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修改稿子,改了一些,看客爸爸們接不上的迴頭看一下上一章,上一章增加了兩千字,作者給你們磕頭了!


    而且現在段厚似乎也沒有站出來的意思,還讓他自己看著辦。


    那就……


    看自己的命硬不硬吧。


    想當初段厚這些人沒出來,自己也沒遇到大理寺這些人。


    應該說,沒來皇城之前。


    在哪都是橫著走的。


    看誰不爽,直接給他殺了。


    再看看現在。


    到處被人打,來條狗都能踩他兩腳。


    他還得給人當狗。


    給武林盟主當狗還好說,還要給朝廷當狗。


    越來越委屈了。


    這些想法被東寧使者深深的埋在了心中,千言萬語都變成了沉默。


    抓東寧使者就抓東寧使者吧。


    我看你們怎麽抓。


    “你,叫什麽名字?”東寧使者還在發呆,陸奪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口問了一聲。


    問得東寧使者微愣。


    名字。


    我有名字嗎?


    他想了一下,自己好似沒有名字。


    自出道以來,就叫東寧使者。


    沒反應過來陸奪忽然的問,讓他本能的迴答:“我叫東……”


    “東方苟。”段厚一直在旁邊看著,把話給接了過去:“他是我來皇城任職的路上遇到的。”


    “名字也是我給他取的。”


    東寧使者歪頭。


    有點迷茫的看著段厚。


    給你當狗,我連自己取名字的權利都沒有了?


    好好好,狗這麽沒地位的是吧。


    等我哪天武功突飛猛進,或者得了什麽傳承。


    第一個幹你這個武林盟主。


    陸奪眯著眼睛。


    對方說出一個東字。


    他想到的就是東寧使者。


    原本就覺得這小子有問題。


    現在段厚還搶話題,這也太刻意了吧。


    分明就是,怕對方說錯話。


    段厚感受到了陸奪那質疑的眼神,趕緊笑著打了個哈哈:“抱歉陸大人。”


    “下官多嘴了,您接著問。”


    陸奪把質疑埋在心中,也沒表現出來。


    繼續望向東寧使者:“東方苟?”


    “哪個狗?”


    忽然說名字,涉及到文學,東寧使者有點懵。


    他本就是個武夫,對於文學方麵不怎麽了解。


    哪個狗,他還真的分不出來。


    段厚又不能說話,隻能硬著頭皮道:“狗叫的狗。”


    這句話,以前他經常說。


    你狗叫什麽。


    可是麵對大理寺這些人,他不能說。


    隻能陰陽怪氣的說了。


    至於名字文雅不文雅,他才不在意。


    這又不是自己真名。


    叫什麽都無所謂。


    自己這一生囂張無比,絕對不可能就這樣給人當狗一輩子的。


    早晚能崛起。


    到時候一個個的清算。


    東方狗就東方狗吧。


    自己已經是狗了,真無所謂。


    “東方狗,哪個狗?”東寧使者沒文化,王頂也是個沒文化的,幸災樂禍搓手:“豬狗不如的狗?”


    “還是公狗計的狗?”


    他第一次聽到這麽好玩的名字,所以忍不住問。


    東寧使者給了王頂一個唾棄的眼神:“狗叫的狗,什麽豬狗不如。”


    “還請這位大人尊重一下我。”


    “公狗計又是什麽,我不知曉。”


    王頂嘿嘿的笑著。


    把公狗計解釋了一遍。


    聽得對麵東寧使者臉都綠了。


    沒想到他們竟然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暗鳳的人。


    還好不是用來對付自己。


    大理寺這群畜生,真是不當人啊。


    一群公差,為什麽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呢。


    他有點不理解。


    應該說,真的不理解。


    隻是現在的他不能罵人罷了。


    把那幾分不滿全都寫在了臉上:“是狗叫的狗,不是豬狗不如的狗,更不是什麽公狗計的狗。”


    他說的很理所應當。


    保持著幾分高傲。


    隻是……


    除了王頂之外,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讓他感覺到了有什麽不對勁。


    看了看陸奪等人,沒人說。


    他隻能看向了段厚。


    畢竟是自己的主人,人家笑話我,難道你不覺得丟人嗎?


    所以你得幫我參考參考對吧。


    段厚很無奈的抹了一把額頭。


    這是第一次他想要殺了東寧使者這個草包。


    最後隻得無奈搖頭:“你說的這三個狗,都是一個狗。”


    “我給你取的名字,那是東方狗,苟且偷生的苟。”


    “罷了罷了,你喜歡什麽狗,就什麽狗吧。”


    “從現在起,你聽大理寺調令就行,有什麽不懂的,大理寺陸大人會給你說。”


    “我還有案子要處理,先去忙了。”


    說著段厚起身,很客氣的跟陸奪等人打招唿:“諸位大人,我就不忙著招唿你們了。”


    “聽說有個案子,我要去巡視一番。”


    說完直接走了。


    段厚不是怕這群老陰比。


    隻是覺得跟這群老陰比在一起,這些人總是不安好心。


    有可能他這個武林盟主都得被搞。


    東寧使者那些人可以隨便被搞。


    他這個武林盟主被陰,那就是丟整個江湖的臉。


    身為武林盟主,要維護整個江湖的顏麵。


    畢竟武林盟主被坑,就相當於朝廷的皇帝被人欺負了一般。


    在段厚離開的時候,東寧使者感覺內心有點空蕩蕩的。


    好似沒人保護了一樣。


    跟著大理寺這群老陰比混,隨時都有危險。


    可是現在也沒什麽辦法。


    隻能繼續當狗吧。


    陸奪等人都不說話,讓東寧使者感覺心裏麵發慌。


    以後還是忍不住先找了個話題:“陸大人,這東寧使者,我們什麽時候抓?”


    陸奪笑嗬嗬的往外麵走。


    一邊走一邊擺手:“不急不急。”


    “這會也差不多到了吃早飯的時間了。”


    “我們先吃飯去。”


    陸奪不說,東寧使者也不敢多問。


    走出京都縣衙,小分隊又多了一人。


    大家都各懷心思。


    抓東寧使者,自然需要一個假的東寧使者。


    所以……


    張無道是最好的選擇。


    扮演東寧使者殺人放火這件事,張無道是專業的。


    隻是吧,東寧使者不是什麽好人,出來就是殺人放火,自然要找個被殺人放火的目標啦。


    東寧使者已經有了。


    接下來差一個目標。


    這個目標,陸奪也還沒想好。


    隴西崔氏和汝南盧氏都已經沒了。


    還真有點不好找收拾的人了。


    要不,那些世家門閥挑一個?


    看誰運氣好。


    既然想不到,那就先吃飯吧。


    幾人今天穿的都是便裝,走在街上沒人 在意。


    隻是陸奪的小孩婦孺,要加快一些腳步。


    總覺得這一群人不像是什麽好人,自然要遠離一些。


    東寧使者跟了一路也不說話,讓幹什麽就幹什麽。


    聽話得很。


    一行人找了一家還算不錯的酒樓。


    沒等陸奪說話,王頂已經開始試探,坐在東寧使者身邊,伸手搭住了其肩膀:“阿狗啊,看你以前,也是混江湖的吧?”


    東寧使者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心中的怒火和殺意又多了幾分。


    自己堂堂東寧使者。


    你什麽身份,竟然敢搭我肩膀。


    若是以前,王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隻是……


    今非昔比。


    東寧使者心中不由得又冒出一股落寞感來。


    算了吧。


    先忍著。


    東寧使者不反抗,王頂開始得寸進尺了:“那你對於暗鳳這個組織,可有聽聞?”


    “我混的少。”東寧使者很謙虛的迴答。


    他心裏謹慎的很。


    麵對這群人的迴答,任何一個問題他都要思考好了再迴答。


    如履薄冰一樣。


    既然做不到每一個問題都毫無破綻。


    那就少說,少做。


    我寧願什麽都做,也不願意犯錯。


    王頂套話的本事沒有陸奪那樣高的水平。


    問不出來,那就隨便聊。


    自顧給東寧使者倒了一杯酒,自己碰杯:“來,大家以後還要一起做事呢。”


    “喝一杯,你也別這麽拘謹。”


    “我們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壞人。”


    東寧使者一個勁的緊皺眉頭。


    你們這些人不是壞人,那這世上還有壞人嗎?


    外人給的酒水,那是不能隨便喝的。


    東寧使者輕笑著擺手拒絕:“大人,我這人不勝酒力,喝了會醉,還是不喝。”


    “免得耽誤事。”


    嘴上這樣說,其實是怕自己喝醉了,這群老陰比玩陰的。


    套話。


    所以東寧使者隻想保持清醒。


    不過他想要保持,王頂可就不樂意了:“你莫不是忘了,現在你是跟著我大理寺辦事。”


    “聽我們大理寺的命令。”


    “再說了,你們縣令也就一個六品。”


    “我大理寺丞,同樣是六品。”


    “都是六品,難道我不如你們縣令大人?”


    “他說的話是話,難道我說的話就不是話了?”


    王頂才不管什麽誰的人。


    來了就得聽話,先調教一番再說。


    以前自己是個不快或許沒這個底氣。


    但是現在自己可是六品。


    跟段厚同級。


    應該說,身份地位,比段厚還要高一些。


    因為大理寺級別比縣衙高。


    不過實權吧,沒有段厚大。


    段厚身為縣令,那是一方父母官。


    所以各有秋千。


    雖然自己隻是個六品。


    可是好兄弟是五品啊。


    囂張一點無所謂。


    東寧使者這一刻真的是,有點想要殺人。


    他感覺大理寺這些人太欺負人了。


    有的時候真的想要攤牌,然後把這些人都殺了。


    來上一句,不裝了,老子就是東寧使者。


    可是現在自己受傷,能不能打得過這些人都不好說呢。


    最終隻能默默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尋找機會。


    等待機會。


    有朝一日一定能報仇的。


    東寧使者把酒喝了,王頂又換了個話題:“聽說上次那個東寧使者要去殺你們縣令大人。”


    “還是你給打跑的?”


    說起這件事,東寧使者就一陣無語。


    明明知道那個假的東寧使者是大理寺搞的鬼。


    可是仙子阿自己身份還沒暴露,就不能說出來。


    東寧使者隻能隨便打個哈哈:“反正他沒能殺的了我,就自己走了。”


    “我跟這個東寧使者又沒有仇。”


    “他是奔著我們家大人去的。”


    “最後是被我們家大人的官威給嚇退了也說不定。”


    說著說著,東寧使者也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張口就來。


    都是一群老陰比,跟他們說那麽認真幹什麽。


    東寧使者想要敷衍了事,王頂可不是這麽想的。


    他一直都想要搞東寧使者一下。


    所以現在又問的認真了幾分:“我可是聽說了,那東寧使者雖然是個十惡不赦的畜生 。”


    “但是武功在武林之中,那也是頂尖的。”


    “你能打退他,你的武功一定也很高吧。”


    “以前你在江湖上,混哪的?”


    東寧使者默默翻了個白眼。


    十惡不赦的畜生。


    那也沒有你們大理寺這群老陰比畜生。


    自己都是一群不當人的,憑什麽罵別人畜生啊。


    東寧使者覺得越來越聊不下去了。


    瞎編的話繼續張口就來:“無門無派,無師自通。”


    “就是看別人打過幾次架,我看了就會了。”


    王頂半信半疑的凝視著東寧使者,對於這番話很顯然是不認同的。


    同時也得了個大概得結論:“那你的武功看來也不怎麽樣嘛。”


    東寧使者一聽有點不服氣了:“王大人為何這麽覺得?”


    王頂笑著,笑得很燦爛:“學武之人若是真有什麽過目不忘,一看就會。”


    “那麽他必定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要麽,就是隻是眼睛好一點,什麽都能學的,但是學藝不精,又什麽都不像。”


    “隻能是一般。”


    “所以嘛,你真的有那麽厲害,你怎麽不去當武林盟主,天下第一。”


    “你必定是後者對吧。”


    ……


    東寧使者瞪著眼睛。


    他不認同王頂的話,可是好似反駁不了。


    真的就是這麽一迴事。


    索性不說了,無奈擺手:“大人說什麽就是什麽。”


    王頂又開心了不少,看來自己對武林高手的看法,還是有點認可度的。


    最重要的是,王頂忽然感覺找到了一個可以教育的人。


    昔日裏都是被王昭月,被陸奪這些人教育的。


    今天來了個小弟,自己得擺擺譜。


    於是繼續找齊了話題:“那你覺得東寧使者是個什麽樣的人?”


    ……


    東寧使者這次真的無語了。


    他先是看了看王頂。


    接著連陸奪等人一起鄙夷了。


    你們讓我自己去抓我自己就算了。


    現在還讓我點評我?


    關鍵是這個問題,還真的有點不好迴答。


    說太好了吧,會被這些人懷疑。


    不誇吧,自己心裏又過不去。


    連自己都貶低不認可的人,那就不是什麽好人。


    思索了好半天,他決定段厚教得對。


    既然有了朝廷的身份。


    那就按照朝廷的角度來說話吧。


    東寧使者很認真的迴答:“我們是朝廷的人。”


    “不違法亂紀的,就是好人。、”


    “違法亂紀,跟朝廷作對的人,那就不是好人。”


    這一番迴答,王頂是不認可的。


    可以說除了王昭月之外,愛他人都是不認可的。


    可是人家以朝廷的名義來說,你總不能不認可吧?


    所以,王頂也反駁不了什麽。


    一下子就覺得這個東方狗沒意思了。


    恰好菜陸續端了上來。


    還不如先吃飯。


    不過王頂還沒開始動筷子,忽然發現了有什麽不對勁。


    端上來的菜都不是自己等人點的。


    讓他忍不住拽住了那小二:“小二,這些菜不是我們的啊。”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陸奪等熱也全都是這樣的眼神。


    店小二一臉的笑嗬嗬:“迴客官,這些菜,的確是這個房間的,沒錯啊。”


    王頂有點怒了:“我們自己點的菜,我們能不知道嗎?”


    店小二的笑意頓時也燦爛了幾分:“那客官,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們走錯了地方。”


    ???


    不光是王頂滿臉問號。


    陸奪和陳遲這種老陰比加聰明人都沒明白什麽意思。


    不過他們感受到了,這店小二的態度,有點不對勁。


    “小二,你什麽意思?”對自己人唯唯諾諾,王頂對於外人,那一支都是重拳出擊的。


    懶得去猜,直接就問了。


    王頂態度變了,店小二的態度也跟著變:“我們掌櫃的說了,菜是這裏的菜。”


    “就是這個雅間的。”


    “既然不是你們的,那就是你們走錯地方了。”


    “牢房你們換個地方,樓下大廳還有一張桌子,你們可以下去那裏。”


    “反正也沒結賬,不想吃的話,可以換一家,下次再來。”


    店小二也很直接。


    隻是他不知道,現在說德有多直接,一會就會有多後悔。


    他完全不知道,一個人能夠捅多大的簍子。


    這下子王頂都聽明白了。


    對方搞騷操作,就是想要讓他們做。


    王頂脾氣不好,嘩啦一下子揪住店小二的衣服給拽了過來:“你這攆我們走?”


    “誰教你們這麽做生意的?”


    店小二並不虛,反而是態度強硬:“行吧,那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


    “這個雅間,有人要進來吃飯。”


    “勞煩你們出去。”


    “我們也知道你們可能會不高興,所以呢,就直接一點,請你們走吧。”


    “以後不來也好,一輩子不來也罷。”


    “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店生意這麽好,並不缺你們這一桌。”


    ……


    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


    本來高高興興的來吃飯,被人掃興,能高興才怪了。


    一時間,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陸奪。


    雖然隻是一件小事,但是他們覺得,讓陸奪來想個辦法才能解氣。


    打擾吃飯,那真的是一件很缺德的事。


    陸奪想都沒想,雙臂環胸,一臉意味深長的笑。


    雖然什麽話都沒說,但是態度已經很明確,不走。


    不走就是要搞事情。


    自己一個大理寺五品官,跟朝廷三部尚書,還有一個大理寺卿稱兄道弟。


    視那些門閥世家為糞草。


    身邊坐著大理寺少卿,皇帝的人。


    加上一個天下兵馬大元帥,安西侯的親妹妹。


    來吃個飯還被人攆出去。


    不要麵子的?


    若是真的就這麽走了。


    那不是懂禮貌。


    是丟人。


    丟朝廷的人。


    這天下都是朝廷的,一家酒樓把朝廷攆出去。


    要是被許抱真那些人知道的,都罵死他。


    陸奪的態度被王昭月等人看在眼裏。


    一個個也都笑了。


    陸奪從來都是那個最缺德的,還是出主意的。


    聽他就沒錯。


    裴雙雙隻是第一天加入,可是有一種默契感。


    看著陸奪怎麽收拾這些狗眼看人低的王八蛋就行了。


    王頂看到陸奪這態度。


    心中再無顧忌。


    以前身為捕快他都不慫。


    現在身為大理寺丞,朝廷六品官員。


    豈會給一個店小二麵子。


    嘭。


    朝著其小腹就是一拳:“老子長這麽大,吃飯還是第一次被人攆。”


    “今天這頓飯,我們吃定了。”


    “我說的。”


    “誰想要進來吃這桌飯,讓他們自己進來動筷子。”


    店小二小腹吃痛,卷縮在地上。


    好半天才緩過來。


    爬著到了門口,扶著們起身。


    轉身怒視著王頂:“你……你竟然敢打人。”


    “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知道要進來吃飯的是什麽人嗎?”


    “目無王法,你們死定了。”


    王頂嘴角上勾,滿臉皆是蔑視:“這是什麽地方啊?”


    “我們來不得?”


    店小二揉著肚子,仇恨也全都表現在臉上:“這是河西裴氏的地盤。”


    “狗東西,你以為你是誰,你打的是裴氏的人。”


    “今天你們都別想走。”


    說完,店小二捂著肚子跑出去,喊人去了。


    王頂愣了一下。


    扭頭看向陸奪。


    他覺得這件事有點怪。


    又有點想要笑。


    自己等人無心跟裴氏作對,怎麽就還撞上了呢。


    陸奪等人則是看向了裴雙雙。


    裴氏,裴雙雙不就姓裴麽。


    裴雙雙表情沒什麽變化,被大家看著,她覺得很不舒服,索性拿起筷子開吃:“按照你們這麽想,那去大街上找一個姓李的人。”


    “他就是皇親國戚了不成?”


    “我姓裴,那是跟我哥姓。”


    “雖然我哥是河西裴氏出來的人。”


    “但是他從小在裴氏吃不飽飯,裴氏沒把他當成裴氏的人。”


    “裴氏跟我們兩兄妹,沒什麽關係。”


    “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不用看我。”


    “像汝南盧氏還有隴西崔氏那樣,直接搞死了才好呢。”


    裴雙雙嘴上說著沒關係。


    可誰都聽得出來語氣之中有幾分怨氣。


    別說裴雙雙。


    陸奪等人清楚,換做是誰心裏麵都會有怨氣的。


    裴行儉什麽人,現在的天下兵馬大元帥。


    這大周的皇帝可以換人當。


    可是安西侯裴行儉不能換人。


    沒了裴行儉,北方亂,鎮不住那些將軍。


    天下大亂。


    北方異族入侵。


    最早的時候,裴行儉是裴氏的一個庶子,母親早死,在裴氏過得還不如一條狗。


    所以早早的他就離開了,去從了軍。


    而河西裴氏那時候還沒把這個庶子當一迴事。


    再到了後來的數字成了安西侯,裴行儉也沒有報複河西裴氏。


    已經很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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