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一刹那風情萬種。


    很是大方的樣子解釋:


    “看來我的自我介紹不太清楚。


    我叫王明珠,珍妮是我的英文名字。


    秦大少,這是聽不懂話?還是故意找茬?”


    不屑的打量著秦策還掛在胸前的右手:“秦大少生活能夠自理嗎?”


    秦策:……怎麽感覺自家爹是想要通過破壞他在薑知意心中的形象然後迫使他們分手的。


    “就是故意的你能怎樣?王珍妮!你自己起個洋不洋土不土的名字,怎麽還不讓人喊了啊?”


    秦策絲毫不退縮。


    “嫂子,我們去一邊兒,她倆估計還得一會兒。”


    秦斐拉著薑知意往病房的另外一邊走。


    “斐婓,等我。”


    珍妮瞪了秦策一眼,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跟在秦斐身後。


    顯然不想和秦策磨嘴皮子。


    四個人的氛圍很是怪異。


    但是也還好,沒有打起來,也沒有預想中的陰謀。


    晚飯是出去吃的。


    秦斐一路上都跟在薑知意身邊。


    嫂子喊的十分溜。


    秦策一直在和珍妮較量。


    到定好的酒店,四人坐位置的時候又有了分歧。


    薑知意左邊是秦斐。


    秦策是要挨著薑知意坐的。


    但是珍妮非要坐在薑知意右邊。


    “抱歉,我不習慣和不熟悉的人挨著。”


    薑知意直接拒絕。


    這個珍妮是打定了要在他和秦策之間插上一腳是吧。


    聽了薑知意的話,珍妮臉上露出傷心的表情。


    但是絲毫不退讓。


    “秦策他右胳膊不便,吃飯需要用左胳膊,你們坐在一起胳膊會打架。


    萬一碰到了傷口,影響了恢複。


    秦策你可是要繼續做獨臂俠。”


    珍妮說的有理有據,加重了獨臂俠三個字。


    “不是,王珍妮,你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


    秦策氣死,提醒薑知意這是王珍妮的圈套。


    不要讓薑知意上當。


    他坐阿意身邊,剛好吃飯的時候阿意喂他好吧。


    況且他左胳膊打架關右胳膊什麽事兒。


    這個女人看起來關心他,實則在挑撥他和阿意之間的關係。


    他的胳膊需要她來關心嗎?


    鹹吃蘿卜淡操心。


    “說了,要麽叫我王明珠,要麽叫我珍妮。”


    珍妮糾正。


    仗著秦策的右胳膊還沒好,身形不利索。


    直接坐在了薑知意身邊。


    扭頭滿臉笑容的和薑知意說話:“知意,這樣的愣頭青,你是怎麽看上的?”


    這會兒薑知意也搞不明白王珍妮到底是什麽目的了。


    迂迴戰術?


    挑撥離間?


    釜底抽薪?


    但是他知道不管什麽戰術,隻要他防禦過硬。


    什麽戰術都不能攻破他們的防線。


    這個王珍妮來的時候抱著怎麽的雄心壯誌要拆散他們,走的時候就要多灰溜溜。


    “秦哥的好,當然隻展現給我看。


    外人能不能看到無所謂,隻要我能看到就好了。


    是吧哥哥?”


    薑知意不給珍妮一點詆毀秦策和企圖破壞他們關係的機會。


    一句哥哥喊的秦策頭都抬高了幾分。


    他和阿意的感情堅不可摧。


    這個女人休想搞破壞。


    珍妮:……眼瞎!


    撩了撩頭發,她也不說話了就是老神在在的坐那兒不動。


    “好,很好,王珍妮真有你的,桌子這麽大,我坐阿意對麵行了吧?


    你死了那條心吧,我是不會和阿意分手的。


    更不會和你走到一起。”


    秦策氣唿唿的坐到了桌子的另外一邊。


    反正王珍妮想要挨著他,想都別想。


    珍妮嗤笑,端起酒杯手指搖晃著杯中的酒。


    紅色液體在精致的高腳杯裏流淌,隱隱醇香擴散。


    放在紅唇邊上輕抿一口。


    十分不屑的樣子。


    “好了,珍妮姐,別逗我哥了。


    我們不是說來看嫂子的嗎?”


    看戲看夠了的秦斐開口打破不太友好的局麵。


    “嫂子,我給你說啊,我們來之前,珍妮姐可是和我一樣,超級超級喜歡你的。


    她隻不過是從小和我哥開玩笑開習慣了。


    你別在意。”


    秦斐說完,珍妮笑的更燦爛了,對著薑知意舉杯:


    “怎麽,我好像被誤會了嗎?來我猜猜,是被誤會成了要拆散你們的綠茶?


    還是破壞你們感情的第三者?


    如果真的對你造成了困擾,我向你道歉。”


    珍妮對薑知意笑顏如花的樣子,直看的秦策皺眉。


    王珍妮換套路了?


    這個女人來者不善一定是和老頭達成過什麽協議。


    說不定已經給老頭保證過要把他和阿意拆散。


    哼,別想。


    “別作妖就是最好的道歉了。”


    薑知意絲毫沒有因為珍妮是女人就慣著她。


    端起酒杯和珍妮碰到一起,仰頭喝下杯中酒液。


    白皙修長的脖頸揚起,咽下酒液的時候,喉結滾動。


    看的在場的另外三人全冒星星眼。


    “斐婓,女孩子要多吃點。你太瘦了。”


    珍妮給秦斐夾菜。


    然後順手也給薑知意夾:“秦策坐那麽遠,我代勞了。你也太瘦了。”


    薑知意:……這個女人沒有邊界感。


    是企圖用這樣的方式破壞他和秦策之間的感情?


    “抱歉,我不喜歡吃別人夾的菜。”


    薑知意冷冷拒絕。


    重新拿了一個新的餐具,把那個被珍妮放了菜的餐具放到一旁。


    “我用的公筷。”珍妮委屈的給自己辯解。


    嫌棄不要表現的這麽明顯好吧。


    這樣會真的讓她以為自己的魅力倒退了。


    秦策對著在薑知意那兒吃了癟的珍妮得意冷笑。


    不要想著在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身上尋找突破口。


    這次老頭的算盤算是要落空了。


    哼,他和阿意之間不是任何人能夠插足的。


    誰也別想搞破壞。


    一頓飯吃的不算愉快,但也還行。


    走出酒店,迴醫院的路上薑知意接到了夏清汐的電話。


    “知意,我錯了,一切都是張勝逼我的,他說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就殺了我。


    知意,我一直愛的人還是你啊。


    得知你醒不來後你知道我每天活的多煎熬嗎?


    一邊我擔心你,一邊又要忍受張勝的威脅。


    那段時間我生不如死。


    每天晚上我靠著迴憶我們之間的美好才能入睡。


    我依然記得那天你向我表白我答應後,你有多開心。


    你在哪兒,知意,我現在過去找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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