏心裏清楚,這一去,必定會遭受別人的白眼和嘲諷,可她為了孫子和兒子,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她腦海中浮現出過往那些艱難的日子,每一次為了生活而不得不低頭的瞬間都像是一根刺紮在她的心上。


    她知道自己的生活早已沒有了尊嚴可言,可為了這個家,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放下自己的麵子。


    當她打開門,那撲麵而來的肉香瞬間刺激了她的味蕾,她的肚子不由自主地咕嚕作響,但她卻強忍著饑餓,毅然決然地朝著有肉香飄來的方向走去。


    賈張氏知道,這條路注定是艱難的,但她別無選擇。


    很快,賈張氏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劉海中家門前。


    那雙手抬起又放下,猶豫了好幾次,仿佛有千斤重,怎麽也抬不起來。


    她的心中充滿了忐忑不安,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獨自登門拜訪劉海中,才終於鼓起勇氣敲響了門。


    “誰啊?”屋裏傳來劉海中爽朗的聲音。


    伴隨著一陣桌椅挪動的聲音,仿佛是在提醒著屋內的歡樂與屋外的窘迫。


    賈張氏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些:“是我,賈張氏。”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


    門開了,屋內溫暖明亮的燈光一下子湧了出來,與賈張氏身後那昏暗的院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劉海中看到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熱情地招唿道:“喲,賈張氏,快進來坐!”


    他的聲音熱情洋溢,仿佛沒有察覺到賈張氏的窘迫。


    賈張氏尷尬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並沒有進屋,隻是局促地站在那裏。


    她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她緊張地絞著手指,眼神四處遊移,就是不敢直視劉海中。


    劉海中見狀,笑容更加燦爛了,他主動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賈張氏的肩膀,說道:“別站著啊,進來喝杯茶,咱們好好聊聊。”


    賈張氏無奈,隻好小心翼翼地邁步進了屋。


    劉海中給她倒了杯熱茶,遞到她手中,說道:“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賈張氏接過茶杯,雙手緊緊地捧著,仿佛這樣才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茶,那茶香在口中散開,讓她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劉海中坐在她對麵,微笑著看著她,說道:“賈張氏,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賈張氏抬起頭,看著劉海中那雙充滿善意的眼睛,心裏掙紮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說道:“劉海中啊,我……”


    她的話剛出口,又卡在了喉嚨裏,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劉海中耐心地等著她,沒有催促。


    她小聲的囁嚅著:“那個…… 劉大爺,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吃飯了。”


    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叫,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仿佛是被羞愧點燃了。


    這時,許大茂也湊了過來,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嘲諷:“賈張氏,這大晚上的,有啥事啊?”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仿佛是在看一場有趣的鬧劇。


    賈張氏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熟透的番茄,她支支吾吾地說:“我家棒梗和東旭…… 他們饞肉了,這孩子鬧得厲害,我…… 我就想著,看看你們家……”


    她實在說不下去了,聲音越來越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聲音仿佛是被羞愧和窘迫吞噬了。


    曹魏在一旁挑了挑眉,語氣帶著一絲調侃:“賈張氏,你家以前日子也還不錯呀,怎麽現在連肉都吃不上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和戲謔,似乎在等著看賈張氏的笑話。


    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劍,刺痛著賈張氏的心。


    賈張氏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心中暗自叫苦,卻又不好發作,隻能硬著頭皮解釋:“這不是家裏出了變故嘛,現在就靠我一個人,實在是……”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紅。


    想到這些日子的艱辛,她的心裏就一陣酸楚。那聲音仿佛是被生活的苦難浸泡過,充滿了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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