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嬌都不拿正眼看他,高傲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可是後來的敖照卻是卑躬屈膝似的走到了程文身邊。


    “程總,那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啊,那個賤女人竟然敢得罪你。”敖照現在的態度可比在魔都的時候要好得多了,“我迴去之後就立馬著手要把他給幹掉了,可是傳音集團一直保著她。”


    程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識時務者為俊傑,沒想到你還有這番心,算了算了,以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吧,不過你姐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敖照想了一會兒,似乎也有點想不通,“可能是因為我這個樣子,沒辦法作為敖氏集團的繼承人吧,她可能就已經是家族內定的了。”


    “不過我也無所謂,隻要一輩子能夠富富貴貴的,有錢花,有女人玩就行了。”


    “像這種商業鬥爭,我現在已經看清楚了,我並不合適。”


    程文非常認可的點了點頭,敖照雖然身上有著所有富二代都難以避免的缺點,可是一旦看清楚了,自己當一個富家翁也是不錯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他們兩個人正在聊天的時候,阿南和鄭佳念一起走了過來,“程先生,原本我並不想來這裏的,都是鄭小姐非要讓我到這邊來。”


    阿南知道這種場合應該是不會帶她各種管家或者說是買來的家奴參加的,所以非常不好意思的埋著頭,生怕被責怪。


    程文倒是無所謂的安慰她道:“你現在已經好多了呢,我還記得你以前剛來我們家的時候還是一個看什麽都害羞的社恐,你要多多的接觸一下不同的人。讓你沒有社交的童年彌補迴來。”


    阿南有些感動的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被一隻大手覆蓋。


    這種可怕的感覺,讓她迴想起在教會時候的經曆。


    她猛地迴頭看到了一個人高馬大的雪國人。


    程文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立馬擋在了他的身後,眼神充滿殺氣的瞪著那個雪國人。


    “你是什麽人?你在幹什麽?”


    雪國人笑嘻嘻的,並沒有說話,反而是旁邊看上去像是翻譯的人說道:“這位可是古裏爾斯夫先生的助手,剛剛看到你身邊這個美女,有點像西方教會調教出來的家奴,他隻是想試試手感,你這是做什麽?”


    “滾你大爺的,什麽叫做加入?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下屬。”程文的拳頭握得緊緊的,“要是失去的話,現在立馬跪下來道歉,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們有好果子吃。”


    那個秘書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程文,自從他帶著古裏爾斯夫來到農國之後,就沒有遇到過這麽不識時務的人。


    “你這小子是瘋了吧?我們克裏瓦斯基先生可是古裏爾斯夫的助手,你要是敢得罪他的話,這一次投資大會就沒有你們公司什麽機會了。”


    這個翻譯不可一世的指指點點,他用這一招不知道迷惑了多少人,恐嚇了多少個公司,像他們幾個穿著如此樸素,一看就不是什麽大公司的人。


    “我管他是什麽人的司機?趕緊給我跪下來道歉,不然我就將他的腿打折,讓他一輩子都站不起來。”程文最痛恨有人打自己身邊人的主意,更何況阿南之前就有心理創傷,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定的改善,沒想到居然被這家夥又給激起來。


    “程文,你不要在這無理取鬧了。”敖嬌看到了克裏瓦斯基,就趕緊的跑了過來,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你可知道這位先生是這次投資大會的要員?要是你得罪了他,喪失了這次投資機會的話,你將會得罪整個京城的商界。”


    白市首此刻也剛剛準備入場,看到了這個場景,也到了旁邊,“程小兄弟,發生了什麽事情?這位可是古裏爾斯夫的助手,如果因為你的無理取鬧導致本次投資大會的喪失,簡直就是我們京城商界的一次不小的損失。”


    程文看到白市首竟然還這樣說,一時間怒上心頭,他從這一次事情就可以看出來,為什麽有這麽多人會跪舔外國人。


    “難道你們就不聽我解釋嗎?這個長得像個土匪的外國人,竟然調戲了我家的管家。”程文用手指著克裏瓦斯基,“如果他不跪下來道歉的話,我保證他迴不到雪國去。”


    敖嬌嗬嗬嗬的笑道:“不就是一個管家嗎?克裏瓦斯基先生想找怎樣的女人找不到,我看先生看中了你家的管家,那是他一輩子的福氣,更何況我聽說他不過是西方教會調教出來的一個家奴家奴嘛,總是會幹那種事情的,正好符合他的專業。”


    白市首在旁邊也十分的為難,要是真的將這一次投資大會搞黃了的話,那可能會導致很多企業家針對程文。


    自己雖然和程文關係非常的不錯,但也不能因為關係好就要喪失這一次經濟發展的機會,更何況他還是帶著上層的任務來的。


    “程先生,我看這樣吧,等到晚上我叫他們親自給你賠禮道歉,不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這樣的事情。”


    程文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市首,“市首大人,你不會要跟我說,隻不過是一個管家而已吧,你些外國人在我們國家就必須要有特權嗎?他們過來做招商引資的事情,難道就不要遵守法律嗎?如果他們有特權,不遵守法律的話,那是不是我們所有的人都能夠這樣做?”


    白市首一時無語了起來,他在反複的思考自己剛剛的話語是不是有些失當。


    程文卻攔不住心頭的怒火,繼續說道:“怪不得我現在在外麵,無論做什麽事情,那些人看到外國人都覺得就像看到了上帝似的。看來我是錯怪這些外國人了,他們隻不過是在享受獨有的特權而已。嘿嘿。”


    白市首被懟的無話可說,隻好思考自己該如何的應對這次突發事件。


    就在這個時候,好久不說話的克利瓦斯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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