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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和月正在裏麵擔驚受怕著,很擔心他提著劍衝進來一招結果了自己,當她看到他把一個白衣人抗進屋子的時候,情緒就爆發了。


    “你這個變態,你這個冷血無情的殺手,你怎麽可以殺了他,怎麽可以啊。他隻不過是個無辜的人,你都下的了手,你不是人。”


    他竟然殺人了,他竟然殺人了,歐陽和月滿腦子都是反正自己活不下去了,跟他拚了,哪怕是在嘴上沾點兒便宜都行。


    林玄冰把人放下,然後走到歐陽和月麵前,蹲了下來伸手在她麵前比劃了幾下,“嗓門挺大的,是不是還想變成啞巴?”


    這句話殺傷力不小,歐陽和月知道,自己現在被捆綁著,致命的武器還能夠用上的武器,也就剩下這張嘴了,這嘴都要是給封了的話,那她可真是完蛋了,到時候就算是蘇離的人找來,自己也說不出話來,豈不是很慘。


    她乖乖的低下頭,裝作弱者的模樣。


    林玄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不錯,還不傻。就這樣乖乖的不是挺好的嗎,幹嘛非要做個潑婦。”


    “誰是潑婦了?”


    歐陽和月平生最討厭有人用不尊重的話語刺痛自己,潑婦,傻瓜通通都不行。


    “怎麽,真的想變成啞巴,就為了一時嘴巴痛快。”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這樣也好,你變成啞巴,等會兒來人我就好辦多了。”


    “你……”


    歐陽和月的話隻說了一般就吞迴去了,好女不吃眼前虧,在她麵前就還躺著一個死人呢。


    “你怎麽可以殺了他,他的魂魄會來找你的。我真對不起他,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他就不會死在你的手上。”


    說著歐陽和月就覺得很是對不起對方,眼淚撲簌撲簌的流了下來。


    林玄冰看著哭的鼻子紅紅的歐陽和月。搖了搖頭,“都是女人,怎麽差別這麽大。一個就知道打打殺殺,一個就知道嘮嘮叨叨哭鼻子。誰告訴你他死了。”


    “他沒死?”


    歐陽和月瞬間覺得太陽又升起來了。自己總算是沒害人。


    “沒死,隻是暈過去了,我看看她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林玄冰剛才摸了她的脈象,脈象虛虛實實的很是不穩,看起來身上有別的隱疾。


    “他暈過去。為什麽身上那麽多血?”


    歐陽和月看不到對方的臉,可是卻能夠看到他白色衣衫上的血漬,一大片染紅在肩頭和胸口的位置,如同是一朵鮮豔欲滴的牡丹花。


    “你話可真多,我隻是不小心傷到了她,皮外傷,死不了。”


    林玄冰從衣服上扯下了一塊布,伸手就去給那白衣人解開衣衫,他雖然知道對方是個女的,但是卻也不放心在此時將歐陽和月放開。誰知道那群人什麽時候會照過來。


    這個時候寧可少一事,他親自給包紮傷口比較好,就算是男女授受不親,反正日後他們也是不會再見麵了,他們三個人誰都不說,就不會傷害到對方的名譽。


    這麽想著他已經看到了對方的粉色肚兜,脖子下麵的大片白皙,還有那頂著肚兜,若隱若現的小山峰。


    這山峰不大,不是波濤洶湧。而是秀氣精致,不大不小如同肚兜裏麵塞了兩隻橘子,大小他喜歡的類型。


    歐陽和月開始隻以為對方是個男人,林玄冰給他包紮傷口就包紮了。還暗自埋怨自己剛才說話太狠了,原來這個家夥也還是有同情心的,還會給人包紮傷口。


    可是當她看到了那粉色肚兜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色狼,變態。你竟然當著我的麵非禮她,她是個女人難道你看不出來嘛。”


    林玄冰不理她。


    “林玄冰我隻當是你心狠手辣,沒想到你還這麽變態,竟然欺負已經昏迷的姑娘,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


    這個時候歐陽和月突然想哭,她突然覺得自己的無用,光靠罵有什麽用啊,看著他已經給對方把衣服都脫了,她突然間感覺到後怕,這不是殺雞給猴看吧,他不會非禮自己吧。


    “你個變態……”


    剛剛罵完,突然發現他隻是給她把外麵衣服脫了,後續她腦海裏的下流動作他一概沒有,竟然沒有接著脫,而是拿起布來給對方包紮起了傷口。


    這個轉折,看的歐陽和月目瞪口呆,他是傻瓜嗎?他怎麽這麽愚蠢,自己那麽罵他,罵了那麽多難聽的話,他竟然都不辯駁。


    這一瞬間,歐陽和月覺得自己很臉紅,怎麽可以想的那麽猥瑣,怎麽可以說出那些話。


    林玄冰把傷口給對方包紮好了,這才起身來到歐陽和月的身邊,蹲在她麵前,一雙眸子深遂的看不到底,歐陽和月想想自己剛才的話,此時都不敢正眼看他,心虛的像是自己剛才做了壞事。


    “你怎麽會那麽想我,原來一路上你都擔心我非禮你?”


    他突然笑了,“好了,我也看出來了,你必須死一迴了。”


    “什麽?”


    歐陽和月前一秒還在感激,後一秒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這都什麽啊,他這也太變態了把。


    “就因為我說了你幾句,你就要懷恨在心殺我?你也太記仇了吧。”


    “我記仇?”


    林玄冰朝外麵看了幾眼,瑞王的人應該很快就找到這裏了,他應該馬上帶她走,不然就走不掉了。


    他想要先將那昏迷的女子弄到門口,否則她萬一在這裏麵,沒被人發現,以後真的死在這裏麵,自己不就白救她了嗎?


    這麽想著他伸手去拉她,白衣女子脖子一歪,突然露出了脖子後麵的一大塊紅色胎記。


    林玄冰的手刹那間頓住了,那一瞬間瞳孔急劇放大,像是被什麽咬到了。


    而此時,歐陽和月也恰好看到了女子的臉,她失聲叫了起來,“林筱然?”


    她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過她了,自從在宮中見過她幾次之後,就沒有見過了她還以為她已經出宮了。


    因為宮中都沒有她的任何消息,從來沒有人談論過她。


    她怎麽會在這裏,她怎麽會來就自己。


    一時間歐陽和月的大腦裏像是塞了一團麻繩,怎麽理都理不開。


    林玄冰的嘴唇抖動著,像是得了癲癇,那眼中的驚訝一點額都沒有隱藏,他迴頭看著歐亞和月,顫聲說道,“你叫她什麽?”


    “你剛剛喊她什麽?”(未完待續。)


    ps: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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