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後知後覺自己的語氣有些強硬,亦或是看見席亦安眼眶又開始有淚光閃動,左蘭亭語氣緩和重新說了一遍:


    “這個不行,換一個。”


    好嘛,人家根本沒上套!


    席亦安歎了口氣,先前矯揉造作的姿態立刻垮掉,她興致缺缺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


    “沒事,我會不在意的,就這樣吧。”


    話畢她推門進屋,“啪”一聲關門把左蘭亭一個人晾在外邊。


    左蘭亭:……


    幾分鍾後,遠在國內的批文件的任瑞電話鈴響。


    看到來電人的那一刻,他忙不迭從文件的海洋裏探出身來接通電話:


    “左總,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有什麽急事嗎?”


    節目組準備的房內內,左蘭亭拿著手機在客廳踱步,眉頭緊皺好似公司破產清算近在眼前:


    “任瑞,我有一個朋友想問,如何能讓女生開心?”


    神經高度緊繃的任瑞聽到左蘭亭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不由得一愣:


    “左總,您說什麽?”


    眾所周知,“我有一個朋友”等於問話者本人。


    不過左總突然問這種問題……


    有瓜!


    還沒等任瑞想好該如何旁側敲擊了解自家上司鐵樹開花的第一手情報,就聽左蘭亭揉了揉眉心疲憊道:


    “我忘了,你沒有和女孩打交道的經曆。重要文件還是發我郵箱,掛了。”


    話畢,無情的忙音竄進任瑞的耳朵。


    任瑞:……


    論,吃瓜隻啃到瓜皮是什麽感受。


    他放下手機轉頭看了看堆積成山的待批文件,感覺一種莫名的悲憤自心底而起。


    有人看海有人被愛,有人加班加到現在。


    要不是看在左總對自己有活命之恩,而且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否則任瑞才不會屈服資本!


    與此同時,遠在冰島的左總打通了第二個電話。


    幾聲鈴響後,明顯帶著睡意的沙啞聲音自聽筒傳來:


    “喂?左蘭亭!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你被奪舍啦?”


    “這個點還沒起,你小心有朝一日喝死在床上。”


    左蘭亭冷哼一聲,毫不客氣銳評。


    另一邊,儲旭抓了抓頭發忍不住吐槽道:


    “明明是你擾我清夢!反倒說起我來了……繞遠了,你這麽早找我幹嘛?”


    左蘭亭猶豫片刻後還是緩緩開口:


    “找你諮詢一件事。”


    話音剛落,聽筒傳來大唿小叫: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堂堂左氏掌權人還有問題來諮詢我的?你先說說是什麽問題,本少酌情迴……”


    “電影投資。”


    “金主爸爸您請說,小的洗耳恭聽。”


    待左蘭亭將事情大概以“朋友”視角描述完畢後,儲旭一拍大腿恨鐵不成鋼道:


    “害!這還不簡單?買買奢包、發個紅包再給個抱抱的事,有這麽難想嗎?”


    左蘭亭聞言並不太讚同:


    “她不缺錢,你說的這些對她應該沒用。”


    “那就送花!鮮花煙花烤串花,實在不行你買個全是花的莊園送給她,她絕對能感動得原諒你!”


    說到這儲旭頓了頓,後知後覺道:


    “左蘭亭,你不會是背著兄弟偷偷脫單了吧?!是哪家的姑娘這麽倒黴,什麽時候能吃你的婚酒……”


    八卦能最大限度激發人的求知欲,不消片刻儲旭恍然大悟:


    “不對啊?!左蘭亭你不是在拍綜藝嗎?你從哪得罪一個連你都覺得不差錢的小姑娘?!!”


    “難道你……”


    “沒有。”


    儲旭話音未落,左蘭亭下意識出聲否認。


    他言語波瀾不驚:“愛情不過是愚者的遊戲,我不可能與誰相愛,也不可能和誰締結婚約。”


    “口是心非!我都還沒說你就這麽激動,有情況啊!”


    見左蘭亭少有的情緒波動,儲旭一下子來了精神。


    左蘭亭的矢口否認,他是半點都沒相信:


    “以我多年戀愛經曆打包票,你絕對是要栽了!”


    “嗬,戀愛經曆?”


    左蘭亭毫不留情揭儲旭老底:


    “一段戀愛都沒正經談過,喝酒經曆還差不多,掛了。”


    電話掛斷後儲旭拿著手機搜索《來給生活比個耶》的嘉賓名單。


    而後,他在左蘭亭名字上邊看見了身為四大家族之一後代格外熟悉的名字——席亦安。


    儲旭倒吸一口涼氣。


    “嘶……左蘭亭這是……千年鐵樹開花,追愛丹麥海峽?”


    看著緊挨一起的兩個名字,儲朝嘖嘖稱奇:


    “果然性子越悶操作越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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