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鳴人提出明確的要求後。


    佐助這才重新起身,帶著特別的疑惑道:“目前僅僅隻是這點要求嗎?


    “你不需要我多付出些什麽?!”


    至於說麵臨生死的考驗等,


    他現在大概明白了,這種東西並不是他要付出的部分,


    隻是屬於基礎考核的硬性要求。


    克服恐懼的力量!


    甚至這方麵他還得謝謝鳴人,在這種考驗中他麵臨死亡危機,還能被對方救下來。


    但要是在戰場上碰到死亡危機時,


    他身體僵直,


    豈不是會任人宰割?


    也是有了仿佛摔碎(實際真的碎了)的經曆後,


    佐助方才明白,個人意誌有時候是有極限的,哪怕他克服了所謂的恐懼和僵直,


    錯過的時間可能也會讓一切都無法再挽迴。


    在力量上被完全碾壓後,


    他恢複正常狀態。


    佐助沉思了下鳴人的要求,發現主要對他還是處於培養狀態,甚至對方並沒有做出太過分的要求。


    這反倒讓佐助有些不安。


    “現在的你,除了你的身體,也沒有更值錢的東西了。”


    鳴人緩緩解釋,“但就算不刻意要求,


    “我對你的身體本來也有對應的支配權。


    “至於其他付出,除了屬於村子正常下忍的任務,你能還做什麽?


    “甚至於我沒有在你身上下禁製的必要性。”


    對上那雙蔚藍色的眸子,佐助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他沒有感覺到那雙眸子當中的惡意,


    但這反倒印證了他當前實力上的弱小。


    “一隻雙勾玉,一隻單勾玉,這兩份力量聯合起來還起不到半點用處麽?”


    他雖是疑問,腦海裏卻已然迴憶起那雙花裏胡哨的,一度讓他絕望的眼眸,“那麽我會盡力變得有用的。


    “等到成長起來之後,不論是付出什麽代價都好,隻要能夠完成複仇,


    “我都願意支付對應的代價。”


    從他前麵選擇麵對死亡來看,這種決心確實是真的。


    但鳴人隻是擺手道:“不用將這份代價想的太重,


    “我並不會提供太多東西,對應的也不會收取太重的禮物,一切的風險,


    “都隻存在於你的成長過程中。


    “還有,不用表現得太嚴肅,正常說話就好,現在已經過了生死考核的時刻了。


    “你需要放鬆,以足夠理智而正常的精神狀態,疏解掉寫輪眼所附帶的副作用。”


    那份殺意,


    乃至於最開始的淡漠等,


    在此刻都如煙雲消散。


    讓佐助很不解,撥開了第一層迷霧後,他本以為自己起碼能看到一點鳴人的真麵目。


    可是現在一切好像又都迴來了。


    “鳴人,你隱藏在村子裏想要做的到底是什麽呢......”


    佐助來之前還預演了不少遍不同的結果等。


    唯獨對一切如常沒有想過。


    鳴人搖頭笑道:“你似乎對我的身份和想法都很好奇?


    “不用以你現在的狀態去推敲我的行為了,這對你來說沒有意義,多數時候我並沒有在隱藏,隻是你不相信而已!


    “相比較於我的秘密,你更應該關心一些自己的事情,複仇當然無錯。


    “但宇智波一夜間在第一忍村內部被一十三歲少年連根拔起這種事......


    “你真的沒想過是否有隱情嗎?”


    盡管,這件事情的離奇程度,在單看案件表象的情況下,


    連鳴人自己都很難判斷出對應的真相。


    畢竟真相太離奇,


    除非倒在血泊中的嬰孩自己站起來說,自己有罪,活該受死,


    否則誰敢事件真相能離奇到這種地步呢?!


    但根據細節和常理,去判斷這事有著大問題,


    卻是極為正常的洞察力。


    當年給鼬折騰的太狠,佐助未必能觀察到這種細節,此時提醒一下卻剛好,


    忍校畢業時,


    狀態、心性等跟七八歲時區別還是很大的。


    此刻,


    佐助果然脫離了原本的好奇心,視角迴歸滅族之夜,神色逐漸變化:“你讓我不要在村子裏暴露太多自己,


    “難道是因為裏麵有那個男人的幫手?”


    “我知道接近於全局的真相。”


    鳴人說著,在佐助想得到答案前,又提前說明道,“不過我不想告訴你。


    “隻提醒你一句,不論你參照的假想敵是誰,對方能夠抹除掉你的家族,當然也能抹除掉你。


    “整個村子,或者說整個戰爭環境下受創的人們,都或被動或主動的有了受迫害妄想症。


    “有力量的人,若非徹底受到崇拜信仰,或是徹底受到完全的束縛,那就是不穩定且需要製裁的存在。


    “你若是招惹上了額外的麻煩,那就隻能你自己解決了。”


    最後他雖是補充了那麽一句,


    卻在前麵專門重點補充了要準備的事情,以及緣由等。


    免得佐助被曾經的心理陰影蒙蔽了心智。


    說到底,既然出過手,那麽不可能完全不管。


    “村子裏能幫助鼬一起滅族的...


    “是覬覦這雙眼睛嗎?”


    佐助沒有將問題聯想到整個村子裏去,三代的形象,


    即便在佐助眼中也算不錯的。


    有如此仁慈的一位和藹老者守護,整體村子的風格,想來不至於偏向陰暗。


    那能夠潛藏在這樣一個村子裏的強者......


    得有多麽的可怕?


    他一直跟這樣一個家夥共處於一個村子嗎?


    看佐助臉色一陣變化。


    鳴人知道他終於開始記憶未曾想過的細節,這才開始重新談及正事。


    需要專門修行的多重影分身之術,以及附帶的課業修行等,


    即彌補前麵所缺失的部分。


    簡單總結,


    就是掃盲。


    初次接觸掃盲課程的佐助,對此有些不解,但他也沒想太多,倒是對多重影分身有著渴望。


    畢竟,鳴人即便在跟卡卡西打假賽的時候,那個影分身都是肉眼可見的強大,


    效用太多。


    看他激動,鳴人提醒了一下影分身的弊端,接著道:“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


    “你最好能做到讓影分身長時間代替你的本體去做事,這種查克拉的消耗,最重要的是對於精神、思維的壓製,你可以自己想辦法解決。


    “如果解決不了,這方麵我可以幫忙解決。


    “安心,這種小忙不用支付代價,我說的是認真的。”


    說起來,他對於如何應付影分身的隱患,自有自身的一套適合自己的辦法去解決。


    但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方法,隻是需要驗證對象。


    凡事總需驗證,


    才好真正談及效果。


    想來,當佐助感受到影分身的好處後,


    是會心甘情願的去幫忙驗證的。


    閑談間,佐助跟鳴人一道出發,離開這片山間,慢慢的離開這裏,


    很快他就重新迴到了原本的第三訓練場中。


    夕陽西墜,


    遠處有炊煙升起,帶著讓佐助感到陌生的紅塵氣。


    “不對,前麵的環境跟這裏完全不同,當時我是去了一片哪裏?”


    他反應過來時間環境上的問題,


    旁邊,


    怦!


    伴著一陣煙霧消散。


    鳴人也早已無蹤無影。


    “是夢嗎?還是幻術?!”


    直到迴歸蒼涼寂靜的足地,翻到懷中不知何時出現的東西,佐助這才帶著欣喜去開始修行多重影分身之術。


    曾經斷掉缺失的傳承,自此時開始重新補全。


    ……


    “鳴人,你最後還是收斂了,偏離了原本的計劃,這可不一定能讓宇智波那個小鬼聽話!”


    另一邊,火影岩的上方,鳴人盤坐在最高處俯視著眼前的一切,


    耳畔的九尾提出了自己的不滿。


    它已然接受了鳴人準備帶佐助起來這事,但手法最後收斂至溫和了,卻讓九尾不是太滿意。


    鳴人安慰道:“換個角度想,其實你們之間的敵人是一樣的,這樣想有沒有覺得好一些?九喇嘛。


    “至於原定的所謂計劃,也得看實際情況使用,手段和陷阱是用給專門的敵人的。


    “本身越是長遠的計劃,便不應將細節推敲的太死,得始終留有餘地。


    “假如出了意外,那麽這一份餘地……就是可操作的空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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