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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出了百蠱盅,把鬼蠱蜈放了出去。那小東西,畢竟是尤天毒的本命蠱。因此,剛一出百蠱盅,便不自覺地朝著尤天毒那邊爬去了。


    “臭小子,你有沒有想過,把鬼蠱蜈養成本命蠱啊?”尤天毒一走,薛姐便問了我這麽一句。


    “沒有。”我很幹脆地迴道。


    “若不養成本命蠱,縱然你手中有百蠱盅,那也是搶不過尤天毒的啊!”那娘們說。


    “我又不是蠱師,養蠱本就不是我的專業,弄著玩玩還行。要養成本命蠱,把那玩意兒養在自己身體裏,實在是太惡心了,我受不了。”我說。


    “也對!那鬼蠱蜈什麽蟲子都吃,甚至還跑屍體裏去吸屍毒。姐姐也聽說過,凡是養了本命蠱的蠱師,身體都是會中蠱毒的。隻是,蠱師善於解蠱,因此才能把身體裏的蠱毒給控製住。你雖然通過種種巧合得到了百蠱盅,但畢竟不是真正的蠱師。所以,要真把鬼蠱蜈養成本命蠱,風險還是很大的。”那娘們說。


    “汪汪!汪汪!”


    小饞饞叫了,在尤天毒來的時候,這小家夥都沒叫。現在外麵又沒有什麽動靜,它叫個什麽鬼啊?


    蟲子,地上出現了一條蟲子,金燦燦的,肥嘟嘟的。金蠶,這玩意兒是金蠶,我在藥典上見到過。


    金蠶這玩意兒,是最適合用來養蠱的。養出來的蠱,叫金蠶蠱。莫非,是都拉烏對我下手了?


    “汪汪!汪汪!”


    小饞饞擋在了金蠶前麵,對著它狂吠了起來。見那蟲子還在往前爬,它居然直接就伸出了前腳,對著那玩意兒撓了起來。


    金蠶再怎麽說都隻是一隻蟲,哪是狗的對手啊?所以,在讓小饞饞撓了那麽兩下之後,它便被弄翻在地了。


    “你這什麽狗?居然不怕蠱?”一個苗家姑娘,慢悠悠地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都拉烏,我就說這金蠶多半是她放的,沒想到還真是。


    “就算要對我下蠱,也該稍微隱蔽一些啊!直接就把金蠶蠱放出來,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啊?再則,就算要對我用蠱,也放隻厲害點兒的啊!弄這麽一隻小蟲子出來,連狗這一關都過不了,還怎麽傷我?”我笑嗬嗬地說。


    “欺人太甚!”都拉烏用那種很憤怒的眼神瞪著我,說:“金蠶蠱是我的本命蠱,沒想到被你這小土狗給克了。”


    本命蠱?金蠶蠱居然是都拉烏的本命蠱?


    要論蠱術,都拉烏跟那尤天毒,再怎麽都是一個級別的。她的本命蠱,跟那鬼蠱蜈比起來,應該是差不了多少的。


    我想起來了,不管是上次都拉烏放出來的金銀蠱蛇,還是鬼蠱蜈,小饞饞在見到它們之後,都沒有半點兒的害怕。隻是,因為那鬼蠱蜈是被我收了的,所以小饞饞沒有跑去欺負它。


    小饞饞這小家夥,爺爺可是喂過它不少草藥的,算得上是百毒不侵了。蠱蟲這玩意兒,最厲害的不就是毒嗎?若是毒起不了作用,那就僅僅隻是一條蟲子了啊!


    “汪汪!汪汪!”


    不知道是得意了,還是怎麽的,那小東西,居然用爪子拍打起那金蠶蠱來了。金蠶蠱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身子,看那樣子,就像是屎都要被打出來了一樣。


    “快把你的土狗叫開!”都拉烏很生氣地對著我說道。


    “你把那金蠶蠱收迴去,它不就沒得玩了嗎?”我笑嗬嗬地說。


    都拉烏氣得跺了一下腳,不過那金蠶蠱,眼見就要被小饞饞給玩死了。於是,她趕緊拿出了蘆笙,在那裏嗚嗚地吹了起來。


    聽到指令之後,金蠶蠱很想迴去。可小饞饞不讓它走,用狗爪子死死按著它的腦袋。


    “小饞饞,放了它。”薛姐對著那小家夥說了一句。


    那小東西還是很聽薛姐的話的,這不,薛姐這命令一下,它立馬就把狗爪子拿來了。金蠶蠱扭過頭看了小饞饞一眼,然後慢吞吞地朝著都拉烏那裏爬去了。


    蠱蟲這玩意兒,那是十分記仇的。金蠶蠱剛才看小饞饞的那一眼,目的肯定是為了記住它,日後好找它尋仇。


    都拉烏把金蠶蠱捧到了手心裏,那東西弓著身子,一蠕一蠕的,鑽進了她的袖口。


    “還不走嗎?”


    凡是長得漂亮的女人,薛姐都不喜歡其在我藥店裏多待。摸著良心說,都拉烏的美貌,是不遜於薛姐的。所以,在她收迴了金蠶蠱之後,薛姐立馬就跟她下起了逐客令。


    “你把鬼蠱蜈還給尤天毒,是一個錯誤,你會為此付出很慘重的代價的。”都拉烏用極認真的語氣,說了這麽一句。


    說完之後,她便轉了身,戴著滿身銀飾,嘩啦嘩啦地走了。


    “小饞饞,你真厲害!”都拉烏一走,那娘們便一把將小饞饞抱了起來,捏了捏它的狗腦袋。


    “汪汪!”


    小饞饞叫了兩聲,然後用那鬱悶的小眼神看向了我,它這是在讓我救它。因為,被捏腦袋什麽的,那是很不舒服的。


    “才跟那金蠶蠱鬥了,雖然它沒費什麽力,隻是動了動狗爪子,但也是有點兒功勞的啊!這小東西立了功,你不賞它糖醋排骨吃也就罷了,還蹂躪它,有你這樣的嗎?”我說。


    “姐姐高興。”那娘們把小饞饞放到了地上,扭過頭跟我說:“不讓我蹂躪它,那就蹂躪你。”


    該死的小饞饞,它還真是夠賊的。在薛姐說這話的時候,它已經悄悄地躲到藥櫃底下去了。


    “誰怕誰啊?反正我又不吃虧。”說著,我便把鹹豬手伸了過去。


    都還沒碰到那娘們呢,她便“啊”的尖叫了起來,就好像我欺負了她似的。雖然這一帶常住的就隻有我跟薛姐兩個人,但萬一有過路的,讓人聽到了,那也是不好的啊!於是,我趕緊伸出手,捂住了那娘們的嘴巴。


    手機響了,就在我正準備采取下一步行動的時候,該死的手機,居然響了起來。是哪個沒長眼的家夥,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啊?


    “大半夜的打電話,是哪個小情人在約你啊?”那娘們跟我開了句玩笑,然後將手伸進了我的褲兜裏,幫我把手機摸了出來。


    一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那娘們的臉,立馬就板了起來。


    這電話是陳慕慕打來的,她打電話來其實不要緊,要緊的是,在存她號碼的時候,我存的是慕慕。


    “你家慕慕給你打電話來了,快接吧!”那娘們陰陽怪氣地說。


    陳慕慕可有好久沒聯係我了,她這個時候找我,是有什麽事啊?


    我這心裏,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就慌起來了。我跟陳慕慕是清清白白的,根本就沒發生過什麽,為什麽我會心虛呢?


    “怎麽不接?是不是我在這裏,不方便啊?”那娘們生氣了。她一般都是跟我自稱“姐姐”的,一般隻有在我把她惹著了的時候,才會自稱“我”。


    我趕緊按下了接聽鍵,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我還按下了免提。這樣,不管陳慕慕說的什麽,那娘們都能聽見。


    還別說,這一招好像挺管用的。在我按下免提之後,那娘們的臉色,立馬就變好了不少。


    我對著話筒“喂”了一聲。


    “是五味哥嗎?快來我家,我需要你。”那丫頭這是發了什麽瘋啊?以前她可從沒叫過我五味哥,而且跟我說話,也從沒像現在這樣曖昧過啊?


    “有什麽事,就在電話裏說。”本來我想直接把電話掛了的,但怕薛姐誤會,所以還是決定先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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