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梨花竟然查不出薛玲瓏身體裏的毒素成份,她說從未見過,從科學的角度講,是一種沒見過的無核病毒細胞。


    好在,淩晨四點多的時候,一輛越野車一個急刹車停在了天慈醫院住院樓下,戴著帽子墨鏡的裘老鬼下車後快速朝裏麵衝去。


    突然他噗通一下磕在台階上摔了個狗吃屎,裘老鬼氣的把臉上的墨鏡一甩,大罵:“有毛病,老子一把年紀了還非要老子帶墨鏡,大晚上的啥都看不見,艸。”


    因為秦川提前打了招唿,裘老鬼在值班領導的帶領下快速進了薛玲瓏的icu病房。


    秦川是得到消息在一個小時之後趕到的醫院,這會兒裘老鬼正在裏麵給薛玲瓏治療,他隻能在外麵等候。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金屬門才滑開,一臉疲倦的裘老鬼從裏麵走了出來。


    秦川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問道:“如何?”


    “你鼻子怎麽流血了?”秦川看到裘老鬼鼻子下麵的血跡皺起了眉頭。


    看來玲瓏阿姨的傷勢真的很嚴重,連裘老鬼都治的流鼻血了。


    裘老鬼抬頭看著秦川,咬牙切齒道:“都是你,叫我戴墨鏡,剛才在樓下摔的,來不及擦。”


    “二長老沒事了,不過還得治療一段時間。”


    聽到這話,秦川長出了一口氣。


    “你還得跟我去一趟金陵!”


    “什麽?”裘老鬼瞪眼看向秦川,又立馬擺手道:“不去不去,我哪兒也不去。”


    秦川開口道:“你不去,薛玲瓏還是會死,包括你也一樣。”


    正要走的裘老鬼猛地轉身看向秦川:“你到底什麽意思?”


    “你就不想知道薛玲瓏為什麽會這樣嗎?因為有人在追殺你們星月閣的人。”


    下一秒,裘老鬼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眉頭緊擰抬手摸了摸下巴,自己嘀咕起來:“難怪……”


    “難怪什麽?”秦川追問。


    裘老鬼左右看了一眼,湊到秦川耳邊低聲道:“二長老後背有個掌印你看到了嗎?那像是消失多年的烈陽鬼掌!”


    “你仔細說說。”秦川又點上了一支煙,聽著名字,倒像是血衣門這樣的邪門歪道。


    裘老鬼快速說道:“我也隻是聽說過,很久以前,江湖上最大的門派叫做九陽門。”


    “很久以前是多久?”秦川又問。


    後者伸出五根手指:“至少是五十年以前。”


    “那時候我還小啊,隻是聽我師父說起過,叫什麽九陽之下,萬獸朝拜!”


    “但是後來,這九陽門不知道怎麽迴事,一下就銷聲匿跡了。然後,星月閣,天機閣之類的就冒起來了。”


    “九陽門的絕學之一,烈陽鬼掌。嗯,應該沒錯!”


    秦川大概明白了,輕聲道:“沒猜錯的話,當年九陽門消失,應該和星月閣,天機閣以及修羅殿有關係了。”


    “誰知道捏。”裘老鬼擺擺手似乎不想再說了。


    “明天吧,你和我去金陵。”


    秦川迴到家裏已經是早上八點了,東方的太陽正在升起,金色的光輝灑滿大地。


    陪宋瑤吃了早餐又在花園裏散了步之後,秦川打算去補個覺,剛準備上樓時,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拿出一看是戴金墨的號碼,秦川快速放在了耳邊。


    “秦爺,何韻涵上鉤了,應該今晚會迴國。”戴金墨的聲音傳了過來。


    秦川心頭一動,沉聲道:“那好,你先到我家裏來一趟,順便把大牛也叫過來。”


    眼下的事情太多,但不能一把抓,總得一件一件的來。


    秦川很想知道那背後陷害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和自己猜測的一樣。


    他靠在沙發上小眯了一會兒,聽到腳步聲進來,秦川就睜開了眼睛。


    看到戴金墨和大牛一起走進來,秦川起身朝書房裏走了進去……


    入夜之後氣溫似乎沒有下降多少,再加一件外衣還是會顯得有些熱。


    海州,壩頭鎮周家村,其中一棟三間的精致平房外已經掛上了白燈籠,外麵前坪已經搭上了棚子,裏麵的堂屋裏已經設好了靈堂。


    屋裏屋外哭聲一片,就連周圍的不少村民都趕了過來,站在棚子裏或是堂屋外圍觀。


    有人紛紛議論,都說這周老師生前是個好人,資助了村裏好幾個孩子上大學。


    有人說周老師不該迴村來辦喪事,他這種退休教師,應該得到相關部門的重視,在市裏殯儀館隆重舉辦。


    還有人不解,聽聞周老師身體一直不錯,怎麽一下子就病倒了,一下子就走了。


    周慈膝下有一兒一女,都已經成家立業,而且在海州都有正式單位,已經屬於農村百姓隻能踮著腳仰望的家庭了。


    楊靖文是周慈的兒子,他此刻正雙目含淚跪在冰棺前,哭的無比傷心。


    村裏有德高望重的村主任來了,楊靖文便起身迎接,指著冰棺說:“母親最後的遺願就是葬迴老家,和父親一起作伴,還望左鄰右舍多多理解。”


    村主任含淚點頭,可見周慈之前的確為村裏做了不少貢獻。


    有人注意到冰棺旁邊還坐著三四個年輕的身形筆挺的年輕人,都不認識,以為是周老師的遠房親戚。


    也沒人注意到,靈堂中間放著的冰棺插了電但沒有開。


    叫過來的喪葬樂隊也已經擺弄好設備開始放哀樂了,加上這裏麵的哭聲,沒有人懷疑這是一次假葬禮。


    秦川戴著鴨嘴帽從隔壁臥室裏走了出來,然後假裝成工作人員就靠在音箱旁邊的牆上擺弄手機。


    晚上九點多,圍觀看熱鬧的村民已經走的七七八八了,小平房內外變得冷清起來。


    楊靖文哭了好一會兒,起身擦了擦眼淚,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楊靖文臉色微變,立馬將手機放在耳邊朝裏麵臥室走了進去。


    “唉,何姐,你快到了是嗎?好,我到村口去接你。嗚嗚,老娘臨走前還在念叨你這個好學生呢!”


    放下手機,楊靖文看向了坐在裏麵床沿邊的戴金墨,後者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那,那我去接?”


    “叫上你們村主任吧,這樣顯得隆重一些。”戴金墨抽著煙說道。


    楊靖文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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