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柳梅香早出晚歸,幫著照看兩個小娃兒。


    柳榆和長生也不得閑,兩人商量一番,決定就在柴房先養著。


    隻竹籠太小,活動不開,養幾日還好,一養幾個月也不是事兒。


    兩人把柴房清理出來一半,決定往下挖坑,把這二十來隻竹鼠養在一處。


    說幹就幹,拿碳灰劃好了地方,便開始拿鐵鍬開挖。


    倆人都有挖地窖的經驗,隻一天功夫就挖出個兩米深的坑窖。


    “你倆把竹鼠放土坑裏養,也不怕它們打洞跑了!”


    年氏和柳福生看著修整的平滑的坑窖,進來指點一番。


    這!


    柳榆和長生麵麵相覷,竹鼠雖會打洞,這麽深的坑,又在自家柴房,總不會打洞跑了吧!


    想了想,倆人扭頭看在竹籠裏,看著啃恁結實的竹筒,都哢嚓哢嚓啃不停的竹鼠,都有些不確定了!


    以防萬一,倆人隻好又把底層給夯實,沿著側邊,又貼上一層約摸一尺高的石片。


    覺得萬無一失,這才把竹鼠從竹籠裏拎出來,放進坑窖裏養。


    “這下總不會打洞跑了吧!”


    看著竹鼠在窖底試圖往上跳,小短腿不得力,肥嘟嘟的小身子剛一離地,就跌下的呆蠢模樣,柳榆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雪抱著幾根斷成一節節的竹筒,也開開心心往下丟。


    肥胖的竹鼠們被竹筒吸引,很快抱著啃起來,暫時忘了越獄這迴事。


    “咱們給底下墊些麥秸稈或者茅草吧!”


    長生拍拍柳榆罩衣上粘的泥土,莞爾道。


    柳榆往坑底看去,果見它們啃食的時候偶爾會漏出殘渣。


    想到不出兩日坑底必會弄的髒汙,若是墊上秸稈,到時也好清理。


    到時秸稈和著拉出嚼出的髒汙一起漚肥,家裏也能多一些糞肥,雖然髒累些,比起到時阿爺滿村拾糞,也輕省許多。


    家裏不缺秸稈,柳榆也不用長生,快手快腳從柴垛拽一筐過來。


    趁著竹鼠擠擠挨挨在另一邊啃竹子,直接往空餘的地方灑上薄薄一層。


    小雪聰慧,見此,又抱來幾根竹筒,往鋪著麥秸的地兒丟。


    那些先前沒搶到竹筒的竹鼠,一哄而散,都跑去鋪著秸稈的那處,旁的竹鼠也不甘落於鼠後,跌跌撞撞也翻滾著到了秸稈上。


    趁著這功夫,柳榆忙把筐裏剩下的秸稈也鋪了下去。


    “先這樣養著吧,若是不合適,咱們再想別的法子。”


    把柳福生這兩日編製的竹席蓋在上麵,僅留一方以便采光,不至於使坑窖底漆黑一片。


    看了看,暫時也沒甚不妥的,柳榆看一眼身旁的長生,糾結道。


    長生也沒養過這些小東西,給不出什麽好建議,想了想道:“等它們中有揣小崽子,咱們再挑出來單獨養!”


    任何物種懷崽的時候都是脆弱的,單獨享受額外的照拂,總是沒錯的!


    “呀!還是你想的遠,確實該這樣!”


    把長生的提議記在心上,柳榆笑眯眯好誇了人一頓。


    見身邊的小雪也顧不得看竹鼠,隻拿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自己二人,長生一時有些不自在,輕咳兩聲,轉身出了柴房!


    柳榆緊隨其後關好柴房門,準備再說些什麽。


    隻見一直盯著二人逡巡的小雪,急切道:“舅舅,長生舅舅,你們到時把竹鼠挑出來,能讓我喂嗎,我保證喂的它們很好!”


    柳榆失笑:“這活又髒又累,你不怕辛苦,隻管喂吧,隻一點……”


    “小舅舅快說,莫說一點,就算是很多點,我也能照看的妥妥當當!”


    見柳榆賣關子,小雪認真道!”


    “你呀,喂食的時候悠著點,莫把它們撐壞了!”


    “舅舅……”聽到竟是這個,見小舅舅和長生舅舅都揶揄看著自己,小雪不禁臉頰紅紅!


    “行了,和個孩子玩笑,快些把衣裳換了,你和長生好好洗個澡!”


    灶房裏,年氏已經燒好一大鍋水,這會兒聽柳榆在捉弄小雪,忍不住幫腔。


    這會兒是午後,太陽這會兒還算好,柳榆提了好幾趟熱水冷水,才把澡桶注到大半滿!


    澡桶氤氳著熱氣,隻是看著柳榆就覺身上髒的不能忍受。


    快速把衣裳脫完,一下進入水中,扭頭見長生正給自己找換的幹淨衣裳,撩的撩水,笑道:“一起洗吧,熱熱的真舒服!”


    “成,等我找好換洗的衣裳!”


    長生快速把自己的裏衣和棉衣都找出來,一起放在鋪疊整齊的炕上。


    三兩下解開衣裳,邊脫邊走進水中。


    澡桶空間有限,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肢體接觸的地方,仿佛帶著火。


    柳榆轉過身,把背留給長生,手中的粗布巾往後一丟,嗓音嘶啞:“快些幫我搓背!”


    布巾落在水中,濺出一串水花,長生撈起布巾,看著眼前細滑勁瘦的腰肢,眼中一片幽暗。


    這是他第一次在白日和夫郎裸裎相對!


    水波隨著人的動作輕輕晃動,柳榆舒服的眯起眼,嘴裏發出無意義的呢喃!


    聽在長生的耳裏更是燥熱,空處的那隻手,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一把攔腰把柳榆往後一抱。


    微微帶汗的額頭俯在柳榆的頸背,唿吸間激起一片紅潮!


    感受到自己坐著的某物,與噴灑在頸肩炙熱的唿吸,扶著長生環在腰間的手,柳榆忍不住動了動。


    “別動!”


    長生平緩好一會兒,才把身子微微拉開。


    滿覆後背的溫度移開,冷氣見空就鑽,柳榆被激的一個激靈,一把拿過長生手中的布巾,胡亂把自己搓一遍。


    忍著心裏的渴望,動作急切,把長生也搓一遍!


    等長生被柳榆裹挾著躺在炕上,都還有些哭笑不得。


    “頭發還沒洗呢!”


    兩人的頭發俱濕,長生把棉被拉過來,又去拿幹淨的布巾。


    柳榆耐著性子等長生把二人的頭發絞到半幹。


    見這人還要磨蹭些別的,心裏急切的渴望卻是外忍不得!


    “晚點再收拾,現在你隻能看著我!”


    濃重的喘\/息很快響起,露出棉被的腳趾難\/耐的蹭著身下的被褥,最後繃的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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