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佑身邊的軟被已經涼了,孟月晚是哄睡了他就去忙活了。


    她獨自布置了一間工作室,就在右邊的耳房裏,沒有她的允許不能擅自闖入的那種工作室。


    孟月晚在做什麽呢?


    孟月晚忙著把蠟樹的樹枝扡插育苗,包了的那些山頭都是有規劃的,蠟樹種得越多越好。


    蠟燭還隻有皇族在用,這市場缺口,她要要定了。


    空間裏的蠟樹已經刮過好幾輪了,白蠟蟲在樹枝上成長,變成蠶狀就開始吐蠟,樹枝上包裹著厚實的白蠟,刮取下來。


    這隻是第一步。


    用篩子把樹皮過濾掉,清洗蠟蟲,采集後放在水裏,蠟蟲會把自己身上的蠟質釋放出來,蠟質上浮,第二次用篩子過篩。


    再進行第二次清洗,陰幹。


    “咚咚咚”,紅袖在門外輕叩:“家主,牛家的家仆都過來了,偏廳也布置妥善了。”


    “成,我馬上過來。”


    除了白蠟,空間裏的蜂蠟也要處理。


    左邊偏廳搬進來了四口石磨,右邊搭了幾架豆腐包支架,孟月晚很滿意,辦事效率高。


    廳中站著十幾個女子,都是牛家買來的死契,之前都在磚窯裏幹活,一個月領些月錢。


    現在天冷,燒窯燒不了,幾個月閑著也是閑著,孟月晚這邊另開工資,她們報名了展露了一把力氣,被選上的就過來了。


    “磨豆子都會,今兒個不同就在兌水磨,你們十二人輪換著歇息,磨好的豆腐從後頭走抬到右邊那廳子裏去,正廳裏有郎君,莫衝撞了。”


    “是,家主!”


    豆子泡了老多了,存餘的豆腐也不少,每天可以多做些,不怕不新鮮,總歸是有空間在。


    孟月晚示範了下倒入石磨裏的豆子和水的比例,就往另一間偏廳去了。


    豆腐包支架這邊偏廳內,站著八個俏麗模樣的侍兒,不是秦池佑那些陪嫁又是誰?


    “家主安!”


    孟月晚頷首:“你們的身契在主君這裏,府中月銀按例發放之外,還可以在這裏得到一份收入,工作不難,就是把豆汁兒過濾出來即可。”


    那八人還未死心,隻待秦池佑生下嫡長女,未必沒有他們出頭之日。此刻為了博得好感,怎麽可能放棄這份工作。


    點豆腐這步孟月晚隻將熟石膏磨粉兌水,這最關鍵的一步還是自己把控。


    兩邊一共是二十人,一個月多出四十兩的工資,一板豆腐有三十塊,就是九百文,十板豆腐九兩,一天兩板豆腐就能迴本。


    可這樣多的人,一天何止兩三板,二三十板也是有的,當務之急就是銷售。


    ……正想著事兒,外頭大白和小白正在雪地裏撒歡,那純白的毛色幾乎和雪容為一處。


    這停雪不到一刻鍾,家仆們已經在忙著清理院子裏的雪了。


    孟宴之立領遮住了那段天鵝頸,劍眉斜飛,寵溺的看著大白它們玩鬧,唇上似乎還抹了淡緋色的唇脂,誘人無比。


    她就是說,大白它們白日都窩在壁爐前唿唿大睡的,這午間休息時分,它倆怎麽跑出來的,原來是宴之帶著。


    孟月晚走近,那張俊毅的臉更加清晰起來。


    他兩側幾縷長發隨意垂著,其餘的發卻齊整的束在後麵,玄青色的勁裝上紅色的束腰帶使身段優點格外突出。


    與孟月晚相處這麽久,她的這幾個夫郎都不愛戴朱翠了,他們早已經洞悉她的喜好。


    這是男子與生俱來的本領,無師自通。


    見她頻頻看向自己,孟宴之緊張,臉和身體都繃著,所以麵色看起來更加冷酷。


    實際上他心裏卻軟成了一汪春水,耳尖紅透。


    “怎不披件鬥篷就站這裏,當心受寒。”


    孟月晚在忙,也沒披大衣,隻好走過去牽著他的手。


    “剛……剛出來……”


    “中午沒休息?”


    “睡不著。一閑下來,我心裏不踏實,孟孟,我能不能同你一起,我能扮作女子,不會給你丟人。”


    孟月晚牽著他往廚房走:“宴之不用扮作女子,你想幫我,我還輕鬆些呢,做什麽扮作女子。我還巴不得整個大徽都知道,我有宴之這樣俊朗又能幹的夫郎呢。”


    “孟孟,我……我是說認真的……”


    “我說的也是認真的,宴之,你想做什麽就去做,我都支持你。什麽夫郎不能拋頭露麵的說法,我這裏是沒有的。”


    現在是午休時間,大家都出去掃雪,廚房裏正沒有人。孟月晚將人抵在灶台邊,紅袖極有眼色的退了出去,關上的門。


    孟宴之配合的垂著頭,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孟月晚哪裏還忍得住,她踮起腳才夠到他的脖子,輕輕印上他的唇。


    宴之渾身都僵硬起來,手在身側扶著灶台,一動也不敢動。


    “桃子味的唇脂?”


    孟月晚不滿足於唇瓣的輕吻,加深了這個吻,她的宴之說的話最少,做的事兒最多,自卑又敏感,孤傲又渴望……


    欺負他一次,能讓她愉悅一整天,真真的。


    那生人勿近的古板模樣,卻讓她親得嬌喘微微,如玉的麵容染上緋色,格外有成就感。


    誰懂啊,她的理想型!


    孟月晚不能再親下去了,人家的薄唇都叫她親得嬌豔欲滴,身體上的反應也是很難忍。


    “那我就先教你點豆腐,這樣的木桶,一桶豆漿入鍋,兌入這樣的瓷碗一碗石膏水。這石膏是燒熟了的,藥鋪子裏都有賣,這樣大一塊石膏能兌一碗水。”


    “看著不難。”


    “的確不難,等會兒豆汁過來了你試一試。豆腐點完鹵水,就會凝結,直到汁清,舀出來,放在豆腐木方裏。包袱布片裹起來,重物壓著,水就能排幹淨,不過兩個時辰,就能變成我們做菜吃的那種豆腐塊。”


    “我試試!”


    兩人就在廚房忙活了一下午,孟宴之已經能熟練的配比,新鮮的豆腐腦舀出來,澆上糖汁,送到大廳裏的時候,又多了一筆訂單。


    這豆腐腦,月璟明天也要。


    兩種蔬菜,各五十斤,一斤二十文,蔬菜的日收入二兩銀子。


    況蔬菜不需要另外找人手去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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