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板,不好了,我們的人被打了,我們的食堂被砸了,嗚嗚,我們的人都被打的不成人樣了,隻有我逃了出來。”


    黃玉芬一把鼻涕一把淚,肉敦敦的大盤臉寫滿了委屈,連鼻涕都來不及擦,


    “老板,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有人砸了我們食堂,還打我們的人,還叫囂要讓你好看,太欺負了,嗚嗚嗚……”


    肖七把坐在老板椅上,蹺個二郎腿,他本人看起來三十歲出頭,額頭到眉骨有一道疤痕。


    “在這臨安城,還有人敢砸我的場子,誰幹的?”肖七把臉色一沉,不怒自威,看起來就像個大人物。


    事實上,他在臨安城也頗有實力,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但是現在是法治年代,那些灰色產業如今也都變成了合法合規的產業。


    他們也都搖身一變,變成了當地著名的企業家。


    “是個學生,學生……”


    就在這時。


    黃玉芬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耳蝸傳來一陣轟鳴聲。


    隨之什麽東西哢的一下徹底崩碎。


    人保持平衡的前庭器官一旦崩碎,那麽,她將感受到這個世界某種恐怖的真相。


    她將徹底失去平衡感,每一步踩下去,


    都像是踩入深淵,墮入虛空。


    知道為什麽每個孩子出生的時候都要哭麽?


    那是因為他們的器官發育不完全,他們感受到的世界,是最接近真實的世界,


    那種恐懼,穿透靈魂,洞穿心靈。


    撲通……


    黃玉芬一個踉蹌,朝肖七把撲了滿懷。


    大餅臉子裹挾著鼻涕和眼淚,朝肖七把的臉來了個零距離的貼貼。


    “滾!滾開!滾開啊!”


    肖七把渾身炸毛,一個五十多歲又胖又醜的老媽子,一張大餅臉跟他來了個零距離的貼貼,鼻涕眼淚揩他一臉。


    黃玉芬本來就胖,還緊緊的抓住他,掙都掙不開。


    求心理陰影麵積?


    “老板!老板!!唔!!!……”


    黃玉芬隻感覺陷入了無盡的恐懼,每動一下,都有種要從懸崖掉下去的感覺。


    那種驚恐,難以言表。


    眼前的男人是她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眼看肖七把要她推開,她嚇的渾身發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雙臂將肖七把的脖子死死鎖住。


    驚恐和慌亂之下,她厚嘟嘟的嘴結結實實的把肖七把的櫻桃小嘴封住。


    嗬嗬~


    肖七把喉嚨被黃玉芬鎖的難受,嘴裏發出鴨子般嗬嗬的叫聲,


    “滾開~滾~滾~嗬嗬……”


    對了,中午黃玉芬吃了生蒜,醃蒜,糖蒜,黑蒜,大蒜葉,大蒜苗,還有蒜薹……


    她平時也不太愛刷牙,牙結石摳一下就一把。


    這一刻,肖七把死的心都有了。


    太臭了。


    那大蒜味兒比82年的大蒜都要上頭。


    死……去死……我要弄死你……啊……


    肖七把張嘴一罵,黃玉芬鬼使神差的吸住,這樣莫名的有種安全感。


    感覺全世界都被老板包圍住了呢。


    當即給他來了個法式鵝肝吻。


    怎麽形容呢,就是把他吸成法式鵝肝色啦。


    肖七把也是一唆一口牙結石。


    那叫一個酸爽。


    門外的那些小弟聽到聲響,急忙過來查看。


    看到老板椅上熱火朝天的一幕,也是默默的幫老板把門關上。


    ………………………………


    ps:小弟:我懂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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