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9\/昨晚睡眠不好,今天七點起床換水,換完迴去休息,一直睡到十一點起床。


    今天的天氣轉晴,有微陽,與禿頭玩了兩把王者便換水,換完下去玲又瓏吃了份韭黃滑蛋叉燒飯,下去時天氣轉陰,有毛毛雨。


    電動車電池又逾期了,施工單位不報銷了,費用要自己出,今天續費,我已經拿不出錢了,又得用信用卡,總是當大冤種,三月份報的兩千塊快半年了都還沒下來。真的好煩好煩。


    媽媽早上發過信息給我,說她出發了,但還要去弟弟那裏,我才放心睡覺的,換水時又發信息給我,說她半小時後到,我可以出發,去地鐵站接我,可我要下去吃飯了,我就讓她先迴,我先吃飯了晚上再迴家吃,現在迴去,煮飯也沒那麽快,我早餐都沒吃,如此計劃最妥了,而且我想去麓湖,這兩天沒打球。


    13:42\/中午吃完飯,我便去了麓湖,天氣時雨時晴,天是大亮的,先送禿頭迴去拿拍,接著就去了麓湖,那裏沒人,打了幾球,禿頭就說不行了,他說剛吃飽,無奈便不打了,等黑狗,今早發信息給他了,讓他過麓湖,他說好,但等了很久,我們都沒見人,看雨越來越大,我們便去了雲東商店,找個能避雨的地方等。


    這天氣,我總會想起過年的時候,恰逢星期六,人也少,一路上都很冷清,又是中午時分,商鋪裏的人都在午覺或是安靜刷手機,這又讓我想起了金利的街。


    這今天總感覺不舒服,是小問題的不舒服,很想出去走走,加之因為許多事而焦慮,有時總感覺有種窒息的抑鬱壓著我,使我不能動彈,使我周身粘稠,很不得勁。


    22:41\/中午在天橋底避雨,等黑狗等到火冒三丈,打電話不接,最後幸好聯係到朱建稀,他說他在家打遊戲,讓我也過去,黑狗也在,我收到消息馬上與禿頭過去了,遊戲也不打了,我們找了好久,才找到清水濠小區,是個老樓,他在四樓,一路上去許多家都敞開門戶,裏麵都是生活的氣息,朱家同樣也是典型的老舊小區人家,裏麵東西多但不亂,一陣陣清涼的氣息,木質沙發套件,與小時候的冰涼木頭一樣,我很喜歡這樣的氛圍,因為外麵下雨,我們本就打算躲雨,順便玩了幾把遊戲,釣魚小夥伴發信息給我,緣由是我刷朋友圈,看見他們合照,我讓他發我看看,看看老虞變得怎樣了,然後他說我老變態,然後就聊起來了,他問我可不可以去接他,一起去曉港釣魚,我跟他說三點多雨停了再看,他說要讓我送他去,我沒有再迴他。


    三點多雨停了,我想出發去團一,禿頭說他也去,我不載他去了,因為我去完曉港,就直接迴去了,如果載他去,我還得送他迴來,他不肯,硬要跟著我,我不理他,打完吃雞,我們便出發,我不管禿頭死要跟我,我把他送迴球場,黑狗與朱建稀去金貴村吃東西,他們比我們先出發,我騎車遇到他們,他們也要坐,四個人怎麽做,他們追,我跑,跑了一段路,我迴頭望他們,看他們有點失望與生氣,希望是我多想了。


    我送禿頭迴去,他不肯下去,說要跟我,我們僵持拉扯了許久,最後一瞬剛好過來要去打球,他才勉勉強強跟一瞬打球。


    我一路馳騁,蔡坤一直打電話給我,說他要被蚊子吃了,我已經盡力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團一,他還在那裏等,我接上他,便一起去了曉港公園。


    路上我們聊了很多,發現他比我變態與開放多了,毫不忌諱,出口成髒。


    我們到了曉港公園,走進入一段路看見損殼仔在溜魚,問了才知道兩條大魚都是小夥伴釣的,是解鎖的新魚種珍珠臘,和解鎖過的泰陵,我們去找小夥伴,小夥伴與他的幾個朋友風風火火地在那裏釣魚,看見我他隻笑了下,便無再多迴應。我沒有打擾他們釣魚,自己去逛了會,路上下起了毛毛細雨,我便迴他們那裏亭子避雨,看他們釣魚。他們換了地點,我沒跟去,損殼仔迴來兩次,不知找什麽東西,他問我過不過去,我說等下,他也便走開了。


    我在那裏發呆了許久,看雨打湖,看老人閑聊,良久,我又去了以前我們經常去的亭子,上了二樓,也坐了許久,看外麵被雨朦朧的建築與人,聽周圍嬉戲的喊叫聲,我心情複雜,說不上是什麽感覺,介於失望與平靜之間,我不知道該做著什麽。


    雨稍微小了點後,我打電話給損殼仔,問他在哪,他說在高壓電,讓我過去,我說雨停了再去,他說好。


    雨未停穩,我便出發,我不知道高壓電在哪,隨意逛了會,逛到一個咖啡店,才見到他們,他們在釣鏈庸,在用霧化珥釣籠釣,我在那裏看,很多人也在那裏看,看魚來來去去。


    釣得正起興,有一隊劃艇隊訓練從這裏經過,魚都被嚇跑了,他們罵罵咧咧,與他們吵架,最後不歡而散,去我剛剛躲雨的那個亭子釣,小夥伴提著兩條大魚,引來無數目光,我與損殼仔在後麵走著,


    我依然上二樓坐著,我感覺我喜歡上了這裏,特別是在這樣的雨天,我索性依在欄杆上,看他們釣,今天沒有看到什麽魚,小夥伴與蔡坤也上來釣,小夥伴打窩,他給了我點餌料,讓我也仍,他跟我說打窩不是喂魚,沒那麽多料扔,我扔了一坨就沒再扔了,蔡坤剛剛說六點迴去,問我幾點迴,我本來也打算六點迴,跟他說六點,他欣喜地說讓我載他迴,我說好。


    我在二樓的涼亭觀看許久,我看損殼仔釣魚,看小夥伴釣,蔡坤是個變態,他還說我是個老變態,我認識的老虞那個班的都是這樣的變態,雖然是變態,但我喜歡。


    六點,我便與蔡坤迴去,與小夥伴和損殼仔道了別,就出去騎車迴去,送他去團一,我就順便去三角市看了看,下雨天沒人打球,接著又去了東濠湧,看見楊頌恩與盧伯也在,本想進入與他們打招唿,可一進去就聊了很久很久,主要是盧伯的焦慮症又犯了,他說著說著都快哭了,我讓他別多慮了,傷身體,他聽我的,但我仍能感覺到他的彷徨與焦慮,我慢慢幫他疏導,跟以前一樣,我記得他好了很長一段時間,最近換了新環境,有了新問題,加上家庭朋友等個種問題,他憋了一肚子事與奶奶說,奶奶口無遮攔將他最後一道防線攻破,他說他想哭,有時想自盡,我讓他別這樣想,他說他知道,我讓他別想那麽多,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我跟他說了好多好多,好在他從以前就會聽我的,我也知道,他會走出來的。


    我驚訝,楊頌恩與盧伯我幾星期沒見,卻長這般結實與粗壯了,他們隻笑笑不說話,我也跟楊頌恩聊了許久,以往的偏見與矛盾應該不在了,他也與我說他的日常事了,我能感覺到,像以前一樣,像他們一樣。


    媽媽六點半發信息給我,說飯菜涼了,還不迴來,我說迴了,我本想迴去,啊gin來了,因為我剛剛打電話給他,說楊頌恩等他,我剛好也在,他便過來了,他說順便去我宿舍借個充電器,他的壞了,剛好我讓他一起迴去,待會送我去地鐵站,他說投兩個球,我便也順便投兩個,可是我們投了兩個後天便開始下雨,然後越下越大,開始的如絲,我們不緊張,後來雨變得如注,我們便跑到天橋底躲雨了,又是躲雨,我在發呆,他們在剪輯剛剛拍的在雨中打球的視頻。


    雨下了很久很久,楊頌恩在雨勢小一點時冒雨迴家了。我與啊gin在等雨停。


    途中雨小點時我去上廁所,本來便意匆促,但到那裏小便出了一點後便非常疼痛,然後便意就沒了,這個毛病看了兩年了都無個結果,時好時壞,磨人心態。


    迴天橋底時雨突然加大,我淋濕了,啊gin讓我趕快擦幹,別感冒了,這個我自然知道,迴到橋底便馬上拿紙巾擦幹了,可千萬別把寒氣吸收變感冒。


    我們等了十幾分鍾,雨小後我們就出發迴宿舍了,迴到宿舍,我先充電,手機都沒電了,然後收拾東西,給啊gin吃了個月餅,我吃了一小塊,然後就讓他送我下去地鐵站,我上了地鐵,聽著歌便迴家了。


    迴到家,媽媽依然在玩羊了個羊,他說我六點半就開始迴,迴到現在,又怪責我沒有吃飯,我迴到先洗了澡,然後出來媽媽熱好了飯菜,讓我趕緊吃,改舅弄了羊肉,她讓我吃,吃多點,我便吃多點,現在給我什麽都要吃了,有好身體才能應對換腎帶來的損害,有好身體才能去實現自己的價值。


    我在那邊大小便不暢,迴到家吃了飯便有了便意,我去廁所,打開馬桶蓋,那場景差點沒給我氣暈,那臭蛆,那爛蟲,上廁所沒衝,而且充不掉,我立馬彈開,讓媽媽去看,媽媽也不耐煩,看到也煩惱,拍了照,發給他自己看,他才說忘記了,我氣炸,我都跟媽媽說要換鎖了,不要讓他上來,可媽媽總心軟,把他真當自己的孩子,一起之下發了條朋友圈:每次迴家就一股氣,大少爺能不能弄個神位供著,別來謀我狗命了,我命本不好,臭蛆爛蟲能否別再來咬我了,繼續努力吧,趁早搬走遠離腐爛破敗之人。接著就換水。


    換完水媽媽跑過來問我怎麽要發這樣的朋友圈,改舅打電話過來問他我是不是又心情不好,我說我氣不順,她說我怎麽那麽矯情,心胸那麽狹窄,我沒理她,她去幫我晾衣服,又氣兇兇地讓我過去,我又忘了掏紙巾,弄得衣服全是碎紙,她說沒眼看,讓我自己晾,我便自己晾,沒一會,她又出來幫我晾了,她說我都這樣,還要說別人,她現在跟誰都不生氣,她生氣過後都迴想起,生氣這件事毫無意義,所以她不對我生氣,她開玩笑說我她都能忍,天底下就沒有她不能忍的了,確實,我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許多跟我玩的人,跟我要好的人最後都會被我氣走,我也在努力改正呀!


    晾完衣服,我就把朋友圈刪了,小夥伴給我發信息,問我充電寶還了,問我可以沒,早些時候他打電話給我,說他的魚要死了,問我能不能幫他掃個充電寶,我二話不說便幫他掃了,站在他說他迴家了,然後出去找還的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到了,我說好。讓他早點休息。


    吃了藥,無媽媽聊了會天,便迴房睡覺了,我與媽媽換了房間,舅舅上次過來,說媽媽站在睡的才是長子房,應該我睡才合適,以前我貪圖那邊風景好,便霸占了,現在我覺得無所謂了,媽媽喜歡我就搬了。


    睡前發信息給禿頭,問他玩不玩遊戲,他說玩不了,那就罷了,我說今晚不玩了,明天再看,把日記記完,我便睡覺了。


    今天總體是開心的!


    明天要迴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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