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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蠱蜈雖然已經被我收了,但應該怎麽操控它,我卻是不知道的。其實,上次去奪命坡,就是因為我不太會操控,所以才讓鬼蠱蜈被尤天毒偷走了的。


    這一次,我麵對的可是都拉烏,那可是被薛姐稱為華夏第一蠱師的人,跟她鬥蠱,我要連鬼蠱蜈應該怎麽操作都不會,那豈不就等於是自己找死啊?


    死亡公路這裏離琵琶山莊那麽近,再則這天,還有好幾個時辰才會亮。於是,在上了牧馬人之後,我掉頭就向著琵琶山莊去了,決定再去麻煩一下董熙婉。


    “娘子,我把鬼蠱蜈收了。”一走進大門口,我便在那裏興奮地喊了起來。


    “夫君真厲害!”那娘們是在誇我嗎?


    雖然我知道,她這是在討我開心。不過,在有的時候,男人也是需要哄的。因此,在聽了她這話之後,我的心裏,還是有那麽一些樂滋滋的。


    “雖然那玩意兒被我收了,但我不知道怎麽操控它。”我弱弱地說道。


    “夫君返迴琵琶山莊來,莫非是想讓妾身教你,怎麽操控這鬼蠱蜈?”那娘們問我。


    “是啊!”我說。


    “要想操控它,隻有將它占為己有。不過那樣做,是有風險的。也就是說,如果你占有了它,一旦它再被別人奪去了,你就危險了。”那娘們頓了頓,問:“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雖然董熙婉並沒有把話說得特別清楚,但我也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說,我得把這鬼蠱蜈當成本命蠱養?”我問。


    “不是當成,而是必須得是本命蠱。”那娘們接過了話,說:“鬼蠱蜈本就是本命蠱,要給它改蠱命,不管怎麽改,都得是本命蠱。如果你隻是拿去對付那金銀蠱蛇,不用把它變成本命蠱,也是可以的。因為,蠱蟲這東西,本身就是好鬥的。那對金銀蠱蛇,可是蠱蛇中極厲害的,鬼蠱蜈若是見了,自己都會跑去跟它們鬥。”


    “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先別把這玩意兒搞成本命蠱了。畢竟,我是由人,又不是蠱師。蠱蟲這玩意兒,養著玩兒還行,整成本命蠱,我的小命就跟它連著了,那可不好。”我說。


    “嗯!”董熙婉應了一聲,說:“夫君能如此想,妾身心裏,十分欣慰。雖然你不用把它養成本命蠱,但妾身還是可以教你幾招,控製這鬼蠱蜈的辦法。”


    不是本命蠱,自然是不能用意念什麽的對其進行控製啊!因此,要想控製這玩意兒,要麽用聲音,要麽用食物。


    食物這玩意兒比較好辦,就是去找蜈蚣喜歡吃的東西,給它吃就是了。不過,蜈蚣畢竟隻是一條蟲子,吃了你給的東西,也不一定要聽你的。所以,要想效果好一些,得用聲音。


    董熙婉給我的那龍簫,無論什麽樣的聲音,那都是能吹出來的。


    書架上有一本曲譜,那本曲譜上寫的不是曲子,而是控製各種動物的調子。那曲譜很厚,董熙婉說以後有機會,她會一個一個教我的,不過現在,我需要學的,是控製蜈蚣的調子。


    學曲子的時候,吹出來的調子,都是美妙動聽的。這控製蜈蚣的調子,“嘶嘶”的,很尖銳,還很刺耳,反正在吹出來之後,我自己都特別難受。


    從表麵上聽來,董熙婉叫我吹的每一聲,都是“嘶嘶嘶”的。但這些“嘶嘶嘶”,每一個音色都是有差異的,隻是那差異很微弱,普通人根本就聽不出來。


    我最開始也聽不怎麽出來,但在經過董熙婉的調教之後,慢慢地,我便掌握了訣竅。


    學這“嘶嘶”聲,遠比學曲子要難。學了一晚上,我就隻學會了幾個簡單的指令。不過,董熙婉說,靠著這幾個指令,我已經足以控製著鬼蠱蜈,去滅掉那對金銀蠱蛇了。


    天亮了,我該迴去了。


    折騰了一整夜,在開車的時候,我都有些打瞌睡。因此,迴到藥店之後,我都沒去跟薛姐打招唿,而是直接就躺到床上睡了。


    “臭小子!快起床啦!”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有這麽一個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是薛姐,那娘們來了。她有藥店的鑰匙,所以可以直接開門進來。


    “你怎麽來了啊?”我打著哈欠問。


    “姐姐見你迴來就進屋了,大半天都沒出來,於是就想著進來看看,你個臭小子,是不是睡死過去了。”那娘們伸出了手,一把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說:“肚子肯定餓了吧!姐姐給你買了好吃的,趕緊起來吃。”


    堂屋的桌子上擺著飯菜,有迴鍋肉、番茄炒蛋、糖醋排骨、油渣蓮白什麽的。小饞饞那小家夥,也不等我,自己已經在那裏歡快地啃起糖醋排骨來了。


    “給我吃狗剩下的。”我看了看桌上那隻剩下一半的糖醋排骨,無比幽怨地說。


    “這麽大個人了,你還跟狗搶啊?”那娘們“啪”的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說:“趕緊吃,一會兒菜涼了。”


    “汪汪!”那小東西,吃得還真是夠快,我這都還沒開始吃呢!它居然就把狗盆裏的那半份糖醋排骨給吃完了。


    “小饞饞不夠啊!這裏還有哦!”那娘們端著剩下的糖醋排骨,去了狗盆那裏。


    “你好歹給我留一塊,讓我嚐個味兒啊!”我說。


    “小饞饞,給他吃嗎?”薛姐問。


    那小東西用無辜的眼神看向了我,它那意思是,糖醋排骨都是它的,我不能跟它搶。


    “虧我養了你這麽久,把你養得這麽肥,居然連塊糖醋排骨都不分給我,真是沒良心。”我說。


    小饞饞叼著它的狗盆走了過來,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汪汪!”


    一邊叫,它還一邊用爪子把狗盆往我這邊推。那狗盆裏裝的,是薛姐新倒進去的半份糖醋排骨。


    “人家小饞饞讓給你了,你倒是吃啊!”那娘們幸災樂禍地笑著說。


    狗盆裏的東西,我能吃嗎?就算是餓死,我也不能吃啊!


    “你自己吃吧!我跟你開玩笑的。這兩天牙齒痛,吃不得酸的、甜的。”我輕輕摸了摸小饞饞的狗腦袋,說。


    這死沒良心的,我話都還沒說完,它就搖著尾巴,在那裏啃了起來。


    “菜都涼了,還在這裏逗狗。”薛姐加了一大夾迴鍋肉進我碗裏,說:“趕緊吃,再不吃姐姐我可就開始灌了啊!”


    “灌一個我看看。”我笑嗬嗬地說。


    那娘們一手端起了碗,一手拿起了筷子,夾了一片肉,遞到了我嘴前,說:“張嘴。”


    從小爹媽不在我身邊,自我記事起,爺爺就沒喂過我的飯,從來都是我自己拿著勺子吃。


    雖然現在都這麽大了,還讓人喂飯,有那麽一些難為情。但是,現在又沒有外人,薛姐是我未來的老婆,有什麽好害羞的啊?


    我張開了嘴,那娘們輕輕地把肉放進了我的嘴裏,這感覺還挺不錯的。


    在喂了我幾口之後,那娘們把碗筷遞給了我,說:“自己吃,姐姐不喂了。又不是小朋友,老這麽喂,不像話。”


    吃完飯,在收拾完之後,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金銀蠱蛇是通過吐信子,把蠱下在空氣中的。我都中了蠱,薛姐是不是也中了啊?


    為了搞清楚這個,我把百蠱盅拿了出來,讓薛姐對著裏麵吹了一口氣。


    若是中了蠱,吹出的氣裏,自然是帶著蠱氣的。隻要有蠱氣,我便能用盅聲聽蠱這辦法,把所中之蠱識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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