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沒任何感情基礎的未婚夫妻,又是完全沒談過戀愛的小學雞,蘇清竹和司敬宇壓根不知道正常的未婚夫妻應該如何相處。


    於是乎,一個走哪都帶著小弟,一個去哪都帶著兄弟,好好的倆人約會,硬生生地變成了四人聚會。


    作為與蘇父自由戀愛結婚的蘇母,每天看戲看得不亦樂乎,不解風情的蘇父完全不知道她在樂啥,問她還被瞪了一眼,隻能委屈地摸摸頭幹活去了。


    其實,蘇清竹和司敬宇多多少少也知道這樣的相處模式不對,可他倆之間的關係就好比多了一紙婚書的陌生人,真讓陌生的他倆單獨相處,恐怕還不如現在這樣呢。


    所以他倆決定,等他倆熟悉了再改模式。


    至於改成啥樣,一個決定迴家翻書,一個決定迴去打聽。


    **


    另一邊,聽到司敬宇的彩禮竟然如此豐厚的莫健娣、氣得差點掀桌。


    見她氣得直哆嗦,又想到她之前一直試圖勾引司敬宇,王大寶不滿地冷哼一聲:迴屋再收拾你!


    王婆子則忍不住出言嘲諷:“你再氣也沒用,人家司知青根本看不上你,脫光了也看不上!”


    不過,如果那個計劃能成功實施就好了,這般有錢有勢之人,賠償一定不會少。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別看王婆子一臉潑婦樣,她學曆可是高中呢,不然家底頗豐的王家少爺也看不上他,要不是王家落魄得太快,她也不會淪落成鄉村婦人。


    然而學曆並不代表眼界,她不就沒看出來,在那個計劃中,莫健娣是想嫁給別人或擺脫困境,而不是幫他們訛錢。


    王婆子的話,讓莫健娣想到了昨天被扒衣的恥辱,丟下碗直接跑迴了屋子。


    老不死的你別得意,別讓我抓到你小辮子,否則——


    **


    蘇婆子那裏,也因此事上演了一出大戲。


    蘇大爺擔心暗處之人盯著他們,同時想看看萬一家裏真的沒錢了,他的兩個好兒子會如何處理,所以這兩天都沒去取東西。


    結果啥都沒看到。


    兩個兒媳以為他們家真的窮了,一看蘇四丫說了這麽好一門親事,得了那麽多好東西,她們又把過去的事翻了出來。


    倆人紛紛指責蘇婆子,說要不是她太偏心,也不會逼得蘇武分家斷親,如果蘇武沒斷親,那八百塊禮金,那些布匹和成衣,那些吃食和營養品,就都是他們的了。


    如今倒好,他們家一窮二白,快喝西北風了,蘇武家直接翻身做主人。


    這一切,都是因為蘇婆子太偏心,對蘇武一家太苛刻,完全不把他們當人看。


    不過蘇武也是絕情,得了那麽多好東西也不說拿點來孝敬長輩,真是不孝子孫。


    蘇婆子怎麽可能任由兩個兒媳指著鼻子罵。


    她拿起扁擔就追著兩個兒媳打,嘴裏罵罵咧咧。


    兩個兒媳也不怕她,拿起木柴就和她對打了起來。


    一時間,蘇婆子家雞飛狗跳,慘叫連連。


    **


    司敬宇的那套房,僅用了半個月就蓋好了。


    三室一廳一廚一衛一柴房,加上用圍牆圍出了前後院,整套房給人以現代化小別墅的感覺。


    蘇家一家被請去參觀,蘇清竹看得暗暗點頭,心說他們家也可以蓋成這樣,方便還隱秘。


    她與蘇母對視了一眼,顯然英雄所見略同。


    蘇家三位男性還不知道,他們家的裝修風格已經被家中倆女人決定好了。


    這套房蓋起來花了近八百,是因為加急才這個價的,不然六百左右就能搞定。


    蘇母與蘇父商量了一下,再怎麽趕工也趕不上年前蓋好,他們一家總不能在別人家過年吧,便與工頭商量,年後來幫他們蓋房。


    工頭算了算日子,年後蓋完正好能趕上春耕,便同意了。


    時光荏苒,轉眼又是一周過去,明天就是除夕夜了。


    家裏的肉剩得不多了,蘇清竹想給家裏獵隻雞或兔子,豐富一下過年的菜色,便將小弟托付給蘇母,自己上山去了。


    她去的還是那座三狼山,不過這迴沒遇到狼群。


    蘇清竹:就說狼群不是大白菜嘛。


    她抓了兩隻野雞和兩隻小兔子,小兔子是抓給小弟養著玩的,就轉身下山了。


    然而才下到半山腰,她就遇到了出來找人的司敬宇。


    他一臉著急,看到她時一把將她按在樹幹上,犀利的眸子緊盯著她,一字一頓道:“你是誰?”


    蘇清竹神色一緊,瞳孔微縮,匕首已經順著衣袖滑至掌心。


    “你說什麽?”她問。


    問得很冷靜,聽不出一絲情緒。


    司敬宇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道:“我知道你不是原來的蘇清竹。”


    話音未落,一道冷光劃來,他迅速閃躲。


    蘇清竹握著匕首,站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冷冷地看著他,“你還知道什麽?”


    不能貿貿然殺了,萬一他有後手怎麽辦?


    她一個人不打緊,別連累了蘇家和張家。


    司敬宇歎息一聲,心說時機不對,兩個人的關係剛脫離陌生人。


    可不道破不行,出事了,他需要她幫忙。


    他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我不會拿你怎樣,這件事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我連章哲都沒說。”


    他說完這句話,蘇清竹的匕首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上,還輕輕地劃了一道血痕。


    蘇清竹盯著那道血痕看了半晌,默默收迴了匕首。


    “你有事找我幫忙?”


    司敬宇眉頭一挑,心說果然聰慧。


    “嗯。章哲的姐姐失蹤了,我想請你幫我找她。”


    隻有把情況點明了,他才好開口求人幫忙。


    否則找一個高中生幫忙找失蹤人口,不是天方夜譚嗎?


    蘇清竹沒直接答應,反問道:“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她大意了,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呢,沒想到早就暴露了。


    “你第一次帶著小弟去村口時。”


    蘇清竹驚呆了,脫口而出:“這麽早?”


    “嗯。”司敬宇點點頭,“我站的角度比較好,加上在部隊特別訓練過,所以比較敏感。”


    蘇清竹:你哪裏是“比較敏感”,分明是相當敏感了好不!我就稍微興奮了一下下,就被你察覺到了。


    她歎了口氣,靠著樹幹坐了下來,有氣無力地道:“你還知道多少?”


    司敬宇想了想,實話實說道:“大部分吧。”說著開始掰手指,“殺狼,救我,鎮上抓特務,蘇婆子家行竊。”


    蘇清竹:“……”


    你這還叫“大部分”,這分明是全部了好嗎!


    所以,我的一舉一動全被你看在眼裏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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