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侍衛士兵渴望活下去的神情,紀信陷入了抉擇。


    我,若是我置之不理,我不是與那些人一樣了嗎?


    紀信問自己,同時,他也想起了師父燕鐵衣,還有臨別時燕鐵衣告誡他們的話:


    “不要為了一己私欲,而違背了自己的本心。”


    不,我不一樣,我有本心,我有俠肝義膽,千金不換,萬金不移!!


    路見不平,我必須拔刀相助,因為他們的那一句大俠,我也要救他們的性命。


    “我當然不會不管的,你們放心吧。”紀信看著他們說。


    這下,那些侍衛士兵可都鬆了口氣,似乎是命保住了。


    “紀信大俠啊,那咱們今天晚上還去劫獄嗎?”一名侍衛問。


    “不去。”紀信還是果斷迴答。


    早在哈乃斥提出劫獄的時候,紀信就已經反對過了,那實屬是下下策之選,魚死網破的招數,紀信怎麽可能輕易的去用?


    不過紀信的迴答,又讓他們覺得一柄屠刀架在他們的脖頸上了。


    “紀信大俠,我們不去劫獄,怎麽去救三王子啊?”侍奉過紀信的侍衛士兵問。


    “你們隻要聽我的,不說保證能救出三王子吧,怎麽著,也要有七八成。”紀信靈光一閃,想著囚牢裏的哈乃斥,還真的想出了主意。


    ······


    赫連王府的地下囚牢裏,一身布衣打扮的哈乃斥將一大袋銀幣悄悄塞進阿繼的懷中。


    “好安達,哈乃斥的命運,可就攢在你的手裏了。”哈乃斥說。


    “放心吧哈乃斥安達,這個囚牢裏欠我賭錢的可不少,事情肯定給你辦的幹幹淨淨的。”阿繼點點頭。


    “嗯,如果哈乃斥能夠活下去,哈乃斥現在的財產,那些金幣銀幣甚至銅幣,綾羅綢緞,還有牛啊,羊啊,馬啊,就都是阿繼安達的。”哈乃斥悄聲對阿繼說。


    “您請好吧,你阿繼安達辦事,還不放心嗎?”阿繼的眼中冒著貪婪的綠光。


    “我當然放心了,做掉那個七王子的親信,救出三王子,我也隻能靠你了。不過阿繼安達,你現在還有什麽需要的嗎?”哈乃斥說。


    “當然了,我現在需要哈乃斥安達你。”阿繼說道。


    “需要我?”哈乃斥疑惑。


    “哈乃斥安達,請把你的彎刀借我用用。”阿繼笑道。


    哈乃斥雖然不解,可還是把彎刀拔出來,交給了阿繼。


    阿繼接過彎刀,抹了抹刀刃,白花花的镔鐵打造的彎刀,也是寒芒四射。


    隻見阿繼一皺眉,將彎刀狠狠紮進自己的大腿上。


    “阿繼安達,你這是在做什麽?”哈乃斥驚訝道。


    “哈乃斥安達,相信我。”


    阿繼說著,提了下嗓門,又接著喝道:“有刺客,來人呐,抓刺客了。”


    哈乃斥兩眼瞪的如銅鈴,他沒有想到阿繼會玩這一手!想到阿繼是個拿了錢卻不辦事的家夥。


    隻怪自己瞎了眼了,相信這個曾經過命的老安達。


    囚牢是地下囚牢,逃,是指定逃不出去了。


    眼看著,頭頂上的大門關上,緊接著“抓刺客~”的聲音在四麵八方傳來。


    他想逃著試試,沒想到阿繼一把抱住他的腿,抱的死死的。


    “怎麽迴事?”阿拉善手持著一塊燒紅的烙鐵,急匆匆趕過來。


    阿拉善,我們都知道,紀信等人初來到永恆之火汗國的時候,因為烏蘭巴日盜了馬兒給紀信幾人作坐騎,而被他追殺。


    當時,紮木合訓練的蒼鷹一個俯衝,啄掉了他個眼珠子。


    由於蒼鷹啄掉他的眼珠子後,沒有來得及處理,所以幾乎爛掉了眼眶子,爛掉了半張臉。


    所以現在的他不再是曾經那個俊美的少年,而是個獨眼龍,醜陋的爛著半張臉的獨眼龍。


    四下裏,火把打起,照的亮如白晝。


    “哈哈哈,原來是哈乃斥千戶長大人啊,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阿拉善向哈乃斥打招唿。


    為什麽打招唿呢?為什麽不打招唿呢?是因為他們阿拉家與哈乃兩個家族,那是祖傳的、一代接著一代的恩怨。


    原本,兩個家族都是跟著赫連家打天下的,可是因為當時的永恆之火可汗獨寵阿拉家,功勞比阿拉家大許多的哈乃家就不服了,兩家族的恩怨,由此開始。


    但是,因為阿拉善的失手,阿拉善的一身騎射本領也減弱了不少,莫說在赫連家了,就是在赫連圖魯府上,他都不再受待見,被赫連圖魯安排在囚牢裏混日子。


    倒是哈乃斥,跟著赫連廣那是一個風生水起,哈乃家不經意間,又高出了阿拉家一頭。


    可沒想到,他這個安插在囚牢裏的釘子,在今天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殺了三王子,東麵那塊帶著一個馬場還有兩萬餘牛羊的草地,就是你們阿拉家的,我要你折磨死他,不能留一點兒的痕跡。”赫連圖魯給他傳話。


    囚牢裏混了兩三年,在這裏他是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殺個人對他來說不還是家常便飯?


    可沒想到的是,哈乃斥竟然膽大妄為,闖進了囚牢,要壞他的好事情。


    “嗬嗬,是許久不見,你的眼睛好些了嗎?”哈乃斥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哈乃斥能明顯看到,阿拉善的臉色變得不太好,尤其是那半張爛掉的臉色,是愈來愈黑了。


    為什麽打招唿呢?是因為他們阿拉家與哈乃兩個家族,那是祖傳的、一代接著一代的恩怨。


    原本,兩個家族都是跟著赫連家打天下的,可是因為當時的永恆之火可汗獨寵阿拉家,功勞比阿拉家大許多的哈乃家就不服了,兩家族的恩怨,由此開始。


    但是,因為阿拉善的失手,阿拉善的一身騎射本領也減弱了不少,莫說在赫連家了,就是在赫連圖魯府上,他都不再受待見,被赫連圖魯安排在囚牢裏混日子。


    倒是哈乃斥,跟著赫連廣那是一個風生水起,哈乃家不經意間,又高出了阿拉家一頭。


    有道是:風水輪流轉,誰知明年發?


    誰也沒想到,他這個安放在囚牢裏的釘子,在今天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殺了三王子,我的封地東邊那塊帶著一個馬場還有兩萬餘牛羊的草地,以及生活在哪裏的三千多名戰俘奴隸,就都是你們阿拉家的,我要你折磨死他,不能留一點兒的痕跡。”赫連圖魯給他傳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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