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叔我先謝謝你,你如果真能救我女兒,該是多少我絕對不會皺眉頭!”


    我笑了笑,也不跟他再繼續說這個問題,因為我已經決定了,便不會再更改。


    我讓大叔留下了他家的地址,約定好晚上我再去他家裏,他女兒已經半個月都沒有去上學了。


    既然是夢裏遇見的人,那便隻能在夢裏再來解決了。


    大叔退還給我的錢,我存在銀行卡裏,交給了容瑾,容瑾一臉詫異的看著我,似乎不解我的行為。


    “我以後還會掙更多的錢。”


    我漲紅了臉說道,這是我掙的第一筆錢,容瑾他和外婆是我最親近的人,我自然想把最好的都給他們。


    容瑾笑得特別開心,認真的把卡貼身放在身上!


    下午我們把租房的東西都搬了迴去,我把鑰匙交給了容瑾一把,鄭重的告訴他我們迴家了。


    容瑾買了菜給我做飯,吃飯的時候他問我知不知道他為什麽那麽喜歡做飯?


    我搖了搖頭,他們那個年代的人都覺得君子應該遠庖廚,可是容瑾卻是個例外。


    “因為我想做給你吃。”


    我臉漲得通紅,卻隻能繼續埋頭吃飯,心裏覺得異常的心安寧靜,想就這樣長長久久的過下去。


    晚上,我們按照大叔留下的地址,趕到了他的家,他家在市裏一個中檔小區。


    想來大叔為了一家人能過上好日子,肯定也是勤勤懇懇,工作任勞任怨,才能置下這些家業!


    我和容瑾上電梯,到了大叔的門口,才剛敲門,裏麵馬上就開了,應該已經等候多時了。


    大叔一直等在家中,就連班都沒有上,他給我們介紹了他妻子之後,就帶著我們到了他女兒周語的房間門口。


    周叔的妻子看起來溫柔嫻靜,一看就是持家有道的好妻子。


    他女兒周語的門上貼著不少的符?,當然其中不乏許多的贗品,毫無效果的那種!


    我直接把貼在門上的符?撕了,高處的位置,容瑾見我墊著腳去撕,摸了摸我的頭,順手就幫我撕了下來。


    果然身高這個問題是硬傷,除了迴爐重造,可能真沒別的什麽辦法。


    我從斜挎包裏拿出了事先畫好的驅鬼符,貼的時候還默念了龍虎山咒語,符?閃現黃光,已經開始奏效了。


    周叔把門打開,房間裏麵黑漆漆的一片,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亮都透不進來。


    周語躺在床上,蜷縮在被子裏,如果不是被子偶爾的起伏,我都懷疑她沒有唿吸了。


    “小語,有個姐姐哥哥來看你了。”


    周叔的妻子坐在床邊,輕輕的說道。


    床上的人微不可聞的動了動,我和容瑾都開始環視整個房間,房間裏有淺淡的陰氣,而且還有絲絲怨氣。


    周語不言語,躺在床上也不動,她媽媽無奈的看了看我。


    然後輕輕的把被子掀開,周叔則在我們的示意之下則打開了燈,燈一打開,周語變得狂躁,奪過被子蜷縮在裏麵。


    “把燈關掉!”


    她似乎很懼怕這樣明亮的光線,周叔不得不順從她的意思,趕緊把燈關掉。


    雖隻是輕輕一瞥,我倒也看清了周語的麵貌,瘦得幾乎脫形的小姑娘,不過十八九歲,花一樣的年紀,說已經開始枯萎了都不算誇張。


    她的麵色特別的蒼白,懼光,嗜睡,又陰氣纏身。


    我給周叔和他妻子指了指外麵,然後我們就都走了出去。


    臥室的燈已經熄滅,周語又迴歸了平靜,仿佛剛才嘩然喧鬧的人不是她一樣。


    “小姑娘,先生,你也看見了,小語她懼怕光線,而且不吃不喝,我們實在是束手無策了。”


    周叔的妻子難過的掩麵哭泣,眼淚順著指縫流了出來,滴在了地上。


    周叔趕忙安慰她,又緊張的看了看我。


    他怕他妻子的話引來我的反感,畢竟接下周語事情的人是我,雖然容瑾真的看起來的確高深莫測,又穩重鎮定。


    “周叔,你們不要著急,周語的情況並不算嚴重,她一定會沒事的。”


    我安撫他們說道,父母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周語的情況和文靜很相似,隻要找到症結,應該就沒有多大的問題!


    我提議讓周叔和他妻子先出門暫避,主要怕到時候陰魂萬一慌不擇路,傷害了他們。


    周叔的妻子狐疑的看著我,也停止了哭泣。


    畢竟留下容瑾跟我,和一個基本上不能溝通的周語,怎麽看都是動機不純,而且萬一我起了歹心,周語和他們的財物都很危險。


    再加上周強告訴她,我們的看事費用是要一塊錢,她更加覺得我們應該別有用心。


    “周叔,您放心,我把我身份證壓您這,這樣對於周語的安全和財物的安全您也放心些。”


    周強死活不要,不僅如此,還生氣的瞪著他的妻子!


    其實他妻子的想法合情合理,畢竟周語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再加上也是他們夫妻倆共同奮鬥才有如今的生活。


    周叔拉著他妻子出了門,臨走的時候還把房間和臥室門的鑰匙都交給了我。


    “你阿姨她婦道人家,眼皮子淺,希望小蘇你不要生她的氣。”


    我遞給周強的身份證,他又還給了我,歉意的說道。


    他們走後,房間裏就隻剩下我和容瑾兩個。


    我們都在等,等床上的周語睡著,等那男鬼的到來。


    午夜的鍾聲已經敲響,我躡手躡腳的打開了周語的房門,她的唿吸平緩,顯然已經睡著了,但是被子還捂在頭上。


    我把被子掀開,想要端詳一下她的情況,誰知道打開被子,我就看見周語直勾勾的盯著我。


    “你們想做什麽?”


    周語她問,她的眼睛睜得特別大,就像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一樣。


    我打了個寒顫,正想要迴答她,結果容瑾就把她打暈了,她軟軟的躺在床上,眼睛也慢慢的合上了。


    “打暈和睡著的性質一樣!”


    容瑾顯然沒有多大的耐性,但是他說的倒也是事實。


    我觀察躺在床上的周語,她的麵色非常蒼白,唿吸急促,顯然遇上了什麽大麻煩。


    “容瑾,我先去她夢裏探查一下,你在外麵保護我們的身體。”


    我的安排合乎情理,畢竟讓容瑾去入她的夢也不合適,最主要容瑾不一定願意去!


    這攤子事是我攬下的,我去再合適不過。


    “好,棲棲你注意安全!”


    容瑾答應了,我趕緊給自己貼了張符?,然後軟軟的倒在容瑾懷裏。


    你要問我為什麽是容瑾懷裏,答案是我故意的。


    我入了周語的夢,夢裏古香古色,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似乎應該是什麽喜宴。


    我試探的問了問周圍的丫鬟,丫鬟說今天是新郎黃源和新娘周語的大喜之日,所以才會如此喜慶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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