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裏,燈光慘白,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孫宇坐在許少華對麵,身子微微前傾,雙手交疊在桌上,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那笑容看似溫和,卻藏著洞悉一切的銳利。“要不要說說你來臨市幹什麽的?”他開口問道,聲音不高,卻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清晰迴蕩。


    許少華被銬在椅子上,身子使勁往前掙,手腕上的手銬被拽得嘩嘩作響。他雙眼圓睜,惡狠狠地瞪著孫宇,像是要把對方生吞活剝,臉上的橫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孫宇,你最好把我放了,要不然···”他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同時向著孫宇豎起一根手指,那模樣充滿了威脅。


    “要不然怎麽樣啊?”孫宇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一冷,說時遲那時快,他伸出右手,像鉗子一般牢牢抓住許少華左手的那根手指,然後慢慢用力彎折,動作看似不緊不慢,卻帶著十足的狠勁。許少華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五官因為劇痛扭曲在一起,牙關咬得咯咯作響,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孫宇,你要是迴京都我就幹死你。”許少華疼得嘶嘶直抽冷氣,卻仍不死心,一邊掙紮一邊叫嚷著。他揚起右手,作勢要打孫宇,可剛抬到一半,就被手銬硬生生地拉住,胳膊僵在半空,顯得格外滑稽又狼狽。


    “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孫宇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猛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許少華,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他的手掌重重地落在許少華的臉上。這一巴掌力道極大,許少華的腦袋被打得偏向一側,幾縷頭發淩亂地貼在臉頰上,“記住,你現在犯法了,我不辦你,法律也會辦你的。”孫宇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在許少華的心上。


    “你他媽的打我的臉,孫宇我要搞死你。”許少華緩緩轉過頭,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他的雙眼布滿血絲,惡狠狠地盯著孫宇,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你忘記我的身份了,法律也拿我沒辦法。”他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言語中還帶著一絲自恃身份的狂妄。


    “是嗎?我倒要看看是你家裏哪位大,還是法律大?”孫宇毫不退縮,眼中的怒火被徹底點燃,他再次揚起手,“啪”的一聲,又一巴掌狠狠扇在許少華的臉上。這一巴掌比上一次更重,許少華的嘴角瞬間裂開,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滴落在他的衣服上,洇出一片刺目的紅。


    “你。”許少華被打得頭暈目眩,他用力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些,可眼神裏依舊充滿了殺意,死死地盯著孫宇,那目光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我告訴你,許少華,我們都是熟人,所以你最好交代你來臨市的目的,省得你再受罪。”孫宇重新坐迴椅子上,身體向後靠去,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


    許少華坐在審訊椅上,身子微微後仰,他緊盯著站在對麵的孫宇,臉上掛著一抹滿不在乎的冷笑,開口道:“我就是來這裏投資的,來這裏投資也犯法嗎?”


    孫宇雙手抱在胸前,向前邁了一步,眼神如炬,緊緊盯著許少華,語氣冰冷地問道:“是嗎?那你投資投到那個會所裏?你為什麽還帶了兩個女的,在房間裏赤裸裸的,你是投資的什麽項目啊?你說出來我聽聽。”


    許少華聽到這話,原本淡定的神情瞬間一滯,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試圖掩飾,他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幹澀得發不出聲音。憋了半天,臉漲得通紅,才結結巴巴地迴道:“我……這個用不著你管,我想投什麽就投什麽!”他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椅子扶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孫宇冷哼一聲,向前逼近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許少華,一字一頓地說:“是嗎?我告訴你,我現在按照你嫖娼先關你半個月,然後再查你,告你強奸未成年少女,判你個三年五年的,然後再給你按幾個罪行,放心,這些罪行按在你身上都不會錯的。”孫宇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狠厲,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的弧度。


    “你們這是知法犯法!”許少華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用力拍在桌子上,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眼睛瞪得滾圓,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吼道。


    “哼,你不是說法律處理不了你嗎?你不會是害怕了吧?我的許大少。”孫宇絲毫不為所動,雙手插兜,微微歪著頭,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仿佛在看一隻困獸掙紮。


    許少華重重地坐迴椅子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咬著牙說道:“算你狠,我要見我的律師,我還要告你們。”說完,他便閉上了眼睛,將頭靠在椅背上,臉上寫滿了不甘和憤怒,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孫宇轉身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停下腳步,看向門口站著的兩名保安,神色嚴肅地叮囑道:“看好他,別讓他受傷自殺。”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好的,孫局。”兩名保安齊聲應道,身姿挺拔,眼神堅定。


    “永安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代輝說完後,神色平靜地放下座機。電話那頭,周永安還沒來得及開口,聽筒裏就隻剩下了忙音。


    “這是什麽情況?我還沒說一句話呢?”周永安握著手機,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低聲喃喃自語。


    “頭哥,你要去嗎?”賴文才湊過來,臉上帶著幾分擔憂,小聲問道。


    “去啊,在人家地盤上,不得不低頭啊。”周永安說著,深吸一口氣,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動作沉穩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謹慎,然後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出自己的臨時辦公室,朝著省紀委書記辦公室走去。


    “咚咚”,周永安抬手敲門,動作不重不輕,節奏恰到好處。推開門,他一眼就看見代輝正坐在辦公桌前,專注地批閱著眼前的文件。


    “來了。”代輝頭也沒抬,手中的筆不停地在文件上劃過,聲音不高不低,聽不出什麽情緒。


    “是的,領導,我來了。”周永安微微欠身,臉上掛著恭敬的笑容,迴答道。


    “嗯,坐吧。”代輝停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目光平和地看著周永安,指了指辦公桌對麵的椅子,問道,“你有什麽想法啊?”


    “啊,我沒什麽想法啊,就是服從領導們的安排。”周永安連忙迴答,臉上的笑容依舊,眼神卻微微閃爍了一下。


    “是嗎?在你的表情中看不出來啊?”代輝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說著就放下手中的文件,“你知道嗎?就在剛才中紀委剛剛發來傳真,要求我們對你進行全方麵的審查。”


    “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了,領導。”周永安臉上瞬間露出驚訝的神情,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緊緊盯著代輝,急切地問道。


    “哼,現在有點急了。”代輝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神色淡淡地說道,“這次的事情似乎有人推波助瀾,所以我們請示了幾位老領導,他們表示讓他們查。”


    “嗯,查吧,清者自清。”周永安坐直身體,臉上恢複了平靜,語氣堅定,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無奈。


    “這次你就沒有什麽想法嗎?”代輝一臉疑惑,微微向前探身,緊緊盯著周永安的眼睛問道。


    “我有想法他們就不查我了嗎?領導。”周永安苦笑著,臉上的肌肉微微牽動,露出一副無奈到極點的表情,眼神中滿是苦澀與疲憊 。他下意識地扯了扯領口,仿佛那裏勒得他有些喘不過氣,“要查就查吧,我想他們查到最後,我就可以迴家養老了。”此刻,他心裏明白,這次調查就像一場風暴,自己身處漩渦中心,無力掙脫。


    “我希望你可以正視這次的調查,畢竟這次調查你,無論你是不是清白的,也是對你的仕途有很大的影響。”代輝微微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真切的惋惜,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疊放在辦公桌上,語重心長地說道。他深知周永安是個有能力的幹部,這場調查對他來說,或許是職業生涯的一道生死坎。


    “領導,要是這樣,您就批準我辭職吧。”周永安的眼中瞬間燃起一絲期待的光亮,身體微微向前傾,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椅子扶手,仿佛那是他抓住解脫的唯一希望。他心裏想著,或許辭職就能躲開這場風波,尋得一絲安寧。


    “這個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撐起大旗的人,你就要撂挑子。”代輝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他氣憤地將手中的筆重重地拍在桌上,“啪”的一聲脆響在安靜的辦公室裏格外刺耳,隨後猛地站起身來,手指直直地指著周永安,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你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在他心中,周永安的能力對單位至關重要,他絕不能看著這個得力幹將輕易離開。


    “領導,你們不能老是用,不保養吧,汽車還要一年兩次換兩次機油呢?”周永安微微抬起頭,目光坦然地迎上代輝的視線,臉上帶著幾分無奈的倔強。他輕輕攤開雙手,做出一個無奈的手勢,“這次他們能夠這樣對我,就代表他們已經對我有了放棄的心理,所以這次我順著他們的想法辭職,這樣不是很好嗎?”他心裏清楚,自己這番話或許會讓代輝更加生氣,但他還是決定把心裏的委屈和想法說出來。


    “我看你就是想辭職。”代輝氣得滿臉通紅,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的手依舊指著周永安,手指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他怎麽也沒想到,一向靠譜的周永安,在麵對調查時竟有了辭職的念頭,這讓他既失望又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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