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打算,王二愣輕語道:“語墨,你暫且先迴去,我與這柱子與瞎子,說上幾句話便迴。”


    何語墨,點了點頭,朝家中行去,眾人一瞅這王二愣所留此地,莫非是這叭拉狗掉屎窖,想叨上兩口?


    那王大柱心裏,是更為的忐忑,這王二愣不會真要將自己,拉去見這王天恆吧!


    若是這樣,這王二愣純粹是種地不出苗,一肚子的壞種。


    隻見這王大柱,濃眉大眼四方臉,身材魁梧站立間,好似這木柱子一般,倒是人如其名。


    在眾人猜疑時,那王二愣見何語墨已是走遠,臉現正色道:“剛才你們所說的咱王家老祖,莫非是這王近山?”


    王瞎子雙眼直翻,不由詫異的道:“二大爺,聽您這話,莫非您比我們還清楚這事。”


    王二愣一聽這話,這前段時間,自己同那溫青耀與容垣去了這王家祖墳,這他娘的,好懸自己沒尿了這褲子。


    那晚自己抓贓下,卻見到了一黑影,雙眼幽紅發光,好似這兩盞大紅燈籠,飄飄悠悠下,讓人看了屬實頭皮發麻,小腿直他娘的轉筋。


    自己長這麽大,何曾見過這等陣仗,頭皮發麻間,差點嚇昏了過去。


    若非自己離的遠,跑的快,恐怕如今的何語墨,還真叫那個騷跑籃子給糟踐了,如今想起此事,自己這褲襠裏是小鳥打顫,襠內更是冒風。


    王二愣略緩緩情緒,一臉正色的道:“多少知道些,此事怕是與溫青耀、容垣,脫不了幹係。”


    眾人一聽這倆人的名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畢竟那日這王家五十多口子,竟被這二人耍的團團轉,最後給跑了,屬實這臉麵丟盡了。


    因為此事這三叔公王仲博,好懸沒氣的歸了西,此事讓王家人,是王八流眼淚,憋傷心了。


    王瞎子略翻了翻似瞎不瞎的眼,騷風徐徐的道:“我還聽說,若是能遇到這王近山老祖,隻要你是這王家的種,流著咱王家的血,那這老祖,定會滿足你一個願望。”


    “我王瞎子思來想去,有朝一日,若是真能遇到這老祖,到時自己指定是帥的掉渣,如此,我王瞎子定要娶上兩三個婆娘,讓你們好生的瞧上一瞧,我王瞎子絕非啥事都屌眼瞎。”


    眾人一聽這話,在看到王瞎子這模樣,不由嘴角連連抽搐,這王瞎子長的是驢臉糙麵,寬塌鼻子,小眼睛,二八的胡子下,有顆豆粒般大小的痦子。


    此番長相,確實硬生生砸進,眾人的心坎裏。


    特別是瞎子這雙,躁動的眼睛,翻雲覆雨間,總是讓人琢磨不透,這瞎子到底瞅的是啥?


    王二愣見瞎子說的是義正言辭,這心裏雖說是將信將疑,可若是自己不去,這瞎子如此的躍躍欲試,恐怕要捷足先登。


    可若是去,那夜自己所見之物,可怕的樣子,屬實讓自己心裏連連打怵發毛。


    正當王二愣猶猶豫豫之時,這王大柱甚是眼尖,打眼一瞅,見這王二愣如此,雙眼微眯下,這心裏不免起了些許的報複之意。


    若是這王二愣,敢去祖墳地,找這王近山,自己就敢去弄他。


    到時候他若是被嚇死了,自己便名正言順的,把這何語墨給上了,生米煮成熟飯,若是嚇不死,那也多少待撈點這銀子花花。


    此事怪也怪你王二愣,有個讓人嫉妒、羨慕的老婆,和這自以為是,愛裝逼的性子。


    王大柱有此打算,臉現笑意的道:“二大爺,難不成您也有瞎子這樣的打算,要去索求這子嗣?”


    話落,王大柱眼中不經意間,起了些許的嘲諷,眾人更是聽了此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表情怪異間,紛紛打眼瞅了瞅,這王二愣的褲襠。


    王二愣見狀,臉黑之下,猶如這炸了膛的炮仗,心裏直冒這火。


    那王大柱的話,果真是殺人誅心,讓眾人覺得他王二愣,就是個沒用的種。


    自己雖說是怒不可遏,可在眾人麵前,為了這臉麵,也隻能是強牛拉車,不動硬頂。


    強壓內心的惱怒,王二愣強裝鎮定,臉現正色的道:“我王二愣,豈能有這樣的打算,那不是娶個媳婦逛窯子,純粹燒的蛋疼。”


    “倒是你柱子,多學學這瞎子,雖說是大白天睜眼說瞎話,可最起碼這心裏,有個奔頭。”


    “再看看你,是烏鴉飛到豬腚上,張嘴瞎叫喚,竟不知道自己是啥屌貨色。”


    王瞎子一聽這話,內心很是不悅,這王二愣如此,十有八九,怕自己到時候超過他,勾當上這何語墨,給他戴了這綠帽子。


    王大柱則是強壓心中的惱怒,反正這王二愣,越是胡咧咧,到時候就越慘。


    有此,王大柱臉現笑意道:“二大爺,說的極是,是柱子太過不懂這拍馬舔腚,惹得您老生氣。”


    此時的王二愣,內心氣惱,無心再與這柱子瞎咧咧,臉現不悅間,朝家中而去,在王二愣走後。


    王大柱一臉陰沉道:“這王二愣就是多嘴的烏鴉新房落,充當啥好鳥,不如今晚就讓這王二愣,好生的知道知道,這腚尾巴梢撅天上的後果。”


    “若是事成之後,我王大柱做東,定會請大家吃這酒。”


    眾人一聽這話,未曾過多的去說什麽,反正自己所去,也就是湊個熱鬧,畢竟此事是他王大柱與王二愣之間的仇怨。


    到時候若是事情鬧大,王天恆問起,自己就說是這王大柱與王瞎子合謀,威脅之下,將自己牽扯其中。


    王瞎子聞聽,略微遲疑的道:“若是那王二愣不來,我們豈不是白白忙活了一場。”


    王大柱聞聽,輕哼道:“那王二愣如今佳人在懷,無非是自己中看不中用,缺個種。


    這幾年先不說,我們對那何語墨有這非分之想,那容垣與溫青耀,恐怕是這叫秧子的狗,有事沒事,竟在這門前瞎晃蕩。”


    “如此之下,這王二愣的心,怕早已是疑神疑鬼,生怕那天讓人鑽了空子,撒了這種。”


    “如今有這檔子事,以他愣了吧唧憨包的樣,必定去此地求這種,以免這夜長夢多。”


    王瞎子聞聽,雙眼不由直翻騰,還真就別說,這柱子的屁都崩在這話上了,還真是句句在理。


    此事他王瞎子,巴不得弄出點動靜,此去若是能碰到那王近山更好,若是碰不到,整了此出,我瞎子就不信,你王近山比我還眼瞎,這聽都能聽的到,如此這一舉兩得的事,他王瞎子豈是不願。


    王瞎子略微睜了睜,這半瞎不瞎的眼,輕語道:“如此我王瞎子便去上一遭,碰碰這氣運。”


    王大柱臉現果斷,不由輕語道:“如此事情就這麽定了,到時候若是誰他娘的,敢放這鴿子,我定在這王二愣麵前,說他摸過這何語墨的白饃與大腚。”


    “還有瞎子,到時候這夜裏,你可別瞎的找不著這道,竟屌瞎轉悠,耽擱了此事。”


    眾人一聽王大柱的話,此人還真他娘的陰險,王瞎子則是沒好氣的道:“這地方我就是用牛子杵,也能杵到地方,更何況我還長了雙,未曾瞎的眼。”


    如此,眾人在定好這時間、地點之後,便紛紛散了去。


    王二愣這一路之上,是左思右想,這萬一自己鑿井沒鑿成,反惹一身騷,屬實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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