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瘋子發瘋,在沒有現代醫療設備的情況下,常霜也檢查不出靜態下睡著的瘋子的病。另一方麵,也可以說常霜的醫術不到位吧。


    “姑娘還認為我母親沒病麽?”鄂鶴白盯著常霜,該說的他都說了,她的結論呢?


    常霜看著這個男子,想著病人的症狀,病人半個月內發作了兩次,最近一次是前兩天。現在重要的是,是什麽導致那個女人瘋了?


    “夫人平日裏的飲食如何?”常霜猜很可能是中毒了。


    “大夫說了食物沒有問題,且母親身體不適之後,用膳時都有人試毒。”鄂鶴白現在可配合了,卻好像在挑釁常霜一般,看她怎麽說。


    有人試毒?常霜眼瞼拉低,眸光變暗,他們到底是什麽勢力家族,試毒這種不人道的活兒,不應該給小白鼠做嗎?


    “伺候夫人的人呢?”常霜想跟一直照顧病人的人說話,這兒子說他在外地趕迴家,那他沒常在病人身邊。


    “我懷疑母親身體發生變化是身邊人作祟,故沒讓他們相隨。”鄂鶴白認為是他人害了母親。


    不是食物問題,那就是其他途徑導致……


    等等,病人的症狀是什麽來著?常霜蹙眉思考,病人身體發冷,易怒易暴,無法入眠,身體痛癢,撞牆喊叫……


    常霜心一定,立刻轉身再次進入屋內看病人,她心裏有了念頭,不是口入那就是霧氣的毒,煙霧之毒……


    常霜再仔細看著病人,主要看她的臉色,但她更想看病人醒來的模樣。


    常霜問跟進來的賀大夫,“賀大夫,你看到病人醒著的模樣嗎?”


    “看到了,夫人很虛弱,不想說話,目光空洞,很沒精神,夜裏無法入眠,所以我們讓她喝安神茶睡下。”賀大夫看常霜好像是看出什麽來了。


    常霜深唿吸口氣,對賀大夫道:“我要看病人醒來的模樣……”


    後麵有一句話她沒說,她要看病人再發作一次,就能確定是什麽。


    賀大夫點點頭。常霜走出來看著鄂鶴白,她在裏麵說的話他是聽到了。


    “姑娘可否告訴我,我是否還需要去請大夫?”鄂鶴白看著常霜的眼睛,他平靜無波瀾的神情卻給她很大的壓力。


    這真是難題,常霜道:“待夫人醒來,我與夫人說過話再迴答你。”


    常霜要了解清楚才能下定論。


    “好,母親醒來我再請姑娘來。”鄂鶴白再等等,母親過不久應該就會醒。


    常霜點點頭,出去了。齊明趕緊跟出去,賀大夫也是。病人沒病,就那樣,大夫留下也沒什麽作用。


    莫非跟出去招待客人,領著常霜到客房,他沒忘了她說要沐浴吃飯。在莫非去準備餐食時,齊明和賀大夫,還有二牙湧進常霜房裏,一雙雙好奇的大眼睛盯著常霜,把想說都畫在臉上。


    常霜坐下,歎了口氣,他們想說什麽她知道,“你們別這麽看著我,在病人病情沒確定之前,我沒不會枉下定論。”


    “你不是說沒病嗎?”她都下定論了不是?齊明好奇得隻想搖她的腦袋,把她腦子裏的想法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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