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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位天,此棺乃天棺。鬼為地生之物,鬼上棺,也就是,可稱為天地合。這天棺,是八口棺材中最難破的一口。同時,天棺裏的那隻厲鬼,也是這八隻厲鬼中,最厲害的。”薛姐說。


    照說,八口棺材已經被破掉了七口,有七個方向都已經讓出來了,都拉烏完全可以出來了啊!但不知道怎麽的,她就像是丟了魂似的,呆呆的愣在了那裏,一動不動的。


    “都拉烏。”我試著喊了一聲,但都拉烏並沒有搭理我。


    “她的魂已經被天棺奪了,不搶迴來,她得一直這樣。”薛姐看了都拉烏一眼,說。


    我仔細看了看,都拉烏的眼神看上去,似乎確實沒什麽神色。看上去,確實很像是丟了魂。


    “怎麽奪迴來啊?”我問薛姐。


    “破了這口天棺,便能奪迴來。”那娘們皺了皺眉頭,說:“這天棺看上去,很有些兇險,要想破掉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說著,那娘們冷不丁地從兜裏摸了一道符出來,想要往那天棺上麵貼。可是,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天棺的時候。那玩意兒突然轉了個圈,躲了過去。


    棺材這玩意兒,給人的感覺,從來都是很笨重的。但這天棺,居然能那麽靈巧,連薛姐那麽快的手,居然都被它給躲過去了。


    “姐姐本來還想用道符試試這天棺的斤兩,但這天棺,居然不給姐姐我機會?”那娘們把手裏的那道符給我遞了過來,說:“你來試試。”


    在我接過符的同時,那娘們又從兜裏摸了一道符出來,拿在了她自己手上。看她這意思,是準備跟我一人站一邊,給那天棺來個兩麵夾擊啊!


    我拿著符,邁著步子,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天棺靠了過去。沒動,這天棺居然沒動。


    “啪!”


    成功了,我成功地把手上的那道符貼到了天棺上麵。之前薛姐貼的時候,這天棺轉了個圈就躲過了。這次我貼的時候,它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不對,我的手掌怎麽和符一起粘到棺材板上麵了啊?天棺在吸我的陽氣,我的手掌慢慢變得冷冰冰的了,就像是被放進了冰箱裏一樣。


    “快把手收迴來!”薛姐催促了我一句。


    “我也想啊!但手給棺材板粘住了,根本就拔不下來啊!”我說。


    那娘們一聽,趕緊飛快地跑了過來。


    隻見,她用大拇指掐住了無名指中紋,將無名指的指肚壓在了大拇指的指甲上,然後小指彎曲與無名指平行。


    這是劍訣,在掐好之後,那娘們直接向我的手背刺了過去。


    讓那娘們這麽一戳,在手背感到一陣劇痛的同時,那吸著我手心的吸力,突然一下子就變弱了。我也趁此機會,趕緊把手給縮了迴來。


    手是縮迴來了,但因為被那天棺吸了不少陽氣,所以我的手還是有些冰冷,甚至還有那麽一些麻。總之,就是用不上什麽力。


    至於那道被我貼在棺材板上的符,則突然竄出了一股子小火苗。


    “符燃了,是起效了嗎?”我問薛姐。


    “是廢了,這鎮棺符一旦燃起來,就證明對所鎮之棺材沒用。”那娘們接過了話,說。


    鎮棺符雖然不是那娘們手裏最厲害的符隸,但絕對算得上是中上等的了。那玩意兒對天棺都沒用,薛姐手裏別的那些符隸,對這天棺,自然是更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的啊!


    “打蛇打七寸,在弄清楚這天棺之前,咱們是沒可能把它破掉的。”那娘們說。


    天棺?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天棺,雖然剛才轉了個圈,但一直都是在乾位的。這天棺,是天地相合而成。離開了乾位,便不能稱之為天。


    “在風水術上,有沒有一種方法,能把天位給改了啊?”我把嘴附到薛姐耳邊,很小聲地對著她問道。


    那娘們皺了皺眉頭,說:“天位乃天設,豈是人能改的?”


    本來,我是想通過改天位這方法,把天位給改了。如此,天棺不就破了嗎?但是,薛姐此時給我的這個迴答,是如此的堅決。那便說明,天位是不可改的。


    天位不可改,天棺便沒法破。


    “我來了!我來了!”


    是八爺那逗逼鳥來了,它撲扇著翅膀落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側過頭一看,發現那家夥的背上,還馱了個小紙人。這小紙人,不就是那八祖爺嗎?


    “想吃花生豆嗎?”薛姐主動撩了八爺一句。


    一聽到花生豆,那逗逼鳥立馬就兩眼放起光來了。


    “你要我幹什麽?快說!”那逗逼鳥很直接地問道。


    “就是這口棺材,你把它搞定了,我給你十包花生豆。”薛姐指了指天棺,說道。


    八爺直接朝著那口天棺飛了過去,在圍著棺材轉了一圈之後,說:“八爺我是讀過書的,你騙不了我,這是天棺,很難搞定。”


    “那你要幾包花生豆?”薛姐問。


    “二十包,少一包這買賣都做不成。”八爺昂著腦袋,露出了一副絕不討價還價的樣子,說。


    “成交。”別說二十包了,就算八爺要兩百包,薛姐都是會答應它的。畢竟,花生豆那玩意兒,又值不了幾個錢。


    八爺落到了地上,把八祖爺放了下去。


    “上吧!你要是搞不定這天棺,以後我就不帶你飛著玩了。”八爺說。


    “搞定這天棺,那是很難的。除非你答應我,在未來的一個月之內,你隨叫隨到,我想去哪兒,你就馱著我去哪兒。”八祖爺跟八爺談起了條件。


    逗逼跟逗逼,果然很容易成為朋友。八爺是隻逗逼鳥,那八祖爺是個逗逼的小紙人。


    “一個月那麽長?”聽八爺這語氣,它似乎有那麽一點兒不爽啊!


    “少一天都不行。”八祖爺的態度很強硬。


    “20包花生豆,換我馱這逗逼飛一個月,八爺我也太虧了啊!不敢,20包花生豆我不幹,我要100包。”那出爾反爾的逗逼鳥,重新跟薛姐提起了條件。


    “行!100包就100包。隻要你們幫我把這天棺給搞定了,再多追加100包,那都不是事兒。”薛姐說。


    “趕緊幹活兒吧!條件都談妥了。”八爺說。


    “沒有談妥,你都有花生豆吃了,我沒有香吸,我不幹。我要100炷貢香,最好的那種。”八祖爺那逗逼,跟八爺混久了,八爺身上的壞毛病,看樣子它是全都學去了。


    “行!”貢香那玩意兒雖然是有一些貴,但那貴也是有限的。100炷貢香,也就幾百塊錢的事,薛姐答應起來,自然很爽快啊!


    “早知道答應得這麽爽快,我就要200炷了。”八祖爺一邊用那後悔的小語氣說著,一邊邁著步子,一搖一晃地朝著天棺那邊走了過去。


    “你要能把都拉烏的魂完好無損地救出來,再給你加100炷。”薛姐說。


    “真的啊!”一聽到能多得100炷香,八祖爺立馬就興奮了起來。


    那家夥,直接一下子跳到了天棺的棺材板上,將它的紙腦袋死死地貼了上去。雖然它的嘴很小,但我還是看得出來,此時它正用那小嘴,在吸天棺上的鬼氣。


    八祖爺是個什麽來路,我並沒有摸清。不過,從它這氣場來看,似乎附在天棺上的那厲鬼,是比它要弱很多的。


    “哢嚓……哢嚓……”


    伴著八祖爺一口一口地在那裏吸鬼氣,有那種木材撕裂的聲音,從天棺那裏傳出來。裂縫了,天棺裂縫了。雖然隻是一條條的小縫,但我還是看得出來,這天棺,馬上就該讓八祖爺吸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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