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珩迴到村部後,發現大門緊閉。


    他下車準備打開大門,將車開進去。


    發現大門在裏麵被反鎖了,又看到李媛媛他們那間的辦公室燈亮著,有些意外,不是下午都迴去了嗎?


    張玉珩向裏麵喊道:“我是張玉珩,誰在裏麵,開下門。”


    夜色中出來一女的,披著頭發,低著頭向大門跑來,近前一看原來是霍小燕。


    “你今天怎麽沒迴家?是有事嗎?”


    “嗯,等您著來了。”霍小燕打開大門,張玉珩迴到車上,把門開了進去,停車熄火。


    霍小燕又準備把大門給鎖上了,張玉珩見他裏麵穿著睡衣,外麵披著羽絨服,怕他感冒,就走上前對她說道:“等我有什麽事嗎?一會說,你先迴屋去,外麵冷,我鎖大門。”


    “沒事。”


    張玉珩迴到自己辦公室後,發現屋裏很冷,他連忙打開電爐子,然後又去外麵拿了幹柴和炭,又拿著夾子去了霍小燕的辦公室。


    “小燕,開下門,我夾點火燃下爐子。”張玉珩在外麵敲門說道。


    “嗯,門沒鎖,你自己進來夾。”


    “我先點爐子也,一會說你的事,反正都遲了。”


    張玉珩將火爐點燃後,感覺屋內溫暖了不少,給自己泡了杯茶。


    拿起筆記本記下了蔬菜大棚、山地蘋果、梯田、修路這幾個關鍵的字,這是李咀發展的一些思路,隻是不成體係。


    合上筆記本,張玉珩撥通了葉嫚麗的電話。


    葉嫚麗看到是張玉珩的電話,接起後悄悄說道:“喂,我和姐妹們聊天著了,有事嗎?”


    張玉珩調笑著說道:“我今晚在村部住,下鄉晚了,這路不好走,等明天早上在迴家,待著無聊,想我家寶寶了。”


    葉嫚麗最近對張玉珩的寶寶稱唿已經免疫了,但想到屋裏的姐妹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無聊你就早點休息,我和我姐妹們拉話著了,不和你聊。”


    張玉珩知道自家老婆靦腆,也就沒有為難她,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又拿出另一個手機給劉小麗發了視頻。


    視頻裏劉小麗正敷著麵膜,自從和張玉珩認識以後,劉小麗的生活條件變好,也開始注重保養了。


    “玉珩,你在哪了,這是個窯洞?”劉小麗對著手機說道。


    “嗯,今天下鄉有些晚,李咀這裏路不好走,就沒敢走夜路。”


    “就是,我以前就常聽說李咀路上出肇事了,你白天也要小心。”劉小麗有些擔憂的說道。


    “嗯,知道了,還是我家麗麗懂得關心人。”


    張玉珩和劉小麗視頻聊了半個多小時沒有營養的話,最後約定明晚戰鬥,劉小麗帶著羞澀和期許掛斷了視頻。


    屋內被爐子烤的很暖,張玉珩有些熱,就脫下身上的衣服,隻穿了條睡褲,坐在沙發上刷著新聞。


    “當當當…書記睡了沒有。”屋外傳來霍小燕的聲音。


    張玉珩順口說道:“門沒鎖,那你進來說。”


    霍小燕推門進來,張玉珩看她心情有些低落,指了指沙發說道:“坐,這是怎麽了,我剛才忘記問你了,等我有事嗎?”


    霍小燕情緒低落的說道:“您方便不,我想和您借點錢?”


    張玉珩帶著疑惑說道:“你需要多少?是出了什麽事嗎?”


    霍小燕輕輕說道:“那個我生父得了心髒病,我姐他們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出一部分,我老公不給。您能借我5萬嗎?”


    張玉珩說道:“沒事,誰還沒個難事了,相識一場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霍小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您!”


    張玉珩對他說道:“沒事,隻是5萬夠了嗎?”


    “夠了夠了,我就隻出這麽多。”


    “昂,你把卡號給我,我明天給你轉。”張玉珩帶著疑惑說道。


    霍小燕看出張玉珩的疑惑,解釋道:“您是不是覺得我不孝順,我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們當初為了要個兒子,連著生了5個女兒,我是老四被送人。


    是我爸媽把我撫養長大的,這次是那別的大姐給我打的電話,我本來不想給的,後來又想他們在怎麽不好,還是給了我生命的。”


    “嗯!你做的好,有格局。”張玉珩稱讚道。


    霍小燕有些自嘲道:“有什麽格局,我也是被迫的,我和他們沒有多少感情,隻是為了良心上過得去而已。


    我也告訴他們了,這是最後一次,今後在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我要給他們養老了。”


    ?張玉珩理解霍小燕的說法。


    ?生而不養、斷指可還;


    ?生而育養,斷頭可還;


    ?不生而養,永生難忘。


    “你也不要傷心,現在醫療技術發達,心髒病又不是什麽絕症。”


    霍小燕對張玉珩說道:“我不是因為這個心情不好的,對他們我沒有什麽感情。


    他沒有養育過我,是我現在的父母省吃儉用把我養大的,我隻想給他們養老。


    他們有五個兒女呢,能湊夠看病的錢,完了還有醫保和大病救助,個人花費他們其實能負擔的起。”


    “那我看你情緒不高,是怎麽了?”


    霍小燕有些自嘲的說道:“是我自己瞎了眼,當初我爸對我說,周兵為人不行,有些小家子氣,勸我不要嫁。


    我沒有聽我爸的,被周兵哄得結了婚,婚後他是比較摳搜,我隻當他節儉,現在看來他就是葛朗台。”


    霍小燕繼續吐槽自己老公道:“我們結婚5年了,我自小被爸媽寵著,不會理財,就把每月的工資交給他,結果現在我需要錢,連理由也沒問,一聽三萬元就說沒有。


    我算是看明白了,今後我的錢我自己保管,不然等將來我爸媽用上錢,我怕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


    明天迴去,我就找他爸媽說理去,要他把全部工資給我還迴來,要是不給,我就離婚,今後的財政大權必須由我管著。”


    張玉珩由著他發泄,他知道這姑娘有一肚子的委屈,也有著後怕,他怕自己所托非人,今後不能照顧養育自己的父母。


    霍小燕覺得很爽,她不能把這些話說給父母,怕他們擔心;


    她也沒有貼心的姐妹聽他吐槽;


    同事他又不好意思說,尤其是女同事,估計今天說的,不幾天就會有好幾個版本的八卦在鄉裏流出。


    霍小燕看到張玉珩辦公桌底下放著一瓶酒,起身拿起酒對對張玉珩說道:“書記,喝一杯?”


    張玉珩看她已經把酒取出來了,隻能點頭同意。


    孤男寡女喝酒容易出事,更何況自己的定力也不是那麽強,有心勸她迴去,又有些許不舍!


    霍小燕給自己和張玉珩一人倒了一紙杯白酒,兩人碰的喝了一杯,霍小燕繼續對張玉珩吐槽。


    “書記,我是真的有些後悔了,今後一定要給孩子說,千萬不能被男人的外表給迷惑了,長相秀氣、帥氣不能當飯吃,男人還得是大道、有氣概。


    就我家哪位,不知我當初是眼瞎了還是怎麽的,能看上她,現在才發現不男不女的,大男人一天天的比我還愛保養。”


    “來…書記你養魚了,快幹。”


    “喝,我喝,你喝慢點。”


    “哎,要不是我兒子,我現在就和他離婚。”


    “離婚這話不能輕易提,容易傷感情。”


    “呸,我怕傷感情?我怕傷錢!”


    屋內溫度比較高,兩人又喝著白酒,熱的有些流汗。


    霍小燕站起來脫掉羽絨服,張玉珩看著她上衣穿著白色線衣,下身穿著睡褲,因為喝酒的緣故,臉蛋有些許酡紅,像極了嬌豔的玫瑰。


    最惹火的還是她的身材,平常穿著羽絨服還不太明顯。


    現在穿著緊身衣,顯得傲人之處是波濤洶湧,臀部也被睡褲包裹的挺翹渾圓,爆棚的欲望瞬間來臨,張玉珩悄悄夾了夾腿,把有些失禮的大家夥藏了藏。


    張玉珩怕自己犯錯誤,忙對霍小燕說道:“小燕,要不今天散了,我有點喝多了。”


    “這才哪到哪,書記今天必須陪我喝好。”


    張玉珩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非爆炸不可,當下就對霍小燕說道:“要喝,那你得把外套穿上,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


    “咯咯咯……不穿,太熱了,忍不住就不要忍。”霍小燕也有點喝多了。


    張玉珩看著放肆嘲笑自己的霍小燕,隨著笑聲,那波濤洶湧處更是上下搖擺,看的他小腹發熱。


    張玉珩自從重生以來,放肆了許多,因為有錢他腰杆硬了許多。


    雖說想在官場發展,但他知道自己沒有關係,對此報的希望不是太大,對自己管的也不是很嚴。


    看著眼前迷人的熟女,張玉珩向她的方向坐了坐,幾乎貼在了一起。


    霍小燕沒想到張玉珩的膽子這麽大,想往旁邊移動,隻是到頭了。


    張玉珩看出她的窘迫,端起酒杯道:“在喝一杯就休息,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忍得住。”


    霍小燕此時也不敢放肆了,她發現張玉珩出的氣變粗了,緊張的端起酒杯,沒注意撒到了張玉珩的腿上。


    霍小燕忙拿手去擦,走神間竟觸碰到了張玉珩的軟肋。


    張玉珩看著眼前可口的美食,再也忍不住了,伸出罪惡之手,爬上聳立的高峰,在霍小燕失神中吻了下去。


    霍小燕有些微醺,對著張玉珩的進攻,想起自家老公的懦弱,索性放棄了防守,配合起了張玉珩。


    兩人從長條沙發再到辦公桌、床上,最後直到霍小燕嗓子有些沙啞,才結束了這場激烈的、勢均力敵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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