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束了自己媳婦兒的通話之後,許建國直接就通過係統麵板,給符伯和杜雨兩人發去了消息,讓他們立即動身趕赴行署和富安縣,找到當初文源信遺棄自己女兒不管不顧的整局。


    而其中最關鍵的線索,或許就隱藏在當初在富安縣居委會或街道辦工作過的人手中。


    符伯兩人在收到了許建國的指令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帶著一些必要的裝備,便通過空間傳送門去往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而所謂的必要的裝備,指的則是針孔攝像機和錄音筆。


    轉眼間,便過去了三天的時間,這期間行署第一人民醫院的大夫,又給文思甜來過一次電話。


    聽對方的意思,如果文思甜再不趕過去的話,很可能見不到文源信的最後一麵了。


    而文思甜聽著電話中大夫那有些嘲諷的語氣,頓時也來了火氣,直接對著話筒就把她給臭罵了一頓。


    要知道,文思甜在日常的工作當中,所接觸到的人有一半都是各個國家商務部的精英,再加上多年高位養成的氣勢,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醫院的大夫所能承受的。


    在文思甜表明了要將這件事情匯報給當地衛生局,說對方已經對她的日常工作造成了騷擾之後,那名大夫立即嚇得掛斷了電話,並且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這電話誰愛打誰打,他肯定是不打了。


    三天後的中午,許建國終於收到了符伯和杜雨兩人傳迴來的消息。


    而他們也不負眾望,成功找到了當年見證這件事情的居委會工作人員。


    不過這位工作人員,今年已經將近八十歲的高齡了,再加上腿腳不好,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到行署,所以符伯隻能是將她的證詞給完完整整的記錄了下來。


    而杜雨這邊在行署的收獲更大,她直接在行署檔案館裏,找到了當年文源信和文思甜舅舅簽署的過繼協議,以及文思甜父女二人的斷親書原件。


    說來也巧,因為之前富安縣文思甜舅舅家那片的街道居委會麵臨著拆遷,辦公場所需要進行調整。


    所以在整理資料的時候,當前的居委會主任就直接拍板,將檔案室裏積壓了數十年的各類文件,全都送到了行署的檔案館進行封存保管。


    而文思甜的舅舅當年和文源信所簽署的協議,就在這批老舊的檔案之中。


    原本,文思甜和文源信簽署的斷親書,她自己的手裏應該是留有一份的,可因為那個時候年紀小,再加上舅媽不待見她,所以也不知道那封斷親書被扔到哪裏去了。


    當許建國看到兩人傳來的消息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便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後,他便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直接給文思甜打了過去。


    而當文思甜在得知當年的文書被找到了之後,也是瞬間就放下了心來,同時這幾天心中的壓抑,也都散了開來。


    最後,兩口子商量了一番之後,文思甜決定還是將這件事情交給符伯和杜雨兩人來解決。


    畢竟自從當初許建國帶著她到行署東塔哇給自己親媽遷墳的時候,發現墳墓布滿了雜草,看上去就像是十幾年沒人來祭拜過的樣子,那個時候,文源信在文思甜的心裏就已經死了。


    更不用說自己親媽剛去世沒多久,文源信就將後老婆給領進了家門,而兩人在領了結婚證之後的第二天,那女人便露出了她的本來麵目。


    文思甜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女人將家裏所有與自己親媽有關東西扔出門外的場景,她想要撿迴來,可是卻被女人直接一耳光打在了臉上。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文思甜的苦日子就算是正式開始了。


    後來,當文源信得知女人懷孕了之後,再看向自己閨女的眼神就是怎麽看怎麽不舒服,再加上女人不停的吹著枕邊風,這才文源信徹底的下了決心,將文思甜給送去了她舅舅家,並簽下了過繼協議和斷親書。


    這才有了後來文思甜去紅星機械廠上班,與許建國相識、相知和相戀的事情發生。


    而文源信之所以在簽署這些文件之後,還敢在病房裏麵大肆的表演造謠,無非也就是仗著自己馬上就要身死,再加上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了,文思甜的舅舅已經離世,那些文件還不知道在不在呢。


    就算是有文書又怎麽樣,反正他馬上也快要死了,能坑一個是一個唄。


    由此,也可看的出來,文源信究竟是一個多麽爛的人。


    所以大家也要謹記,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句話,並不適用於所有人。


    符伯和杜雨兩人在得到了許建國的指令之後,並沒有立刻去往行署第一人民醫院,而是先迴了空間,將所的音視頻證據都給拷貝了下來,製作成了錄像帶。


    然後帶著錄像帶,和從行署檔案館裏找到的過繼協議與斷親書的副本,通過空間傳送門去往了醫院。


    兩人抵達醫院的時候,正好是下午的兩點鍾,屬於工作時間。


    所以他們找人打聽清楚了院長的辦公室之後,便直接殺了過去。


    進到院長辦公室後,兩人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表明了來意,說他們是受了文思甜的委托,來處理有關於文源信造謠一事的。


    當院長在聽聞是來處理文源信的事情的時候,他的臉上立刻便露出了一抹笑容,心說這下子欠繳的住院費可算是有著落了。


    可是他還沒高興多久,符伯的下一句話便猶如一盆夾雜著冰塊的冷水,直接澆在了院長的頭上。


    “造謠?”他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符伯也不廢話,直接將證人的錄像帶和那兩份文件的副本給取了出來,拍在了院長的辦公桌上。


    因為院長的辦公室裏沒有錄像機,所以他並沒有去理會那盒錄像帶,而是直接拿起那兩份文件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當他將文件上的內容全部看完之後,他的臉色立刻便陰沉了下來,隨後啪的一聲將文件給拍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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