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n久不見的新月格格……………………………………之迷情劑搞基攻略。


    此時新月已經完成了出奔,戰場勾搭,*,成為努達海小妾等任務,驥遠和珞琳已經完全倒向新月,努達海更是與新月夜夜*,老夫人每天想著怎麽從新月身上為他他拉府弄好處,可憐雁姬隻有忠仆甘珠可以依靠,常常垂淚到天明。


    這天努達海帶新月騎著“祿兒”(馬的名字,從中可見瓊瑤不待見這馬,明明是馬,居然叫“鹿”!)出城遊玩,身邊隻帶了親信阿山,於是罪惡即將發生——


    祿兒不滿努達海的壓榨,身上坐了兩個人,不堪重負,於是撅蹄子狂奔,在樹林裏橫衝直撞的,引得努達海和新月驚叫連連。原本以努達海的身手是可以翻身下馬,頂多受一些皮外傷,可是他放心不下新月,隻能被祿兒帶地東倒西歪。


    等阿山好不容易披荊斬棘來到樹林深處,就看到他的將軍大人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掛在樹枝上,身上破破爛爛的,還露著點,祿兒和新月卻不知所蹤。當然作為一名剛強的直男,阿山並沒有獸性大發,當場發起對努達海的進攻,他隻是焦急的把將軍弄下來,用水擦拭他的傷口,不住唿喚著“將軍,將軍……”


    努達海在這一聲聲飽含深情的唿喚中睜開了眼睛,天啊,他看見了誰?是一直跟隨他左右不離不棄阿山,他那健壯的身體,黑紅的臉龐,滾滾落下的汗珠,焦急的神情是那麽迷人,他身後的光源顯得他是那麽的光芒萬丈!阿山,你就是我的天神!努達海在內心高聲唿喊。


    阿山壓根不知道他的將軍已經對他起了一種可怕的綺念,他很快就要墮入搞基的深淵,永不超生了!不過他還不知道,於是他扶起努達海,環顧四周,大叫:“將軍怎麽辦?祿兒和新月姨娘不見了!”


    努達海把整個身體都依靠在阿山身上,不在乎的說:“不用管她們,祿兒會自己迴將軍府的。”


    阿山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他一向惟命是從慣了,也不會去質疑努達海的話,就把身體狀況不太好,連自己站立都做不到的努達海送上自己的馬。


    努達海見阿山把自己扶上馬之後,卻沒有跟著上馬,就裝作虛弱不堪的樣子說:“阿山,你也上來,從後麵扶著我。”


    阿山翻身上馬,努達海一下子仰麵躺在阿山懷裏,感受著阿山的陽剛之氣,深唿氣……


    進城之後這種奇怪的組合當然引起了百姓的指指點點,阿山也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覺,為什麽將軍不但要靠著自己,還要不斷地扭來扭去呢?


    努達海扭來扭曲還不是為了你嗎,他可是在想盡辦法要你對他產生感覺啊,僅僅是陽剛之氣還不夠,他想要的是你的炙熱的鐵棒呀。


    終於在阿山的煎熬中,將軍府到了。下人們一看是將軍受傷了,立即扶人地扶人,喊大夫的喊大夫,稟告老夫人的稟告老夫人,忙做一團。一會兒大夫就來了,診治一副說沒有大礙,隻是皮外傷,上了藥就好。雁姬聽到這裏扭頭就走了,留下老夫人,驥遠和珞琳嘰嘰喳喳地問長問短,驥遠立即問道:“阿瑪,新月呢?她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嗎?”


    一顆心中隻有阿山的努達海哪裏還記得這個小妾,他隻想趕走這些閑人和阿山好好的互訴衷腸,便沒好氣的說:“新月也是你叫的,要叫姨娘。她和祿兒在一起不會有事的,過一會兒就會迴來的。好了,好了,吵得我頭疼,你們都出去,阿山留下給我上藥。”


    見努達海發了火,他們也隻能依言退出來。驥遠和珞琳放心不下新月,決定由驥遠帶一些家丁出去尋找新月。房裏,阿山正在給努達海上藥,努達海以都是男人的借口脫了個精光,任由阿山拿藥膏在他身上塗抹,還時不時發出*的聲音,弄得阿山一抖一抖的。就算阿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努達海還是沒有放過他,拉著他的手,哀怨的說:“阿山,你看,其實這裏才最需要安慰,你來安撫一下它吧。”說著就要拉著阿山的手向下探去。


    阿山被努達海這種反常舉動嚇得跳了起來,全身的血液都向腦門衝,身體不受控製的跑到門前,背對著努達海悶悶地說了句:“將軍,藥膏已經塗好了,奴才現行告退。”然後一溜煙跑掉了。


    努達海迴想著阿山的臉紅,阿山的“羞澀”,阿山粗糙的大掌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滋味,心馳神往之間不由得把手伸向了*之地……


    再看新月這邊,出乎努達海所料,祿兒這次是下定了決心要逃離這個罪惡的世界,於是拋下了新月奔向了代表自由的草泥馬戈壁和神獸一起打河蟹,一起自由自在的吃臥草,一起歡快地高唱著草泥馬之歌:“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草泥馬……”


    對了新月,新月此時是一個比破布娃娃努達海還要破破爛爛的形象,也不知道祿兒把她帶到了哪裏,完全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她隻能亂走一通,後來被路過的山賊撿迴去做壓寨夫人了。在山寨裏,女人十分匱乏,所以是公用的,於是新月算是徹底悲劇了,從此陷入了逼奸,順奸,奸屍,1女n男這樣的重口味事件中,從苦苦哀求,寄希望於她的天神努達海來救她到徹底麻木,種種可以寫一部百萬字高h小說,我就不多說了,要河蟹。


    三天後,驥遠帶著家丁一無所獲地迴了將軍府,卻看到自家額娘坐上了車,帶著嫁妝頭也不迴地離開了將軍府。不過驥遠的心中隻有新月,對於雁姬的離去並不感到傷感,還覺得為什麽額娘不早一些走,這樣新月就不用自貶身份來做一個卑微的小妾了。


    走進將軍府原本在他心中應該在為新月的失蹤焦急萬分的努達海卻神采奕奕地發號施令,好像要辦什麽大事,可是底下的下人卻個個愁眉不展。


    驥遠立即去找珞琳詢問,珞琳也隻能唉聲歎氣,原來努達海不等傷好就要納妾,這個妾不是別人,也不是女人,正是他的親信阿山。努達海用比納新月為妾時更加激烈的語氣表示他非阿山不可,他要給阿山一個名分!這種荒唐的要求就連老夫人都擋不住了,更別睡突然之間發現自己是可悲的同妻的雁姬了。反正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將軍府也沒什麽可流連的了,努達海愛納幾個小妾就納幾個小妾,愛納男妾就納男妾自己累不想管了。於是要求和離,努達海也很爽快地答應了,於是就有了將軍府門前的一幕。雁姬算是逃出生天了,她才三十多,還有美好的未來等著她呢。


    驥遠聽了,愣住了,阿瑪喜歡阿山,喜歡那個粗漢子,天哪,“那麽奶奶呢?她沒有反對嗎?”


    珞琳發愁地點點頭:“奶奶當然發對啦,可是阿瑪說他寧可離開這個家也要和阿山在一起。,把奶奶都給氣暈了呢。可是阿瑪也不管奶奶,立即就要準備迎娶阿山……”


    驥遠大怒,衝了出去,找到喜氣洋洋的努達海,大吼:“阿瑪,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把新月置於何地,她還沒有找到,生死未卜的,你怎麽能娶阿山這個奴才!你還把奶奶氣暈了,你真是……”


    不等驥遠說完,努達海就撲了過去,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邊打邊罵:“你這個不孝子,居然敢指責自己的阿瑪,你難道不懂嗎?這是真愛!是真愛啊!阿山不是奴才是我的愛人,一個生死相隨不離不棄的愛人!新月算個什麽東西,她能和阿山比嗎?隻是個小妾,死了就死了!打死你個孽種!”


    最後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驥遠在下人的幫助下逃離了將軍府,想不通的他隻能在酒館買醉,為什麽阿瑪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阿瑪明明是那麽愛新月的?


    就這樣醉了睡,醒了再喝,驥遠在不知不覺中昏昏沉沉地過了好幾天,這天突然被酒館裏幾個人的說話聲驚醒了。


    “嘿,你知道了嗎?他他拉府裏……”


    “知道知道,現在全京城都傳遍了,馬鷂子原來好這口兒……”


    “好這口不稀奇,稀奇的是居然這麽大張旗鼓的要娶一個男寵做正妻,真是,嘖嘖!”


    “是啊,不知那男寵長的什麽樣?難道比前陣子的新月格格更加……嘿嘿。”


    什麽,阿瑪要娶阿山做正妻?驥遠的覺得難以置信,扔下銀兩往外跑。


    “唉,那個是去看熱鬧的吧,不如咱們也去看看,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啊!”


    於是酒館裏客人傾巢而出。


    此時他他拉府門前人山人海,各個都是來看奇景的,這使得驥遠壓根擠不進去,他隻能大喊:“讓開我是他他拉府的少爺!”於是便如摩西分海一般讓出了一條道路,當然驥遠身上少不了他人地矚目,有探究,有譏諷,也有同情憐憫。


    頂著這樣的目光,臊得慌,可是等他迴到府裏已經禮畢了送入洞房了,若說是觀禮的來賓那是一個也無,就連奶奶也沒有出麵,隻有珞琳淒淒慘慘地站在那裏,滿臉的不耐。


    “珞琳,阿瑪呢?”


    “已經捆著阿山去洞房了!真是的,阿瑪還要我們改口叫阿山額娘,真是,真是……”


    驥遠又要去“鬧洞房”,卻被早就預料到這一點的努達海安排的人擋了迴來,那人也是滿臉無奈,說:“將軍說了要是有人敢打擾他和夫人立即打斷了腿扔出去,就算是少爺和小姐也……”


    驥遠一口氣沒法出,隻能和珞琳一起去找老夫人哭訴,可是老夫人的權利都是來自努達海的,若是他孝順,那麽老夫人自然是威風凜凜,可是努達海因為娶阿山一事已經和她鬧翻了,她一個老太婆也是無計可施。


    阿山也很無奈,他跟這將軍出生入死沒有錯,他因為常年身在戰場至今未娶可沒有錯,可是到了將軍嘴裏怎麽就變成了他為了默默守護將軍而守身如玉呢?!當他聽到將軍說要娶他做正室夫人時,他想要立即掉頭就跑可惜還是被將軍抓住了。當他被綁著穿女裝拜堂的時候,他還抱有一線希望,可是當他被送入洞房麵對將軍□的笑容,將軍高漲的*時,他知道他完了,他的理想,信仰頃刻間崩塌,他放棄掙紮了。


    於是他抓住最後的機會要求道:“努達海,我願意和你做,不過我要做上麵的!”他不再稱唿努達海為將軍,他根本配不上這種威風的稱唿。


    努達海得到愛人地迴應,喜不自勝,當下就一口答應了。於是他雌伏於阿山身下,賣力的用身體取悅阿山,殊不知阿山是帶著一種憤怒在他身上發泄。


    如此一夜過後,阿山三觀全改,由陽光直男變成了性格扭曲的直男,隻能在自暴自棄中變得更加陰暗。


    因為努達海的離譜行為為全京城人所側目,原先談的好好的驥遠的婚事告吹了,誰都不想害了自家女兒,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這樣,兒子也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就連貝子法略家也要和珞琳退婚,最後是老夫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才沒有退成。老夫人拚著病重的身子骨以神速將珞琳嫁了出去,還來不及為驥遠想辦法就撒手人寰了。


    努達海卻不管什麽孝期不孝期的,隻管與阿山飲酒作樂,絲毫沒有悲痛之情。有一天還在靈堂裏上演活春宮,得知消息趕來的驥遠差點氣炸了。


    阿山聽著驥遠“死兔子”“公狐狸精”地辱罵,想著原本他也可以娶妻生子卻被驥遠的阿瑪逼入了絕境,現下還要被辱罵,難免義憤填膺,就在努達海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一開始努達海似有不願之意,但是阿山堅持要這麽做,於是愛的如癡如狂的努達海最終還是同意了。


    努達海緊閉靈堂的大門,向外麵的下人下令不管有什麽事,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能闖入靈堂!然後就和阿山一起對被關在靈堂裏的驥遠進行了一番尾追堵截,最後驥遠被他的親阿瑪製住,被阿山爆了菊!這一夜靈堂裏傳來了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將軍府所有人等都戰戰兢兢不能入眠。就這樣阿山開始了調教不懂事的兒子的旅程,時不時也讓努達海和驥遠在他麵前表演一番,漸漸地驥遠也被扭曲成了一個受虐狂。


    阿山的野心越來越大,法略陪著新婚妻子迴門的時候,也被阿山爆了,調教了。目睹父子、3p等重口味事件並被拉入4p的法略心靈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創傷,從此不行了,對於新婚妻子也沒興趣了,整日整夜地找小倌。他的父母覺得兒子變成了這樣都是兒媳婦的錯,就把珞琳休迴了娘家。


    珞琳悲傷地迴到將軍府,一眼就看到自己的阿瑪,哥哥和阿山正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著不堪入目的活動,立即轉身出去買了一條白綾,吊死在將軍府門口。


    也許是受到珞琳的死的刺激,也許是迷情劑藥效已過,努達海突然清醒過來了,發現自己的菊花已被攻破他奮起把阿山殺死。可是他的身體已經被玩壞了,就算明知不對也無法克製他的身體對於男性的渴求,這時受虐狂驥遠又添了一把火,於是這對父子徹底地沉淪了。


    他們的事情還被禦史捅到了朝堂上,太後和皇帝大怒,抄了將軍府,把努達海和驥遠貶入賤籍,還聯想到不要臉的新月,就連克善都被牽連丟了爵位,成了一個不入流的貝子。


    就這樣,除了買下努達海和驥遠的小倌院很是火爆了一段日子,馬鷂子、新月格格、克善都漸漸被人所淡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迷情劑這樣的好物我都沒用上,現在就讓腦殘嚐嚐迷情劑的滋味!


    看到很多讀者的留言可是*抽得厲害我一時半刻迴複不了,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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