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氣氛緊張和忙碌,醫生們正竭盡全力搶救著那個黑衣人。


    他們幾人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手持各種醫療設備,神色嚴肅而專注。


    搶救室內,燈光昏暗,機器的嗡嗡聲此起彼伏,醫生們分工明確,有的在監測生命體征,有的在注射藥物,有的在進行心肺複蘇。


    警長坐在椅子上一邊等待,一邊默默祈禱線索可不要這麽斷。


    此時馮九玄和蘇潤澤匆匆趕來,見到警長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心生擔憂。


    “這短短的幾個小時究竟發生了什麽?”


    還不等蘇潤澤多問,醫生就從搶救室走出,神色沉重地對警長說:“經搶救,依舊沒有效果。”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了警長的心,他緊握雙拳,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事到如今警長將做了幾個小時之前的事告訴了二人,馮九玄和蘇潤澤聞言,有一絲驚訝於對方將麻袋裏的屍體拖到警馬外的做法,在被發現後立馬服毒自殺。


    好在送往醫院前,現場警員經過一番搜身檢查,發現了一枚帶有教派標誌的徽章。


    這一發現令警員們更加確信黑衣人與教派有關,他還在黑衣人的麻袋裏找到了一張字條,上麵寫著:這隻是開始。


    警長目光投向兩人變認真了起來,聲音不鹹不淡道:“兩位不妨直說了,在現場發生兇殺案,偵探自身的你們卻主動站出來協助我們,想必你們是知道了什麽事?”


    “你們要麽就是教派的同夥一方,要麽就是與他們相反的對立麵,說吧,你們最開始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馮九玄和蘇潤澤聞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驚訝,他們沒想到警長會如此直接地指出他們的疑點。


    兩人對視一眼,神色各異,顯然對警長的猜測感到無奈。


    馮九玄首先開口,語氣平和地說:“警長,我們確實知道一些關於這件事的線索。我敢保證,我們並非與教會有關。”


    蘇潤澤緊隨其後,補充說:“警長,我們並無惡意。在此之前我們是接到一單雇主自家兒童失蹤,需要我們找尋的任務,隨著任務進展,我們也算明白失蹤的兒童被教派給擄走。”


    “而我們唯一的指證人紅邵海已遭此毒手,現在我們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價值,更沒有明確的證據,再來指證教派一方。”


    警長聞言,臉色愈發嚴肅,深深地看了馮九玄和蘇潤澤一眼,他沉默了片刻,也算是恍然大悟。


    “明白了,難怪要找到紅邵海死後,下落不明失蹤的兒子,一直都沒有線索,原來是這樣……”


    “既然你們並無惡意,且與教派有關聯,那麽我希望你們依舊還能協助我們一方。”


    蘇潤澤微微點頭迴答:“這種事當然的。”


    從醫院外匆匆趕來的警員,他手裏拿著一本筆記,焦急道:“警長,警長。在之前第一兇殺案現場有發現,我們在紅邵海家中發現了一本筆記本,筆記的背後紙張上麵有所記錄,他買來的被拐兒童,以及上麵注著獻品一號二號等…,這或許會是一大重要的線索!”


    警長聞言,臉色愈發嚴肅,他接過筆記,仔細閱讀著紙張上的內容,隨著閱讀的深入,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好!你們做得很好!這個線索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警長合上筆記,讓人給收好:“看來紅邵海遇害並非個案,紅邵海背後還與教派有關聯。”


    他抬頭看向在場眾人,語氣嚴肅道:“已經有線索了,大家該行動起來吧。”


    蘇潤澤見他打算動手,連忙出聲道:等一等,警長我們現在還在對方地盤上。\"


    “您今日也見到了,他們對於這個貧民窟的影響力,萬一現在貿然前去抓他們,或許還會像今天早上一樣。你再想想看,我們手頭的線索還不足以讓他們定罪,頂多就是兒童拐賣罪名,兇案還沒有更多的證據指向他們。”


    警長聞言,覺得他的話並不無道理可言,他對此猶豫,詢問道:“你說的不無道理,我們該怎麽辦?你有什麽好的方法?”


    蘇潤澤輕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坦然與自信。


    “有,不過我還需要警長你和先生的幫助。”


    “這一點需要我的配合是自然的。”


    警長聽了蘇潤澤的話,微微一笑,點頭應允。


    一旁馮九玄聽聞此言,目光投向蘇潤澤,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他覺得光憑蘇潤澤聰明才智就足夠,破案豈不是分分鍾的事。


    整個貧困區的一天早晨,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破舊不堪的街道上。


    空氣中彌漫著新鮮的泥土氣息,晨霧繚繞,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


    狹窄的街道上,行人稀少,隻有幾輛破舊的自行車穿梭其中。


    貧處區的民居大多破敗不堪,東區街道兩旁的店鋪生意興隆,小販們吆喝著招攬顧客。


    警長和警員站在一處拐角處,他們神情嚴肅,警長拿過警員他遞來的喇叭,清了清嗓子,高聲喊道:“諸位父老鄉親,有關這件兇殺案已有了新的進展。我方於昨天夜裏,成功捉拿了一名試圖服毒自盡的同夥。經過醫院的搶救,他現已安然無恙。”


    “然而他現在並未蘇醒,現已在醫院中療養,等過幾天他醒來後,還需我們一番審問,才能揭示兇案的背後操控者是誰。”


    警長發言結束,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議論聲。


    有人表示關切地詢問案情進展,也有人猜測背後的真相,警察局附近的店鋪紛紛出來營業,熱鬧非凡。


    警長並未透露太多信息,他笑而不語來應付,讓人猜測不透他的真實意圖。


    身邊的警員則安撫村民們:“各位鄉親,這兩起案件我們會在幾天內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複,不會再有人敢鬧事了。”


    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讓人不由得信任他所說的話。


    當地貧民們漸漸平息了心中的疑慮,但仍有一些人擔憂地低聲議論著。


    與此同時人群中的一些教派人員聽了警長和警員的發言,他們神色各異,有的默不作聲地離去,打算將這件事的消息報告給教主。


    在他們離去的過程中,民眾們並未察覺到這些教派人員的異動。


    醫院內病房外駐守著兩名警員,他們腰間懸掛著警棍和手槍,神情嚴肅,目光警惕,時刻保持著警惕。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又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緊張地盯著病房門口。


    這裏是他們巡邏的地方,如今卻成為了他們守護的重點區域。


    醫院裏此刻正有值班醫生和一些查房護士的身影忙碌,這些醫護人員身穿白色的工作服,在這座舊醫院裏工作。


    兩名警員正巡邏在病房外,偏偏此刻一名戴口罩的護工匆匆走來,似乎有急事要進入病房。


    一名警員見狀,立刻擋在了護工麵前,語氣堅定地說:“病人目前處於昏迷狀態,現在並不需要其他人進入。”他的聲音剛毅有力,透露出不容質疑的決心。


    另一名警員則在一旁密切關注著病房的情況,確保病房內的秩序和安全。


    口罩護工聽到警員的話後,神色略有慌張,但仍試圖解釋:“我明白您的職責是確保病人的安全,但我是新來的護工,接到通知要來照顧這位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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