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兩個日期
大齒站在我旁邊笑，他嘴裏沒有牙齒，說不出的詭異。
我問了大齒好幾次為什麽因為有布偶娃娃在他都進不來，他都巧妙把話題引向我更感興趣的地方，從而忽略了他自始自終都沒有正麵迴答過我。
我把手裏的布偶娃娃突然舉到大齒麵前，大齒沒有躲避，反而從我手裏拿走了娃娃。他看了看，直接把寫著卻元明名字的黃表紙從娃娃肚子裏掏了出來，然後又把布偶娃娃扔給了我。
大齒對我說道：“這張紙可是好東西，你拿迴去貼在家門上，不但鬼魅不侵而且連小偷什麽的都不光顧，隻是有一點比較麻煩，就是你還要供養它。”說完把黃表紙給我。
我心裏很疑惑我剛剛還問過大齒是不是布偶娃娃不讓他進來，大齒點頭說是他應該害怕才對，可是現在竟然敢拿到手裏了。
我搖搖頭說這麽邪祟的東西我不要，你自己留著吧。
大齒把黃表紙折成一個三角形，裝進了兜裏。
我轉身往屋裏走，想著大齒會跟上來，結果迴過頭發現他還站在原地。
大齒說道：“你今天是不想邀請我進去了嗎？”
我心裏打了個哆嗦，大齒果然一直在騙我，他害怕的不是布偶娃娃，我之前的猜測都錯了，他害怕的是別的東西，我又看看了門，上麵再也沒有什麽東西了。
我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為了把事情搞清楚還是說道：“進來吧。”
大齒把手裏的白紙給我，不用他說我就放到複印機裏複印了一張。複印好後，我把兩張紙都給大齒，大齒沒接。
我看到他從兜裏拿出來一個手套帶在了手上，然後這才接過白紙。
我不明所以，隨即想起昨天大齒臨走前把一張白紙搓成團扔了的事情，既然要複印為什麽複印後又把紙扔了呢？今天更奇怪了，手套都拿出來，現在是大夏天好不好，每天都很熱好不好，即使別人都很熱唯獨你很冷，況且你也應該多穿衣服而不是戴手套啊。
電視劇裏殺手在人前都會戴手套不然會留下指紋，我看著大齒想象他突然掏出一把手槍對我著我腦袋問我，一加一等於幾？我嚇傻了神情猥瑣的伸出兩根指頭。然後大齒開槍了，閉眼前我疑惑地看著大齒滿眼的為什麽，老子明明答對了啊。誰知大齒看著被爆頭的我深吸一口氣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搖搖頭，禁止自己胡思亂想。
我問道：“你戴手套做什麽？”
大齒一笑反問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麽進不來嗎？”
我點點頭。
大齒說道：“你朝門上看看。”
最外麵的卷簾門是拉上去的，兩扇玻璃門是關上的，門上什麽也沒有，天黑了，屋子裏亮著燈，玻璃門反著光像鏡子一樣，我在門上看到了自己。
剛開始我還心想什麽都沒有啊，轉瞬間我的後背就起了一層白毛汗，因為在反光的玻璃門上我隻看到了我自己，大齒不見了。
我趕緊迴頭看到大齒還在我身邊，我又朝玻璃門上看去，可是在玻璃門的反光裏大齒確確實實沒有出現。我後退一步緊張地問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大齒迴答：“告訴過你了，我是人。”
我問道：“那為什麽鏡子裏沒有你？”
大齒迴答：“這就是我沒有你的邀請進不來的原因。你仔細看看玻璃門，看看上麵有什麽？”
我依言走過去，眼睛都貼在門上了，看見一個路過的美女穿著短褲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玻璃門很幹淨沒有上麵沒有一點灰塵，甚至連一個指頭印都沒有。別說玻璃門衝著大街，就是你在家裏找塊鏡子想把它擦的一塵不染也很困難。
我衝大齒說我什麽也看不到，大齒讓我朝玻璃門上哈口氣試試。
我張大了嘴朝玻璃門上哈了口氣，結果還是什麽也沒有。大齒讓我換個地方試試，這次我剛哈完氣就看到玻璃門上浮現出一道跟手指一樣的寬線條，很像我們小時候衝著玻璃哈口氣然後再上麵用手指按一個小腳丫一樣。
天氣很熱轉眼哈氣就蒸發了，我狠吸一口氣把氣吸得足足的使勁哈在了玻璃門上，我看到這條線蜿蜒曲折好像是什麽圖案的一部分。
我又試試了另一扇玻璃門在上麵也發現了同樣了東西。我心想單憑我一個人哈氣肯定搞不明白上麵到底畫著什麽？我迴頭看看大齒，大齒無動於衷。想想也是，他怎麽可能跟我做這樣的事情。況且就算他肯願意幫我，估計我們哈完下麵的上麵的也幹了，還是於事無補。
我問大齒，你知道這是什麽不？
我迴答道：“昨天我本來想進來，結果卻被擋在在外麵。開始我以為是屋子裏的守護神，等進來後看到卷簾門上掛的布偶娃娃我才知道不是的，這應該是類似門禁的東西。”
我問道：“為什麽偏偏隻有你進不來？我和西裝男人為什麽沒事？”
大齒說道：“這是賈哥針對我的，就好比你迴家小區門是有門卡的，我沒有門卡就打不開門。”
大齒給我指了一塊地方讓我哈口氣試試，我照做了，然後看到了名字。
江文林。
心想怎麽又出現了個一個人的名字，我迴頭看看大齒，恍然大悟這是大齒的名字。可是又轉念一想，賈哥怎麽會知道大齒的名字？這很奇怪。
我問道：“賈哥他怎麽會知道你的名字？”
大齒聽完不語。
見他不說話我對著大齒名字的附近哈了幾口氣，大齒趕緊過來要攔住我，可惜晚了一步，結果我看到了兩個日期。
一九七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和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我很奇怪怎麽會有兩個日期，一九七五年八月二十一日應該是大齒的生日，可是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又是什麽日子，大齒難道有兩個生日？
我拍拍腦門，看著照不出大齒身形的玻璃門我突然間明白過來了，前麵一個日期是大齒的生日，後麵一個日期是大齒的忌日。中間隔了二十二年，也就是說大齒死的時候是二十二歲，難怪他看起來跟我一樣大，但是說話語氣卻顯得很老成。
大齒三番五次的對我強調他是人，讓我相信他，但是這個忌日是怎麽迴事？大齒在一九九七年就已經死了，難怪他剛剛要阻攔我。
大齒之前一直站在我後麵，現在我後背發涼，感覺身後鬼氣逼人，我不敢迴頭。
大齒站在我旁邊笑，他嘴裏沒有牙齒，說不出的詭異。
我問了大齒好幾次為什麽因為有布偶娃娃在他都進不來，他都巧妙把話題引向我更感興趣的地方，從而忽略了他自始自終都沒有正麵迴答過我。
我把手裏的布偶娃娃突然舉到大齒麵前，大齒沒有躲避，反而從我手裏拿走了娃娃。他看了看，直接把寫著卻元明名字的黃表紙從娃娃肚子裏掏了出來，然後又把布偶娃娃扔給了我。
大齒對我說道：“這張紙可是好東西，你拿迴去貼在家門上，不但鬼魅不侵而且連小偷什麽的都不光顧，隻是有一點比較麻煩，就是你還要供養它。”說完把黃表紙給我。
我心裏很疑惑我剛剛還問過大齒是不是布偶娃娃不讓他進來，大齒點頭說是他應該害怕才對，可是現在竟然敢拿到手裏了。
我搖搖頭說這麽邪祟的東西我不要，你自己留著吧。
大齒把黃表紙折成一個三角形，裝進了兜裏。
我轉身往屋裏走，想著大齒會跟上來，結果迴過頭發現他還站在原地。
大齒說道：“你今天是不想邀請我進去了嗎？”
我心裏打了個哆嗦，大齒果然一直在騙我，他害怕的不是布偶娃娃，我之前的猜測都錯了，他害怕的是別的東西，我又看看了門，上麵再也沒有什麽東西了。
我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為了把事情搞清楚還是說道：“進來吧。”
大齒把手裏的白紙給我，不用他說我就放到複印機裏複印了一張。複印好後，我把兩張紙都給大齒，大齒沒接。
我看到他從兜裏拿出來一個手套帶在了手上，然後這才接過白紙。
我不明所以，隨即想起昨天大齒臨走前把一張白紙搓成團扔了的事情，既然要複印為什麽複印後又把紙扔了呢？今天更奇怪了，手套都拿出來，現在是大夏天好不好，每天都很熱好不好，即使別人都很熱唯獨你很冷，況且你也應該多穿衣服而不是戴手套啊。
電視劇裏殺手在人前都會戴手套不然會留下指紋，我看著大齒想象他突然掏出一把手槍對我著我腦袋問我，一加一等於幾？我嚇傻了神情猥瑣的伸出兩根指頭。然後大齒開槍了，閉眼前我疑惑地看著大齒滿眼的為什麽，老子明明答對了啊。誰知大齒看著被爆頭的我深吸一口氣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搖搖頭，禁止自己胡思亂想。
我問道：“你戴手套做什麽？”
大齒一笑反問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麽進不來嗎？”
我點點頭。
大齒說道：“你朝門上看看。”
最外麵的卷簾門是拉上去的，兩扇玻璃門是關上的，門上什麽也沒有，天黑了，屋子裏亮著燈，玻璃門反著光像鏡子一樣，我在門上看到了自己。
剛開始我還心想什麽都沒有啊，轉瞬間我的後背就起了一層白毛汗，因為在反光的玻璃門上我隻看到了我自己，大齒不見了。
我趕緊迴頭看到大齒還在我身邊，我又朝玻璃門上看去，可是在玻璃門的反光裏大齒確確實實沒有出現。我後退一步緊張地問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大齒迴答：“告訴過你了，我是人。”
我問道：“那為什麽鏡子裏沒有你？”
大齒迴答：“這就是我沒有你的邀請進不來的原因。你仔細看看玻璃門，看看上麵有什麽？”
我依言走過去，眼睛都貼在門上了，看見一個路過的美女穿著短褲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玻璃門很幹淨沒有上麵沒有一點灰塵，甚至連一個指頭印都沒有。別說玻璃門衝著大街，就是你在家裏找塊鏡子想把它擦的一塵不染也很困難。
我衝大齒說我什麽也看不到，大齒讓我朝玻璃門上哈口氣試試。
我張大了嘴朝玻璃門上哈了口氣，結果還是什麽也沒有。大齒讓我換個地方試試，這次我剛哈完氣就看到玻璃門上浮現出一道跟手指一樣的寬線條，很像我們小時候衝著玻璃哈口氣然後再上麵用手指按一個小腳丫一樣。
天氣很熱轉眼哈氣就蒸發了，我狠吸一口氣把氣吸得足足的使勁哈在了玻璃門上，我看到這條線蜿蜒曲折好像是什麽圖案的一部分。
我又試試了另一扇玻璃門在上麵也發現了同樣了東西。我心想單憑我一個人哈氣肯定搞不明白上麵到底畫著什麽？我迴頭看看大齒，大齒無動於衷。想想也是，他怎麽可能跟我做這樣的事情。況且就算他肯願意幫我，估計我們哈完下麵的上麵的也幹了，還是於事無補。
我問大齒，你知道這是什麽不？
我迴答道：“昨天我本來想進來，結果卻被擋在在外麵。開始我以為是屋子裏的守護神，等進來後看到卷簾門上掛的布偶娃娃我才知道不是的，這應該是類似門禁的東西。”
我問道：“為什麽偏偏隻有你進不來？我和西裝男人為什麽沒事？”
大齒說道：“這是賈哥針對我的，就好比你迴家小區門是有門卡的，我沒有門卡就打不開門。”
大齒給我指了一塊地方讓我哈口氣試試，我照做了，然後看到了名字。
江文林。
心想怎麽又出現了個一個人的名字，我迴頭看看大齒，恍然大悟這是大齒的名字。可是又轉念一想，賈哥怎麽會知道大齒的名字？這很奇怪。
我問道：“賈哥他怎麽會知道你的名字？”
大齒聽完不語。
見他不說話我對著大齒名字的附近哈了幾口氣，大齒趕緊過來要攔住我，可惜晚了一步，結果我看到了兩個日期。
一九七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和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我很奇怪怎麽會有兩個日期，一九七五年八月二十一日應該是大齒的生日，可是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又是什麽日子，大齒難道有兩個生日？
我拍拍腦門，看著照不出大齒身形的玻璃門我突然間明白過來了，前麵一個日期是大齒的生日，後麵一個日期是大齒的忌日。中間隔了二十二年，也就是說大齒死的時候是二十二歲，難怪他看起來跟我一樣大，但是說話語氣卻顯得很老成。
大齒三番五次的對我強調他是人，讓我相信他，但是這個忌日是怎麽迴事？大齒在一九九七年就已經死了，難怪他剛剛要阻攔我。
大齒之前一直站在我後麵，現在我後背發涼，感覺身後鬼氣逼人，我不敢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