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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華賓館的燈光有些微弱。我趴在她身上奮力地弄她的身體,這是她要跟我分手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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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李婷從小青梅竹馬,我們已經熱熱烈烈愛了三年,同居了三年。其實從她與我道別的那天開始,我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張漂亮的臉蛋遲早有一天會離我而去。隻是我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快,僅僅三個月的時間就將我們三年的感情拋之散


    “哼......不是說不愛我了嗎?怎麽還那麽有感覺?叫的那麽騷。我冷冷地說。


    “是我欠你的,既然你要我用這種方式來還你,那我會盡我所能來迎合你,但我希望今晚之後,你就不要來再找我了。


    好狠的女人,我聽了一陣寒冷。我停止一切動作,雙手撐在床板上,自己的身子架在半空。我凝視著她那張嫩白的臉蛋,黑圓的眼珠,高聳的鼻子,潤滑的雙唇。然而她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當初我們相愛的純真了。她是真的已經不再愛我了。


    床頭櫃上的那疊紅錢再次映入我的眼簾。那是她給我的分手費,原來我們的愛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是如此一件奢侈的東西。


    一周前我千裏迢迢地來找她,在長途汽車上幻想著見麵時的很多種美好畫麵。但一下車見到的卻是她陰沉沉的臉,好像我欠了她很多錢。她當頭丟給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馮慶,我們分手吧。”她順手拿出一疊紅錢。我當時就愣了,一直不肯相信這是真的,這一周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


    “為什麽?”我像個二傻一樣地問她。我說:“我們不是相愛嗎?不是說過要白頭到老嗎?”


    “我拜托你別再那麽天真好不好?我們家窮,你們家比我家還要窮,相愛能改變這些嗎?有機會白頭偕老嗎?我是答應過嫁給你,但我們家不是嫁女兒,是賣女兒,你拿得出十萬八千八我們可以馬上結婚,否則你就收下我這一萬塊,就當是我對不起你,補償你。”他的語氣是那麽的無情強硬,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好啊,要補償是不是?那就用你的身體,”我心裏麵很難過,惡狠狠地說。畢竟這三年來我們同床共枕,反反複複,來來迴迴的身體交合並非隻是夢一場,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那就是用我的身體來將她挽迴。我認為她對我的身體是癡迷的,就像我對她的身體上癮一樣。


    但事實告訴我,我的想法太過於天真和可笑。她現在已經是個被金錢腐化了的賤女人。盡管我不知道這兩個月來她在外麵經曆過什麽,而現在我更加想去知道,她哪來這麽多的錢?我把目光從床頭櫃上的那疊紅錢上重新收迴到她的臉上。


    “真漂亮,真騷,真賤。我撫摸著他的臉,這些個字眼是從我的牙縫之間蹦出來的。我把所有的心痛,怨恨與不甘化作一股勁,猛然間紮進去,像一頭兇惡的獅子紮進了她的身體。伴隨著她的一聲尖叫。


    ......我拎著那個黑色包包,行走在這條不知名的馬路邊。正是夏日旺期,一陣風吹來,我竟然覺得冷,不自然打了個寒戰。我知道是因為李婷忽然對我的背叛。我的心還在滴血,是痛的,是冷的。


    我坐在公交車的站台上,等了好久好久也沒有等到我想等的車。而事實上我也根本不知道我要等哪輛車。我茫然的往馬路邊看去,這個時候有個背書包的高中生從我身邊走過,一陣微風從我身邊帶過,我自然把視線落在她身上,馬尾辮在她的書包上方像個老式鍾擺那樣有規律的來迴擺動。


    她在過馬路,一輛後八輪大卡車忽然向她衝了過來,像隻下山的猛虎,奮力地嘶吼著,女孩被嚇得邁不動腳步,眼見大卡車向她撞來。我忽然騰身而起,以閃電般的速度衝過去,將她撲開。我抱著她,在馬路上滾了好幾圈,躺在了馬路中心線上。大卡車像一陣疾風從我們身邊駛過,消失在了馬路的盡頭。


    “哥哥,你的手流血了,你還好吧,我帶你去醫院檢查。女孩指起我的手臂,害怕地說。她被我結結實實地抱在懷裏,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隻是臉上有一層馬路灰層。我仿佛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疼惜,那雙黑亮的眼珠長得跟李婷那般相似。


    但我知道女人的這些東西都是假的,虛偽的。我用力將手抽走,什麽話也沒說,提起包包往前走。那女孩一直在後麵跟著我,我停,她也停。我迴過頭來惡狠狠地看著她。她就端莊地站著不動,然後把頭低著,像似知道錯了。等我往前走,她又繼續跟上來。


    她忽然快步跑上來,拿快白布綁住我的手臂。我條件性用力一甩。她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我看到她那件白色的校裙下邊被撕開了長長的一塊,正草草地綁在我的手臂上,但已經被鮮血染紅。她說:“你的傷口還在流血,我隻是想給你包紮起來,幹嘛那麽兇?”


    “幹嘛跟著我?”我過去,蹲在她麵前,見她眼角有淚珠,一定是剛剛這下摔得很痛。我伸手過去扶起她。可能我的樣子本就帶幾分兇神惡煞的那種,在加上我如此粗暴,她害怕的縮縮身子,說:“沒有你,我剛剛就死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這好像是小說或電影、電視劇裏才有的劇情吧。我嗬嗬地笑了笑,繃緊的心弦也稍微鬆了鬆,讓我有心思來看清她的摸樣。她除了跟李婷一樣漂亮之外,臉上還多有一份清純之氣。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她的個頭到我鼻子上,差不多一米七左右。


    我歎了口氣,笑了笑,說:“妹妹,趕緊上學去,我不想被警察以拐賣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把我帶走。我警告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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