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聖白了老秀才一眼說道:“我知道你門下弟子少,所以我早在幾年前就安排了浩然,在最後的時候保下齊靜春的神魂,同時為他重新凝聚身體。”


    老秀才聞言頓時大喜過望,直接就要抱住禮聖,往其臉上就親,不過還不等老秀才近禮聖的身,就被禮聖身上的浩然正氣給彈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老秀才見此沒有任何不適,而是笑嗬嗬的自顧自的站起身來,然後對著禮聖鄭重的行了一禮,而禮聖也是同樣迴了一禮。


    之後禮聖說道:“好了,從現在開始,你的禁令也解除了,不過還是要在你河合到的那三洲好好梳理山河地脈,不然到時候大勢傾軋,你可是很危險的!”


    說完這些禮聖再次消失在功德林內。


    而老秀才則是連忙說道:“喂,你還沒告訴我,陳浩然在哪裏呢?不然我怎麽去找到他,去看看我那弟子現在是一個什麽情況啊!”


    反倒是亞聖拉了拉老秀才說道:“好了別喊了!陳浩然現在正在南坡朔州陳浩然的老家呢!”


    聞言老秀才大喜過望,對著亞聖說道:“可以可以,我現在就去看看去!”


    這時亞聖說道:“不要著急,你應該知道現在正在關鍵的時候,齊靜春未死的事情萬不能傳出去,知道嗎?”


    聞言老秀才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放心我心裏有數,今後在外麵我就當齊靜春已經死了,我該怎麽辦就怎麽辦,絕對不會影響你們的布置的!”


    聞言亞聖點了點頭道:“善。”


    隨即老秀才迫不及待地施展神通,破開中土神州的天幕,轉眼間便來到了南婆娑州。


    老秀才並未在南婆娑州感受到陳浩然和齊靜春的任何氣息,不過也理所當然,畢竟相互都是十四鏡,而且陳浩然明顯應該是要強過老秀才的老秀才感應不到很正常。


    不過老秀才很清楚,陳浩然定然不會一直帶著齊靜春,那現在唯一一個地點就是陳家,畢竟陳家還有一個陳淳安,一個被全天下讀書人都認可的純儒,光靠讀書就成為了一個十三境巔峰儒家修士,而且還在亞聖的學問上又起一峰,甚至有很大可能進入十四境。


    老秀才在南婆娑州的天幕之上感應了一番陳淳安的氣息,隨即嘴角帶笑,一步跨出直接來到了陳家老宅之外。


    而正在家族老宅中,為族中弟子講學的陳淳安在察覺到老秀才的氣息之後,直接消失在家族眾人麵前。


    畢竟老秀才身為現在的儒家第四聖人,陳淳安該做的禮儀還是必不可失的。


    隻不過可是苦了家族中,那些正在沉迷於儒家典籍中的那些弟子們,在聽的如癡如醉的是時候被突然打斷,一時間心中焦急萬分,但又因為儒家規格不敢於表現在外,隻能期待現在這個被號稱為肩挑日月的陳家老祖快些迴來。


    而隨著老秀才的來臨,陳浩然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過陳浩然並未出去迎接,而是在自己的小院之中備好茶水,來等著老秀才過來找自己。


    陳浩然剛剛倒好茶水,隻見自己麵前就出現了兩個身影。


    來人正是老秀才和陳淳安。


    老秀才一見到陳浩然連忙激動的上前握住了陳浩然的手,同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自己這些年所發生的事情一股腦地全部講述了出來,期待著陳浩然幫他做主。


    見到老秀才這一幕,陳浩然也是對此感到了十分的無語。


    現在抓著自己衣袖的這個可是儒家的第四位聖人,怎麽如此多年高高在上的生活還沒有抹平這個市井無賴般的習慣。


    相對於陳浩然的無語陳淳安則更加難以相信麵前的這個耍潑皮的會是儒家聖人。


    陳淳安簡直是沒眼看,口中直唿有辱斯文,有辱斯文,然後直接拂袖離去,重新出現在學堂之中,繼續為族中弟子講解學問。


    而老秀才見自己的哭訴對陳浩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隨即老秀才尷尬的笑了笑,雙手輕輕拂了拂陳浩然那被自己拉扯的有些皺紋的儒家長袍,扶著院中石凳緩緩坐在了下來。


    見此陳浩然還不意外,端起石桌上的茶杯小口抿了一口,也不理會老秀才,隻是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茶水。


    最後還是老秀才希望看到現在的齊靜春,所以才率先沉不住氣。


    “陳老弟啊,怎麽多年不見,你看我今天來的太過於匆忙也沒帶什麽禮物,你不會怪我吧!”


    陳浩然輕輕笑了一聲,一雙丹鳳眼好笑的看了看老秀才。


    “老秀才啊,我知道你今天來所為何事,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世間沒有不在乎利益的付出,而我雖然被我師傅禮聖安排救下齊靜春,但是並不代表我不需要從中獲得一些自己的利益,至於齊靜春這件事情,你又想要付出什麽呢?”


    老秀才低頭沉吟了片刻,一時間不知道陳浩然到底是想要打什麽主意,不過想要一個十四境界的大修士所想要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老秀才看著陳浩然輕輕笑了笑。


    “陳兄對於我弟子的恩情確實讓我這個老家夥難以為報,隻不過不知道陳兄具體想要什麽?”


    陳浩然看著老秀才小心翼翼的表情隨即笑道:


    “老秀才啊!”


    陳浩然緩緩抬手,浩然正氣激發,手中的茶杯在其手中緩慢變大,一道水幕緩緩在兩人身前展開。


    老秀才定睛看去,隻見水中顯化而出的正是一處學堂,其中弟子不過數十人,為首的陳淳安正位於首座,在為學堂內的弟子講解學問。


    而陳淳安左側第一位,一個小小的學桌之上,正趴著一個貪睡的小童。


    隻見整個學堂之內,除了小童外基本上都是一些滿頭白發的老年人,襯托的這個小童與這裏格格不入。


    老秀才見到小童後,原本一雙謹慎的雙眼露出一道溫柔的目光。


    “好長時間沒見到過這般小的小齊了!現在想想時間過的真快!”


    陳浩然輕嗬一聲,搖了搖頭道:“傷春悲秋,可不是一個聖人應該有的心情啊!”


    老秀才搖了搖頭,緩緩看向陳浩然,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下來。


    “說吧!陳兄,你我相交千年,你想要什麽?”


    陳浩然並沒有看向老秀才,而是用平靜無波的眼神看著齊靜春說道:


    “齊靜春那三教合一的道就這樣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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