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近來你變了,都是因為那個輕塵,是不是,你敢說,你沒有對輕塵起心思嗎!”費城的啞然沉思,讓秦莫瑜有種真相了的趕腳,而許清蕘頓時有種躺著也中槍的鬱悶感。


    啊喂,不要隨便把話題往她身上扯啊!


    “師尊,我知道,我的話,您很生氣,我不想的,我隻願師傅永遠快活!”


    秦莫瑜的眼中延伸出無限的熱情,似乎想要把費城給融化了,她緩緩伸出手,似乎想要去擁抱費城,可是……費城隻見她的臉上一陣僵硬,然後……


    “師尊徒兒不是故意惹您生氣的,徒兒知道錯了呀!!!”


    秦莫瑜一下子撲倒在了費城麵前,幾步爬上前,抱住了費城的腳,費城的眉頭皺了再皺,很有一腳踹開的衝動,秦莫瑜兩句話之間的那種違和感,怎麽消不下去!


    “您的壽辰,瑜兒怕是趕不上了,隻能給您叩拜謝罪了!”


    說著,這個秦莫瑜不僅沒有放開費城的腿,還一下子張開了嘴,咬住了費城的小腿,一口就見血了,還死死不放,根本就不像是咬情郎,而是咬敵人一般!那個狠啊!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秦莫瑜被費城一腳踢下了水。


    費城眼睛一眯,若是他沒有看錯,在落入水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秦莫瑜那略帶鄙視的眼神,其實是許清蕘在吐槽,費城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說。


    “師尊,我會自己去思過崖思過的,師尊不用太想我!”渾身*的地從水裏爬起來,也不再看費城,秦莫瑜轉身離去,倒像是真心悔過了一般。卻也完全無視了費城那審視的目光。


    許清蕘才不怕他看呢,之前做了那麽多的準備工作,再多看多少眼。也看不出什麽的,得到了費城的血。她的目的達成了,這個處處和她過不去的秦莫瑜怎麽被費城懷疑,都和她許清蕘沒關係呢!


    出水廊左轉,一頭綠色頭發的費墨兒針紮一般地看著許清蕘,準確地說是看秦莫瑜,秦莫瑜的話不僅讓費城震驚,同時也讓費墨兒驚醒,原來她對她的主人是這樣的心思呢。


    費墨兒比秦莫瑜來得更加直接。她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把所有覬覦費城的人全部弄死,包括眼前的秦莫瑜,現在死死忍著,不過是忌諱費城罷了。


    若是她能打得過費城,她就打殘了費城,然後把他藏起來,魔鈴花這種妖植,和一般的植寵很不一樣,天生反骨,天賦就是吞噬和占有。對於懵懂的感情,同樣如此。


    許清蕘一眼就看出了費墨兒的心思了,半蹲下來。扯了扯費墨兒無比眼熟的臉蛋,笑了。


    “喜歡他啊,我敢告訴他,你敢嗎!”許清蕘的聲音很輕,很淡,卻一下子挑起了費墨兒壓抑的那根神經,本來秦莫瑜也是不敢的,可是被許清蕘抓住了痛腳,怎麽能不爆發呢。


    直接對付費城。許清蕘覺得暴露的危險太大,但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這種事情。不做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隻能說許清蕘其實很記仇,費城偶爾的發作給許清蕘帶來不少煩惱,現在隻能算是還還利息罷了。


    有秦莫瑜和費墨兒這兩個後院之火,許清蕘估計費城沒過多久,就會忘了她的。


    許清蕘支配著秦莫瑜的身體到了思過崖上,留下迷迷糊糊地秦莫瑜就高興地迴到萬藏峰,等啊嗚和天緣的好消息了。


    想要無聲無息破開閥才和費城練手設置下的封印,就要拿到費城和閥才的精血才行,可是這兩個人都不是那麽好靠近的,更何況是精血。


    能通過這樣的方法拿到,也是許清蕘腦洞太大的緣故了呀。


    再說啊嗚那邊,其實啊嗚纏著閥才已經有些日子,可是都沒有成功,若是今天還不成,許清蕘尋思著隻能自己出手了。


    許清蕘眼睛一眯,腦袋中閃過喬三這個花孔雀,不是許清蕘敏感,而是啊嗚告訴她的,閥才的房間裏滿滿的全部都是喬三那花孔雀的畫像,再一尋思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不過許清蕘不到迫不得已,還是不想用這種方法來對付,對她真的很好地閥才。


    而此時的閥才也正陷入困境之中,也不能說是困境,和以往那種生死之前比起來,著實算不得什麽,但是,閥才想說,他寧願打一架來得痛快!


    這些日子他就跟和黴神做了朋友一般,他在室內,頭頂這朵烏雲是怎麽迴事啊!


    還有,為什麽一不小心,他就又頭破血流的危險啊!無緣無故差點會摔倒,摔倒不說,地上還出現尖石,舞者劍,也會差點被抽瘋的靈劍劃傷……等等,不一而足。


    總之,他現在的情況就是仙俠版的死神來了!


    “小蕪,你找我有什麽事?”


    閥才不得不戒備,這些日子,他是心累啊,現在他還得擔心他的黴運牽連到自己徒弟,所以,他再怎麽僵硬,也絲毫不誇張的!


    “師傅,你幹嘛啊!要打架嗎,徒兒可打不過你呢!”啊嗚眨巴著眼睛,一副她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順便還戒備地看著閥才,似乎怕他真的打過來。


    閥才的僵硬表現出來就是,他一副隨時可以幹架的模樣,微紅的眼眶,毛躁的頭發,唔,就是炸毛啊嗚的翻版了。


    不過閥才要是知道,他眼前窘境的罪魁禍首就是啊嗚,而啊嗚還一副如此純良的模樣,估計會吐血三升。


    “哪有!”閥才聽啊嗚這麽說隻能聳了聳肩,放鬆下來了,不過他的眼珠子還是轉悠個不停,顯然還在戒備當中。


    “師傅,為什麽在室內還要撐著傘?”啊嗚繼續問,撲閃撲閃的眼睛,揭傷疤那個準啊!


    “啊哈哈,這是儀仗懂嗎,就知道你不懂,說吧,什麽事……”閥才不用啊嗚說,都知道自己的笑有多假了!


    “師傅,你都沒發現我築基成功了嗎?”啊嗚癟癟嘴,一副被傷了心的模樣,仿佛閥才這個師傅當得有多失職一般。


    “啊哈哈……怎麽……怎麽會沒發現,小蕪資質就是好呢,這還沒一年呢,不錯不錯……”


    閥才心裏這個叫屈,要不是他最近疲於躲災,他怎麽會發現不了,他又沒有失去靈覺。


    “你的赤火劍給我,我幫你重新提升一下品質,一個月再來拿……”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落下,他頭頂上的牌匾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往下掉,而眼前的啊嗚正拔出佩劍,劍上的熒光閃閃,啊嗚似乎還舍不得和自己的劍分開,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到頭頂砸下的牌匾。


    這牌匾重若千斤,才剛剛築基的娃娃,砸不死,也會被砸個半殘的。


    “小心!”閥才叫了一聲,可是啊嗚還是眨著眼睛看他,毫無知覺,他一閃身抱過啊嗚退後幾步,牌匾落地四分五裂,而他自己的手也光榮負傷,不是被牌匾砸的,而是被啊嗚手中的劍劃傷了。


    “吧啦,吧啦……”


    他自己流血還沒哭呢,啊嗚就淚蒙蒙地看著閥才,一副肉疼得不得了的樣子。


    “才才,原來你真的不是壞人,我以後一定不在背後讚美你了!”


    閥才的警戒沒得說,啊嗚這些子各種費勁兒地讚美閥才,都快成話癆了,可是閥才還是毫發無傷,她可是和許清蕘領了軍令狀的,這次是天緣給啊嗚出的法子。


    天緣說,攻身不行,隻能攻心了,啊嗚是不相信的,沒想到閥才真的願意為了她受傷,當然,她感動的同時,也覺得天緣實在是太厲害了!果然是她看上的男仙子呢!


    閥才更是哭笑不得,想來自己在私底下沒少被啊嗚罵呢,他自動把啊嗚的讚美,理解為罵了。


    “好了,都是能闖蕩一方的小修士了,怎麽還哭鼻子呢!”


    閥才還想捏捏啊嗚肥嘟嘟的小臉蛋,啊嗚就自動飄遠了,臉上哪裏有什麽眼淚,他看不到的地方,天緣正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要不是啊嗚死死按住天緣,估計閥才也要體會一下紫星魂那日的那種過電一般的感受了,過不了電,天緣就慫恿啊嗚繼續讚美幾天,美曰其名,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啊嗚這個沒節操的,看天緣開心,隻能再次給閥才一個同情的微笑,繼續把閥才賣了吧!


    扔下繼續雞飛狗跳不得安寧的閥才,啊嗚帶著吃醋的天緣圓滿而歸。


    丁玲算是知道真相的一個,不過她隻是私底下興災惹禍地為閥才默哀一下,就繼續服侍許清蕘了。


    “這是新出窖的桃花酒,主人嚐嚐看……”


    丁玲給許清蕘斟酒,一邊給許清蕘係上披風,已經是初夏,可是傍晚的風依舊很涼,可能因為許清蕘的作息和凡人並無不同,她總是會下意識地像服飾一般家族的貴公子一般來對待。


    而許清蕘也很配合,她似乎很享受這種精致的生活。


    “清冽芳香,不錯!”


    許清蕘點了點頭,轉過身子,看著一團火紅想著她撲過來?(未完待續)


    ps:這一章不大好寫,改了好久才發上來的,希望親們看得開森呐!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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