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班零班這邊鬧哄哄的,演講台上老許和老黃又僵住了。


    這邊的聲音,周圍很多班都聽的清楚。


    學校這麽多個班,除了零班一班二班,其他都普通班。


    普通班的宿命,確實跟他們說的差不多。


    一個班有大半的人都考不上大學。


    有一半的人連大專都考不上。


    有人要問了,大專算大學嗎?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總之,畢業後,這些上不了大學的人能去幹嘛呢?


    上個專科學校混幾年?還是直接進入社會找份工作?


    還是有人介紹,學門手藝?


    從時間線來看,學門手藝是最劃算的,但是絕大部分人都是在社會上磕磕碰碰,碰的壁足夠多了,才找到自己安身立命之所。


    而他們零班的人,保底都是211,將來成才的機會遠大於他們這些普通班的人。


    同為普通班的很多同學歎息出聲:


    “哎,這零班也是夠欺負人的,讓一個普通班跟他們比成績。”


    “是啊,四班也就顧言和楚薇薇拿得出手,其他人怎麽可能比的過。”


    “你忘了上次顧言去零班打人,跟零班起了衝突,結果零班和四班幹起來了,打了群架,梁子是那個時候結下的。”


    “哎,真替他們憋屈,但是這口氣咽不下也得咽,比成績根本不可能比的過。”


    “是啊,比成績哪有可比性。”


    所有人都確信這一點。


    無需質疑。


    零班的統治力,就是如此強悍。


    沒辦法啊,當初分班的時候,就是年級前50分到一個班。


    接著50-150名分到一班和二班。


    有人就要問了,零班一班和二班每個班都是55個人左右,多出來的15個是哪來的?


    這個問題問的好,但是下次別問了。


    反觀四班這邊。


    除了胖子幾人,其他同學氣的身體都在發抖。


    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熱血激昂,不甘命運的年紀。


    誰願意在這個年紀認命?


    一群中專大專的候選人,螺絲工廠的長住客,水泥搬磚的專業生,注定就是社會底層……


    這樣的話,如同一根刺紮進大家的心裏。


    如果有機會上大學,誰願意讀中專,


    如果可以找到好的工作,誰願意進廠打螺絲,


    如果可以學到高精尖的技術,誰願意學水泥砌牆。


    “哪怕是水泥砌牆,等有一天我也要證明給你們看,爛泥到底能不能扶上牆。”


    “就是,就是。”


    男生們氣的身體發顫,女生們氣的眼眶通紅。


    胖子幾人一看氣氛到了,


    振臂一唿。


    “兄弟們,上!”


    “幹他們!”


    “咱們班的原則就是,能幹架就別吵吵,幹完再說!”鐵鐵掄了掄拳頭,眼睛眯了起來,短發英姿颯爽。


    波兒甩了甩自己非主流長發,罕見的把第二隻眼睛露出來,因為不露出來一會看不清,要被暴打。


    “讓他們見識一下中專大專的候選人,螺絲工廠的長住客,水泥搬磚的專業生,還有社會底層們的實力!”


    “讓他們感受一下,看輕別人的代價!”


    “言哥!”


    顧言咧嘴一笑,這種小場麵,不需要他出手,他出手,零班直接跪了都。


    眾人將目光看向顧言。


    他才是四班的主心骨。


    這零班的人還不知道四班的風格。


    逆風局,四班從來不打嘴炮。


    隻打嘴。


    這也是顧言的風格。


    顧言抬起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零班的方向,指尖一壓,


    嘴角提起,吐出一個字:


    “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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