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筆尖重新變得漆黑後,陳浩然終於寫出了最後一個筆畫。


    隻見阿良背部突然出現兩個大字,占據了阿良整個背部空間,相映生輝。


    而隨著阿良背部那兩個由陳浩然書寫的兩個大字成型,隻見阿良整個人如同在浩然天地消失了一般,再也無法感應到他的氣息,如果不是陳浩然就現在阿良背後恐怕會認為阿良根本不在這裏一般。


    陳浩然認真體會了一會,隨後對著阿良說道:“好了,阿良師兄穿起衣服吧!”


    而阿良聽到此處,隨即直接雙手一拉,直接將脫下的長袍再次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的陳浩然直接嘴角一抽,強行忍住了自己的腳,不讓他踹在阿良的屁股上。


    阿良拉上自己的衣服後,立刻轉頭崇拜的對著陳浩然說道:“唉,陳師弟,厲害啊,我感覺現在我整個人如同不在這個世界一般。”


    說著阿良雙指成劍,轉身對著附近劈砍了兩下,卻發現從自己身上發出的劍意竟然沒有出現在自己鎖定的目標之上,隻是留在了自己身前三尺的地方便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阿良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在阿良的感知之下,隻覺得自己三尺之外的地方如同被一道未知又強大的屏障將自己全部包裹在其中,自己的一切都被束縛在這三尺之地。


    阿良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對著陳浩然說道:“陳師弟,這是什麽一個情況啊,我怎麽好像被困在這裏了,你不會真的要聯合老頭子坑害你師兄我吧。”


    陳浩然輕笑一聲,隨後將手中的毛筆交給了阿良,隨後道:“你拿著這隻筆可以隨時劃開這一小片天地。也可以隨意控製他。”


    隨後阿良眼神一亮,立刻雙手接過,然後閉上眼睛詳細的感受了一下,隨後嘴角一抬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阿良對著陳浩然嘿嘿笑了兩句,隨後快步走了兩步,隻見阿良一步走出,直接出現在大廳之外,如同將空間折疊了一般,整個人瞬間出現在遠處。


    隨後阿良興奮的再次走到了陳浩然的身邊,而不等阿良說話就聽到陳浩然說道:“不要高興的怎麽早,你沒發現隨著你動用身前的這小片的天地之力,我拓印在你背後的兩個本命字正在緩緩變得暗淡嗎?”


    聽到陳浩然的話,阿良立刻感應了一下,隨後明白了,這拓印的兩個本命字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慢慢的重新消散在天地之中,這個時間應該能夠持續百年時間,但是如果自己隨即使用這兩個本命字的力量,那麽這個時間將會快速流逝。


    不過顯然阿良並不在意,對著陳浩然哈哈一笑說道:“無妨,無妨,到時候用完了我再來找師弟你來重新寫一下,一切都是小事。”


    陳浩然聽到阿良的話語嘴角一抽,正想開口拒絕,沒想道阿良根本不給陳浩然開口拒絕的聲音出現,直接用那隻毛筆劃開身前的空間,一步跨出,直接離開了陳浩然的庭院。


    陳浩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對著自己身側的空間拱手一禮道:“亞聖師叔,事情已經做完。我先去讀書了!”


    隨後陳浩然麵前的一片空間生出淡淡的漣漪,隨後有聲音傳出:“今天辛苦你了,好好讀書吧,我也該迴去了。”


    陳浩然拱手道:“恭送亞聖。”


    隨後漣漪消失,一塊玉佩被亞聖留在了桌子上,隻見玉佩通體潔白,上麵刻畫兩個大字,字為“浩然”兩字,陳浩然盯著玉佩隨後輕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將其收入衣袖中。


    然後對著阿良離開的地方搖頭說道:“整個中土神州都在亞聖的控製之中,所有人做什麽事情,隻要亞聖想要知道,沒有人能夠隱藏的,更何況我隔絕除了一片小天地呢?”


    隨著陳浩然話音落下,隻見長街之外出現了阿良的身影,而阿良不知道為何正在用手緩緩探向自己身前,如同在摸索什麽東西一般。


    這時隨著阿良的手掌在自己前方揮了揮,沒有任何異常隨即阿良欣喜的笑了笑道:“哈哈,不錯,不錯,老頭子給我在這條街上下的禁止沒用了。”


    隨後阿良大步向前走去,隻見其步伐傲嬌無比,不久之後就離開了文院附近,不知去了何處。


    隨著時間的流逝,陳浩然在這段時間一直與那老秀才討論學問,中間也會與亞聖探討。而其中老秀才在此期間又接連收了兩個弟子,一個叫做劉十六,一個叫齊靜春。


    轉眼之間三教辯論已經近在眼前,而陳浩然一身儒家修行通過由禮聖的規矩和亞聖與老秀才的善惡之分洗禮,其進步之快已經達到了十三境儒家聖賢的境界了。


    而這一天,隻見一個破舊的房子之中正坐著幾個人,其中一個老秀才正在與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儒家青年探討著什麽。而其他身邊的幾個年輕人都在認真聆聽兩人的學問和思想之間的碰撞。


    而正當兩人交談的時候隻聽,一道鍾聲響起,聲音清脆而悠長,幾人的視線全部望向中土文廟之中。


    而正在與老秀才辯論的陳浩然,嘴角輕輕一笑,隨後對著老秀才說道:“開始了,三教辯論。”


    隨後陳浩然看向老秀才的幾個弟子然後說道:“走吧,我帶你們一起去看看,也讓你們見識一下老秀才的人性本惡是如何在這場三教辯論之中大放光彩的。”


    而老秀才則是對著陳浩然說道:“小陳啊,不要打趣我啦,我不過是一個老秀才而已,而三教辯論不是聖賢就是佛祖的我一個老秀才實在是不敢言論啊!”


    陳浩然見老秀才這般,不禁搖了搖頭道:“你這老秀才人真是不老實,我已經看到了你心中那升起的野望,你在我這裏裝啥呢?”


    說完陳浩然直接帶著幾個人離開了這個破舊的房子,來到了文廟之外。


    等幾人在文廟在站定後,隻見整個文廟之外,已經圍滿了很多人,其中有身穿袈裟的老和尚,也有一身青色道袍的道家修士。而更多的是身穿儒家長袍的儒家聖賢修士。


    每個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瑩瑩寶光,一看就是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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