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茅山道士不甘心 35
快穿之路人甲升級攻略 作者：憂傷八寶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原來這屆道門大會是在乾清觀舉辦。”
季妙妙斂下眸，眼中閃過思索。
原主當時被師父臨時叫去參加，記憶裏並不知道這場道門大會的詳細資料，所以她也不知道。
這會聽路小白提起，季妙妙才知道這個道門大會已經確定了時間地點。
她對於這個導致原主身死的活動相當在意，便開口朝著路小白打探消息：“師兄，這個道門大會具體是做什麽？”
“道門大會做什麽…”路小白吃東西的動作頓了一下，撓撓頭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這屆道門大會也是我第一次參加。”
聽到這話，季妙妙也反應過來，路小白的主角之路主打就是一個天降金手指的普通人崛起，他怎麽會清楚這種以往道門活動的流程呢？！
她這問的純屬病急亂投醫。
季妙妙反應過來笑了笑，打算問些其他路小白知道的情況。
就聽路小白指著她旁邊坐著的玄玉道：“師妹，這事雖然我不清楚，玄玉肯定是清楚的。”
他說完這話，就轉頭對著玄玉開口：“玄玉，你能幫忙說說道門大會都做些什麽嗎？”
玄玉一副溫潤高傲的神色，正拿著筷子優雅的一下下吃著東西，聽了這話轉頭看向旁邊的季妙妙。
季妙妙沒看懂他這看過來的眼神什麽意思，笑著開口道：“玄玉師兄，麻煩你了！”
玄玉聽到這話“嗯”了一聲，臉上表情帶著些紆尊降貴，抬起頭後語氣淡淡開口解釋：“道門大會，是所有茅山一係道觀都會參加的約定活動。”
“會上內容主要有三項，一是請天師觀觀主測一卦，斷未來幾年兇吉，二是各觀中弟子鬥法交流的比試，至於最後一項是為期三天所有道門弟子都可參加的交易活動。”
“交易會上，主辦的道觀會拿出幾件壓箱底的稀奇法器或者材料拍賣，算是道門一場盛會。”
玄玉說完，頓了一下看向季妙妙：“今年的道門大會，在京都由我乾清觀負責籌辦，時間在七月初一。”
這一番解釋說的算的上相當詳細，季妙妙想要知道的東西都有介紹到。
她便也沒在意剛剛玄玉那不討喜的態度，點點頭道：“多謝玄玉師兄解惑。”
路小白在一旁聽玄玉說完，又開口說起剛剛的話題：“師妹，等你下個月來京都，到時候我帶你去各處吃東西逛逛。”
季妙妙聽到這話笑了笑：“那到時候就麻煩師兄了。”
這話剛說完，旁邊玄玉突然開口插了一句：“道門大會，也需受邀道觀才能參加，沒什麽名氣的話需要找人引薦才可進入。”
說罷，狀若無意的瞥了一眼季妙妙。
接到這個眼神，季妙妙終於反應過來，這個玄玉一直處處語氣奇怪在想什麽。
這是將她當做個沒什麽來曆的道門散修了。
季妙妙唇角一彎，轉頭沒什麽溫度的笑了笑，看著玄玉道：“玄玉師兄多慮了，我派祖上也出自茅山一係，一張道門大會的邀請想必還是有的。”
她這話迴的帶著刺，說完沒看玄玉臉上表情，繼續低頭拿著筷子吃起菜來。
也就沒看到，玄玉那張高傲別扭的臉上，聽到這話後出現一抹錯愕。
“你……”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玄玉想解釋，他原本想說的是需要的話，他可以幫忙引薦，但看著季妙妙低下頭，這話到嘴邊又頓住了。
路小白身旁坐著的陳萱萱和林亦晚，對他們談論的這個道門大會並不關注。
兩人大家出身禮儀教養不缺，剛剛飯前雖對著菜單爭論不休，但正經開始吃飯後便秉持著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專心吃飯，一舉一動透著優雅。
片刻後，一大桌菜被吃了個七七八八，桌上五人也吃飽停下了筷子。
季妙妙作為幾人裏唯一一個在川市人，自覺擔起了東道主的角色，帶著幾人在川市內各景點逛了逛，玩了一下午。
太陽漸漸西斜，看著時間不早了。
季妙妙和幾人出了景區後，在路口分開。
考慮到第二天，她要去醫院值班就不方便一塊出來玩了，分開還前給幾人大概推薦了些景點。
“師兄，你們玩的開心。”季妙妙說完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看著她走遠的背影，路小白拍了拍一路上格外沉默的玄玉肩膀，笑著調侃：“玄玉，之前你那話可是有些過分了。”
玄玉聽到這話收迴目光，看了路小白一眼低語了句：“是嗎？”
路小白看玄玉垂著眼，臉上薄唇微抿的像是不在意的樣子，開口解釋：“我聽師父說過，玄靜師妹所在一支雖沒落了，但當初也是茅山正統傳人分出去的，有一派傳承在身。”
“其中底蘊不容小覷。”
路小白目視前方說完這句，偏頭看了一眼玄玉繼續道：“所以所玄玉你這態度有些欠妥當，咱們也算一脈出身，同輩弟子該親近些互相扶持才行。”
他這話說的真心實意。
如今情況並不好，暗處邪修四處作亂，麵上變異動物植物也時不時弄出些動靜，道門決定下山清掃邪祟後，很多同輩弟子也不斷在各種任務中折進去了。
路小白眼看著身邊的朋友走了一批又一批，心裏感觸良多。
他們這些活著的更該彼此幫扶，才能走的更遠些。
玄玉聽了這話看了他一眼，想是沒想到他這個慣常嬉皮笑臉的人，也能這麽一本正經的說幾句教訓人的話。
這邊陳萱萱和林亦晚兩人在街上，看著景區外路邊攤子上一堆手工飾品，試的不亦樂乎。
抬眼又看到遠處一個賣玩偶的攤子，開口朝路小白和玄玉方向招手道：“快來這邊，快來。”
說完兩人轉身走了。
“知道了，走吧。”
玄玉見到兩人動作，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拍開路小白搭在他肩上的手，轉身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去。
“哎~”
路小白沒防備這動作，被拍的差點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他站直後轉身，看到其他人已經都向前走去，忙招著手道：“別走啊，等等我！！”
邪修這事過去。
季妙妙在醫院實習的日常恢複了平淡和充實。
她接近畢業，休息大部分時間忙著畢業實習和論文，偶有空閑在家就繪製些符紙，研究道法之類提高實力。
在六月初將學校畢業的論文都提前準備好後， 醫院短期實習也結束了。
此時，距離七月初的道門大會還有差不多一個月時間。
季妙妙手上難得沒什麽事需要忙，就收拾些東西迴了山上道觀，打算在山上和師父住一段時間。
六月裏的陽光明媚燦爛，熱度灼人。
照在山中，卻被山上粗壯繁茂的大樹遮擋了大半，隻有偶爾一些透過樹枝縫隙間灑落在山路上，顯得光影斑駁。
季妙妙走在樹下山路上，抬手遮擋了下頭頂陽光看了下此處和道觀的距離，而後繼續不緊不慢的往山上走著。
微風吹過，山路兩側樹上樹葉被風吹動發出“嘩嘩”之聲，夾雜著鳥雀嘰嘰喳喳的清脆叫聲，顯的格外清幽安靜。
她又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後，見到了半山腰上自家敞開著門的小道觀。
“師父，我迴來了。”
季妙妙笑著大步走進道觀中，就見道明真人站在前廳木桌旁正在畫著符紙，此時聽到她聲音後抬起頭，臉上露出驚喜神色。
道明真人手上筆抬起，看著她走近笑著道：“小徒兒，迴來了。”
季妙妙看著許久不見，頭發好像又白了幾根的道明真人，笑容裏帶上微微酸澀，用力點頭道：“嗯，我畢業了師父，之後…能時常迴來了。”
道明真人聽了這話，搖搖頭笑著道：“你現在正年輕，天天跟我這個老頭子呆在山上幹嘛，平時該玩玩該幹嘛幹嘛，偶爾迴來住兩天就行。”
季妙妙也沒反駁，隻是麵上笑著道：“不說這些了，師父我先去後院放下東西。”
她說著指了下背上的大背包，道明真人見狀點頭笑著道：“去吧，去吧。”
聽到這話，季妙妙轉身去了後院。
那棵兩合抱粗的長柏樹在後院中長的仍舊枝繁葉茂，即使此時烈日高懸，樹下的石桌石凳依然被樹蔭籠罩著。
季妙妙在學校這幾年，很少迴來，即使迴來也是住不了幾天就匆匆走了。
此時，看著後院中的一切，她心底便控製不住的升起一種親切感，臉上的笑意也又深了些。
“我迴來了。”她喃喃道。
剛迴來幾天，季妙妙每天什麽也不做，除了吃吃喝喝，空閑時間就坐在後院石凳上，拿著手工刀雕刻木頭。
她雕刻的手藝現在已經很熟練了，各種簡單的木頭製品隨手捏來，連精神力都不需要再探出來輔助，就這麽隨心情刻著。
道明真人看她這樣子，給她找了點事做。
“小徒弟，這本書給你。”
“這是什麽？”
季妙妙從道明真人手中接過一本中等厚度藍皮冊子，發現表皮上寫著符籙大全，眉心微微蹙起疑惑道：“師父你之前，不是給了我一本嗎？”
“不一樣，這本和那本不一樣。”
道明真人沒看季妙妙，看著她手中冊子，語氣裏帶著些微歎息道：“這本裏是鬥法用的符籙，也是我們這一派的傳承之一，你好好拿著練習。”
他說完這句頓了一下，語氣帶著些微弱期盼道：“這一屆道門大會馬上要開始了，到時候你也上場去給咱們觀裏打兩場，幫為師把咱們這一派的名氣打出來。”
季妙妙聽到這話瞬間感覺手中的冊子有些沉甸甸的，笑著點頭道：“師父你放心，我會的。”
見道明真人麵上帶著些傷感，她故作嚴肅道：“師父，現在有個問題還需要盡快解決一下。”
“什麽問題？”
“咱們家這道觀沒個名字，我到時候上場比鬥都不好自報家門，這個問題已經不能再拖了啊！”
她話一說完，就笑出了聲。
道明真人這才反應過來，指著她笑著道：“你啊，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來逗你師父呢？”
“那叫什麽呢？師父？”她手托著下巴思考著。
“嗯~”道明真人沉吟片刻，抬頭看著她笑著將問題推了迴來：“徒弟你年輕腦子靈活，你來替為師起吧。”
季妙妙聽到這話沒拒絕，沉吟片刻開口道：“師父，不如叫悟道觀如何？”
“我道門重在一個悟字。”道明真人撫著花白長須片刻，笑著點頭道：”這名字不錯，就叫這個吧。”
確定道觀名字後，季妙妙去雜物房找出一塊木料，花費了幾天時間親手做了塊牌匾，掛在道觀外。
“不錯，看著還行！”
她看著牌匾上“悟道觀”三個字，滿意的點點頭。
搞定這事後，季妙妙沉下心來，開始認真研究她師父剛給的那本符籙大全。和之前那本不同，這本一開始就在前言上寫道：“符籙無需紙筆，也可繪成。”
幾個字，隱隱有些傲氣在其中。
季妙妙繼續翻看，發現後麵記載的符籙繪製圖案更為簡單，像是她之前繪製的基礎符籙簡化版本，但劃分卻直接是中級符籙。
要知道，符籙的等級劃分往往是根據這符籙的實際威力來的，這冊子上記載的意思無疑是說這些簡化版本的基礎符籙威力會比原先大的多。
季妙妙看著想到這點，心裏便想要動手試試。
她繼續往後翻，發現冊子上麵繪製的卻是雙手繪符的畫麵，重點是這些畫裏手是空著的，什麽都沒拿。
電光火石間，季妙妙突然明白了冊子前言上那句話的隱藏含義。
這冊子上寫的確實不是一般符籙。
而是傳說中符籙繪製的最高境界，虛空繪符！
午後陽光灼灼。
此時，後院子裏連個鳥叫聲都沒有，安靜的過分。
季妙妙坐在石凳上，雙眸直直看著冊子上的圖案，胸膛的心跳不受控製的加快，“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在空氣中清晰可聞。
“讓我來試試這威力吧！”
她抱著冊子，目光堅定的低聲喃喃道。
季妙妙斂下眸，眼中閃過思索。
原主當時被師父臨時叫去參加，記憶裏並不知道這場道門大會的詳細資料，所以她也不知道。
這會聽路小白提起，季妙妙才知道這個道門大會已經確定了時間地點。
她對於這個導致原主身死的活動相當在意，便開口朝著路小白打探消息：“師兄，這個道門大會具體是做什麽？”
“道門大會做什麽…”路小白吃東西的動作頓了一下，撓撓頭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這屆道門大會也是我第一次參加。”
聽到這話，季妙妙也反應過來，路小白的主角之路主打就是一個天降金手指的普通人崛起，他怎麽會清楚這種以往道門活動的流程呢？！
她這問的純屬病急亂投醫。
季妙妙反應過來笑了笑，打算問些其他路小白知道的情況。
就聽路小白指著她旁邊坐著的玄玉道：“師妹，這事雖然我不清楚，玄玉肯定是清楚的。”
他說完這話，就轉頭對著玄玉開口：“玄玉，你能幫忙說說道門大會都做些什麽嗎？”
玄玉一副溫潤高傲的神色，正拿著筷子優雅的一下下吃著東西，聽了這話轉頭看向旁邊的季妙妙。
季妙妙沒看懂他這看過來的眼神什麽意思，笑著開口道：“玄玉師兄，麻煩你了！”
玄玉聽到這話“嗯”了一聲，臉上表情帶著些紆尊降貴，抬起頭後語氣淡淡開口解釋：“道門大會，是所有茅山一係道觀都會參加的約定活動。”
“會上內容主要有三項，一是請天師觀觀主測一卦，斷未來幾年兇吉，二是各觀中弟子鬥法交流的比試，至於最後一項是為期三天所有道門弟子都可參加的交易活動。”
“交易會上，主辦的道觀會拿出幾件壓箱底的稀奇法器或者材料拍賣，算是道門一場盛會。”
玄玉說完，頓了一下看向季妙妙：“今年的道門大會，在京都由我乾清觀負責籌辦，時間在七月初一。”
這一番解釋說的算的上相當詳細，季妙妙想要知道的東西都有介紹到。
她便也沒在意剛剛玄玉那不討喜的態度，點點頭道：“多謝玄玉師兄解惑。”
路小白在一旁聽玄玉說完，又開口說起剛剛的話題：“師妹，等你下個月來京都，到時候我帶你去各處吃東西逛逛。”
季妙妙聽到這話笑了笑：“那到時候就麻煩師兄了。”
這話剛說完，旁邊玄玉突然開口插了一句：“道門大會，也需受邀道觀才能參加，沒什麽名氣的話需要找人引薦才可進入。”
說罷，狀若無意的瞥了一眼季妙妙。
接到這個眼神，季妙妙終於反應過來，這個玄玉一直處處語氣奇怪在想什麽。
這是將她當做個沒什麽來曆的道門散修了。
季妙妙唇角一彎，轉頭沒什麽溫度的笑了笑，看著玄玉道：“玄玉師兄多慮了，我派祖上也出自茅山一係，一張道門大會的邀請想必還是有的。”
她這話迴的帶著刺，說完沒看玄玉臉上表情，繼續低頭拿著筷子吃起菜來。
也就沒看到，玄玉那張高傲別扭的臉上，聽到這話後出現一抹錯愕。
“你……”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玄玉想解釋，他原本想說的是需要的話，他可以幫忙引薦，但看著季妙妙低下頭，這話到嘴邊又頓住了。
路小白身旁坐著的陳萱萱和林亦晚，對他們談論的這個道門大會並不關注。
兩人大家出身禮儀教養不缺，剛剛飯前雖對著菜單爭論不休，但正經開始吃飯後便秉持著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專心吃飯，一舉一動透著優雅。
片刻後，一大桌菜被吃了個七七八八，桌上五人也吃飽停下了筷子。
季妙妙作為幾人裏唯一一個在川市人，自覺擔起了東道主的角色，帶著幾人在川市內各景點逛了逛，玩了一下午。
太陽漸漸西斜，看著時間不早了。
季妙妙和幾人出了景區後，在路口分開。
考慮到第二天，她要去醫院值班就不方便一塊出來玩了，分開還前給幾人大概推薦了些景點。
“師兄，你們玩的開心。”季妙妙說完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看著她走遠的背影，路小白拍了拍一路上格外沉默的玄玉肩膀，笑著調侃：“玄玉，之前你那話可是有些過分了。”
玄玉聽到這話收迴目光，看了路小白一眼低語了句：“是嗎？”
路小白看玄玉垂著眼，臉上薄唇微抿的像是不在意的樣子，開口解釋：“我聽師父說過，玄靜師妹所在一支雖沒落了，但當初也是茅山正統傳人分出去的，有一派傳承在身。”
“其中底蘊不容小覷。”
路小白目視前方說完這句，偏頭看了一眼玄玉繼續道：“所以所玄玉你這態度有些欠妥當，咱們也算一脈出身，同輩弟子該親近些互相扶持才行。”
他這話說的真心實意。
如今情況並不好，暗處邪修四處作亂，麵上變異動物植物也時不時弄出些動靜，道門決定下山清掃邪祟後，很多同輩弟子也不斷在各種任務中折進去了。
路小白眼看著身邊的朋友走了一批又一批，心裏感觸良多。
他們這些活著的更該彼此幫扶，才能走的更遠些。
玄玉聽了這話看了他一眼，想是沒想到他這個慣常嬉皮笑臉的人，也能這麽一本正經的說幾句教訓人的話。
這邊陳萱萱和林亦晚兩人在街上，看著景區外路邊攤子上一堆手工飾品，試的不亦樂乎。
抬眼又看到遠處一個賣玩偶的攤子，開口朝路小白和玄玉方向招手道：“快來這邊，快來。”
說完兩人轉身走了。
“知道了，走吧。”
玄玉見到兩人動作，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拍開路小白搭在他肩上的手，轉身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去。
“哎~”
路小白沒防備這動作，被拍的差點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他站直後轉身，看到其他人已經都向前走去，忙招著手道：“別走啊，等等我！！”
邪修這事過去。
季妙妙在醫院實習的日常恢複了平淡和充實。
她接近畢業，休息大部分時間忙著畢業實習和論文，偶有空閑在家就繪製些符紙，研究道法之類提高實力。
在六月初將學校畢業的論文都提前準備好後， 醫院短期實習也結束了。
此時，距離七月初的道門大會還有差不多一個月時間。
季妙妙手上難得沒什麽事需要忙，就收拾些東西迴了山上道觀，打算在山上和師父住一段時間。
六月裏的陽光明媚燦爛，熱度灼人。
照在山中，卻被山上粗壯繁茂的大樹遮擋了大半，隻有偶爾一些透過樹枝縫隙間灑落在山路上，顯得光影斑駁。
季妙妙走在樹下山路上，抬手遮擋了下頭頂陽光看了下此處和道觀的距離，而後繼續不緊不慢的往山上走著。
微風吹過，山路兩側樹上樹葉被風吹動發出“嘩嘩”之聲，夾雜著鳥雀嘰嘰喳喳的清脆叫聲，顯的格外清幽安靜。
她又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後，見到了半山腰上自家敞開著門的小道觀。
“師父，我迴來了。”
季妙妙笑著大步走進道觀中，就見道明真人站在前廳木桌旁正在畫著符紙，此時聽到她聲音後抬起頭，臉上露出驚喜神色。
道明真人手上筆抬起，看著她走近笑著道：“小徒兒，迴來了。”
季妙妙看著許久不見，頭發好像又白了幾根的道明真人，笑容裏帶上微微酸澀，用力點頭道：“嗯，我畢業了師父，之後…能時常迴來了。”
道明真人聽了這話，搖搖頭笑著道：“你現在正年輕，天天跟我這個老頭子呆在山上幹嘛，平時該玩玩該幹嘛幹嘛，偶爾迴來住兩天就行。”
季妙妙也沒反駁，隻是麵上笑著道：“不說這些了，師父我先去後院放下東西。”
她說著指了下背上的大背包，道明真人見狀點頭笑著道：“去吧，去吧。”
聽到這話，季妙妙轉身去了後院。
那棵兩合抱粗的長柏樹在後院中長的仍舊枝繁葉茂，即使此時烈日高懸，樹下的石桌石凳依然被樹蔭籠罩著。
季妙妙在學校這幾年，很少迴來，即使迴來也是住不了幾天就匆匆走了。
此時，看著後院中的一切，她心底便控製不住的升起一種親切感，臉上的笑意也又深了些。
“我迴來了。”她喃喃道。
剛迴來幾天，季妙妙每天什麽也不做，除了吃吃喝喝，空閑時間就坐在後院石凳上，拿著手工刀雕刻木頭。
她雕刻的手藝現在已經很熟練了，各種簡單的木頭製品隨手捏來，連精神力都不需要再探出來輔助，就這麽隨心情刻著。
道明真人看她這樣子，給她找了點事做。
“小徒弟，這本書給你。”
“這是什麽？”
季妙妙從道明真人手中接過一本中等厚度藍皮冊子，發現表皮上寫著符籙大全，眉心微微蹙起疑惑道：“師父你之前，不是給了我一本嗎？”
“不一樣，這本和那本不一樣。”
道明真人沒看季妙妙，看著她手中冊子，語氣裏帶著些微歎息道：“這本裏是鬥法用的符籙，也是我們這一派的傳承之一，你好好拿著練習。”
他說完這句頓了一下，語氣帶著些微弱期盼道：“這一屆道門大會馬上要開始了，到時候你也上場去給咱們觀裏打兩場，幫為師把咱們這一派的名氣打出來。”
季妙妙聽到這話瞬間感覺手中的冊子有些沉甸甸的，笑著點頭道：“師父你放心，我會的。”
見道明真人麵上帶著些傷感，她故作嚴肅道：“師父，現在有個問題還需要盡快解決一下。”
“什麽問題？”
“咱們家這道觀沒個名字，我到時候上場比鬥都不好自報家門，這個問題已經不能再拖了啊！”
她話一說完，就笑出了聲。
道明真人這才反應過來，指著她笑著道：“你啊，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來逗你師父呢？”
“那叫什麽呢？師父？”她手托著下巴思考著。
“嗯~”道明真人沉吟片刻，抬頭看著她笑著將問題推了迴來：“徒弟你年輕腦子靈活，你來替為師起吧。”
季妙妙聽到這話沒拒絕，沉吟片刻開口道：“師父，不如叫悟道觀如何？”
“我道門重在一個悟字。”道明真人撫著花白長須片刻，笑著點頭道：”這名字不錯，就叫這個吧。”
確定道觀名字後，季妙妙去雜物房找出一塊木料，花費了幾天時間親手做了塊牌匾，掛在道觀外。
“不錯，看著還行！”
她看著牌匾上“悟道觀”三個字，滿意的點點頭。
搞定這事後，季妙妙沉下心來，開始認真研究她師父剛給的那本符籙大全。和之前那本不同，這本一開始就在前言上寫道：“符籙無需紙筆，也可繪成。”
幾個字，隱隱有些傲氣在其中。
季妙妙繼續翻看，發現後麵記載的符籙繪製圖案更為簡單，像是她之前繪製的基礎符籙簡化版本，但劃分卻直接是中級符籙。
要知道，符籙的等級劃分往往是根據這符籙的實際威力來的，這冊子上記載的意思無疑是說這些簡化版本的基礎符籙威力會比原先大的多。
季妙妙看著想到這點，心裏便想要動手試試。
她繼續往後翻，發現冊子上麵繪製的卻是雙手繪符的畫麵，重點是這些畫裏手是空著的，什麽都沒拿。
電光火石間，季妙妙突然明白了冊子前言上那句話的隱藏含義。
這冊子上寫的確實不是一般符籙。
而是傳說中符籙繪製的最高境界，虛空繪符！
午後陽光灼灼。
此時，後院子裏連個鳥叫聲都沒有，安靜的過分。
季妙妙坐在石凳上，雙眸直直看著冊子上的圖案，胸膛的心跳不受控製的加快，“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在空氣中清晰可聞。
“讓我來試試這威力吧！”
她抱著冊子，目光堅定的低聲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