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二,選二,嗚嗚嗚!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格更高,若為生命故,兩者皆可拋。”


    徐淺淺剛才的行為顯然是把這位大學生給嚇傻了,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給出了答案。


    不過,看她到了此刻還能“引經據典”,看樣子應該沒什麽大事。


    “若你所願,不過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先睡一會吧!”


    手指輕點女子的額頭,原本還想掙紮她就這麽沉沉的睡去。


    “蘭,安排人將她帶迴去。”


    “是,主上!”


    處理完開膛手留下的“娃娃”,徐淺淺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牆角處缺口。


    透過這個僅供一人爬行通過的小洞,徐淺淺能看到下方流淌的水流。


    又是下水道!


    徐淺淺不禁這麽想到。


    徐蘭的追蹤之所以丟失,便是因為開膛手和他的同夥進入了下水道。


    一條不存在於真實世界的水道!


    就在徐淺淺離開東海市的這段時間,東海市的地下世界似乎發生了少女無法掌控的異變。


    從徐淺淺返迴東海市伊始,聽聞徐蘭報告的她便嚐試讓大樹守衛和世界樹的根須深入地底,企圖以此為觸角探索整個地下世界。


    此刻少女也已經顧不上這樣做,會不會破壞大樓的地基。


    相比後者,地下世界的異變讓她更為擔憂。


    但她失敗了,根須滲透隻停留在表層。


    繼續深入的根須全部枯萎,仿佛下層的世界是無法生存的焦土,任何生命都無法在此停留。


    “多出來的管道,不存在於地圖上的區域。”


    輕聲呢喃著這些曾經某個都市傳說網站上看到的信息,徐淺淺意識到地下的異變或許早就發生了。


    隻是當時的她沒有能力知道這一切。


    如今,想要涉足別人早已立足的領域,絕非是一朝一夕之事。


    最終徐淺淺退而求次,她將通往地麵的井蓋作為防線。


    安排樹木根須監察全市503萬餘座井蓋,這龐大數量顯然是徐淺淺本人照應不過來的,隻能靠世界樹來處理這繁雜的信息。


    “希望能管用吧!至少把它們壓製在地下,不敢隨意冒頭。”


    對此,徐淺淺還是憂心忡忡,整個東海市似乎處於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狀態。


    接下來,徐淺淺要處理的事情是最重要,也最棘手的裕龍山了。


    李周作為徐淺恩師,曾經在很多方麵幫助過徐淺。


    曾經在少年人生的低穀,李周老師的幫助和支持給了他堅持下去的動力。


    李周可以說是徐淺母校裏最有名的教師,他幫助的學生實在是太多了。


    李周老師至今沒有結婚,他住的是學校的房子,吃的是學校的食堂,剩下來的錢全部被他用於資助學校裏有困難的學生。


    徐淺淺不想坐視不管,這有悖於她的做人的原則。


    為眾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於風雪。


    當然徐淺淺也不可能盲目施救,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李周老師的遭遇了,和開膛手突然襲擊孟淺淺讓她產生警覺。


    對方是在針對自己?


    徐淺淺不禁這麽想到。


    但徐淺淺一不是東海市有名的神選者,二不曾展現過她對東海市的控製力。


    異調局陳永平也不曾知曉徐淺淺到底擁有何種實力,甚至就連東海市異調局駐守的那位首席,都不一定知道徐淺淺對東海市的影響力有多大。


    但對方卻能精準找到李周老師和孟淺淺出手,這讓徐淺淺感到非常困惑。


    莫非對方已經確認自己的身份,準備對自己下手了?


    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徐淺淺無法想象對方是如何鎖定的她。


    或許和那位“天機道人”有所關聯吧!


    假定對方能鎖定了徐淺淺的身份,甚至是徐淺的身份。


    如此說來,裕龍山極有可能是對方布下的陷阱,要解決裕龍山的問題絕非易事。


    這也是徐淺淺將這件事情放在最後處理的原因。


    早在徐淺淺返迴東海市之前,徐蘭已經嚐試派出飛鳥從從高空俯瞰,以及讓特別行動小隊的戰鬥員扮做遊客前往裕龍山。


    但它們都沒能傳迴有用的信息。


    飛鳥從高空俯瞰裕龍山景區,一切看似平靜無異。


    路上的行人步履輕鬆,遊客們在山林間歡笑著拍照嬉戲,整個景區充滿了生機。


    隻是,一旦飛鳥傀偶試圖靠近裕龍山,自身下降到一定高度後便會立刻與徐蘭斷開聯係。


    走陸路的特別行動小隊也是類似的結局,一旦進入裕龍山的範圍,就會立刻失聯。


    而且這種失聯絕非是物理上的失聯那麽簡單。


    派出傀偶的徐蘭甚至都沒意識到傀偶已經失聯,她還以為自己從未派出過傀偶去探查。


    這導致徐蘭未察覺的情況下連續派出三批傀偶前往裕龍山。


    一直等到徐淺淺返迴東海市後,才發現其中的異常。


    金色眼瞳傳來的灼熱,讓徐淺淺成功規避了對方的手段,這樣的發現讓少女警鈴大作。


    然而相比於對方手段的詭異,整件事情卻頗為反常。


    如果對方的目的是綁架李周老師,逼迫徐淺淺進入對方的陷阱,那就不應該采用“遮蔽”的手段。


    要知道,徐蘭在徐淺淺迴來之前,都快忘記了要去尋找李周老師的事情。


    還是徐淺淺主動提起,她才模模糊糊迴憶起李周老師的事情。


    既然綁架了人質,為何又不打電話要贖金呢?


    這種異常現象,又讓徐淺淺想推翻之前的猜測。


    除非,對方能夠算出徐淺淺的眼睛能看破用於遮蔽的虛妄。


    當這個猜測從徐淺淺腦海中浮現時,少女隻覺得不寒而栗。


    對方要是能對她了解到這種程度,那他們完全有能力派一名能力克製徐淺淺的刺客,來刺殺位於月亮島的少女。


    即便徐淺淺擁有更換軀體的能力,以敵人對少女的了解程度,又何嚐不能針對徐淺淺複活的能力呢?


    為了不讓自己疑神疑鬼,徐淺淺決定李周老師的事情還是要盡早查明,不然她一定會寢食難安。


    不過在此之前,徐淺淺還得去取迴放在神選城的龍骸。


    ....................................................


    夜,城郊北路,張大媽私人診所,地下室。


    “昌哥,你打聽的消息真的沒問題。”


    “小伍別那麽多廢話,信我的,你昌哥就要出名了!”


    嗬斥在一旁打岔的小伍,被稱作昌哥男子繼續擺弄起麵前的門鎖,手電筒的光線不斷在走道中晃動。


    “昌哥,你有沒有覺得這裏特別冷,而且我總覺得這裏怪怪,要不我們還是離開吧!”


    “說什麽屁話,這裏是地下室,這家診所的太平間和冰庫都在地下,不能才怪呢!”


    “而且你也不看看現在幾月份了,別在這裏一驚一乍的!快來給我打手電筒,這扇門馬上就開了!”


    昌哥完全無視小伍口中的不安,一門心思全部都投在了門鎖之上。


    對於此刻的昌哥來說,沒有什麽是比錯過這次機會,窮困潦倒一輩子還要可怕的事情。


    這將是他這一生最有可能出名的一次機會——曝光東海市地下非法器官交易網。


    大約是在一個月前,昌哥被自己領導上司私下進行的約談,對方希望昌哥最近能搞點大新聞出來。


    交流期間,對方明裏暗裏的暗示昌哥,這是上麵的意思,讓他放手去幹。


    常年混跡圈內的昌哥立刻就明白,這是要地震了啊!怕不是有大佬要倒台了。


    而昌哥也不負所望,找到了足以轟動整個東海新聞。


    今天潛入之前,他還專門問了自家老板一嘴,避免大水衝了龍王廟。


    “哢噠!”


    落針可聞的走廊中響起門鎖被打開的聲音,也不等身後的小伍反應,昌哥第一個衝進門內。


    根據他掌握的線索,最近至少有一百五十七名病患在這家名叫王大媽的私人診所進行了器官移植手術。


    別看這家診所的名字土氣,甚至都不是醫院。


    但對方可是足足有五層樓,上萬平的建築麵積,算得上是城郊北路附近最大的私人醫院。


    據說這家醫院背後是有大佬罩著的,因此才敢做這種違法的生意。


    但調查的過程中,昌哥卻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


    首先一個月時間內進行一百五十七次器官移植,對於王大媽私人診所這種體量醫院來說也實在是太多了,也太明目張膽了。


    若不是他們如此瘋狂,昌哥也未必能在一個月時間內鎖定對方。


    其次,僅以昌哥接觸的五名移植中,大多數竟然都是家庭並不富裕的工薪階層。


    一看就不像是能負擔的起,購買黑市器官價格的家庭。


    昌哥曾多次旁敲側擊的詢問,他們購買器官的價格。


    但這些人卻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不談價格,反而是給昌哥介紹起了一個宗教。


    據病患家屬所言,他們都是在加入一個名叫永生教的民間教派後,才獲得了移植器官的機會,手術的大部分費用都是由教會支付的。


    這些內容聽在昌哥耳中簡直不可思,或許除了器官販賣,他還能再曝光一個隱藏在東海市民間的邪教。


    想到就去做,昌哥無視了病患家屬和他描述有關永生教教義,習俗,忌諱等一係列神神叨叨的內容,冒冒失失的就闖入了張大媽私人門診。


    “a12,a13,a14,小伍你把相機拿過來,等會我打開冰櫃,一一拍照,還有那邊的記錄冊子,都不要放過。”


    “是...是...昌哥。”


    相比於昌哥的興奮,小伍卻是越來越不安了,他總覺得有某種未知的東西正緊緊地盯著他,這種感覺讓他後背發涼,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我草,這什麽東西!”


    就在小伍心有餘悸之際,昌哥的一聲粗口嚇得這位年輕人一哆嗦,差點把手中上萬塊的相機跌在地上。


    “小伍,你快過來看,這他麽是什麽邪門的東西!”


    這一次,小伍清晰地從昌哥的聲音裏捕捉到了一絲驚恐。這個一向膽大的男人,似乎被某種未知的事物嚇到了。


    被昌哥唿喚的小伍也不敢再原地停留,他抱著相機朝著對方靠了過去。


    隨著小伍一步步靠近,借著手電筒的光亮,他逐漸看清了擺在昌哥麵前的物品。


    那是一個特製的保溫箱,原本應該臨時儲存著用於移植的器官。


    借助手電筒的光線,小伍甚至能看到箱蓋上清晰寫著的“心髒”標簽。


    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到半開的盒蓋下方時,卻看到了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那是一團蠕動的紅色血肉,宛如一團紅色的爛泥。


    這團爛泥仿佛擁有生命,此刻它正在箱中不停地遊走,似乎是在尋找逃離的出口。


    手電筒的光線似乎刺激到了那團爛泥,不等昌哥和小伍反應過來,紅色爛泥順著盒蓋的開口突然鑽出。


    這一幕嚇得昌哥直接鬆手,保溫箱跌落在地。


    “什麽怪物,給我去死,給我去死!”


    差點被這隻怪物攀上手臂的昌哥憤怒至極,抄起身邊的物體對著保溫箱跌落的位置一頓猛砸,連同紅色爛泥在內,整個保溫箱被他砸得支離破碎,血肉橫飛。


    直到此時,昌哥才從那種驚恐中迴過神來。


    他第一時間去查看冰庫內其他的保溫箱,很快男人的臉上再也無法保持淡定。


    因為,其他的幾個箱子中,同樣儲存著這種紅色爛泥。


    這一刻,昌哥腦海中迴想起那些病患家屬曾經說過的話。


    永生教信奉的神隻會將自己的血肉賞賜給最虔誠的信徒,從此以後被賜予“聖果”的信徒將作為神的化身,行走於人間。


    或許這家醫院根本就沒有什麽器官,而眼前爛泥則就是永生教徒口中的神賜予的“聖果”。


    何其荒謬的想法,但昌哥卻不得不承認他害怕了。


    他不該在沒有調查清楚前就潛入這家醫院的,他似乎被卷入什麽不得了的事情當中。


    “小伍,我們快走!”


    “啊...啊,昌哥新聞呢?”


    “別在管你那個破新聞了,趕緊跑了!”


    還愣在原地的小伍見到昌哥已經向著大門跑去,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迅速地對著翻倒的保溫箱拍了一組照片,這才朝著門外的方向追去。


    “昌哥,等我一下!”


    小伍才追出門外,卻頓時愣在原地。


    隻見走廊上空無一人,昌哥的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


    明明他和昌哥是前後腳離開的冰庫,怎麽眨眼間昌哥就不見了蹤影。


    “奇怪?昌哥人呢......啪嗒!”


    一點液體從小伍的上方跌落,溫熱的液體順著年輕人的臉頰滑落到鼻尖。


    小伍下意識地嗅了嗅,有一股鐵鏽味。他隨手一抹,將右手放在手電筒下查看。


    下一瞬,他整個人頓時目眥欲裂,隻見右手掌心被鮮血完全染成了紅色。


    緩緩地抬起頭顱,小伍的視線緩緩挪移向上方。


    一張遍布大小眼球的扭曲人臉正與他麵麵相覷,雙方的距離不足二十厘米,人臉長滿螺旋利齒的口器中此刻正咀嚼著疑似人類手臂的血肉。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張大媽私人診所。


    ..........................................................


    “喵!”


    在前往裕龍山景區的大巴車上,徐淺淺身穿一件長至膝蓋的米黃色羽絨服,下身搭配保暖長襪,脖子上圍著一條柔軟的圍巾,靜靜地坐在最後一排。


    身旁的徐玨穿著同樣的裝束,此刻正戴著她那副愛不釋手的遊戲眼鏡,安靜地躺在座位上小憩。


    自上車以來,兩人精致的容貌和幾乎一模一樣的打扮吸引了所有乘客的目光。然而,她們冷淡的態度讓這些乘客很快失去了與她們攀談的興趣。


    再加上兩人顯得年幼,此刻車上隻有幾名學生模樣的男孩還在偷偷打量著她們。


    徐淺淺無視那些投來的視線,輕輕地撫摸著懷中黑貓柔順的毛發。她那雙冷漠的眼睛靜靜眺望著路旁成片成片的稻田,眼神中充滿了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時至冬季,這些農田已經拋荒,田埂上也不曾看到行人行走。


    “我們今天要去的是東海市附近自然氣息最濃的景區......裕龍山也是近幾年才開發的新景區,自古便有......我們是沒有購物店的哦,純玩團,純玩團.......”


    導遊的聲音時斷時續地飄進徐淺淺的耳朵,那些嘈雜的聲響讓她不悅地皺起了那雙好看的眉毛。


    真煩!


    自上車起,這位導遊就喋喋不休地講個沒完,連讓她靜下心來好好思考一會兒都成了奢望。


    昨晚徐淺淺就在思考應該派誰去處理裕龍山事件。


    如果隻派出徐蘭,或者黑貓莉莉絲去處理,徐淺淺非常擔心她們無法勝任。


    如果派出徐玨去處理,徐淺淺身邊隻留下黑貓和徐蘭,徐淺淺又擔心自己被突然刺殺。


    畢竟徐淺淺一半的戰力都來自徐玨,技能一人成軍也隻是一個臨時增幅類技能。


    再加上徐淺淺從不進行一線作戰,即便獲得短暫的屬性暴增也不一定能在狀態消失前解決敵人。


    總之,考慮到自身的安全問題,徐淺淺最終決定“禦駕親征”!


    在沒搞清楚敵人的手段之前,徐淺淺決定和徐玨形影不離。


    此行前往裕龍山,徐淺淺和徐玨,黑貓莉莉絲同行。


    徐蘭帶著大部分傀偶為另一路。


    雙方錯開時間前往距離裕龍山最近的村鎮,西河鎮。


    其中徐蘭作為大部隊,是作為靶子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而徐淺淺則是扮作普通人,參加當日前往裕龍山的三日遊旅行團。


    為此徐淺淺收斂自己的全部能力,隻保留與徐蘭的連接。


    因此她不得不忍受這位導遊連珠炮般的話術攻擊,要是換做平時她早讓她閉嘴了。


    還有那幾個偷看自己的小屁孩,他們是在看什麽,曾是男生的徐淺淺自然一清二楚。


    “哼!”


    徐淺淺輕哼一聲,繼續溫柔地撫摸著懷中的莉莉絲,黑貓也適時地發出愜意的唿嚕聲,顯然享受著這份親密的撫觸。


    “嘿嘿嘿!”


    就在此時,一道有些憨傻笑聲傳入徐淺淺耳中,被聲音吸引的少女將視線轉迴車內。


    隻見徐玨剛剛取下戴在頭上的遊戲眼鏡,剛才傻笑便是她發出的,徐玨嘴角還掛著一絲上揚的弧度,顯然還沉浸在剛才遊戲帶來的興奮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徐淺淺投來的不善目光。


    “姐姐,我和你說,你是不知道,我剛才把他們耍的團團轉......”


    話音才說道一半,徐玨便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


    自家姐姐的心情好像有點差,她似乎撞槍口上了。


    “姐姐,你怎麽了......”


    徐玨小小翼翼的開口詢問,唯恐徐淺淺將怒火發泄到自己身上。


    “你是不是很閑?”


    徐淺淺的話語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徐玨明明沒做錯任何事,可這少女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非要找找徐玨的麻煩


    “額,這個,這個,還好吧!”


    徐玨被徐淺淺這麽一通劈頭蓋臉的嗬斥,聲音瞬間變得細若蚊蠅,嘟嘟囔囔地應著,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看到徐玨認慫,知道怕了,徐淺淺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許多。


    不過,現在的她有了一個疑問。


    “真的有那麽好玩?”


    “嗯?”


    原本以為會迎來姐姐訓斥的徐玨一愣,還沒等她來得及的做出反應,手中的遊戲眼鏡便被搶走了。


    徐淺淺直接將眼鏡戴在了頭上,徐玨之前一直在玩遊戲也映入她的眼簾。


    “虹膜驗證成功!”


    “賬號已登錄!”


    “歡迎迴來,姐姐大人最棒了!”


    “碰!”


    “哎呦!姐姐你打我幹嘛!”


    遊戲還沒開始,徐淺淺就摘下眼鏡,一手刀打在了徐玨的額頭上。


    “你看看,你取得什麽名字!快給我改了!”


    “姐,這遊戲不能改名字的,而且姐姐大人最棒了,這名字有什麽問題嗎......”


    徐玨無辜的摸了摸被打腫的額頭,小聲嘟囔到著。


    “你知不知道,這個眼鏡是給徐淺用的,你現在取了這名字,我要怎麽給班上同學解釋!”


    徐淺淺要被徐玨給氣炸了,這名字要是被班上同學知道了,別人還以為他徐淺是什麽戀姐癖變態呢!


    他的一世英名就要被她給毀了!


    “限期五天,你無論用什麽手段,把我給名字改了。”


    “知道了。”


    徐玨嘴上答應的爽快,私底下卻在徐淺淺看不到的角度嘟起了小嘴。


    我偏不改,略略略。


    而就在二人爭吵之際,先一步趕到西河鎮的徐蘭卻有了不一樣的收獲。


    “主上,派出去的探子找到了昏迷在道路旁的陳路。”


    (年底加班,迴家忙完就已經九點半了,再加上拖延症犯了。寫的又不是很滿意,刪改了一些,所以拖的有些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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