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廳的二樓病房,治安廳的所有警員此時都擠在病房裏。


    “馬格南特的外傷已經被處理了,但是他依舊很虛弱,我不清楚他是中毒了還是精神受到了傷害,所以並沒有好的治療手段,他已經失血過多了,不然可以試一試放血療法。“牧師看著眾人嚴肅的說道。


    “放血就不必了。”林克趕忙說道。


    “嗯,那麽可以嚐試一下吉普賽人的治療方案,他們有一些可以解讀和治療精神創傷的草藥,你們可以找一些給馬格南特服用。”牧師說道。


    林克也是無語,這家夥看來也是庸醫,不過人家畢竟是請來給馬格南特治病的,林克也不好說什麽。


    突然,窗子外麵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彼得立刻推開了窗子,隻見遠處一隊打著火把的騎隊正朝鎮子疾馳而來。


    “馬匪來了。”彼得臉色一變說道。


    “全部幹掉,一個都不留。”林克深吸一口氣,麵色陰冷的說道。


    隨後眾人快速的下樓。


    隻見遠處的火龍在接近鎮子時分成了兩條,一條向著鎮子直撲而來,另一條則是向著鎮子西麵繞去。


    “齊格你和比爾,奎克帶著騎隊去西邊幹掉那一支騎隊,我和阿羅約去幹掉正衝過來的那支騎隊。”林克說著翻身上馬。


    “你們就兩個人?”齊格焦急的喊道。


    “足夠了。”騎在戰馬上的阿羅約大聲的喊道,隨後跟著林克向著馬匪的隊伍衝去。


    隻見一支火龍靠的越來越近,林克撐起冰霜鎧甲,在身體的表麵形成了一層薄薄的冰殼。一把聖光投槍在林克身後浮現,直接向著馬匪的隊伍激射而去。


    在從莫西幹人領地趕迴溫斯堡鎮的路上,林克利用休息時間連接好了冰霜鎧甲的法術模型。


    聖光長矛在馬匪的隊伍中爆炸,強烈的聖光導致馬匹失明受驚,好幾匹戰馬在高速奔馳中撞在了一起,身上的馬匪也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林克手中左輪手槍不斷的點射著,配合著聖光箭矢不斷的收割著馬匪的生命。馬匪的子彈打在林克的身上自動被冰霜鎧甲給彈開了,根本破不了防禦。


    阿羅約則是落後在林克半個身位,盡量將身體隱藏在林克身後來躲避著子彈。


    就在雙方距離匪徒的馬隊不到十米時,阿羅約控製著身下的戰馬突然提速,一躍跳到林克身前,隨後怒喝一聲:“龍威。“


    隻見馬匪的戰馬受驚失足,連帶著馬匪也被扔了出去。


    林克和阿羅約也控製身下的戰馬降速,一個接一個的點射收割著馬匪的生命。


    馬匪們要麽從馬身上摔下時就腦漿四濺,要麽死在林克和阿羅約的點射之下,毫無還手的機會。


    兩人交替著更換了一個轉輪彈夾,三十來個馬匪就被絞殺殆盡。


    另一邊,在齊格的帶領下,布列塔尼的馬隊和馬匪的隊伍開始了騎戰。在衝鋒的過程中雙方各有傷亡。


    但是在兩支馬隊近距離接觸的時候,馬匪們傻眼了。


    布列塔尼的牛仔騎兵們紛紛抽出了腰間的馬刀,以熟練的馬上戰術揮刀向著馬匪們砍去。


    荒原上的馬匪根本就沒見過騎兵作戰,他們本來就是一些破產的小手工業者和淘金客因為各種原因成為了荒原上的豪傑。也就會騎馬射擊,搶劫普通人還可以,遇到了訓練有素的布列塔尼民兵就直接完蛋。


    衝到近身處,馬匪們瞬間變成了待宰的羔羊,不提奎克這位施法者的戰果,就是本-文森特這位南方軍的騎兵隊長和齊格這位舊大陸的布列塔尼軍官都連連砍殺了五六人。


    一輪衝鋒之後,剩餘的馬匪根本不敢迴頭繼續衝鋒,直接撒丫子改變方向向著荒原逃去。


    不過溫斯堡鎮眾人豈會讓他們逃跑,林克都說了全部殺光,齊格,奎克,文森特和比爾立刻策馬追了上去,不一會兒文森特就追上了馬匪,一輪急速射,幾名馬匪就從馬背上掉了下來。


    “迴去吧!”齊格策馬向前對著倒地的馬匪屍體挨個補槍。隨後叫來布列塔尼的騎兵們打掃戰場。


    “把屍體都帶上,多樹幾個絞刑架把他們都吊起來。”文森特看著滿地的屍體眯著眼睛說道。


    ...........


    清晨,在心驚膽戰中度過了一夜的溫斯堡鎮居民推開了門窗,外麵一切依舊,沒有滿地的屍體,也沒有燒成廢墟的房屋。


    居民們試探著走出門外,有眼尖的民眾發現了教堂門口好像樹立著什麽東西。


    很快就有好事者圍了上去。


    “馬匪,被吊死的馬匪,大家快來看啊!”一名圍觀群眾激動的手舞足蹈的大喊著。


    不一會兒全鎮的居民都圍到了教堂門口,好像在觀看什麽戲劇似的一樣熱鬧,擔心了一晚的小販們立刻推著自己的小推車趕到了教堂門口吆喝著。


    隻見教堂門口密密麻麻的樹立了三十多個架子,每個架子上都至少掛著兩具屍體,沒有辦法一晚上的時間,布列塔尼的騎兵和征召的傭兵們隻能趕製了這三十來個架子,所以匪徒們即使是死後也得不到一個完整的絞刑架。


    “真是厲害啊!一晚上幹掉七十多個馬匪。幸虧咱們昨天沒有腦子發熱聽信什麽馬格南特警長重傷身亡的謠言。”一名傭兵對著身邊的同伴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他的同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馬格南特警長確實是重傷了,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出現。”


    “那這是怎麽迴事?”傭兵一驚連忙問道。


    “是林克警長,我昨天在金幣旅館的二樓,悄悄打開了窗戶,看到林克警官帶著隨從一個人一把閃著金光的長槍直接團滅了那夥馬匪,一個都沒留,林克可心細了,哪怕倒下去的馬匪屍體他都要挨個補槍。”一名傭兵小心翼翼的對同伴說道。


    但是他顯然沒注意到身邊擠過來的圍觀群眾。


    “臥槽,那麽牛逼,你沒發燒吧!”同伴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不信待會就看吧!馬格南特警長肯定不會出來,他昨天都是林克背進治安廳的,身上的傷肯定很重。待會出來宣判的肯定是林克。”傭兵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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