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當我將兩杯熱飲放到穗波和安媞身旁時，她們才將注意力從環視周圍的環境收迴來。
“謝謝。”在習慣性的道謝過後，兩名少女喝了起來。
“真是好喝。”在喝過一口之後穗波露出了微微驚訝的表情。
“嘛，你喜歡就好。”對著驚訝的少女，我隨意的端起杯子說道。
現在是課間休息的時間，一直持續講課會對她們的大腦造成負擔的，她們需要休息一下大腦順便好好理解一下我所講授的一些知識。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安媞從旁突然開口問道。
“什麽？”我稍微歪了歪頭。
“為什麽突然叫我們過來？”
“因為要給你們上課啊。”對於安媞的疑問，我理所當然的迴答了。
“為什麽要給我們上課？”安媞提出了理所當然的懷疑。
“你說為什麽？”對著安媞，我反問迴去。
“唔...不知道。”安媞的迴答，稍稍遲了一瞬。
（誒，那孩子這得是會給我添麻煩。）看到安媞的反應，我知道她肯定是聽到了什麽。
“最近是不是聽誰說過，你和我的初戀很像？”這句話，我是用穗波他們星球的母語來說的。
“呃......”看著安媞那有些鐵青的臉色，我不禁在內心稍稍的歎了口氣。
（看來是猜對了啊。）
“雖然確實，你和我的初戀很像，但不代表我會對你產生什麽特殊的感覺。”以此開始，我開始用安媞她們的母語，畢竟我可沒有宣揚自己過去的喜好，也沒有讓諾這個心懷不軌的家夥抓住自己小辮子並借此要挾出好處的打算。
“別忘了我的年齡可是比你們的文明史都長的，不要把我當成那種不成熟的小毛孩啊。”
“那你為什麽要叫我們過來授課呢？”麵對我的提醒，穗波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們很有前途。”我將自己的思考說了出來。
無法理解的穗波和安媞互相看來了，從對方的眼中她們都看到了困惑。
“還記得瓦古城的重建、獸人國地脈重塑等一係列事件嗎？包括最後關於莉莉的通風報信，你們的決策都沒有出現問題。同時你們也表現出了足夠的能力和態度，因此我認為你們的未來還是很有前途的。所以，我才決定要幫助你們一下。”
“幫助我們？”對於我的話，安媞不解的反問了迴來。
“你們，已經高中畢業了吧。這段時間的造訪也是處在高考結束的假期下才來的吧。”對於安媞的不解，我選擇用提問的方式來迴答。
“嗯。”
“這之後，你們和你們曾經的同學們，有什麽目標嗎？”對著等待的兩人，我將提問繼續了下去。
“呃，大部分的同學是選擇進入大學，少部分的同學是選擇直接走入職業學校。我們的話，是打算將魔法精進下去的。”穗波和安媞互相看過一眼之後，由安媞迴答了。
“也就是說，穗波你是打算迴到阿斯特拉爾，安媞是打算迴到蓋提亞，將兩個魔法結社持續穩定的運營下去，是麽？”對於兩名少女的迴答，我直接點破了。
“是這樣的。”穗波坦然了。
“那麽，我在此對你們指出一個前進方向吧。你們應該進大學，將學習精進下去。”我就此點明了自己的意向。
雖然可能是強加給她們的意向，但是對於她們以後的人生來說，一定是有好處的。
“從你們星球的文明發展來看，魔法在威力和便利性方麵很明顯的已經開始弱勢與科技了。即使是魔法世家出身，你們的未來也會變得越加狹窄。而且，你們的攻擊手段實在是太過於單一了。這樣的魔法師，在以後的紛爭中很可能空有一身本事的直接命喪黃泉。”
“你的意思是指？”穗波催促著我進一步說明。
“在現如今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魔法存在的你們母星，對於魔法的針對手段應該也在被研發吧。政府是不可能讓擁有如此龐大力量的人才，脫離於自己的管控的。無論是從社會風險還是從個人的權力欲望來說，強大的魔法師勢必會被政府盯上。到時候，你們的選擇就隻有服從亦或者死亡。”
“不太喜歡過度幹涉文明內自治的我，是無法在這種小問題上給予你們幫助的。所以你們以後會麵臨的是，不知名的暗殺和政府的勸降。如果你們堅持自己的獨立發展的話，你們將會麵對著超乎你們想象手段的暗殺攻擊。”
“例如，毒氣、生化、暴恐、地域性毀滅等等。也許在魔法方麵你們會有所察覺和防範，但是對於科技手段的攻擊，比如說你們生活的城市的自來水係統中，被注入了微量的破傷風毒素。致死量為0.3微克的破傷風毒素，隻要1千克，恐怕你們的城市就能死絕而且還是在你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到時候，麵對著這種層出不窮的暗殺和攻擊手段的你們，魔法真的能夠給予你們自保的能力嗎？”對著兩人，我質問道。
“a......”
“不要質疑人類的下限和喪心病狂的程度，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能夠做出遠超你所想象的事情。一旦他們認為魔法師的威脅足以達到生化武器的程度，他們是絕對會以此之上的手段來對付你們的。就更不要說安媞和穗波你們這種，在一定程度上擁有著能夠毀滅星球實力的魔法師了。”趕在穗波和安媞想要反駁之前，我就將他們的軟弱擊碎了。
“在人類的進化史中，魔法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於溫和和軟弱了啊。雖然保持著神秘性，但是隻要知道這種力量的存在就能被加以針對和防備。甚至，因為知曉了這種莉莉的存在就能找出讓持有這種力量的魔法師們毫無反抗的應對方法。”
“還記得魔女狩獵嗎？雖然是中世紀發生的事情，但是那個時候即使以無知和愚昧為主的人類社會，依舊對魔法師們的存在造成了致命的威脅，所以你們需要了解到人類的手段。”
“也就是說，上大學嗎？”穗波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的，大學即為高等教育機構，是傳承和發展你們掌握到的技術的教育機構。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通過大學的教育都能夠讓你們對於你們文明所掌握到的技術手段有一個大體上的認知。到時候即使是防守，恐怕也能給予你們一定的幫助吧。”
“就更不用說，其實魔法的攻擊手段其實也要遵從物理法則了。”在兩人思考的期間內，我補上了一擊。
“雖然魔法充滿了神秘性，造成的攻擊傷害手段繁多又充滿驚奇，但歸根結底都是要遵從物理法則的。比如你要摧毀一個確切的目標，無論是何種魔法，都是要摧毀目標的物理結構。然而火球、冰雹、毒霧、還是詛咒，都是通過對物理結構造成損害和妨礙的形勢，來摧毀目標的。”
“上過高中化學的你們，應該知道連鎖反應和蝴蝶效應吧。”
“通過微小的啟動條件，最後可以達成巨大的效果。就比如莉莉在最後的那場戰爭中，使用暴風雨過後空氣中的水份來在平流層以上凝結成冰晶，來達成巨大的攻擊效果一樣。雖然可能莉莉僅僅是釋放了一個中級的法術而已，但是在巧妙的利用了物理規律的情況下，她甚至達成了戰略級魔法的效果。”
“......”
“當然，跟在我身旁時日尚淺的莉莉對此的學習依舊不充分。為了維持冰晶，她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來補充因聚集大量的光造成的冰晶自我的溶化。”
“但是，沒有分子和原子結構知識的莉莉不知道，要達成她需要的效果，換做是我的話，投入的魔力量隻不過是相當於一個剛剛步入中級魔法師一次釋放簡單魔法的程度而已。”
“雖然是聚集陽光的冰晶，但是因為內部的分子結構問題，它所聚集的光也會擴散到自己的內部。這裏就涉及到了一個反射率的問題了。通過理論計算可以得知，要想提高反射率，需要材料有盡可能高的德拜溫度，和盡可能低的原子序數。德拜溫度是固體物理的一個量，它和物體的堅硬程度有關。”
“所以，和莉莉那種粗糙的聚集大量的水蒸氣並借由平流層的低溫凝結成一個巨大的凹凸鏡不同，換做是我的話，我會壓縮水分子的密度並以盡可能大的麵積，盡可能薄的厚度，盡可能大的密度，來調整角度鋪設這麵通透的凹凸鏡。並且藉此，我能夠大大減小自己的魔力損耗量和魔法效果以及目的。當然，我還有更加高效的方法，畢竟魔法這種能夠直接操縱事像的力量和技術，實在是太過於便利了。便利到了，你們根本就沒有正確認知到這種力量的用法。”
“......”
“用科技的手段來類比的話，那就是減少投入提高效率。用經濟的觀點來說的話，就是尋求最大的迴報率。”
“咳咳。我之所以要求你們去上大學，取得知識防護自身是一方麵。最主要的一方麵，在於更加精進的那個部分。你們知道，讀研讀博對於一個人最大的幫助是什麽嗎？”一不留神就歪題了的我，不得不把自己的注意力拉迴來。
“......”兩名少女無言的搖了搖頭。
“是幫助你們改變看待世界的方式。”這一次我立刻就將答案說了出來。
“改變看待世界的方式？”穗波雖有困惑，但還是稍稍的提起了興趣。
“沒錯，對於你們來說，魔法就是魔法，是一種名為利用魔力的技術。但是對於一個博士或者一名教授來說，這是一種可能。”
“可能？”安媞歪著頭不解的問道。
“嗯，一種可以被用於各種高能低能以及喪心病狂的實驗的可能。當然，還不僅僅是這方麵，你們以後真的有一天達到這種程度的話，對於世界的認知就不需要我說了，自己就會有所察覺了。到底哪裏發生了改變。”苦笑著一口喝完杯中的飲料，並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示意著，課程再開了。
“謝謝。”在習慣性的道謝過後，兩名少女喝了起來。
“真是好喝。”在喝過一口之後穗波露出了微微驚訝的表情。
“嘛，你喜歡就好。”對著驚訝的少女，我隨意的端起杯子說道。
現在是課間休息的時間，一直持續講課會對她們的大腦造成負擔的，她們需要休息一下大腦順便好好理解一下我所講授的一些知識。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安媞從旁突然開口問道。
“什麽？”我稍微歪了歪頭。
“為什麽突然叫我們過來？”
“因為要給你們上課啊。”對於安媞的疑問，我理所當然的迴答了。
“為什麽要給我們上課？”安媞提出了理所當然的懷疑。
“你說為什麽？”對著安媞，我反問迴去。
“唔...不知道。”安媞的迴答，稍稍遲了一瞬。
（誒，那孩子這得是會給我添麻煩。）看到安媞的反應，我知道她肯定是聽到了什麽。
“最近是不是聽誰說過，你和我的初戀很像？”這句話，我是用穗波他們星球的母語來說的。
“呃......”看著安媞那有些鐵青的臉色，我不禁在內心稍稍的歎了口氣。
（看來是猜對了啊。）
“雖然確實，你和我的初戀很像，但不代表我會對你產生什麽特殊的感覺。”以此開始，我開始用安媞她們的母語，畢竟我可沒有宣揚自己過去的喜好，也沒有讓諾這個心懷不軌的家夥抓住自己小辮子並借此要挾出好處的打算。
“別忘了我的年齡可是比你們的文明史都長的，不要把我當成那種不成熟的小毛孩啊。”
“那你為什麽要叫我們過來授課呢？”麵對我的提醒，穗波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們很有前途。”我將自己的思考說了出來。
無法理解的穗波和安媞互相看來了，從對方的眼中她們都看到了困惑。
“還記得瓦古城的重建、獸人國地脈重塑等一係列事件嗎？包括最後關於莉莉的通風報信，你們的決策都沒有出現問題。同時你們也表現出了足夠的能力和態度，因此我認為你們的未來還是很有前途的。所以，我才決定要幫助你們一下。”
“幫助我們？”對於我的話，安媞不解的反問了迴來。
“你們，已經高中畢業了吧。這段時間的造訪也是處在高考結束的假期下才來的吧。”對於安媞的不解，我選擇用提問的方式來迴答。
“嗯。”
“這之後，你們和你們曾經的同學們，有什麽目標嗎？”對著等待的兩人，我將提問繼續了下去。
“呃，大部分的同學是選擇進入大學，少部分的同學是選擇直接走入職業學校。我們的話，是打算將魔法精進下去的。”穗波和安媞互相看過一眼之後，由安媞迴答了。
“也就是說，穗波你是打算迴到阿斯特拉爾，安媞是打算迴到蓋提亞，將兩個魔法結社持續穩定的運營下去，是麽？”對於兩名少女的迴答，我直接點破了。
“是這樣的。”穗波坦然了。
“那麽，我在此對你們指出一個前進方向吧。你們應該進大學，將學習精進下去。”我就此點明了自己的意向。
雖然可能是強加給她們的意向，但是對於她們以後的人生來說，一定是有好處的。
“從你們星球的文明發展來看，魔法在威力和便利性方麵很明顯的已經開始弱勢與科技了。即使是魔法世家出身，你們的未來也會變得越加狹窄。而且，你們的攻擊手段實在是太過於單一了。這樣的魔法師，在以後的紛爭中很可能空有一身本事的直接命喪黃泉。”
“你的意思是指？”穗波催促著我進一步說明。
“在現如今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魔法存在的你們母星，對於魔法的針對手段應該也在被研發吧。政府是不可能讓擁有如此龐大力量的人才，脫離於自己的管控的。無論是從社會風險還是從個人的權力欲望來說，強大的魔法師勢必會被政府盯上。到時候，你們的選擇就隻有服從亦或者死亡。”
“不太喜歡過度幹涉文明內自治的我，是無法在這種小問題上給予你們幫助的。所以你們以後會麵臨的是，不知名的暗殺和政府的勸降。如果你們堅持自己的獨立發展的話，你們將會麵對著超乎你們想象手段的暗殺攻擊。”
“例如，毒氣、生化、暴恐、地域性毀滅等等。也許在魔法方麵你們會有所察覺和防範，但是對於科技手段的攻擊，比如說你們生活的城市的自來水係統中，被注入了微量的破傷風毒素。致死量為0.3微克的破傷風毒素，隻要1千克，恐怕你們的城市就能死絕而且還是在你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到時候，麵對著這種層出不窮的暗殺和攻擊手段的你們，魔法真的能夠給予你們自保的能力嗎？”對著兩人，我質問道。
“a......”
“不要質疑人類的下限和喪心病狂的程度，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能夠做出遠超你所想象的事情。一旦他們認為魔法師的威脅足以達到生化武器的程度，他們是絕對會以此之上的手段來對付你們的。就更不要說安媞和穗波你們這種，在一定程度上擁有著能夠毀滅星球實力的魔法師了。”趕在穗波和安媞想要反駁之前，我就將他們的軟弱擊碎了。
“在人類的進化史中，魔法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於溫和和軟弱了啊。雖然保持著神秘性，但是隻要知道這種力量的存在就能被加以針對和防備。甚至，因為知曉了這種莉莉的存在就能找出讓持有這種力量的魔法師們毫無反抗的應對方法。”
“還記得魔女狩獵嗎？雖然是中世紀發生的事情，但是那個時候即使以無知和愚昧為主的人類社會，依舊對魔法師們的存在造成了致命的威脅，所以你們需要了解到人類的手段。”
“也就是說，上大學嗎？”穗波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的，大學即為高等教育機構，是傳承和發展你們掌握到的技術的教育機構。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通過大學的教育都能夠讓你們對於你們文明所掌握到的技術手段有一個大體上的認知。到時候即使是防守，恐怕也能給予你們一定的幫助吧。”
“就更不用說，其實魔法的攻擊手段其實也要遵從物理法則了。”在兩人思考的期間內，我補上了一擊。
“雖然魔法充滿了神秘性，造成的攻擊傷害手段繁多又充滿驚奇，但歸根結底都是要遵從物理法則的。比如你要摧毀一個確切的目標，無論是何種魔法，都是要摧毀目標的物理結構。然而火球、冰雹、毒霧、還是詛咒，都是通過對物理結構造成損害和妨礙的形勢，來摧毀目標的。”
“上過高中化學的你們，應該知道連鎖反應和蝴蝶效應吧。”
“通過微小的啟動條件，最後可以達成巨大的效果。就比如莉莉在最後的那場戰爭中，使用暴風雨過後空氣中的水份來在平流層以上凝結成冰晶，來達成巨大的攻擊效果一樣。雖然可能莉莉僅僅是釋放了一個中級的法術而已，但是在巧妙的利用了物理規律的情況下，她甚至達成了戰略級魔法的效果。”
“......”
“當然，跟在我身旁時日尚淺的莉莉對此的學習依舊不充分。為了維持冰晶，她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來補充因聚集大量的光造成的冰晶自我的溶化。”
“但是，沒有分子和原子結構知識的莉莉不知道，要達成她需要的效果，換做是我的話，投入的魔力量隻不過是相當於一個剛剛步入中級魔法師一次釋放簡單魔法的程度而已。”
“雖然是聚集陽光的冰晶，但是因為內部的分子結構問題，它所聚集的光也會擴散到自己的內部。這裏就涉及到了一個反射率的問題了。通過理論計算可以得知，要想提高反射率，需要材料有盡可能高的德拜溫度，和盡可能低的原子序數。德拜溫度是固體物理的一個量，它和物體的堅硬程度有關。”
“所以，和莉莉那種粗糙的聚集大量的水蒸氣並借由平流層的低溫凝結成一個巨大的凹凸鏡不同，換做是我的話，我會壓縮水分子的密度並以盡可能大的麵積，盡可能薄的厚度，盡可能大的密度，來調整角度鋪設這麵通透的凹凸鏡。並且藉此，我能夠大大減小自己的魔力損耗量和魔法效果以及目的。當然，我還有更加高效的方法，畢竟魔法這種能夠直接操縱事像的力量和技術，實在是太過於便利了。便利到了，你們根本就沒有正確認知到這種力量的用法。”
“......”
“用科技的手段來類比的話，那就是減少投入提高效率。用經濟的觀點來說的話，就是尋求最大的迴報率。”
“咳咳。我之所以要求你們去上大學，取得知識防護自身是一方麵。最主要的一方麵，在於更加精進的那個部分。你們知道，讀研讀博對於一個人最大的幫助是什麽嗎？”一不留神就歪題了的我，不得不把自己的注意力拉迴來。
“......”兩名少女無言的搖了搖頭。
“是幫助你們改變看待世界的方式。”這一次我立刻就將答案說了出來。
“改變看待世界的方式？”穗波雖有困惑，但還是稍稍的提起了興趣。
“沒錯，對於你們來說，魔法就是魔法，是一種名為利用魔力的技術。但是對於一個博士或者一名教授來說，這是一種可能。”
“可能？”安媞歪著頭不解的問道。
“嗯，一種可以被用於各種高能低能以及喪心病狂的實驗的可能。當然，還不僅僅是這方麵，你們以後真的有一天達到這種程度的話，對於世界的認知就不需要我說了，自己就會有所察覺了。到底哪裏發生了改變。”苦笑著一口喝完杯中的飲料，並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示意著，課程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