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那棟透著古樸與奢華氣息的別墅裏,暖黃的燈光傾灑而下,卻驅不散屋內那股壓抑而微妙的氛圍。薑泰毅穩穩地坐在那張古樸的太師椅上,身姿筆挺,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的幾個人。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若有若無、令人捉摸不透的詭異笑容,仿佛在心底謀劃著一盤錯綜複雜的棋局。


    “薑哥,我們這次該怎麽辦啊?京都這邊和魯省那邊這次是玩真的了。”許少聰滿臉焦急,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雙手不自覺地在身前搓動著,眼神中滿是憂慮與慌張,仿佛一隻驚弓之鳥,聲音因為著急而微微發顫,打破了這略顯沉悶的寂靜。


    “就是啊,薑哥,我覺得這次有胡家的影子。”李誠微微低著頭,聲音壓得極低,像是生怕被旁人聽了去,他的眼睛不時地瞟向薑泰毅,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對方的反應,整個人畏畏縮縮的,活像一隻膽小的老鼠。


    “你們都覺得是胡家從中作梗,那你們不想想怎麽解決胡家殘留力量。”薑泰毅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寒星般冰冷,掃視著眾人,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提醒著眾人,他才是這裏的主導者 。


    “薑哥,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們兩家做的不對,這次胡家的反擊也是在情理之中,要不我去見見胡家的胡振林,和他談談。”許少華微微抬起頭,表情誠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糾結。他的雙手交疊在身前,手指輕輕敲打著,似乎在權衡著利弊。


    “嗯,你的意思是低頭,讓胡家原諒我們。”薑泰毅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那笑容卻讓人感到不寒而栗,他微微歪著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似乎在嘲笑許少華的天真。


    “不是,我想讓他們家知難而退,在最後給他們一部分補償,你看我這個方法可以嗎?”許少華連忙解釋,身體微微前傾,臉上的神情愈發認真,眼睛緊緊盯著薑泰毅,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找到一絲認可。


    “如果他們家不同意呢?”薑泰毅輕輕放下手中的水杯,動作優雅卻又帶著幾分決然。他微微揚起下巴,目光如炬,直視著許少華的眼睛,仿佛要將他看穿,“我們一起共事這麽多年,胡家的秉性你們許家摸清了嗎?”他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盯著許少華的臉,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現在不是十幾年前了,那個時候我們幾家的老爺子都是比較團結的,但是現在時代變了,都是利益為首。”


    許少華張了張嘴,像是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出口,可話到嘴邊,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迴去。他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與猶豫,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薑泰毅敏銳地捕捉到了許少華的心思,緩緩站起身來,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許少華身邊。他微微俯下身,湊近許少華的耳邊,聲音低沉卻又充滿力量:“記住,破壞遊戲的人是胡家的人,我們把他們拋棄不是我們兩家的錯,而是他們跟不上時代變遷。”


    “薑哥,你是我們的大哥,有些事,我們還得顧忌一下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情。”許少華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懇切,他的目光緊緊鎖住薑泰毅的眼睛,試圖喚起對方心中那一絲溫情。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胡家已經跟不上我們的節奏了,就得被淘汰。”薑泰毅直起身子,眼神堅定而冷酷,他雙手背在身後,在房間裏緩緩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我們兩家出的都是一等一的人才,他們家呢,出的是胡慶福這個草包,兩年內除了十幾件事情,要不是我們兩家顧忌以往感情,早就把他們家淘汰了,也不會把聯係約翰和史密斯的事情交給他們家。”


    “這個事情我知道,但是我們一下子搞掉胡建國叔叔,這件事情就有點不盡人意了。”許少華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忍,他轉頭看向李誠,眼神中帶著一絲求助,“我去找胡振林的事情,還得麻煩李誠兄弟在一旁幫忙。”


    “這個不是什麽事情,隻要用得著的你就說話。”李誠拍了拍胸脯,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語氣中滿是真誠。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質樸,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話。


    “記住,現在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胡家已經下船了。”薑泰毅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許少華,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內心的每一絲猶豫 ,隨後意味深長地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和胡振林的感情,”他頓了頓,微微搖頭,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時候了,我們沒必要手下留情了,因為胡家已經對我們動手,他們已經成為了對手。”


    許少華聽著薑泰毅的話,心中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麽,卻又咽了迴去。片刻後,他緩緩地點了點頭,聲音低沉卻又帶著幾分決絕:“我知道了薑哥,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嗯,那你們就去辦這件事情吧。”薑泰毅滿意地頷首,轉身朝著一個房間走去,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著他對局勢的掌控。


    許少華望著薑泰毅離去的背影,眼神中瞬間充滿了矛盾與掙紮。他的眉頭緊鎖,內心仿佛有兩個聲音在激烈交鋒。一方麵是多年來與胡振林建立起的深厚情誼,那些一起度過的歲月如同電影般在他腦海中不斷閃迴;另一方麵則是如今殘酷的現實,他清楚地知道,從這一刻起,他與胡振林之間將豎起一道無法逾越的高牆,成為不死不休的對手。


    李誠一直留意著許少華的變化,他輕輕地走上前,微微彎腰,語氣恭敬而又關切:“許少,我們走吧。”


    “嗯。”許少華聽到李誠的話,像是從一場漫長的夢境中被猛地喚醒。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走吧,我們該辦自己該辦的事情了。”


    與此同時,在胡家的府邸中。


    “振林,你在魯省的布局已經開始了嗎?”胡玉恆坐在雕花紅木椅上,身體微微後仰,目光透過那副精致的老花鏡,溫和地落在胡振林身上。


    “爺爺,魯省的行動已經開始了。”胡振林趕忙上前一步,身姿挺拔,臉上帶著恭敬的神情,不卑不亢地說道,“我想吳三平現在已經去找周永安談心去啦。”


    “嗯,什麽時候去魯省啊?”胡玉恆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我準備明天去魯省。”胡振林迴答道。


    “嗯,準備帶幾個人去。”胡玉恆接著問道。


    “我想帶著秀秀一起去。”胡振林微微低下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


    “是不是還有白夢瑤啊?”胡玉恆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爺爺,英雄不過美人關,我也是真心喜歡夢瑤,還望爺爺成全。”胡振林說著,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上滿是誠懇與堅定。


    “嗯,可以,你保護好夢瑤,要是夢瑤出了事,我就沒有臉去見那個白頭鷹了。”胡玉恆微微歎了口氣,緩緩轉身看向旁邊的一副山水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


    “爺爺,我不會讓夢瑤受到一丁點的傷害。”胡振林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道。


    “嗯,那就好。”胡玉恆說著,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個信封,緩緩遞給胡振林,“這個你拿著,去一趟周家,把這個交給周永安,讓他把你母親的骨灰帶迴周家。”


    “爺爺,您真的要向周家低頭嗎?”胡振林滿臉震驚,原本深邃有神的眼睛瞬間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半晌都沒能再說出一個字,顯然對爺爺這個決定感到極其意外。


    “不是向周家低頭,而是給周家一個遲到的道歉。”胡玉恆的目光緩緩移向遠方,像是陷入了遙遠的迴憶之中,說著說著,眼眶慢慢紅了起來,那紅色如同血絲蔓延,透著無盡的滄桑與愧疚 。“我們胡家虧欠周家的太多了,欠你母親的太多了。”胡玉恆的胸膛微微起伏,緊接著長歎一口氣,那口氣像是承載了幾十年的沉重與悔恨,在空氣中緩緩散開。


    “爺爺。”胡振林完全愣住了,他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傻愣愣地看著胡玉恆,腦海中一片混亂,過往那些關於家族的認知似乎在這一刻開始崩塌重組。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胡玉恆似乎察覺到了胡振林內心的波瀾,他緩緩轉過頭,目光與胡振林交匯。他的眼神中不再是平日裏的威嚴與果斷,而是多了幾分疲憊與柔和。“孩子,我是瞎了心啊。”胡玉恆抬起手,輕輕撫了撫額頭,像是想要撫平那些因為愧疚而產生的皺紋,“忘記了周婉茹對我們胡家那份恩情,忘記了當年周文三冒著槍林彈雨把我救了下來。”說到這裏,胡玉恆的聲音漸漸哽咽,豆大的淚珠順著他那飽經風霜的臉頰滑落,他的肩膀微微顫抖,每一滴眼淚都像是在訴說著過去的悔恨。


    胡振林看著眼前這個在記憶中一直無比堅強的爺爺,此刻卻如此脆弱,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澀。他突然發現,在那些家族榮耀與權力爭鬥的背後,隱藏著這麽多不為人知的情感糾葛和愧疚。他想要安慰爺爺,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隻能默默地站在那裏,陪著爺爺沉浸在這份複雜的情緒之中 。


    感謝大家的鼓勵和支持,我會努力為大家奉獻出更好的文章,謝謝大家,請用你發財的小手為我免費發電三次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官道之臨危受命連載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玄堂益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玄堂益智並收藏官道之臨危受命連載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