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說道:“我們要走,食堂人心浮動。有些人覺得自己學了一些手藝,能獨當一麵了。所以就想把有威脅的人趕走。既然他那麽想脫離我們。我就成全他。食堂隻能練廚師的基本功。要學真正的手藝,還是要去酒樓。”


    自從閻解曠被分配到軋鋼廠的事情被攪黃了之後,聶熊也轉正了,頭上那個“代”字被取消了。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聶熊這個廠長雖然在軋鋼廠待了不少時間,但是很多部門因為種種原因,都沒有安插親信。尤其是食堂。不過最近聶熊聽說何雨柱要辦停薪留職。聶熊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於是讓秘書去食堂打聽打聽情況。


    胖子這個人平時就喜歡做一些兩麵三刀和捧高踩低的事情。高秘書跟後廚的人打聽何雨柱的事情,正好被他聽到。胖子憑借他拍馬屁的功夫,很快就跟高秘書勾搭上了。在高秘書的引薦下。胖子在聶廠長的麵前表了一番忠心。並且信誓旦旦的向聶廠長保證,他已經從何雨柱那裏偷學會了何雨柱所有的手藝。


    聶廠長為人小心謹慎。他怕胖子說假話,特意等後廚的人都下班了。讓胖子炒了兩個菜,試了試胖子的手藝。不過胖子不知道,小灶的調料很多都是何雨柱自己配的。每次何雨柱用完,都會重新做上標記。胖子自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但是第二天何雨柱查看調料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經過幾天觀察,何雨柱確定胖子已經叛變了。


    聶廠長吃了胖子用何雨柱配的密料做的菜,覺得胖子的廚藝還算不錯。除了火候還差一點。其他的都沒有毛病。既然有了能接替何雨柱的人。聶廠長膽子也大了起來。不過讓胖子當食堂主任是不可能的,但是給他一個班長的職務還是沒有問題。


    九月下旬,何雨柱向軋鋼廠提交了停薪留職的申請表。何雨柱原來以為廠長會跟他客氣客氣。沒想到,上午交上去,中午的時候就批下來了。何雨柱見上麵批準的那麽幹脆。也就沒什麽心理負擔了。


    劉嵐等人見廠裏停薪留職批的那麽痛快,也不敢耽擱。凡是後廚跟何雨柱一起去酒樓的人怕申請表遞晚了走不了。吃過午飯,就把各自的申請表交了上去。沒想到下班前,都被批準了。


    很快時間來到了十月一號。此時灣仔炒貨徹底在四九城打開了銷路,並且開始向四九城外擴展。與此同時,也到了蜀香居開業的日子。因為婁曉娥在電視台和廣播電台都投了廣告。所以開業的第一天,蜀香居的客人是爆滿。差一點把何雨柱和他手下的廚師團隊累趴下。


    婁曉娥看著第一天的營業額,真的笑出了鵝叫聲。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1983年元旦。這天晚上九點鍾,酒樓把最後一波客人送走後,何雨柱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此時婁曉娥和閻解曠也都在。何雨柱看到兩人笑著打起了招唿:“哎呦?!二位大忙人,今天終於露麵了。我還以為你們忘了這裏的買賣了。”


    閻解曠說道:“柱子哥,咱們說話要憑良心!你和你爹掌管後廚。雨水姐是大堂經理,整個酒樓從上到下所有的服務員和保潔都歸她管。你們兄妹倆把前後都包圓了,而且你們辦事我們放心。我們再過來幹什麽?!”


    何雨柱迫不及待的問道:“這次我能分多少啊?!”


    婁曉娥打開了賬本,說道:“從開業到今天,總共三個月。扣除成本。總利潤是十七萬。”


    何雨柱聽到婁曉娥報出的數字,忍不住叫出了聲:“乖乖?!十七萬?!怎麽那麽多啊?!”


    閻解曠打趣道:“你這個廚師長,後廚每天出多少菜,你心裏沒數啊?!”


    何雨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每天炒那麽多菜。後麵忙都忙死了。誰還記這玩意兒?!”


    婁曉娥說道:“七萬作為我們酒樓的流動資金。十萬,何雨柱占三成的股份,也就是三萬。我占兩成也就是兩萬,剩下的都是閻解曠的。”接著問道:“以後我們半年分一次紅。你們看怎麽樣?!”


    閻解曠迴答道:“我沒問題。”


    何雨柱跟著迴答道:“我也沒有問題!”


    婁曉娥接著把賬本推到了何雨柱的麵前,說道:“你看一下,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你就這後麵簽一個字。我把現金給你。”


    說句實話,炒菜何雨柱弄的明白,讓他看賬本,純粹是瞎子點蠟白費。何雨柱草草的看了一眼,在婁曉娥指的地方簽了字。


    婁曉娥也爽快,直接拿出了一個紙板箱,從裏麵數出了三十疊大團結,放到了桌子上。何雨柱看著堆的像小山似的錢傻眼了。閻解曠看到何雨柱的反應笑了笑,拿了一個布袋遞到了何雨柱的麵前。


    何雨柱看了閻解曠一眼,笑著接過布袋,把錢裝進了布袋裏。婁曉娥接著看向了閻解曠,說道:“大老板,現在該輪到你了。”


    閻解曠笑了笑,在賬冊上簽了字,然後拿出了一個布袋,把婁曉娥數出來的錢裝了進去。


    婁曉娥笑著打趣道:“二位,你們膽子都真夠大的?!手裏拿著這麽多錢,難道就不怕有人會鋌而走險?!”


    閻解曠說道:“你啊!就不要煽風點火了。我開車來的。我送你們迴去吧!”


    何雨柱問道:“解曠,我能不能學開車啊?!”


    閻解曠說道:“可以啊!迴頭我或者婁曉娥給你開一個證明。你找軋鋼廠的車隊學一下開車。等你拿到駕照了。我想辦法幫你弄一輛車。不過車錢,你要自己付。”


    “這沒問題!”何雨柱拍著胸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十多分鍾後,何雨柱、閻解曠和婁曉娥一人提著一個布袋走出了辦公室。下了樓,閻解曠帶著何雨柱和婁曉娥上了他那輛皮卡。


    閻解曠先把婁曉娥送迴家,然後又把何雨柱送到了四合院門口,最後閻解曠自己開車把自己送迴家。


    劉嵐看到何雨柱迴來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何雨柱大大咧咧的把手裏的布袋丟給了劉嵐。


    劉嵐接過布袋,打開一看,嚇了一大跳。劉嵐吃驚的問道:“怎麽這麽多錢?!”


    何雨柱笑著迴答道:“這隻是開業到現在三個月的分紅。以後我們半年分一次紅。”


    劉嵐問道:“這裏麵有多少啊?!”


    何雨柱迴答道:“裏麵有三萬。”接著補充道:“這三個月雨水也夠辛苦。你點出五千塊錢。明天你找時間把錢給他。剩下的,咱們也別存銀行了,學閻解曠買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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