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巴和王凱其實是心遠和 01 喬裝而成的,他們早已知曉今日的襄玉酒樓會有狀況發生,但還是低估了人性的惡,這些人竟然如此直接地進行搶奪,就如某人所言,活幹得實在太過粗糙。


    心遠心中暗自思忖,既然早幹晚幹都得動手,那便幹脆放手一搏吧。


    心遠眼神驟然一變,對麵的吳奇仁自然留意到了這一變化,作為一個久經江湖的老手,此時他要做的便是先下手為強。


    吳奇仁飛步上前,右拳如同一根鋼鞭般迅猛揮出,直朝心遠攻去,正是劈掛拳的招式,這一擊威力十足,尋常人根本難以接住。


    然而,心遠並未躲閃迴避,他一個靈巧的碎步迅速嵌入吳奇仁兩腳之間,接著一個犀利的膝頂如毒蛇般迅猛襲向吳奇仁的胯下,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逼得吳奇仁不得不急忙收迴手來護住自己的要害。


    其他幾個幫眾見狀,齊聲大叫著揮拳撲上來。


    01毫不畏懼,一個箭步向前,如同一頭兇猛的巨熊般猛然撞飛了他們。


    周圍坐著的人見到這激烈的場景,在幾個頭頭的唿喊號令下,也紛紛加入了戰場。


    心遠身形一閃,瞬間貼近了一名敵人,右手握拳,如閃電般揮出,直擊對方的腹部。


    那敵人吃痛,身體彎成了蝦米狀。


    心遠緊接著一個側身迴旋踢,將旁邊另一名揮拳襲來的敵人踢倒在地。


    01也不甘示弱,他以跟身材不符的靈活地穿梭在敵群之間,左躲右閃避開敵人的攻擊,瞅準時機,一記上勾拳打在一名敵人的下巴上,那人的牙齒都被打得飛了出來,整個人向後仰倒。


    一時之間,一樓大廳陷入了混亂之中。桌椅翻倒,杯盤狼藉,唿喊聲、叫罵聲、打鬥聲交織在一起,響徹整個空間。


    心遠身手敏捷,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


    他時而側身閃過對手的攻擊,時而出拳猛擊敵人的要害,招式多變,讓人眼花繚亂。


    01則憑借著強壯的體魄和過人的力量,橫衝直撞,無人能擋。


    他的每一次攻擊都猶如泰山壓卵,威力驚人。


    戰場上,眾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


    汗水與血水混合在一起,彌漫著濃烈的緊張氣息。


    在這混亂的場麵中,心遠和01緊密配合,彼此唿應。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訴對方,無論遇到怎樣的困難,他們都將共同麵對,絕不退縮。


    此時,整個襄玉酒樓仿佛變成了一個生死搏鬥的戰場,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存而拚命掙紮。


    十分鍾後,在心遠和01的頑強抵抗下,敵人開始心生怯意。


    一些敵人受傷倒地,剩下的也開始猶豫不前。


    “上啊,你們這群廢物!”吳奇仁氣急敗壞地吼道,但他的手下們卻已失去了鬥誌。


    “都給我住手!”


    隨著這聲大喝,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二樓傳來,仿佛一座大山壓下。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股氣勢所震懾,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望向二樓。


    隻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人站在那裏,他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冒犯。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名穿著黑色長袍的保鏢,他們的眼神冷漠而銳利,如同兩把利劍,讓人不寒而栗。


    “諸位,要解決恩怨,就出去解決,我們襄玉酒樓是吃飯的地方,是不是不給我郭某人麵子啊?”白衣中年人的聲音冰冷而嚴厲,充滿了威嚴。


    他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後落在心遠和01身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兩個人竟然能與那群人對抗這麽久,看來有些本事。”


    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出來,隻是冷冷地說道:“你們這些人在這裏打架,影響了其他客人的用餐,也破壞了我的生意。”


    心遠和01對視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一絲無語,跟電視劇一樣,都有個大佬出來裝逼啊。


    所以剛才打架的人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引起了這位郭老板的不滿,如果再繼續鬧下去,恐怕會有麻煩。


    “原來是郭老板,今日真是多有得罪啊,改天一定給您賠個不是,但今天我青龍幫也隻能得罪郭老板這一迴了,因為這裏有我們勢在必得的人。”說話間,一名光頭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


    他話音剛落,另一名獨眼男子緊接著說道:“沒錯,郭老板,今天我白虎幫也是這個意思。”


    隨後,又一名男子站出來說:“我黑狼幫也是如此。”


    ……


    一時間,幾乎所有幫派都表示了對白衣中年人的不滿和挑釁。


    白衣中年人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他瞪著這些幫派的頭目們,怒聲說道:“好好好,今天你們都不給我麵子是吧?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後悔!”說完,他拂袖轉身離去,留下一群人麵麵相覷。


    “哈哈哈哈,兩個小崽子,很能打是不是?本想活捉你們的,現在我改主意了,兄弟們操家夥。”獨眼男子麵露猙獰地說道。


    要知道,江湖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打架的時候如果不用武器,就表示雙方還沒有徹底翻臉,還有緩和的餘地;但一旦動用武器,那就意味著不死不休、你死我活!


    心遠和01不敢大意,他們迅速從後背抽出用黑布包裹著的東西。隨著黑布滑落,露出裏麵常人沒見過的東西。


    心遠手上的是一把洛陽鏟,它那獨特的造型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細長的鏟柄,搭配著帶有螺旋紋路的鏟頭,就像一件來自古老世界的神秘法器,似乎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與危險。


    用它來打架,兩根短柄連接在一起它就是一把造型獨特的長槍。


    01的手上是一把金剛傘,這把傘通體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古樸的氣息,仿佛來自遙遠的歲月。


    它的傘骨堅實而挺直,猶如鋼鐵鑄就,透露出一種堅不可摧的力量感。


    傘麵的材質閃爍著金屬的光澤,卻又不失柔韌,似乎能夠抵禦各種攻擊。


    心遠手中緊握著一把洛陽鏟,鏟尖閃爍著寒芒,仿佛在渴望著鮮血的滋潤。


    在他的前方,是十幾個麵目猙獰、手持長刀的幫眾,他們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貪婪,一步步向著心遠逼近。


    隨著一聲怒吼,幫眾率先發動了攻擊。


    十幾把長刀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光芒,如惡狼般撲向了持鏟的心遠。


    心遠毫無懼色,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他雙腳一蹬,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長鏟如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鏟尖直刺向最前方的幫眾。


    那敵人揮刀格擋,但長鏟的速度和力量豈是他能輕易抵擋。


    隻聽“鐺”的一聲,幫眾的長刀被長槍瞬間擊飛,鏟尖順勢刺入了他的胸膛。


    鮮血飛濺而出,染紅了沙地。


    其他幫眾見狀,更加瘋狂地圍攻上來。


    心遠身形一閃,長鏟在手中旋轉飛舞,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線。


    刀鏟相交,火花四濺,金屬碰撞的聲音響徹雲霄。


    心遠化鏟為槍的槍法淩厲至極,每一槍都帶著千鈞之力。


    他時而刺、時而挑、時而掃,長鏟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如蛟龍出海,勢不可擋。


    幫眾的攻擊紛紛被他化解,而他的每一次反擊,都能準確地擊中敵人的要害。


    一名幫眾從側麵偷襲,揮刀砍向心遠的腰部。


    心遠側身一躲,長鏟反手一揮,鏟杆重重地砸在幫眾的背上,將其打得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又有兩名幫眾趁機從背後撲來,心遠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一個迴馬槍,鏟尖穿透了一名敵人的喉嚨,同時抬腳將另一名敵人踹飛出去。


    戰鬥愈發激烈,心遠的身上也增添了不少傷口,但他的鬥誌卻愈發高昂。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手中的洛陽鏟也揮舞得越來越快。


    幫眾在他的勇猛攻擊下,開始節節敗退。


    01那邊情況也一樣激烈,隻見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金剛傘,這把金剛傘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寒芒,傘骨堅實,傘麵閃耀著金屬的光澤。


    當幫眾們逼近時,01身形一閃,猛地將金剛傘向前一揮。


    金剛傘如同一道旋風,帶著強大的力量,瞬間將衝在前麵的幾個幫眾擊退。


    傘麵與幫眾的利刃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接著,他熟練地轉動金剛傘,傘骨化作一道道幻影,密不透風地抵擋著幫眾們從各個方向襲來的攻擊。


    幫眾們的利刃砍在傘上,卻無法突破其堅固的防禦。


    趁此機會,01看準時機,將傘尖猛地刺向一個幫眾。


    金剛傘的傘尖鋒利無比,瞬間刺穿了幫眾的身體,使其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其他幫眾見狀,更加瘋狂地進攻。


    01不慌不忙,他利用金剛傘的靈活特性,時而旋轉舞動,形成防禦屏障;時而突然刺出,給幫眾以致命一擊。


    在激烈的戰鬥中,金剛傘仿佛成為了01身體的一部分。


    他施展出各種精妙的招式,或擋或攻,讓幫眾們無法近身。


    很快,地上就躺滿了人,橫七豎八地倒著,都是那些幫眾,一個個捂著傷口呻吟,真是哀嚎遍野,也不知道裏麵有沒有故意裝傷的。


    隻有那些幫派的高層一直躲在後麵,啥事都沒有。


    “看來,是我們贏了,諸位沒法帶走我們了。”心遠環顧四周說道。


    突然,獨眼老大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心遠,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很能打嗎?很能打有個屁用啊,現在時代變了,不流行打架了,要玩就玩這個槍啊。”


    “哦,那要不要賭一把。看看是我的槍快,還是你的槍快!”心遠看著那個獨眼男子的獨眼,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瞬間,兩人之間充滿了凝重的氣氛,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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