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將各個審訊室的結果湊在一起,開始仔細分析這些信息。


    隨著信息的逐漸完整,一些讓他們毛骨悚然的內容漸漸浮出水麵。


    他們發現這些人販子背後確實是有器官販賣組織,這是一個極其黑暗和殘忍的地下網絡。


    然而,讓他們頭疼的是,從這些人販子的交代中,竟然無人知曉這個器官販賣組織更深層次的信息。


    他們隻知道自己是這個龐大組織的最底層,負責拐騙人口,然後將人交給一些神秘的聯係人,但關於這個組織的核心成員、交易地點、運作方式等關鍵信息,他們一無所知。


    一個警察皺著眉頭,看著整理好的審訊結果,擔憂地說:“這可怎麽辦?我們現在隻知道有這麽個恐怖的組織存在,卻毫無頭緒,根本不知道從哪裏下手去調查啊。”


    另一個警察也歎了口氣,說:“這個器官販賣組織肯定隱藏得很深,而且從這些人販子的表現來看,他們對這個組織充滿了恐懼,估計是受到了很嚴厲的威脅,所以才不敢多透露一點信息。”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他們知道這個發現隻是冰山一角,但這一角背後隱藏的巨大危險已經讓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眼看著關於器官販賣組織的調查一件事就要戛然而止時,祁同偉卻眼睛眯了起來。


    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對此事完全知情,但又身份極其特殊的人。


    這個人就像隱藏在重重迷霧中的關鍵線索,隻要能從他那裏得到信息,或許就能撕開這個黑暗組織的一角。


    他立刻轉身朝著郝師長的辦公室走去。


    郝師長的辦公室位於警局的一個重要區域,辦公室門前有警衛員站崗。


    那警衛員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蒼鬆,他們的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祁同偉的身影剛一出現,警衛員們就立刻注意到了他。


    他們的眼中閃過一絲敬意,祁同偉在警局裏的威名以及他那獨特的氣場,讓這些警衛員們對他充滿了敬畏。


    看到祁同偉後,警衛員們立即給祁同偉讓出位置,動作整齊而迅速。


    他們畢恭敬地衝祁同偉敬禮,那敬禮的動作標準而有力,仿佛在向祁同偉表達著最高的敬意。


    祁同偉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徑直走向郝師長的辦公室大門。


    當祁同偉走進來後,郝師長和警察局長兩人看到他的瞬間,臉上呈現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郝師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有些激動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手裏緊緊握著一遝資料,那資料被他攥得微微有些變形。


    他快步走向祁同偉,迫不及待地把手裏的資料遞過去,說道:“這是我通過內部調查找到的一些東西,你看看有沒有用。”


    而警察局長呢,他的部位微微一僵,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局促不安。


    他不敢直視祁同偉的眼睛,隻是有些慌亂地看向窗外。


    他放在膝蓋上的手逐漸收緊。


    他的唿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原本平穩的胸膛開始微微起伏。


    祁同偉敏銳地察覺到了兩人的異樣,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快速地掃視了一圈,心中暗自揣測著這背後可能隱藏的事情。


    但他沒有立刻表露出來,而是伸手接過郝師長遞過來的資料,說道:“謝謝郝師長,我先看看。”


    幾分鍾後,祁同偉坐到了局長的對麵。


    隨後,祁同偉表情嚴肅地拿出之前人販子的證件資料,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擺到桌前,那動作就像是在放置至關重要的證據。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冷峻,緩緩說道:“時間都能對得上,說是巧合我都不信。”


    此時的桌麵上,擺放著兩張匯款單,這兩張匯款單仿佛是揭開黑暗真相的關鍵鑰匙。


    仔細看去,收款人並不是局長,而是出車禍的隊長,這一使整個事情變得更加錯綜複雜。


    其中一張匯款單的日期顯示是同年三月份,那是一筆小額匯款。


    這個金額相較於後麵的匯款來說,顯得微不足道,但祁同偉和郝師長都清楚,這很可能是一筆定金。


    它比人販子的證件資料時間上足足早了三個多月。


    另外一筆匯款金額則是上一筆匯款的三倍,這個數字的變化讓人不禁聯想到某種交易的達成。


    它的時間在開完證件的幾天之後,從時間線和金額的邏輯關係來看,這應該就是尾款了。


    而且,經過仔細調查隊長的流水記錄,發現他幾乎是匯款到賬之後,就立刻取出。


    這一行為更加證實了這筆錢的來路不正,背後似乎隱藏著一場見不得人的交易。


    郝師長站在一旁,他的部位同樣凝重。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叫人去調查了匯款人地址,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們的人費了好大的力氣,通過各種渠道,追蹤這筆匯款的來源路徑。


    最後發現,這個匯款人地址是一個海外的地址。”


    郝師長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這個海外地址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團,目前暫時無法確定對方的其他信息。


    我們嚐試聯係了一些國際上的合作夥伴,但目前還沒有得到更多有用的反饋。


    不過,從目前我們掌握的這些信息來看,可以確定的是,局長給人販子開證明是有人授意的。


    這背後肯定是一個龐大的利益鏈條,有人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想要利用局長和隊長來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祁同偉聽著郝師長的話,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


    他知道,這個案子越來越複雜了,背後的勢力似乎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編織著一張巨大的網。


    局長坐在那裏,他那飽經世故的臉上雖然帶著一絲緊張,但多年的官場經曆讓他即便麵對已經懟到臉上的證據,也能強裝鎮定,坦然麵對。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狡黠,試圖在這看似絕境的情況下尋找一絲生機。


    他看著桌上那些指向隊長的證據,嘴角微微上揚,說道:“這些隻能證明是隊長幹的,和我有什麽關係?”


    他的聲音聽起來理直氣壯。


    祁同偉微微眯起眼睛,他那深邃的目光像是能看穿局長的偽裝。


    他緩緩附身看向局長,那動作帶著一種壓迫感,就像一隻即將撲向獵物的獵豹。


    祁同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說道:“你確定要讓我把所有證據都說出來嗎?但如果是我說的話,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你要想清楚。”


    局長聽到祁同偉的話,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他開始在腦海中飛速地思索,仔細迴憶自己在這件事情中有沒有在明麵上留下什麽把柄被人抓住。


    他的額頭微微冒出了汗珠,可思考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做事一向謹慎,每一個環節都應該做得天衣無縫。


    於是,他索性脖子一挺,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氣,說道:“我行事光明磊落,祁首長如果真的冤枉我了,那怎麽辦?”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可那微微顫抖的嘴唇卻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安。


    他試圖用這種強硬的態度來反擊祁同偉,同時也在給自己壯膽。


    他知道祁同偉不是一個輕易會拿出沒有把握證據的人,可是他又不願意輕易承認自己的罪行,隻能寄希望於祁同偉手中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將他定罪。


    祁同偉看著局長這副抵賴的樣子,心中暗自冷笑。


    他知道局長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他也不著急,他相信真相遲早會大白於天下,而局長的那種掙紮隻是徒勞罷了。


    祁同偉意味深長地看了局長一眼,隨後,他走到郝世中麵前,壓低聲音說了幾句。


    說完之後,祁同偉便毫不猶豫地推門離開了。


    局長坐在那裏,眼睛盯著桌子上的那一摞證據。


    那些證據雖然看起來有些指向隊長,但目前確實沒辦法證明和自己有直接關聯。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嗤笑地說:“郝師長,你大動幹戈把我叫過來,也是看在祁同偉的麵子上吧?”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種陰陽怪氣的腔調,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屑。


    他停頓了一下,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繼續說道:“你以為隨便找些東西就能定我的罪嗎?


    如果最後無法證明我有罪,我往上級稍微一反饋,這對你的影響也不好。”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郝世中聽出了他的話外音,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


    他知道局長這是在垂死掙紮,不僅想要逃脫罪責,還妄圖威脅自己。


    郝世中皺了皺眉頭,眼神變得冷峻起來。


    他在官場多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可像局長這樣被證據擺在眼前還如此囂張的人,還真是少見。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緩緩地說:“局長,你現在最好還是好好配合調查。


    我們叫你來,是因為有證據指向你,並不是毫無根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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