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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海亮費了老大功夫,才找到了徐婉麗的家。


    他非常高興地發現,徐婉麗的家非常偏僻,位於洛城北郊。如今的他,非常喜歡偏僻荒涼的地方。


    他之所以能找到徐婉麗的住處,是因為剛見到徐婉麗時對她花了不少心思,所以專門打聽了徐婉麗在洛城的地址,雖然那那個地址很粗略,當時孫海亮看了一地址,以為徐婉麗是村郊的,因為那個地方並沒有什麽小區之類的地方。


    後來因為言濤對他的一再打擊,使他對徐婉麗那份非份之想漸漸淡化,但是他卻一直留著徐婉麗的地址。


    他一直都知道徐婉麗家裏有錢,這僅是通過接送徐婉麗上學的車來判斷。但是當他到了徐婉麗所住的城郊別墅,看到偌大的一個莊園別墅時,他還是有些驚訝,發現徐婉麗家裏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有錢。


    眼前的這片以近百畝園林包裹著幾個建築群的私人領地,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這個別墅外圍是一片麵積不小的園林,而且四周都圍了高牆,設有崗哨。


    但是孫海亮如今可不是一般人,他很輕鬆便躍過了高牆,並且很快穿過園林,到了徐婉麗住的那幢別墅。


    別墅外有停車場,停著幾輛豪車。孫海亮從中找到了那輛一直接送徐婉麗的黑色寶馬。


    別墅四周都有崗哨,有身穿黑色製服的高壯男子巡邏。


    所有這一切都代表了實力,徐婉麗背有肯有一個龐大的家族。


    即便已經化身血族,孫海亮還是對這些彰顯財勢的東西感受強烈。


    他在想,這徐婉麗家得多有錢有勢,才能住得起這樣的豪宅?


    這樣的豪宅,這樣的氣派,他在洛城沒有見過第二個。


    怪不道言濤那小子會這麽急切地對徐婉麗下手,這小子傍上富婆了。


    越是這樣想,孫海亮越是恨恨不已。當初若不是言濤,沒準傍上富婆的就他了。


    徐婉麗,人美錢多,有如此豪奢的家世,卻便宜了言濤那小子。


    但是,就在今晚,我要毀掉這一切。孫海亮眼中寒芒一閃,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意。


    徐婉麗,即便你再有錢,雇再多保鏢,在我的麵前,都是凡人。


    孫海亮開始有些興奮了,眼中開始有瘋狂與暴烈的情緒。


    顫抖吧,凡人!!顫抖吧,徐婉麗!!


    我要把這裏變成的我的樂園,我要把你變成我的女奴。孫海亮蒼白的臉變得瘋狂嗜血,臉上的血管如蚯蚓一般顯現出來,眼中閃著紅芒,口中露出獠牙,甚是詭異可怖。


    ……


    阿輝一向睡得很晚,此時他一身運動休閑裝,正圍著莊園外圍的一條小道跑步。


    此時是晚上十一點多,徐婉麗這會應該複習完功課睡下了。


    這個時間一般都阿輝最放鬆最自由的私人時間,他會繞著莊園跑幾圈,把自己弄得滿身大汗,然後迴去洗個熱水澡,然後看一部美國大片,一般都到淩晨一兩點才睡。


    今天阿輝隻跑了一圈,身上已經汗流夾背了,今天天氣有點熱,夜晚的風也帶著熱氣,隨便活動一下就像蒸了桑拿一樣。


    阿輝又跑了一圈,準備迴房間,突然神色一凜,他停止跑步,看著樹林某處,剛才好像有一道黑影在那裏一閃而過。


    危險的氣息!阿輝的眼光銳利起來。


    這是他作為一個老牌軍人的一種直覺,雇傭兵的經曆讓他時刻都保持高度的警覺。


    阿輝立刻拿出手機,打給別墅裏負責安保係統的下屬。讓他檢查一遍所有監控和警報係統。


    然後阿輝循著剛才黑影出現的地方,小心地跟了過去。


    阿輝走進了樹林,但是他並沒有走得過深,走了十多米的樣子,阿輝靜觀周圍朦朧的樹影,從背間拿出他隨身帶的短刀,這把刀是他的貼身武器,跟隨了他有六七年,從戰場就一直陪伴他。他喜歡使這把短刀,用短刀結合一些擒拿手法,他能快速地製服敵人,或者取人性命。


    一陣風吹過,阿輝感到一絲涼意,令人恐懼的陰涼,他下意識地抬手劃向風吹來的方向。


    阿輝現在的速度和反應比上次與瘦猴對戰時快了兩倍不止。


    而他劃向的那個方向,一個黑影停在那裏,不過已經後退了三米。


    “媽蛋,竟然會被一個普通人傷到。”孫海亮摸了一下右臉上的一道血口,眼中露出更強烈的狠毒神色,並且伴隨著一聲冷哼,“不過,你也好不到那去了。”


    確實,阿輝雖然得手,但是付出的代價更重。他看了看自己腹部,半邊肚腸竟然有一個碗口大的傷口,鮮血流得如河水泛濫一般,下麵衣服染得一片殷濕。


    對方手裏握著一團血肉,很不屑地丟在了地上。


    “這一刀得用你全身的血肉來補償了。”孫海亮摸摸自己臉上的傷口,不過片刻的功夫,傷口竟然愈合了一半。


    阿輝手捂著肚子上的傷口,趁孫海亮一個不注意,把自己的短刀拋向他的臉上。


    孫海亮一閃避過,阿輝卻也得了機會逃出十多米遠。


    而且阿輝快速拿出手機,快捷鍵唿了他的副手,讓他下令全莊園進入一級戒備。


    但是在他剛說完這個命令後,一隻血淋淋的手從他胸口穿出。


    “我說過,你得為你的那一刀付出代價,代價就是你的血肉。”孫海亮說著,突然如惡狼一樣咬住阿輝的脖子。


    不一會兒的功夫,阿輝委頓倒地,孫海亮擦擦滿嘴鮮血,嘿嘿一聲怪笑,向著徐婉麗住的建築一躍而去。


    ……


    徐婉麗此時正醒著,她已經睡了一覺,半夜中醒來,卻再也睡不著了。


    她失眠了。


    失眠是因為言濤,卻又不全是因為言濤。


    她從胸口拿起掛在頸上的一個奇怪吊墜,看了幾看,又放下。這吊墜看上去像一塊琥珀,拇指大小,晶瑩剔透,為淡黃色,裏麵還有東西,很小,但是仔佃看還是能看清,那是一把微小的劍。


    這個吊墜是徐婉麗在三歲的時候,她的爺爺親手交到她手上,鄭而重之地給她戴在脖子上,在那之後,徐婉麗便很少見到自己的爺爺了,爸爸說,爺爺喜歡外出旅遊,不喜歡在家裏呆,所以一連數年,徐婉麗都知道,自己的爺爺在外麵旅遊,都不怎麽迴家的。記憶中,爺爺是個很有趣的人,會變一些戲法逗徐婉麗笑。徐婉麗很想見到他,但是爺爺似乎總是很忙,有時會打電話到徐婉麗家,跟小婉麗聊幾句話。


    有時爺爺也會問起這個吊墜,一再囑咐徐婉麗,任何時候都不要摘下這個吊墜。


    徐婉麗很聽爺爺的話,所有一直沒有讓吊墜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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