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跟你說的是,我喜歡跟你見麵的時候,喜歡跟你見麵的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這是有天,上玠陪多祉坐在一棵金桂樹下,上玠拉著多祉的手,對多祉說的一句話。


    “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但我願意先聽你說。”多祉耐心地望著上玠,說。


    “我們真正意義的第一次見麵是在二十棠,那天我正吃著青椒白芝麻炒飯,因為約你前來,同往薑蔬稼,說了一個薑蔬稼活動開始的時間,看了那個時間要到了,我想到飛鴿傳書提醒你一聲的。在我起身迴頭去售賣青椒白芝麻炒飯的店家那裏取個袋子打包剩下的青椒白芝麻炒飯,卻看見你就坐在我身後與我所坐的桌子隔了一張桌子的靠近連接左右兩門的那條過道的一張桌子上,我看見你,正吃著麵條,可能是燴麵,也可能是拉麵,現在我想起,你故鄉在荷思隅,那鄉的人喜食麵食。”上玠說。


    “謝謝!我也時常懷念我們相見時的場景,我們每一次相見、共處、交流的時光,我都視為寶貴,時常迴味,一迴味便是良久。”多祉開心地說。


    “那時迴頭看見你,我真的很驚豔!雖然是第一次見麵,我仍然知道那是你。真是奇妙,我見你安靜地坐在那裏,麵朝著我所坐的桌子的方向。當時我坐在凳子上的時候,所朝向的方向與你所朝向的方向相同,所以我立時就想到,你可能從一來——就是在我想寫信提醒你時間、甚至更早些的時候就來尋我,然後認出我了,就一直默默坐在我身後,那時,我仿佛感到你在我身後默默注視我良久、等候我良久、陪伴我良久。”上玠說。


    “這感覺真是美妙啊。”多祉舒暢地笑著說。


    “當時我很感動,真的。”上玠說。


    “願聞其詳。”多祉感興趣地望著上玠,說。


    “第一是你比我想象的更早就到了,第二是你找到了我,並在我身後沉默地待著,直到我發現了你。那時我真的感到很美好,又開心又幸福。”上玠說,“還有,後來在一個夜間,我走在迴家的路上,向前看著,感到身邊有人時向右迴頭看了一眼,那時我見是個又高又瘦的人影,那人也向左看了我一眼,我感到是你。因為第一次,我遇見有人在行走時,會看向我。那時,你已經開始注意我了,對麽?”上玠說。


    “那也是我想見你的時候,我想見你的時候,神天就安排我見到了你,多麽神奇。”多祉說。


    “還有一次,是在湯坊前,我提著裝沐浴用品的籃子進門時,遇見一個人開門時手推著門讓我先進去,那人在我前麵,隻以微微的側臉麵向我,以示照顧。我看那人身形及側顏都像你。”上玠說,“那一天,在當時,我也很是高興,每次看見你,我都很高興。”


    “那一次,我認出了你,我也想博得你的幫助啊。”多祉微微低頭,溫和笑道。


    “我觀察到我們之間兩次的相遇,我感覺到緣分,感覺到我們之間仿佛有種特殊的聯係,將我們聯係在一起。”上玠說。


    “是的,”多祉說,“我知道,那時起我就在努力向你靠近了。”


    “後來,有次經過一個大門,是在圓意樓的一樓大堂中,我從門窗中照進來的明光中看見兩個人在打手毽,站在我對麵位置的那個人看見我走近了,發出了笑聲,在打出手毽時的精神感覺更振奮了。我聽那聲音像是你的聲音。”上玠說,“看身形也像,我多希望那時我可以多看你幾眼,對那次相遇中的你更加熱情友好。”


    “我也注意到你了——我想,如果真能得你熱情友好的態度,我當時一定很振奮。”多祉說。


    “還有一次,是在行路時,”上玠說,“我出圓意樓後門,往千七樓去,在那條兩邊是草地的過道上遇見一人,和她同伴走在一起,向我迎麵走來,見到我時,向我快走幾步,超過了自己的同伴,一種鼓足了勇氣的堅定模樣,像有話對我說,見到我時,我也見到了那人,感覺那就是你,隻是在靠近時,還是以一種大方的饒恕的狀態和你的同伴一起進了門。”


    “是,那時我就有話對你說,我想問你:第一次見麵時,你對我表現得那麽熱情親近,可會對的心、我的情感負責?”多祉說。


    “還有一次,也是在路上,是在一條靠近瑪錫苑的那邊土地上有彩色菊花的路上,而瑪錫苑的對麵是茯悟樓,我是在快靠近兩樓的時候遇見兩個人的,兩個人在說話,其中一個迴頭看見我了,對走在旁邊自己的同伴說了,同伴迴頭,就開始推著第一個靠近我,第一個人要靠近我,又顯出羞澀的樣子。他們那時都在笑。他們本來都走在與我相同的方向。”上玠說。


    “是,那也是我,那時我記得想和你說話。”多祉說。


    有一天,多祉對大德夫人說話——她那天去拜訪大德夫人,她對大德夫人說:“我認為人與人相處最好的狀態是像兩棵樹並立,用溢出來的能量互相滋養。”


    她那時感覺大德夫人頭上有溢出來的五彩奇異的思維的光,然後,她看見大德夫人點點頭,說:“對,我理解且認同你的話。”


    多祉有天和自己的朋友上玲一起行在路上,對上玲說:“我喜歡打手毽。”上玲說:“我也喜歡打手毽,有時間我們可以一起。”


    這天,加祿來看望多祉,多祉捏捏加祿的臉,對加祿說:“你小時候和我在一張床上睡,你睡一頭,我睡一頭,你喜歡抱著我的腿睡覺。”


    加祿說:“是啊,記得那時候你的腿原本豐肥,後來漸漸消瘦了。”


    多祉說:“你小時候,我去哪裏都是將你放褲腰帶上係著。”


    加祿說:“是的,待我長大後,也會一直在心裏牽掛著你,用心之思念之繩將你係在我的心上。這是一種情感關係,這種栓牢的聯係就像最初我在母親肚子裏母嬰的臍帶的聯係、後來你用繩索建立的聯係。”


    多祉說:“我帶你那會兒,白天還要幹活,給一家人洗衣做飯,還要打竹墊子、縫補衣服。”


    “你做的,我們都知道。”加祿說。”


    “姐姐知道,你說這話是為了哄姐姐開心。”多祉說。


    “願你像一棵樹種在溪水旁,到時候結果子。”加祿說。


    “哈哈哈哈哈哈!”多祉笑了。


    多祉又遇見一人,向她說:“報善閣中的金子是向您這裏領呢?還是向天帝陛下那裏去領呢?”


    多祉說:“我這裏領過出給報善閣的金子,是從天帝那裏領的,是新來閣中的人們所交的,以前報善閣中積存的金子是在天帝那裏。”


    “噢噢,理解了。”那個叫美慧的女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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