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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源曆一千零二年夏,大齊北一百九十八州大旱,帝國震動,派武道大能九人查緣由,未果;大楚出兵其北,占蕭楚三十州,帝怒,遣飛揚將軍領軍八十萬,武道大能七人。戰,勝,得楚三州。楚退,簽《雲龍議》,訂百年盟約。——《齊史·張宇傳》


    “大帥,楚軍已退,我軍大勝,大家都在慶祝,為何在此獨自飲酒?”卻是軍師夢葛問道。


    “玄機,我們一起征戰也有二十多年了吧,現在我們是不是該把舞台讓給年輕人玩玩了?”張宇看著天空中那一輪圓月,語氣寥落。


    “大帥這是何意?”夢葛神色卻是一動,手中的酒杯的酒卻是微微一顫。


    “帝都傳來消息,詔選年歲不滿弱冠達到武道小宗主的少年加入我飛揚軍。”淡淡地話語宛如從天邊而來。


    …………


    “大哥,你會成為和父親一樣的強者的!我相信你,加油!”張府門口,張笑盯著張衍說道。


    自帝國下了詔令後,張家便讓張衍入伍了,已經十九的少年看著自己妹妹弟弟,突然一股豪氣湧上心頭,“哈哈哈,想我張家大少何等人物,父親不過隻是我前路的一個路標,我的路更廣闊,小弟你倒是小看了大哥我!哈哈哈哈……”說完,一個閃身便翻身上馬,頭也不迴的絕塵而去,路上塵土飛揚,笑聲從大路的盡頭慢慢消失。


    柳瑜淚眼朦朧,看著遠去的兒子癡癡的佇立在張府門口,張雨、張笑看著那個身影高大的人騎馬消失,張府下人們看著那個行事不羈的邪氣少年遠去,倒是很是有一種百感交集的感受。


    如此,張府在張家大少離去後,倒是猛然間少了一種生氣,令張府眾人很是不適應,有一種人他天生便是眾人圍繞的中心,沒有人可以取代,顯然,張衍便屬於這一類人。


    在張衍離開張府後,已是十五歲的張雨,便被一個遊曆經過齊都的高人帶走了。張笑還記得那天自己和姐姐正在街上逛,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邋遢的道士,眼中發光地盯著自己和姐姐,然後一句話也不說,圍著二人轉轉了幾圈,然後問道:“你們是誰家的孩子,可曾有師承?”


    被嚇了一跳的兩人,一時倒是有點發蒙,倒是張笑看著周圍的人仿若沒有任何的感覺一般,完全沒有一種街上突然多出一人的感覺,而且所有人都隻是在他們周圍繞圈而過,卻並沒有什麽異樣。便知道遇到高人了。便用手臂輕輕搗了下自己姐姐,然後便拉著姐姐行了一禮,說道:“稟前輩,我們是張家子弟,家父是張宇,這是我姐張雨,我是張笑,敢問前輩可是有什麽事需要我們幫忙嗎?”


    聽到張笑如此說,張雨也反應過來了,便說道:“前輩有什麽事的話可隨晚輩二人去晚輩家中細談”說著便看了周圍一眼,“好叫晚輩好好招待前輩。”說完兩人便恭謹的看著道人。


    隻見邋遢道人掃了周圍一眼,眼中笑意一閃而過,說道:“也好,帶路吧。”說罷便往前走去。


    姊弟二人對視了一眼,張雨說道:“走!”


    到了張府,張笑便讓下人去叫母親,二人則陪著道人喝著茶說話,期望可以知道道人的身份。


    不一會柳瑜便來到了前庭,猛的看到道人後一愣,然後便欲說什麽,道人看到柳瑜的樣子卻是一笑,說道:“不請自來,主人不必多禮,嗬嗬,卻是有一事相求了,望主人家可以應予,嗬嗬……”


    柳瑜聽到這話後仿佛知道什麽似的,微微一笑,便將張笑二人趕出了廳室,也不知道兩人在裏麵說了什麽,然後張笑的便宜母親便讓張雨跟著道人,至於原因她也沒說什麽。而道人在從房子裏出來後看著張笑一會兒,然後隻是連聲說到,“可惜,可惜……”便帶著張雨灑然離去。


    而在張雨離開後,張笑便被柳瑜叫到了柳瑜的臥室,看著眼前的兒子,柳瑜不由一陣自豪,“孩子,這些年辛苦你了。”歎了一口氣後,“隻是你需要明白你的資質,對於生在張家的你來說確實不是好的結果,更何況是你父親無法照看你的情況下。”


    “母親無需自責,我明白您讓我這樣做自是有不得說的理由,孩兒並無怨言。隻是孩兒想不通的是,為什麽會這樣,按道理來說,我張家千年來的積蓄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小心。”說完,張笑看著柳瑜,神色卻是淡漠。


    柳瑜看著神色不變的兒子,不由一陣苦笑,“你現在沒必要知道那麽多,那些事也不是現在的你可以接觸的,不過,你要知道,我們張家現在不比以前,你看到的隻是表麵,暗藏許多隱患隻是也沒有出現罷了。過幾天,我師父便要來了,你可將《逍遙》練至大成?”


    “稟母親,孩兒在年初便已成功到達小轉境,隻是沒有後續的功法,隻好一直在鞏固成果。”


    “什麽,你已經練成了!”柳瑜一臉的呆滯,不信地抓起張笑的手,便運功進入張笑體內,一會兒後,柳瑜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後,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張笑,低聲的不斷嘀咕:“不可能啊,不可能啊,這是怎麽迴事啊?這才三年啊,怎麽會這麽快?……”


    “娘,沒事吧?”張笑倒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有點疑惑的問道。


    “沒事,沒事,你先下去,這幾天好好準備一下。”柳瑜看著張笑,笑了一下,便吩咐道。


    “那好吧,孩兒告退了。”說完,張笑便離開了。


    在不知不覺間,五天時光便已逝去,而青月上人亦是按約到了,在與張笑母親聊了許久後,便叫來了張笑。


    看著兩個嚴肅的麵孔,張笑不知道到底怎麽了,不由問道:“師祖,是不是徒孫練錯了?”


    青月上人與柳瑜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這個倒沒有,隻是你修行的速度有點驚人,按道理來說,《逍遙》這部奠基功法最是費時,一般來說就是天璣日級的資質也是要三年多才能練至大成,而你,不過天璣星級便達到了,不可思議啊!不可思議……”


    在青月上人和柳瑜查探無果的情況下,幾人隻好認為是,張笑的體質非常適合《逍遙》這部功法,挈合度非常高。


    青月上人看到這個結果也是非常高興,盡管還是有點疑惑,但是卻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在張家呆了十幾日後,柳瑜便再次在張府門口將自己的小兒子送走了。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被師傅牽著手慢慢的遠去,柳瑜的眼眶慢慢濕了,口中喃喃道:“孩子,娘也舍不得你們啊,可是現在情形,卻隻能讓你們遠遠地離開這個是非的地方,等你們那一天真正的成為強者以後,你們會明白今天娘的苦心的……”


    黃昏裏,柳瑜站在張府門前,身影被拖的長長的,眼睛看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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